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南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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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淡淡道：“南城，一段时日不见，你似乎放肆了许多。”
“圣女教训的是”南城语气平静，面容胜雪，神情清淡，仿佛是不起波澜的神佛 “只是教主吩咐不敢不从。”
阿素冷哼一声，走到桌旁坐下，指节轻扣，她和南城独处，着实是有些不自在。
南城垂着眼打量阿素，目光从上掠下，最终落在她裙裾下露出的粉绣鞋上，阿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哀叹一声。
南城目光不觉一深：“我备的珍珠履圣女为何不穿？”
阿素有些厌恶：“南城，我需事事向你报备？”
南城未作声，四处翻了翻，而后走到阿素旁，半跪下，为她褪去绣鞋，换上珍珠履，软底坠南珠，流光溢彩，十分好看。
阿素盯着南城看，记忆回溯到初见那日，她刚被接上汨罗山。
奴婢通传，十分恭敬：“教主，圣女到。”
阿素裹着披风，一圈狐狸毛衬得巴掌大的小脸娇俏极了，天底下不怕衡殊的人，数得上名来的本就不多，撇开硬着头皮表面说不怕、内心仍是畏惧的，只剩下了寥寥数人，阿素便是其中之一。
殷迎道：“教主交代我领来的南城，昨日已经安顿好了，他身上伤得不轻，看得我怪心疼的。”
衡殊闻得此言，只是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将他召来。”
阿素问：“南城是谁？”
衡殊声音寒冷而阴鸷：“我给阿素养的一条狗罢了。”
顷刻，南城被带来，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走动困难，
衡殊叫他抬头，少年应了声是，眉眼轮廓生得几分凌厉：“南城，日后圣女便交由你看顾，事无巨细，可懂？”
南城正色道：“是”
阿素和南城对视，其余的记不大清了，只余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
“圣女的手怎么了？”
阿素的思绪被拉回，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心儿，一道疤痕横在上面，难看极了：“衡湛弄的，回去行刑时，你定要多抽他几鞭子。”
南城眼底比寒潭还要冷：“好。”
…………
沿着古道，全是武林中人
阿素问衡湛：“这些人在做什么？”
衡湛道：“是灵若寺的弟子们，在为前来参加佛法会的人引路。”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日头毒辣，虽有枝儿给撑着伞，阿素还是热得难受。
这时忽而听到脚步声，继而又有轻快的声音响起：“几位也是来参加佛法会的罢，请随我来。”
阿素抬眼，便看到一个小和尚，身着灰袍，大眼睛圆滚滚的，长的甚为讨喜。
苏澹略略上前一步：“我们正要前去佛法会，还请带路。”
小和尚道：“好” 说完又歪头打量了三人半晌：“你们是哪个门派的呀？”
苏澹又道：“我来自青州派，这二位来自召阳山的九商宗。”
小和尚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今年的佛法会格外热闹。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南城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