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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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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绿来失踪和两个外甥有关，连春水脑子里不停浮现出裴川的话。
“舅舅在想什么？叫你好几声了。”连和玉贴得有些近，连春水回神，一抬眼就见对方放大的面孔，垂眼接过外甥手里的牛奶，抿了口，温热的牛奶顺着喉咙下滑，“没什么。”
“小玉，有什么事吗？”看向还未打算离开的外甥。
连春水怔了下，因为连和玉像小时候一样把头靠在了他腿上：“舅舅，我们回国吧。”
对方眼睛澄澈明亮，“舅舅肯定也想回去吧，我们回去看看妈妈。”提到姐姐，连春水心里有些触动，温柔地抚摸连和玉的头发，“好。”
纵容的让人在自己腿上睡过去，动作轻柔的把外甥放好，转身便见另一个外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小舟，你什么时候来的？”
连和舟朝人走来，没有立马回应，眼睛黑沉沉看向睡着的弟弟，才说，“刚到，小玉他睡着了我带他回去。”
“嘘，让他在这休息吧。”连春水轻声制止连和舟的动作，皎洁的面上映着柔光。
前进的动作微顿，把还睡得昏沉得连和玉扶起，“还是不打扰舅舅了。”
连春水无奈，在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说，“小舟，我们回国吧。”
连和舟扶着连和玉的手发紧，喉咙干涩：“嗯。”
离开连春水的视线后，原本还昏睡的连和玉睁了眼，眼里清明一片哪里像刚睡醒的人，眼睛里带着审视：“哥，你来得真巧。”
连和舟：“不要再单独接近他。”
连和玉抱臂不在意的嘻笑，“哥在担心什么？”
连和玉被哥哥静静盯着，对方没有回答，但沉下的脸说明了一切，连和玉妥协般地拍着哥哥的肩膀，“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要回国。”连和舟平静地看向连和玉，在询问对方是怎么回事。
“嗯，他和裴川见面了，裴川肯定和他说了裴绿来失踪的事情，依照裴川的性子他一定还和舅舅说是我们的手笔……所以我提了回国的事。”
连和舟平静的面容开始皱起眉头，“这样很冒险。”虽然裴绿来失踪了，但裴家的势力还在，裴川暂接裴绿来的位置不说，况且裴川被他们欺负多年，肯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回国就是自投罗网。
连和玉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别担心，虽然有些冒险，但不主动提回去，舅舅一定会怀疑我们，而且…”
“裴绿来死了！”连春水有些震惊，前脚刚知道对方失踪，后脚就被告知裴绿来死亡的消息。
连春水直到站在裴绿来的灵堂前还是有些恍惚，裴绿来一死，他就恢复自由身，他应该感到高兴，但心里还是闪过股酸涩感，但这感觉消失太快，连春水只以为是唏嘘裴绿来死得太过潦草。
裴绿来的尸体是在郊外的一处湖边发现的，当时尸体已经是巨人观，只能依靠对方身上的衣物辨别是裴绿来。
一旁的裴川眼睛通红，想必哭了好一阵，声音沙哑：“连春水，父亲之前对你多好！你不应该给他上炷香？！”
对方情真切切，之前的隔阂也因为裴绿来的死亡消失得一干二净。
连春水木然的接过香，燃起的香形成道香线，雾蒙蒙的，连春水的思绪飘到远处，想到他和裴绿来发生的一切，或许他也该放下了。
悼亡结束众人一一离开，连春水现在名义上还是裴绿来的妻子，还需要守夜，连春水额上绑着白色的布条，脸上没有什么神情，久未进食向来红润的唇有些发白。
现在只剩下连春水和裴川，裴川就跪坐在连春水的身边，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是你害死了父亲，如果父亲不是为了找你，他就不会死，父亲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连春水就是个没有心的人，父亲死了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连春水起身拍着身上的衣服，冷冷撇了一眼对方，而后笑了：“你说得没错。”
在裴川上前抓住他衣领的时候，连春水说，“你不是也很开心，裴绿来在的时候处处压制你，还让你永远不能再回裴家，现在他死了，裴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也没有人再能管你了，你是不是开心得要疯了。”
