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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新年岁暖，岁岁与共（终章.余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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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岁暖，岁岁与共（终章·余韵）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姜渊漾他们闹腾到傍晚才陆续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沈砚之“下次要继续露一手”，陈宇更是扒着门框喊“别忘了开春约着去郊游”。
沈柏川送朋友们到门口，转身回来时，看见沈砚之正弯腰收拾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男人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袖口挽起，露出腕上的银镯和无名指的戒指，动作麻利却不急躁，夕阳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我来帮你。”沈柏川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空盘子。
“不用，哥你坐着歇会儿。”沈砚之抬手按住他的手，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你今天陪他们聊了一下午，肯定累了。”他将空盘子摞好，转身走进厨房，很快传来水流声和碗碟碰撞的轻响。
沈柏川没听话，跟着走进厨房，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沈砚之正在洗碗，水流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将瓷碗冲得发亮。他想起早上收到的红包，想起长辈们温和的祝福，想起朋友们热闹的陪伴，心里像被温水泡着，软乎乎的。
“砚之，”沈柏川轻声说，“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圆满？”
沈砚之关掉水龙头，擦干手转过身，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他揽进怀里。“算。”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下巴抵在沈柏川的发顶，“有哥在，有家人朋友的祝福，有安稳的日子，就是最圆满的。”
他想起年少时藏在日记里的心事，想起巴黎塞纳河畔的红本本，想起雪地里的求婚，想起公开关系时的坦然，想起这个热热闹闹的新年。一路走来，从小心翼翼的暗恋到光明正大的相守，从世俗的顾虑到众人的祝福，每一步都不容易，却也每一步都走得坚定。
沈柏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指尖划过他的后背。“我以前总觉得，爱情或许要轰轰烈烈，要惊天动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可现在才发现，最难得的是平平淡淡中的相守，是岁岁年年里的陪伴。”
就像此刻，厨房里的水流声、窗外的鸟鸣声、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平凡却又无比安宁。他知道，未来的日子里，不会每天都有惊喜，更多的是柴米油盐的琐碎，是日复一日的相伴，但只要身边是沈砚之，就足够了。
沈砚之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缱绻：“哥，往后的每一个新年，每一个春夏秋冬，我都会陪着你。我们一起贴春联，一起做年夜饭，一起看烟花，一起遛弯，一起慢慢变老。”他抬手，指尖轻轻抚摸着沈柏川的脸颊，眼底满是偏执而幸福的光芒，“我会一直惦记着你，回应着你，让你永远都不用害怕，永远都能感受到被爱。”
沈柏川抬头，撞进他眼底的深情，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嘴唇。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夕阳的暖意，带着彼此交融的气息，没有激烈的情绪，却有着细水长流的坚定。
晚饭吃得简单，是中午剩下的饭菜加热，却依旧香甜。沈砚之给沈柏川盛了一碗小米粥，又夹了几块清淡的蔬菜：“晚上少吃点，好消化。”
沈柏川点头，慢慢喝着粥，看着对面的沈砚之。灯光下，男人的眉眼柔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眼底的爱意藏都藏不住。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重播。沈柏川靠在沈砚之怀里，手里捧着一个温热的热水袋，耳边是电视里的欢声笑语，身边是爱人的体温，心里满是安宁。
“哥，你看。”沈砚之忽然指向窗外。
沈柏川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夜空中，又有零星的烟花绽放，虽然不如零点时盛大，却依旧绚烂。红色、黄色、紫色的光映亮了夜空，也映亮了彼此的脸庞。
“真美。”沈柏川轻声说。
“嗯，很美。”沈砚之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但不如哥美。”
沈柏川失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胡说。”
沈砚之却认真地看着他：“我没胡说。在我心里，哥永远是最好看的，也是最重要的。”他收紧手臂，将沈柏川抱得更紧，“哥，新年快乐。不止新年，往后每一天，都要快乐。”
“你也是。”沈柏川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砚之，有你在，我每天都很快乐。”
烟花在夜空中渐渐消散，春晚的歌声还在继续，室内的灯光暖黄而柔和。两人紧紧相拥，指尖的戒指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彼此的深情与约定。
他们的爱情，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没有轰轰烈烈的桥段，却有着互相惦记的真诚，有着及时回应的珍惜，有着细水长流的陪伴。从年少到白头，从心动到相守，他们在临江这座熟悉的城市里，将平凡的日子过成了诗，将岁岁年年都过成了最圆满的幸福。
新年岁暖，岁岁与共。这是他们的约定，也是他们此生不变的归宿。往后余生，无论风雨晴暖，他们都会携手同行，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彼此相守的模样，直到地老天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