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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错位时差 ...

  •   安然很喜欢三角梅,这座城市随处可见三角梅,莲花村有一片三角梅瀑布,安然在一个周末还特意跟朋友们去打卡了,她喜欢大片三角梅瀑布海从高处垂下的感觉,拍了很多照片上传到社交网络,这是她大学入学后发的第一条朋友圈,清野几乎是秒赞。
      宿舍条件还算可以,不能和安然在家的大卧室相比,但也算是宿舍中条件中上的,在三楼的四人间,宿舍外面有个大阳台,南向采光很好,外面的花圃四季都有绿植花草,刚入学不久就有男生趴在楼下女生宿舍阳台窗户传递东西。
      吴苿和安然分在了同一个宿舍,这真的是难得的缘分,她俩初中开始就是同校同学,但一直以来交流不多,只是点头之交,这次远在千里分在了同一个大学的同一个宿舍,人在异乡反而多了一份亲近感,刚入宿舍的时候彼此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之前,她俩是连微信好友都没有添加。
      吴苿身高和身材都是照着模特标准长得,个字高挑且瘦削,脸型偏长,棱角分明。
      安然身高止步在169cm已经半年多了,在普通人中还算可以,站在吴苿身边却要矮上几分。
      大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军训,这在高中时期经历过的“酷刑”在大学再经历一次,同样的生离死别送别教官安然这一次已经驾轻就熟,轻车熟路的嘤嘤嘤和大家一起“朋友哭泣”。
      最好笑的事情还是她们军训前后的对比,安然把家里的相机带到大学里,准备在大学期间大展身手发挥一下自己的兴趣爱好多拍一些自己大学生活记录。
      刚刚开始军训的时候,大家穿自己的便服拍了一张照片,每个人都笑逐颜开,标准漏齿照。为期两周的军训结束后他们在最后一天的军训结束前穿着迷彩服拍了合照,每个人都从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变成了刚刚挖煤回来未洗脸的挖煤工。黑黑的脸上白色的牙齿和眼白显得特别突兀,阳光紫外线雨露均沾了每一个人。
      大学里社团生活丰富,安然选择了外文社,摄影社和文学社三个社团,生活反而比高中时候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舍友之间相处也很简单融洽。
      沈夏和计算机系的卢新宇军训时候就一直眉来眼去,军训完更是打得火热,目前是宿舍里最腻歪的一对小情侣,天天宝宝长宝宝短的煲电话粥,听的人一身鸡皮疙瘩。
      安然犹记得刚入宿舍时候苏柠的自我介绍:“苏柠,是我。以后买电器,报我身份证,给你们打骨折。”这个姑娘目前和安然走的最近,是最好的食堂和上课搭子。
      吴苿上大学后还是跟之前一样清冷,这点一直都没有变过,刚刚军训完,她就好像很忙的样子,经常早出晚归见不到人,大家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后来才知道,她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接触一些服装拍摄和模特的工作了,算是她们宿舍里做早的“社会人”。
      清野在多伦多上学住在妈妈家,开车半个小时的车程比较方便,清乐言当天去机场接机和清野回到家已经晚上了,母子俩很久没在一起生活了,有过短暂的尴尬期,清乐言多年没有陪伴在清野身边,恨不得把多年积攒的母爱一下子全都发散出来给清野,这种过度的关心和照顾让清野有过短暂的不适。
      “妈,你其实不用这样子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我身上,我来之前你怎么过的就继续像是以前一样就好,不过就是现在家里多了个我,我长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做,你这样子反而让我有点压力很大。”在经过了一段时间被过度照顾后,清野有一天晚饭后和妈妈有了一段短暂的谈心时间。
      “所以我有让你很不舒服吗?对不起妈妈也不是很有经验,如果我有哪里做的让你不舒服你随时可以跟妈妈说。”清乐言有点局促无措的说。
