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白天鹅和丑小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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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徊云不可置信的朝那边的人发问，“我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哎看来我还是老了，都24了，男人过了25岁就不中用了哈哈哈……”
陈言觉得有些好笑:“我说，褚钰寒就是painful。”
电话那头的人觉得自己做白日梦了。
可偏偏陈言这祖宗倒是从来不惜的在这些小事撒谎，一时之间空气有些停滞。
“我滴个老天爷。”
陈言不明白自家好友憋这么半天就憋出这一句话来，到底心里经过了多少风暴。
“滴，您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陈言看一眼消息，发现是褚钰寒发过来的，随即打算直接挂断电话，“我还有点事，下次说。”
“哎等等——”
“哒——哒——”
秋徊云这下真没招了。
他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一边又面露难色的纠结要不要和陈家通风报信。
但是又想起来自己当时给陈家的宝贝疙瘩出的馊主意，忽然觉得还是再缓一些时日联系陈家比较好，不然自己还没跑出去就要被连着打了。
“希望那祖宗能悠着点别玩过头吧。”秋徊云充满希望，毕竟陈言从小到大是顽劣了一点，但比起其他二代，绝对算是乖巧可爱。
——只是作为好友怎么能知道陈言的邪恶xp呢，这是他打死都不会和好友说的。
陈言和秋徊云打电话这些功夫，那边的人已经被惹恼了，发过来一些话全是掩耳盗铃的幌子，还有掩盖在这之下的，一些几不可查的粘人……
painful:【？】
最开始在陈言消失几分钟后，这位只舍得发一个问号过来，看起来半点不着急。
painful:【我倒也不是说什么电子宠物，毕竟网上我和你还是cp关系。】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话冷漠了一点讽刺了一点，褚钰寒又发来了一句补丁。
painful:【……你生气了？】
最后见那边久久不回消息，这人才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倒显得可怜巴巴的。
陈言点开输入框给那边发了个小猫打滚的表情包，而后又恶劣的发过去一句话。
sun:【为什么生气呀？是因为褚大忙人舍得百忙之中来抓捕我吗？o.O】
painful:【……】
sun:【既然觉得我生气的话，该想一想怎么讨我开心才是，光嘴上说说可不够。】
他惯是会顺着竿子往上爬的，先前没第一时间去抓褚钰寒的错处已经算是仁慈，现在人自己凑过来让他欺负。
sun:【所以，讨好我吧，宝贝。】
陈言哪有放过的道理？
sun:【叫我声老公听听。】
陈言几乎能想到那边的人看到消息会是什么反应，多半先是震惊的眨眨眼，然后是羞恼的抿着唇，最后生气的发过来一句混账。
“不过能让他不痛快一下也是好的。”陈言手指上划准备切出界面，他还有正事要做，“到底是谁给我整了个地下情人，我单这么多年没谈上，这人拿着我照片就谈上了？”
他垂下眸子，歪了歪头有些疑惑，这件事的时机挑的太好了，如果不是陈言是sun本人，估计也会信的。
所以谁能在自己名誉受损的时候获利呢？谁又能搞到自己的微博小号照片，并且模仿自己的语气行骗，几乎算滴水不漏。
这个人一定了解自己，但又不是这么能了解，因为如果是周边亲友的话，不会留下游戏这一块这么大个漏洞。
那就是熟悉，但不是那么熟的一个范围。
“滴——”
他点开通知栏看去，褚钰寒这会没有直接消失，估计是顾忌陈言还在“生气”，但对于陈言过分的要求自然也不乐意搭理。
painful:【转账x20000】
painful:【一个字一万，这事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
滥情互关好友私人对话框里是可以直接转账到对方虚拟账户里再提现的，所以褚钰寒先前和这回的转账发过来都是直接落到了陈言的账户。
陈言也不知道褚钰寒哪里学的这种事，他眨了眨眼，点开褚钰寒主页的cp可见的最近浏览。
往下滑，看见一个引人注目的帖子。
[多少钱可以让sun和我做cp？]
楼里全是针对先前造谣自己圈钱的具体分析，最后得出追人就要舍得砸钱，没人不喜欢钱这一核心评论，而褚钰寒这小子默不作声看了十几二十条，还匿名点赞了两条。
