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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巴黎之旅（续）：塞纳河畔的秘密誓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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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旅（续）：塞纳河畔的秘密誓约
晨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细长的光斑。沈柏川是被颈间的轻吻唤醒的，沈砚之的鼻尖蹭着他的皮肤，带着刚沐浴后的雪松香气，声音低沉又缱绻：“哥，醒了吗？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沈柏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沈砚之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和他成对的银镯。窗外的塞纳河泛着粼粼波光，将他眼底的偏执衬得愈发柔和：“不是说去莫奈花园吗？”
“花园下午去，”沈砚之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指尖替他拂开额前碎发，“上午的行程，是专属我们的秘密。”他的笑容依旧乖顺，眼底却藏着按捺不住的雀跃，像个藏了糖果的孩子。
沈柏川没多问，顺从地起身洗漱。等他换好米白色针织衫和浅灰色长裤出来时，沈砚之已经拎着两个小巧的黑色丝绒盒子站在门口，眼底的光芒亮得惊人。
“这是什么？”沈柏川好奇地问。
“到了就知道。”沈砚之牵起他的手，指尖紧紧攥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哥，跟我走。”
两人没惊动其他人，悄悄离开了酒店。沈砚之早已约好了车，车子沿着塞纳河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一座低调典雅的白色建筑前。门前没有繁琐的装饰，只有一块小小的铜牌，刻着法语“婚姻登记处”的字样。
沈柏川的脚步顿住了，瞳孔微微收缩，转头看向沈砚之：“砚之，你……”
“哥，”沈砚之转过身，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眼底的乖顺尽数褪去，只剩下滚烫的认真和偏执，“我查过了，法国允许同性婚姻，只要提供护照和居留证明，我们就能领证。”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材料，指尖微微颤抖，“我不想再只做你的弟弟、你的爱人，我想成为法律上和你绑定一生的人，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沈柏川的眼眶瞬间热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在别人面前装乖，却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展露疯癫与深情的人，想起年少时的相守，想起无数个彼此支撑的日夜，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登记处的人不多，环境安静而温馨。穿着米色西装的工作人员笑容温和，递来表格时，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停留了片刻，眼底带着善意的笑意。
沈砚之握着笔，笔尖却顿了顿，转头看向沈柏川，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忐忑：“哥，你确定吗？一旦签了字，你就永远跑不掉了。”
沈柏川抬手，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底满是温柔与坚定：“我从来没想过要跑。”他拿起笔，在表格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字迹温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沈砚之看着他的名字，嘴角猛地扬起，眼底瞬间蓄满了水光。他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纸戳破。那是极致的喜悦，是压抑了多年的渴望，是势在必得的占有。
工作人员核对完材料，笑着递给他们两个红色的小本子。封面没有繁琐的图案，只烫印着金色的法语“婚姻证书”，触感温热而厚重。
沈砚之接过证书，几乎是立刻就将其中一本塞进沈柏川的口袋，然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指腹反复摩挲着证书的封面，声音带着颤抖：“哥，我们结婚了。”
“嗯，结婚了。”沈柏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他抬手抱住沈砚之，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砚之，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沈砚之用力回抱住他，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低头，在沈柏川的耳边低语，声音带着疯狂的执念：“哥，你是我的丈夫了，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哪怕是神佛，也不行。”
吻落在颈间，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浓烈的占有欲，沈柏川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深情。登记处的光线柔和，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塞纳河的流水声仿佛成了最好的背景音，见证着这场跨越世俗的誓约。
从登记处出来时，阳光正好。沈砚之牵着沈柏川的手，沿着塞纳河畔慢慢走着，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红色的证书，像是握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哥，我们去拍婚纱照吧。”沈砚之忽然说，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早就预约了一家工作室，就在附近，我们去拍一组只属于我们的婚纱照。”
沈柏川笑着点头：“好。”
婚纱工作室藏在一条安静的小巷里，装修简约而浪漫。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多时，递上两套白色的西装。沈砚之替沈柏川整理着领带，指尖温柔地抚平他衣领的褶皱，眼底满是痴迷：“哥，你穿白色真好看。”
沈柏川也替他整理着西装外套，耳尖微微泛红：“你也很好看。”
拍照时，沈砚之几乎一刻也离不开沈柏川。他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他牵着他的手，额头抵着额头，眼底的爱意浓得化不开；他轻轻吻他的嘴角，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摄影师笑着调侃：“两位先生的感情真好，眼神里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沈砚之闻言，转头看向沈柏川，嘴角勾起一抹炫耀般的笑容，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
沈柏川的脸颊微微发烫，却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反而抬手握住他的手，眼底满是笑意。
拍了将近两个小时，两人才结束拍摄。沈砚之拿着刚打印出来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每一张都舍不得放下，最后干脆将最满意的一张设成了手机壁纸，照片上，沈柏川靠在他怀里，笑容温柔，而他看着沈柏川的眼神，满是宠溺与偏执。