      “妈,妈,……你听我说,你真的不用紧张,放轻松……放轻松,我们都不要太紧绷了妈。”清野试图安抚有些过度紧绷的清乐言。
      “妈妈是怕自己做不好,妈妈确实生了你,但是陪你的时间太少了。”清乐言很抱歉的说。
      “妈,你不欠我什么,你和我爸分开的时候我还小,小时候不太理解,但是我现在长大了,很多事情我都能理解。你们虽然分开了,但是对我的爱并没有减少一分,所以你真的不亏欠我什么,你以前怎样生活就继续怎样生活,我如果有什么需要会直接跟你说的。”清野说着,拿起桌上的水壶给清乐言到了一杯水。
      “妈,放松,喝杯水。”清野把水杯递给清乐言。
      清乐言接过清野递过去的水杯喝了一口,沉默的思考着清野的话语。
      “行,那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一定直接跟妈妈说啊。”清乐言缓冲了一下后说道。
      “妈,那我先去睡觉了。”话已至此,清野起身准备去卧室睡觉。
      “嗯,好,你先睡吧,妈妈一会儿也准备睡了。”清乐言跟清野道晚安。
      母子俩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慢慢的习惯了彼此的节奏,渐渐填合了缝隙,日子也就顺畅了起来。
      安然这边马上就要迎来她十八岁的生日了,别的生日可以不重视,但是十八岁的生日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情,过完了生日就宣告正式迈入成人的行列了。
      清野提前跟学校请了假,赶红眼班机飞国内,没有告诉国内任何人,没有人接机,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带了一套换洗衣物和日常生活用品。
      直飞昆城,将近半年的事情,他一直和安然手机联络,对安然在大学的活动路线已经了然于心。
      上大学后自己的时间多了,女孩子们也学会了打扮,安然她们寝室最会化妆的是吴苿,她在穿衣打扮和化妆方面有天然的天赋,加上难自弃的天生丽质,是公认的美人胚子。
      学校里好多人觊觎吴苿,明着暗着跟她们打听她的联络方式和个人喜好,可惜吴苿都没有兴趣,她们几个在帮吴苿挡桃花方面已经练出一套自己的话术和策略。
      沈夏和男朋友正在热恋期,天天“女为悦己者容”,在化妆打扮方面也不在话下,安然和苏柠耳濡目染,跟着偷师了不少,桌子上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摆放了好多。
      外语社的许春夏最近对安然发动了很明显的攻势,安然每次都巧妙地避开了,单独请吃饭几乎都找借口推脱了,实在盛情难却的就把苏柠一起拉上。
      “我可是帮你做了好几次挡箭牌了,该怎么谢我?”有一次她们从外面甜品店回来,在宿舍里苏柠跟安然“讨债”,甜品是许春夏请的。
      “好了好了,你一直想买的那个口红色号,我送你。”安然撒娇着安慰姐妹。
      “真上道啊姐妹。”苏柠说着朝安然打了个响指,安然回敬一个Wink。
      许春夏并没有明确跟安然提出过交往请求,安然也没有拒绝的由头,话说过了倒是显得自己太过自恋了。
      许春夏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安然生日的,11月28日一大早就大包大揽安排了请安然全寝室一起吃饭唱歌,还带上了自己寝室的几个哥儿们,安然她们宿舍本来就计划好了要一起出去给安然过生日庆祝,加上许春夏软磨硬泡的三寸不烂之舌,就决定一起庆祝也可以。
      几个人直接点了外卖零食在KTV大包房里进行了一场冬日狂欢,玩色子,打扑克,喝酒唱歌,生日蛋糕在安然的坚持下是宿舍几个人一起买的,他们在KTV配合着生日歌给安然许愿吹蜡烛,度过了她成年的18岁生日。
      安然觉得自己小口啜饮并没有喝多少,但还是醉酒了,中场就已经开始半醉半醒间,清野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放在包里被KTV高亢的音乐声给盖住了,压根没听到,发消息也没有看到。
      他们玩到晚上十一点往回走的时候,安然手机上有19个未接来电,有17个是清野打给的,此刻清野正在安然宿舍楼下焦急的联系她。
      电话是苏柠给接的,他们一行人打了两辆车在回去的路上。
      “喂,”清野终于接通电话,语气里略有焦急,“你在哪里?”
