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营业啦营业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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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性别》是个直播节目，但是，他们和别的无台本无人设无套路的清流综艺不一样，它，就是那些real到爆炸的综艺节目里的虚假，清流中的绿茶白莲花。
因为它，不仅提前对流程，还提前彩排，就连访谈问题都是经过艺人和节目组双方筛选的！
但是！大家就是觉得这样一个跟科普类节目一样的综艺没有写台本的必要，反而觉得它是最real的节目，也是十足的灯下黑了。
节目在两天前，也就是黎言苦逼护肤的时候官宣了，毕竟直播还是要人气的，总不能突如其来的开播让观众没有一丝丝防备让人气没有一丝丝聚集，大家都是要恰饭的嘛。
于是，黎言从机场出来，就见到了自己可爱的粉丝们。
黎言的粉丝本来叫小梨子，但是后来粉群觉得梨有分离的意思，寓意不太好，又想说言通燕，叫小燕子也很可爱，转念一想又劳燕分飞寓意也不好。
为了避开“离”的音和意，连“藜麦”这种都被否了，后来还是一个大粉提议干脆叫芝士，黏黏糊糊，还拉丝，有种紧密联系的感觉，大家欣然同意。
粉丝名确定没多久，黎言参加电影发布会，粉丝上台互动，黎言站在中间比心，粉群玩梗，戏称“芝士夹心”。
从那以后，粉丝都自称自己是芝士夹心饼干，甜嘴又甜心。
连怼黑子用的表情包都是“我只是一块小饼干，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是哪块小饼干，也配和我说话？”
“别的小饼干做的事，跟我芝士夹心饼干有什么关系？”
很是在路人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
现在机场的大家应援手幅上有胖乎乎的小梨子，蜂窝状的芝士块儿，还有几只Q版小燕子以及小饼干，特别可爱。
来G台录节目的艺人不少，机场还有其他家的粉丝，黎言怕引起混乱，一路快走几乎是小跑上车，后面的粉丝和工作人员差点没跟上他的节奏。
黑白上有专门的艺人空间，所以当天的动态都是小柠檬疾跑GIF，只要我跑的够快混乱就追不上我jpg等等表情包，粉丝站的出图更是让粉丝嗷嗷叫，大叫甜甜言言我可以！
黎言抵达的时候节目组正在调试机器，还有摄像机在后台拍一些花絮素材准备当粉丝福利放出去。
他先凑到镜头前打招呼，口罩拉到下巴，一张脸光滑水润，因为白所以眉毛颜色偏淡，素颜有种年纪更小的感觉。
一头小卷毛颤颤巍巍，眉眼弯弯：“嗨，我是黎言。”
他并不知道这不是在录花絮，而是正式开播之前为了聚集人气随便播的那么几分钟。
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弹幕在他出现的一瞬间爆炸式增长。
“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
“素颜皮肤状态好好！”
“小卷毛好想撸一把。”
“黎言的颜也太好看了吧？”
“小说里的绝世大美人从此都有了脸。”
“被宠坏的骄纵小少爷和高贵小王子他不香吗？”
黎言还在兢兢业业为摄像提供素材，凑在镜头前，像短视频博主一样，煞有其事的介绍道：“今天是一期妆教视频。”
就这一会儿工夫，镜头已经跟着他进了化妆室。
他坐在镜子前，一边说话一边拿着化妆品：“要用到的化妆品是，科林眉笔，ANW口红......”
手忙脚乱拿完化妆品，他还顺便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果汁，硬cue节目金主。
弹幕一片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美貌言言，在线营业，ANW代言人推销狂魔实锤。”
“科林还有美意快给哥哥打钱。”
“品牌爸爸：这波不亏。”
“哥哥介绍化妆品的样子，像极了带货主播。”
化妆师的动作很快，不止是手熟，也是因为黎言满额头的痘消了，底妆好上的缘故。
化妆的间隙，后面还有造型师在做头发，小卷毛又被弄直，黎言还在bb：“我中性皮，以上有些产品请敏感肌油痘肌大干皮做好功课再用。”
弹幕发出哀嚎：“天选之子——中性皮。”
“干敏皮哭泣。”
“油痘肌不想说话。”
“没人注意这个男人只上了底妆连遮瑕都没用吗？”
“瑕疵皮汪的一声哭出来。”
化妆师正在画眉毛，黎言还在介绍手法，摄像打断他：“黎老师，直播时长够了。”
“直播？”黎言迷茫困惑震惊脸。
画面停在他这个表情上戛然而止。
然后他定格在这个表情的脸就成了可以看回放的视频封面。
黎言：“......”