“哥，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然后去莫奈花园和他们汇合。”沈砚之牵起他的手，指尖依旧紧紧攥着结婚证，“别让他们等急了。”
沈柏川点头，心里却满是甜蜜的悸动。他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红色小本子，指尖传来的触感真实而温暖，提醒着他，他和沈砚之，从此便是法律认可的伴侣了。
两人找了一家街角的小餐厅，点了法式浓汤、法棍和牛排。沈砚之依旧不停地给沈柏川布菜，将牛排切得小块，放进他的盘子里：“哥，多吃点，下午逛花园要走路。”
“你也吃。”沈柏川夹了一块牛排放进他的盘子里，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件事的？”
“很早就想了。”沈砚之咬了一口牛排，眼神认真，“从我们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就想和你领证，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这次来巴黎，就是专门为了这件事，莫奈花园和其他行程，都是顺带的。”
沈柏川心里一暖，眼眶又有些发热。他知道沈砚之的爱炽热而偏执，却没想到，他早已为他们的未来规划了这么多。
“傻瓜。”沈柏川轻声说，抬手替他擦了擦嘴角。
沈砚之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底带着满足的笑意：“能和哥结婚，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傻瓜。”
吃过午饭，两人驱车前往莫奈花园。抵达时，姜渊漾他们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到他们，姜渊漾立刻跑了过来：“柏川哥！砚之哥！你们去哪里了？我们等了好久！”
“有点事耽误了，不好意思。”沈柏川笑着道歉，下意识地握紧了沈砚之的手。
沈砚之也露出乖顺的笑容：“路上遇到点小插曲，让大家久等了。”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眼底带着一丝隐秘的炫耀，却没有说出领证的事情。他想把这个秘密藏起来，这是只属于他和哥哥的珍贵回忆，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姜初瑜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们也是刚到没多久。快进去吧，里面的花可美了。”
莫奈花园果然名不虚传。花园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靠近住宅的花园，种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玫瑰、郁金香、鸢尾花竞相开放，色彩斑斓，像一幅印象派的油画；另一部分是水园，清澈的池塘里种满了睡莲，绿色的荷叶漂浮在水面上，粉色和白色的睡莲点缀其间，几只蜻蜓在水面上飞舞，意境悠远。
“哇！太美了！”姜渊漾兴奋地跑向花丛，举着手机不停地拍照，“初瑜姐，你快来看！这朵玫瑰好大啊！”
姜初瑜笑着跟了过去，耐心地帮她拍照。
陈宇也拿着手机拍个不停，嘴里絮絮叨叨地说：“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难怪莫奈能画出那么美的画！赵磊，你快帮我拍一张，我要和睡莲合影！”
赵磊无奈地摇摇头，接过他的手机，认真地给他拍照。
裴修霖和周温颂沿着池塘边慢慢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周温颂的目光落在水面上的睡莲上，眼神柔和，裴修霖便停下脚步，陪他一起看着，默契十足。
沈砚之和沈柏川手牵着手，走在花丛中。沈砚之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沈柏川身上，眼底的爱意和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他替沈柏川挡开挡路的花枝，替他擦去额角的汗珠，动作自然而亲昵。
“哥，你看那朵睡莲。”沈砚之指着池塘中央一朵盛开的白色睡莲，“像不像你？纯洁又温柔。”
沈柏川笑着摇头：“你才像呢。”
“我不像，”沈砚之低头，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几分暧昧，“我只对你温柔。”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沈柏川的手腕，那里戴着他们的情侣银镯，和口袋里的结婚证一样，都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走到花园深处，有一座小小的木桥。沈砚之拉着沈柏川走上木桥，趁着周围没人，突然将他抵在桥栏杆上，低头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浓烈的爱意和占有欲，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带着一丝疯狂的掠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沈柏川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桥下的睡莲静静绽放，周围的花香萦绕鼻尖，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哥，我爱你。”沈砚之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眼底闪烁着偏执的光芒，“永远爱你。”
“我也爱你。”沈柏川轻声说，抚摸着他的头发，“永远。”
夕阳西下时，大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莫奈花园。回去的路上，姜渊漾靠在姜初瑜的肩膀上，翻看着白天拍的照片，嘴里不停地感叹：“今天真是太开心了！莫奈花园太美了，下次我还要来！”
陈宇也跟着附和：“是啊！这趟巴黎之旅太值了！不仅看到了卢浮宫的艺术瑰宝，还欣赏到了莫奈花园的美景，简直完美！”
沈砚之握着沈柏川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口袋里的结婚证，眼底带着满足的笑意。对他来说，这趟旅行最完美的，不是卢浮宫的艺术，也不是莫奈花园的美景，而是和沈柏川领证结婚，让他成为了自己法律上的伴侣。
回到酒店，沈砚之将沈柏川拉进房间，反手锁上房门。他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和沈柏川的放在一起，然后紧紧抱住他：“哥，我们结婚了。”
“嗯，结婚了。”沈柏川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喜悦和偏执，心里满是甜蜜。
沈砚之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情而专注。他要将这个瞬间永远铭记在心，要让沈柏川永远记得，他们是在巴黎，在塞纳河畔，许下了一生的誓约。
夜深了，沈柏川靠在沈砚之的怀里，渐渐进入了梦乡。沈砚之看着他熟睡的侧脸，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底带着温柔与偏执。他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两人的婚纱照，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哥，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无论遇到什么风雨，我都会护着你，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也是我此生唯一的执念。
他将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然后紧紧抱住沈柏川，仿佛抱住了全世界。窗外的塞纳河依旧在静静流淌，见证着这对恋人的深情与誓约，也预示着他们未来的幸福与相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