      “喂,你是安然的朋友吗?我是她的室友,安然喝醉了。”苏柠对着电话讲。
      “喂,你好,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在你们宿舍楼下”清野焦急地说。
      “我们现在在回学校的出租车上,大概得半个小时才能到,你要不在那先等一下?”苏柠说。
      “好的,麻烦帮忙照顾好安然,谢谢~”清野回。
      “好的好的,不客气我会的。”苏柠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回安然的包里。
      此刻的安然正脸庞通红的倚着她的肩膀,眼神迷蒙。
      清野终于等到安然她们回来的时候,安然正躺在许春夏的背上,她脑子其实是清醒的,但是人还是走路七扭八拐毫无章法的走着S型曲线。女生们背不动安然,男生们很自觉的把这个光荣的任务推给了许春夏,许春夏司马昭之心得逞的欣然接受。
      清野远远地看到他们走来,也看到了许春夏背上的安然,“安然”隔着五米远,清远就喊了一声,一群人目光被他吸引过去,安然意识已经清醒,路灯下看到远处有站着一个人,身量高大。
      走近她才认出是清野,有些不可置信的从许春夏背上挣脱下来,清野接住了她。
      “清野,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加拿大吗?”安然不可置信的连着说了好几个“你”才把要说的话说完整。
      “你就是刚刚给打电话的人?”苏柠一脸花痴的看着清野问。
      “哦,对,谢谢你,我是她朋友,今天中午刚从加拿大飞回来,谢谢你们照顾她。”清野对着苏柠和边上的各位说,目光在许春夏脸上稍作逗留便恢复一片坦然的微笑。
      “哦,不客气不客气,这是安然的包。”苏柠很识趣的把安然的包递给清野,直觉告诉她他们之间关系不普通。
      “那,安然,你是和我们一起上去还是?”沈夏一脸坏笑的问,指着楼上的宿舍房。
      “啊……你们先上去吧。”安然说。
      许春夏虽然很不情愿把安然交给清野,却又没有理由留下人,不情不愿的跟着室友一起回去了。
      路灯下只剩下安然和清野,南方冬天的夜晚也不太冷,清野从加拿大回来,带的衣服有点偏厚,出了一声汗。
      只剩他们两个了,一时相顾无言。
      安然脑子已经彻底清醒,奈何四肢还没有恢复主导,趔趄了一下,清野赶紧出手相扶。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也没跟我说一声。”安然声音里还带着浅浅的酒气,说话已经不大舌头了。
      “一言难尽,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结果弄巧成拙了,哎!”清野摸了摸脖子,有点赧然的笑着叹了口气。
      “你们这附近这个点还有能吃饭的地方吗?坐了15个小时的飞机,又着急来见你,我还没有吃饭呢,我快饿的不行了。”清野有点可怜的问。
      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大部分餐馆都打烊了,只有学校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是附近可以找打的能快速解决饥饱的地方,安然一路趔趄的带着清野去了,安然的包被清野很自然的背在肩上,清野一路上都在安然边上浅扶着她。
      便利店里人很少,安然按照自己平时做小白鼠的经验把自己吃过觉得好吃的给清野买了一些,他们坐在临街的便利店就餐区,看着窗外稀稀拉拉经过的行人。
      清野是真的饿了,飞机上没有食欲,下了飞机后在酒店倒头就睡,定了闹钟本来想在酒店休息两个小时,结果闹钟忘记打开了,一睁眼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一天没吃东西了,那会儿在等安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饿的有点手抖了,奈何没见到人一直担心着,这才一直撑到现在,清野拿起紫菜饭团大口咬了一口,一口咬掉将近一半的饭团。
      吃完饭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安然很少这么晚回去,忘记了宿舍十二点的门禁这件事情了,等到拿起手机一看还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才想起这件事情,想着也只能先去旅馆凑活一宿了。
      清野下午睡足了,此刻又吃饱喝足,人反而一点都不困。
      “你在这里能呆多久?”安然问。
      “明天晚上的飞机回去。”清野答。
      “这么快,那样岂不是都没时间逛一下了?”安然觉得有点可惜。
      “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清野答。
      安然陪着清野到了酒店房间门口道别,被清野叫住了。
      “等一下,给你带了生日礼物在我房间,你进来拿一下吧。”清野说。
      安然站在房门口要进不进,”怎么怕我吃了你?“清野看到他那个样子笑了。
      ”怎么可能?”安然故作勇敢,眼神不敢四处飘,跟着清野走进去,在关房门还是开着房门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房门给关上了。
      兔子进了狐狸洞,还浑然不知。
      酒店房间内部陈设简单,一张单人大床整洁如初,看的出住房的人平时是一个爱干净整洁的人。
      清野把肩上安然的背包拿下后,随手放到旁边的沙发上。
      “随便坐。”清野说着去找烧水壶烧水,“你喝咖啡还是茶?”
      “清水,清水就好……”安然清了清嗓子,在强装镇定,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和一个除了她爸爸之外的成年男性共处一室,毕竟是酒店的房间不能和在家一样自在,说不紧张是假的。
      酒店空间跟她在老家的卧室差不多大,但毕竟不是家里。
      清野伸手进包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包装静美的盒子递给安然,“生日快乐!”