行叭。
习惯成自然。
这种突击是个艺人都经历过，基操基操，可以坐下了。
唯一庆幸的是沈清那个二货还没来，不然直播出镜就真的是灾难了。
剩下的造型做的很快，黎言那身减龄酸甜柠檬装换下，浅色西装勾勒出细腰长腿，妆效并不厚重，反而很是清新，只阴影部分为了舞台打光稍微修了一下，往那儿一站，妥妥的小王子本人。
这期《第二性别》热度很高，黎言和沈清两个对家的综艺同台首秀，噱头十足，一经开播，直播人数蹭蹭蹭往上涨，幸亏开播平台早有准备，提前拓宽了线路，才没造成拥堵卡顿。
吃瓜群众都等着看圈内默认对家，除了颁奖典礼和一些重要场合几乎不在同一节目里碰面的两人同框。
黎言和沈清也不负他们所望，都精致到了头发丝。
若说黎言是矜贵小王子，那沈清今晚就是清冷大美人。
说来也巧，两人同时改变了风格。
黎言长相明艳，今天的打扮却是清爽宜人，让人只觉精致俊俏。沈清人如其名，五官清丽，今天却一改往日的素净，眼妆着色繁复，脸颊一点晕红，唇色张扬，艳而不妖，极有风情。
弹幕已经被迷的晕头转向，一群人嗷嗷直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都给我把我可以三个字打在屏幕上！”
“盛世美言，清新脱俗双人组今天也在用脸杀人！”
“这次真的跪求一个妆教，沈清这个眼妆配色好绝！”
“看惯了黎言美貌carry全场，沈清这个老子高贵冷艳的范儿也好好看啊。”
“两个人都好好看，爱了爱了！”
“颜狗死去活来！阿伟反复去世！”
“这什么王不见王互换风格剧本？kswlkswl！”
黎言撑着脸，没让自己笑出来。
主要是他见惯了沈清一副白莲教圣子的模样，今天他突然浓墨重彩起来，让他十分不适应，再一想沈清平时的憨憨迷惑行为，想笑的欲望愈发强烈。
但是黎言憋住了！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敢笑出来，后一秒就会被沈清的粉丝轮上热搜，连标题他都想好了——“黎言公开场合嘲笑沈清，坐实两人不和传闻。”
想想都觉得害怕。
现场氛围很不错，谈话穿插一点点小游戏的形式让节目保持着一种很舒服的节奏。
主持人介绍完两人之后，正式进入了主题。
“今天很荣幸请到了两位非常优秀的青年演员，他们是——”
粉丝们配合的喊出了自家爱豆的名字。
黎言笑着向台下打招呼，心中腹诽不愧是G台一姐，要是直接念名字，弹幕一定会因为名字先后顺序撕起来。
是的，黎言和沈清的粉丝就是这么杠，遇到谁家只要对方不搞事都是客客气气，只有遇到对方，不管搞不搞事都能撕，也是粉圈一大盛景了。
坐定之后，两个人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分别开始讲自己分化时的事情还有心态。
黎言听沈清笑着说自己分化时闹的乌龙，眼神有点羡慕。
自从认识了沈清，黎言就想，世界上有这样长的好看，家庭宽和富裕，信息素堪比万人迷，至今为止可能连挫折都没遇到过几回的完美人生赢家。
也就会有他自己这种父母为国效力忙到顾不上他，努力学习还是成绩一般，成年分化时出现意外信息素变异，像是拿了雪上加霜剧本的缺陷型人生玩家。
提到分化，沈清的记忆是爸妈千里迢迢赶回来陪他，哥哥紧张兮兮连合同名字都签错，在医院睡一觉起来就分化完成了，是很有意思的人生体验。
而他对分化的印象只有疼和无边无际的灼热，像在漫天大火里苦苦挣扎而不得出，钝刀子割肉一样拉拉扯扯一个多星期，才尘埃落定。
很多绝症患者其实心里都会觉得冤枉又委屈的，会有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得了这个病呢？
黎言也会有，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的信息素出了问题呢？这种想法。
但他每次这样想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自己在病床上醒来时母亲熬的通红的婆娑泪眼和父亲抓着母亲的手脸上露出的憔悴笑容，还有江辰青黑的眼圈和新长出来的胡茬等等。
高清镜头下，黎言垂着眼睫，面向沈清，是认真听他讲话的样子，眸子闪烁了一下，似乎和台下的观众一样被他逗笑，嘴角和眼睛一起弯了弯。
心里对沈清分化顺利的羡慕，也仅仅是羡慕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营业啦营业啦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