陈言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还以为这人有多精，结果才认识这么点时间就给自己主动转钱，还真不怕自己是骗子啊，前脚可才刚出了安宥这回事。
sun:【钱花不完烧的？】
他看了眼时间，确认提前联系的人已经差不多要到了，随后又发去一句话。
sun:【少看什么破论坛了，我说的东西都照做，现在，接电话。】
陈言放下手机等了一会儿，看了眼前台那边的动静，托腮和王芸搭话，“我觉得今晚能不加班，要不要打个赌？”
王芸觉得这人八成是加班加疯了，现在出现幻觉了，眼含同情的看了一眼陈言。
她沉默片刻后开口，“要不，你请病假我陪同吧。”
陈言抽了抽嘴角，合着这人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出幻觉了呢。
“我说真的，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今晚不会加班。”一言落下，几乎下一刻，旁边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男人冷峻的身影一晃而过，带过了一阵冷淡的香味，就像是雨水。
褚钰寒接过穿着黑色看起来价格不菲订制服装，面带微笑的男人手里端着的木盒。
木盒看起来热气腾腾的，木盒上还有很明显的青竹猫图案，这是A市有名私厨御坊斋标志。
“褚先生，这是您朋友为您订购的山珍杂谈系列清单，接下来一周每天中午和晚上我们都会为您送上餐食，希望您用餐愉快，谢谢。”
不用想就知道，这出自谁的手笔。
painful:【？】
sun:【好好吃饭，摸着太瘦了。】
sun:【小猫抗议.jpg】
坐在办公室里的男人下意识朝自己胸前看去，有些不解，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腰，“他是，不喜欢……瘦的？”
想来这些天自己确实好久没去健身房了，褚钰寒冷下脸，觉得自己为了男人一句话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没有自我了，下一刻又打了个电话。
“帮我办理新的健身房年卡，不用私人教练，给我出一份训练计划，要增肌的。”
陈言哪晓得自己一句话，就让褚钰寒如此大动干戈。
他还在苦着脸做报告，涉及数据这一块是最头疼的，尤其是设计部本来和他的专业就不对口，面料材质，市场分析……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陈言忽然起了歪心思，自己不擅长但是可有人擅长的很，如果能让褚钰寒来做他自己留下的难题……自己一定会被认出来的。
“哎，哎，陈言。”王芸凑过来肘了肘陈言，示意他看电脑上的时间，“今天怎么没叫我们开会，这都快要下班了……”
“嗒——”
褚钰寒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西装外套，看着期待回家实在坐不住带着希冀的众人，平淡的开口。
“今天不开晚会，工作做完的可以下班了。”
话音刚落，底下就蹦出一片雀跃的小声欢呼，褚钰寒眼睛一扫过去，瞬间又安静了，生怕他反悔。
陈言率先站了起来鼓掌，“谢谢经理！我们把手里工作做完就走，您先请。”
褚钰寒点点头，转身出了门，下一刻王芸立马开口，“我去，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她一边飞快收拾东西，一边看了眼时间，赞叹到，“我来半年了都没遇到过几回这情况，今天走运了，你咋知道啊。”
陈言耸耸肩，笑了笑，背起单肩包。
“我第六感超准的——”
陈言走出寰宇办公楼大门，转身上了来接的私家车，坐在车里，摘掉眼镜。
滥情的论坛上可没有因为他的回帖而终止沸腾，反而愈演愈烈，有画风走偏的浑水党，当然也有较真考究批判他的键盘党。
陈言手指敲了敲因为这次风波被推上首页的，先前就注意到的用户名单。
滥情和其他交友软件不一样的是，这个软件向来喜欢“踩高捧低”，抓取一波优质用户推送首页的推荐榜引流，吸引其他用户付费注册，而被关注的用户在享受流量追捧的同时还会获得算法青睐可以接取平台广告。
而陈言一向不接广告，尽管他从注册以后就常年霸榜，这自然让眼红他的人很是不喜。
但是又想要获得陈言这样的流量用来变现，那么模仿就是最快的捷径。
而这期间也有不想模仿被迫撞款，同类型被拿来对比的。
——成山，27岁，靠着188cm的噱头和清冷不食人间烟火嫉恶如仇的标签被推上了前列。
陈言看了一下那条帖子被顶上热门回复的几条里，成山赫然在列。
而据小道消息传闻，成山之前做过这款游戏青训队的队员。
怎么会这么巧合呢，陈言眯了眯眼。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白天鹅和丑小鸭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