      “谢谢”安然接过礼物。
      “那个,我该走了。”安然起身要走,她觉得自己现在脸上很热,空气很闷,房间里空调25度依然让人燥热。
      “不打开看看吗?”清野赶紧问。
      “啊……好……打开……看看。”安然打开包装精美的包装盒,里面是一条铂金项链,无尽夏绣球花的吊坠栩栩如生。
      “我帮你带上吧。”清野从盒子里把项链取来,走到安然身后低下头认真给安然戴上,顺手把安然的长发给理出来。
      他伸手看似很自然的把安然耳边的碎发给拨到耳后,安然能感觉到他接触到自己皮肤的手很热还有点颤抖。
      定了定,清野从背后抱住了安然,浑身燥热颤抖,情不自禁在安然耳边亲吻了一口,唇和呼吸出的气体都是烫的。
      安然一时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唇更烫还是自己的脸更烫,她大脑空白接了清野的这一吻。
      “可以吗?”清野在安然耳边低语,声音低沉,是男性的磁性嗓音。
      “什么……?可以吗?”安然机械的问,脑子已经完全罢工,她真的很不擅长掩饰自己的紧张。

      清野手附在安然的肩膀上,让她转身面对自己。
      定定看了她几秒,眼神炙热,低下头,他双手颤抖燥热的捧起安然巴掌大的小脸,两只手像是托起了一颗小小的鹅蛋,安然的脸此刻热的滚烫,白里透出的微红在酒店灯光的映衬下像是一个白瓷娃娃般好看,清野低头,小鸡啄米似的在安然的唇上快速啄了一口。
      安然紧张的心脏都要炸开了。
      他小心的观察着安然的反应,安然眼神躲闪,没有看他,一团红晕爬上双颊。
      清野小心的把安然的脸托起的更高一些,让她整个脸面对着自己,169cm的身高在186cm面前变得那么娇小。
      他突然低下头在安然的唇上吮吸着,狂卷残云般突然猛烈的攻势让安然一时毫无招架之力,安然任由清野拖着自己的脸炙热的吻着自己,樱桃般的红唇在清野狂野的掠夺下浸润的色泽充盈饱满。
      少女的唇被清野含在嘴里攻山掠地,狂卷残云,在安然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清野终于停下来。
      “呼吸啊,傻瓜,你不呼吸我们怎么继续……”清野托着安然的脸,目光潋滟的看着她说。
      安然大口地呼吸着,缺氧的胸腔终于又复活了。
      “你说什么?”安然终于让肺腔充盈氧气,这才开口说话,一瞬间的缺氧让她耳中轰鸣没有听清楚清野的话语。
      清野没有回答安然,那看着安然的眼神灼人般炙热,榻榻米绒毛酥软的贴在安然背部,若雪的白色肌肤浸满绯红,眼汪含水快要溢满眼眶,清野的进攻来的如此猛烈,青年人的体力和精力都带着侵占的欲望和攻掠。
      床榻在两个人的重量下轻微塌陷,身下已经汗湿了一片,言语变得含混不清,只有摄人心魄的旖旎。
      此刻安然双唇润泽如颗颗饱满的樱桃,眼里泪意盈润是清野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春药。
      清野放慢呼吸和节奏,尽量温柔试探,清野在反复试探中进步神速。
      清野循序渐进,安然紧缩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两个人慢慢在颠簸中探寻到快乐。
      突然清野仿似欲壑难填的洪水猛兽,多年饥渴难耐的身体在这一刻寻得欢乐,安然在这突然加快的节奏中迷失,纤细的腰肢被两只手堪堪握在掌心。安然双手揽上清野的脖颈,仿佛这是疾风骤雨的海面上唯一可供倚仗的浮萍,她觉得自己腰快要断了。
      几番云雨,两人浑身汗湿,安然身上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
      安然早就累的睡眼惺忪,像个小小的虾米蜷缩着躺在清野怀里被清野随意拨弄着。
      安然在睡意朦胧中微有印象清野抱她去浴室冲洗,抱她上床,给她把头发吹干,那阵轻微的暖风吹在头上很舒服,她在清野的怀里做了个好梦。
      清野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稳睡着的安然,碎发盖住安然熟睡的媚眼,睡颜如婴儿般香甜。
      他给安然把被子盖好,用被子把安然纤细的脚踝和臂腕包裹好,餍足的就着拥抱的姿势进入梦想,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好多年,梦了好多年,现在终于圆梦了。
      第二天安然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半,清野已经起床收拾好自己,安然的衣服已经被整理好放在床头的小柜上,恰在安然触手可及的位置。
      一夜旖旎,狼吞虎咽到细嚼慢咽,清野是控制节奏的好手,年轻男性浑身发泄不完的牛劲和欲望,安然变成了这强烈欲望唯一承载的器皿。
      这是他们共同的成人礼。
      安然睁眼看到的是清野正坐在酒店的办公桌上回复着邮件,单手托腮正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昨夜事情的发生都被清野带了节奏,一开始安然还在欲拒还迎,后面安然在又累又困间渐渐力不从心,变成清野手里的提线木偶,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半夜,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多次直到安然已经困累的睁不开眼睛了清野才肯罢休,被清野抱去浴室冲洗时她已经退化为三岁的娃娃,被清野搓弄着浑身冲洗干净后裹了个浴巾抱上床,后面伴着吹风机轻微的暖风安然彻底熟睡过去。