“不要说了。”裴川松开连春水，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想到自己之前竟然为了这样的人，与连和舟他们合作，让连春水能逃出父亲的牢笼，父亲的死也有他的责任，他是帮凶，他间接害死了父亲！
裴川脸上闪过痛苦，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神经质的笑了，凭什么光他一个人痛苦，明明最主要的原因是连春水，是连春水害死了父亲，对！没错！他不痛快，连春水也不能好受。
裴川一边抓着头发一边说：“春春，你知道你为什么能逃出去？”
看着有些神经质的裴川，连春水下意识感觉不妙，不由后退了几步，但对方逼得很近，不过一会就走到他面前说：“那是因为连和舟他们找到了我，要我和他们合作…”
“不过我提了个条件，你猜是什么？”
连春水小心翼翼的尽量远离对方，视线密切饿关注着对方的举动，“什么？”
裴川非常满意连春水的提问，带着血丝的眼睛闪着兴奋，“我说要上你，他们同意了！”
连春水没想到连和舟他们竟然会答应裴川那么荒唐的条件，裴川的状态明显不对，他要赶紧离开这里。
“春春，你又想逃！”裴川行至连春水面前，眼白被细细的血丝包裹，像条毒蛇一样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
连春水背部抵在冰冷的墙面上，他已经被对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裴川灵活的舌尖舔在他锁骨，而后利齿咬破他的肌肤，“这是还你的。”
皮肉破开的滋味并不好受，连春水闷哼，裴川伸出舌尖把唇边的血卷了进去，鲜血的味道让他眼里闪着兴奋，“就在这抱你，你说父亲会不会气活过来啊……”
“疯子。”
连春水的话一出，裴川激动地抓住连春水的肩膀，“连春水你说我是疯子？！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如果我是疯子，那也是因为你！”
肩膀被抓得有些疼，裴川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喋喋不休的细数连春水的罪责，“都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出现，我就不会被连和舟他们欺负，如果你不出现，父亲也不会把我送到国外…”
“你到底是怎么迷住父亲的？！这张脸…还是这具身体！”
裴川的指尖带着寒意，触碰之处带着刺骨的冷，连春水被迫仰头，那张漂亮带着痛楚的脸，毫无保留的显露在裴川面前。
对方的气息滚烫又灼热，连春水不适的撇开脸，却又被粗鲁的拨正，裴川扣住他的后颈，吻落了下来，近乎粗暴的掠夺着他的一切，双方的呼吸开始变得混乱，唇舌交织之际，涎水沿着下巴流了出来。
“是不是爽极了。”对方讽刺还处在迷离之际的连春水，扣住连春水欲要打来的手，“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裴川的视线向下，停在连春水起伏的月匈膛。
“滚！”原本还算平静的连春水察觉对方的意图后，气极，激烈的想要挣脱出对方的束缚。
但裴川的力气太大，连春水只能被对方死死束缚，无力的看着对方指尖在饱满的石榴籽上，有捏又按，“春春不如留着点力气，等会叫的机会多了去了。”
连春水痛苦的咬唇，对方明摆着要折磨他，力度很重，石榴籽带着火辣辣的疼。
连春水感觉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鱼，而裴川则是那刀俎。
先是被刮掉了鱼鳞，露出弱软的皮肉，而后是被刀俎蛮横的毫无技巧的破开最柔软的地方。
连春水恍恍惚惚想到裴绿来，如果裴绿来还在，他一定不会让他成为这案板上的鱼，连春水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昏了头，怎么想裴绿来救他，他们父子不都是一样的人？！
不过一瞬的清醒，连春水的意识又陷入了模糊，落下的汗滴进他的眼睛，带着灼烧感恍恍惚惚叫出了裴绿来的名字，脖子的伤口，又一次被反复撕咬，连春水疼得伸手去推，连带手也被咬出牙印，“连春水，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裴…川…”在对方靠近时，连春水狠狠咬在对方肩上。
裴川闷哼没有制止，“嗯…还很有力气呐…”
连春水脸上生出冷汗，碎发沾在额上、颊边，犹如山间魅惑的精怪，脖颈处的伤口带着火辣辣的难以忽视的刺痛感，让混沌的感官被放大，连春水脑子里暮然生出股邪念，把裴川掐死算了。
最终还是没有掐到对方，只是扇了对方一巴掌，如果不是裴川紧紧的抱着他，他的手一定会掐在裴川的脖子上，而不是简单的打在裴川的脸上。
这一巴掌把裴川惹到了，对方脸上闪过诡异的笑容，“你说父亲现在会不会正看着我们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