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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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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翀虽然为李菲玲差劲的态度感到难过，但是他认为也许只是因为李菲玲地位高，而自己一无所有才遭受了这样的冷遇。他相信寰宇作为一个大公司，又与他签订了正式的合同，未来还是能正常开展工作的。
另外一个原因是，他认为在这样的大公司里机会更多，他能更快的追上秦湃。
于是他还是在合同上签了字。
李菲玲接过合同，倒是没有像给秦翀那样乱扔，而是收在了一个上锁的抽屉里。
“好了，你回去等通知吧。”
……
“公司有给新员工提供的宿舍吗？”秦翀问。
李菲玲看了他一眼。
“给你这样条件准备的没有。”
……
“那我需要进行什么培训吗？”秦翀问。
“暂时没有，如果有，我会通知你。”
李菲玲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秦翀很怀疑她这样的态度，会不会在某一天有适合自己的培训的时候想起自己。
秦翀虽然没有工作过，但他又不傻。他好歹跟着秦湃跑了那么多年的片场和公司了，一点常识还是知道的。
“我这样的新人也要麻烦您吗？我以为您手下还有其他经纪人专门带我们这些新人呢。”
虽然李菲玲的专业水准和资源可能是顶尖的，但是秦翀相信一个更普通的经纪人可能更适合自己。
“看在刘清的面子上，我亲自带你。你该感到荣幸。”李菲玲翘了一边嘴角。
竟然是这样的回答。
秦翀都搞不清对方这样是在照顾自己还是害自己了。
可他和李菲玲没有任何矛盾啊？对方为什么要害他？又有什么理由害他？
而刘清会那么狭隘特意托人情来整他吗？他已经离开秦湃了，对方不可能闲到那种程度啊！
这样思考了一遍，秦翀终于还是暂时放下了心。
也许李菲玲的个人风格就是这样冷淡，她没有理由故意害自己。
“那我先告辞了。”秦翀说。
李菲玲只是摆了摆手，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
秦翀离开寰宇大厦，看到外面热闹的场景，心情再也不复早上来时的踌躇满志。
首先，他的经济来源是个大问题。
他签的这份合同上的条件对于艺人来说是很优厚的，需要付给公司和经纪人的分成特别少。而且公司该给的比如包装，宣传等服务项目却一点都不少。
当然这份合同也有缺陷，它没有注明底薪的条款。
毕竟这种合同一般都是和比较大牌、底气足的明星们签订的。那种低端的条约，如果出现反倒可笑了。
但是秦湃这样的身份签了这样的合同就有些不尴不尬，他并没有忙到需要请公司帮他处理问题的工作。也不用担心公司分走他太多钱。
事实上，他现在一分钱的收入也没有……
《鬼新郎》的片酬还没有支付，加上次《割裂者》泽西的角色是他唯一的储蓄，也就是五千美金。加上在A国请山姆和乔治吃饭，买机票回国，他现在只剩下一千多的美金可以使用。
不过《鬼新郎》已经找到投资人，他应得的片酬，也就是三十万美金应该会在开拍前支付给他一部分。
也就是说，在这两个月，他可以使用的资产是大几千块人民币。
酒店是不可能再住下去了，寰宇给他的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位，他租一套房子更划算。而且寰宇附近的地价很贵，他总得留些钱防止意外事件，所以还得租住的偏远一些才行。
找了家中介，秦翀在靠近郊区租了一套房子。每月三千，一室一厅。装修还算温馨，他一个人住是可以了，再远了他怕接到寰宇的通知赶过来耗时太久，又惹李菲玲不高兴。
另外他还得去买两件平时更换的衣服。他大部分衣服都在秦湃在国内的房产里，之前他没有任何收入，所以那些衣服和他的其他东西一样，都是秦湃出钱购置的。他既然已经离开了秦湃，自然也不会跑回去拿那些衣服。
他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其实一点都不高，如果不是跟在秦湃身边，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那些驳杂又昂贵的衣服到底分了几种红色……
就这样，确定租房、整理和购置生活用品，等到秦翀彻底安顿下来，已经回国的三天之后了。
这段时间他也不是和人毫无交流，他和山姆和乔治都联系过，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
乔治已经知道自己被换掉的事实，不过因为违约金很优厚的缘故，他心情还蛮不错的。
山姆和乔治当然也问了秦翀的近况，秦翀不想让他们担心自己，只能说新公司一切都好。
最后，秦翀还是忍不住问了山姆秦翀的近况。山姆虽然有点遗憾他还记得这个人，但也理解秦翀的心情。
“秦湃在剧组工作一切顺利，而且他似乎像是接到了什么重要的工作，导演把他的戏份集中安排在了前面，他很有可能提前结束所有《割裂者》的拍摄。”
听闻到秦湃可能会提前结束工作，秦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快就像山姆打听对方的动向一样。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秦翀在租房和超市里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他努力让自己的想法简单一些，不要再去想秦湃，尽早达成自己独立思想的目标。
不过他有记忆以来的生活大部分都是围绕秦湃的，他不想秦湃，就等于不思考任何事，每天浑浑噩噩的过的像个行尸走肉，连时间的概念都消失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到秦翀收到下个月的房租提醒，他才猛然间惊觉自己一个人白白浪费了多少时间。
这段时间李菲玲真的从来没有联系过他，他不知道是真的没有他合适的工作，还是李菲玲彻底把他忘了。
不过秦翀不知道，这段空白的档期，其实并不只有他一个人感到困惑。
冬宇凡一个人来到了寰宇大厦，敲响了熟识的人力资源部朋友的办公室大门。
冬宇凡并不是寰宇公司的人，他近几年在国内主演了不少收视率火爆的电视剧，算是人气堪比一线的二线明星了。
不过因为出演过寰宇的作品，所以和寰宇经常有业务往来。在这也算有点人脉。
“宇凡，你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
冬宇凡所找的人在人力资源部只是名普通员工，不过对于他想要问的事情，这样的身份也就够了。
“我是想来问问，你们公司是不是签过一个叫做何翀的艺人。”冬宇凡取下自己的墨镜，露出的一副阳光英俊的面目上，却带着阴郁的神色。
“我查查看。”
他朋友回到电脑上在公司的名册上查了一遍，很快找到了结果。
“还真有，一个月前被菲玲姐签下的。”
一个月前？那不就是说很有可能自己看见他的那一天就是他签订在寰宇的日子？
冬宇凡想到这个可能，心中划过一丝疑惑。
“他的简历有写过他还在别的娱乐公司干过吗？”
“这本来是公司机密，不过这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新人，我就告诉你吧。”那人道。“他简历很干净，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没有工作，这次来我们公司是他第一次正式就业。”
“第一次？”冬宇凡难以置信的问。
“啊，简历是这么显示的。不过一个大活人肯定不会几年都不工作，他大概之前在很多地方打零工，但是那些经验都没什么值得说出口的，或者拖后腿的话，不提也是正常。”
“上面有他的联系电话吗？”冬宇凡问。
“冬哥你可别为难我了，你知道公司旗下艺人的私人联系方式我们是绝不能透露的。”
冬宇凡问完才觉得自己刚才犯傻了，他不是寰宇的人。伸手要寰宇旗下艺人的电话，不就等于在挖别人墙角吗？这可是娱乐公司很忌讳的事。
“……谢谢，改天我请你吃饭。”冬宇凡立刻道歉，然后和朋友寒暄了几句，才转身出了门。
不过他没有直接离开寰宇大厦，而是和李菲玲预约了见面。
因为冬宇凡还算有点名气，在当天就见到了李菲玲。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