      此刻安然身心都已清醒,体力也渐渐恢复只觉浑身酸痛,她欲用手臂支撑起床结果一下子腰部酸痛失了力整个人又跌回床上。
      “啊哦,呲。”安然没收住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酸痛声,清野被安然的声音打断思考,回头来看她。
      清醒后的安然有些羞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状况和她们的关系,清野倒是一派正人君子的坦荡看着他,好像昨晚欲壑难填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看的安然浑身不舒服更加羞赧只想有任意门冲出房间。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安然羞红着双脸问,在清野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清野又情不自禁了。
      他走到床边,在安然额头上亲了一下,”快起床,小懒虫,带你去楼下吃饭。“
      安然双手羞赧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肩头,”你先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清野笑着看她,脸上梨涡深的可以装酒,他转过头去,回到桌前把邮件回完的空隙安然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安然突然问。
      ”这个是晴天大奇冤啊,你从哪里得出这么奇怪的结论?“清野被安然着没头没尾的脑回路给气笑了。
      ”那你……那你……那你怎么那么熟练?“安然说这话的时候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
      清野突然也脸红了,坐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开口,半晌带着一副赴死的决心似的脸孔说,”我在梦里彩排过很多次了“这话出口,清野小心的观察安然的表情,觉得她此刻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变态。
      谁知,安然听后并没有把他当成变态,而是追问,“哦,那你……那你梦里都是跟谁?”
      清野又一次被安然给逗笑了,又有点好气。
      清野起身过来在安然软糯的脸上捏了一把,“你说呢?小傻瓜。”他故意手上加了一点力,安然被他捏疼了,拿手把他的手打开。
      安然穿戴好后去酒店卫生间简单洗漱,结果一照镜子把自己吓了一跳,她穿出来的衣服不是高领,昨天做的太狠,清野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身上的地方还能用衣服遮掩,脖子上和耳后的痕迹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她面皮薄,那些痕迹尤为刺目。
      幸亏她带出来的包里有粉底液之类的,她在卫生间里遮盖了好久。
      安然起床后,清野看到床单上的一点红渍,笑着拿被子给盖住了。
      “怎么这么慢?”安然终于收拾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清野问。
      “还说呢,你干的好事。”安然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遮掩后还若隐若现的痕迹,嗔怪道。
      追问间,他俩都饿了,安然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他们去酒店楼下的大堂的简餐厅吃了份简餐先简单垫了一下肚子。清野晚上的飞机回加拿大,一个下午逛不了太多地方,安然本来想逃课带他去附近的风筝公园逛一下,被清野拒绝了,他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第一次来想先参观一下她们的校园。
      他对安然每日活动的地带已经了然于心,但校园很大,有很多地方他还不知道,当然,他还有自己的私心在,这就不能直接言明于口。
      清野这次出行时间短,就背了个简单的双肩包,他在酒店换了带来的另一套换洗衣服,比身上这件稍微薄一点,这个城市的温度和加拿大一个在春天一个在冬天,温差超过20度。
      在酒店收拾好东西,赶在十二点之前退了房,肩上背着自己的双肩包,随手接过安然的包把它单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出门打车去了安然的学校,俩人在出租车上没怎么说话,安然有点走神,18岁的生日,她从小女孩变成了女人,而那个“罪魁祸首”就坐在她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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