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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 14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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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第二日天气下了下雨，这场雨过后正式步入冬季。
方听夏想天气还没彻底冷下来前去一趟东隐寺。
查了导航才知道东隐寺不在本市，而是在临市的一座山上。
方听夏备好衣物与陈姨说了声买了张高铁票去了临市。
临市的天偏冷，方听夏把带着的衣服都穿上防寒，慢慢往山上爬。
这座山叫燕子山，方听夏猜想大约是鸟多才取这个名字，可他一路没见着几只鸟，又琢磨或许是天冷了往南飞也说不准。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更不是佛神的生日，上山的人不多，只零星一两个，很是清静。
方听夏抵达山顶时已经快下午两点，好在寺庙有僧侣为香客留了些斋饭，他吃了点就去问这座寺庙主持在哪里。
那僧人见方听夏张口就问他们的主持，四下打量了他一眼，“我们主持不随便见客。”
方听夏隐隐察觉出他的话太唐突了，说了好几句“抱歉”又问：“我听说贵庙可以求平安玉为玉开光，我想问问怎么个求法？”
他这么一问，僧人的神色都变了，“你是为父母还是爱人求的？”
“一个哥哥。”
僧人把他带到一间茶室，为他煮上一壶茶，忙活了好一阵子才道：“说之前我先为你讲解什么叫开光，或许你之前了解过，寺庙开光是指佛像、佛塔或画作等完成后，选择合适的日子举行致礼仪式，，以表示供奉安住，开过光后佛像、佛塔或画作等就有了神性。”
“原本主持是不会做这类玉器的开光，只是近些年来天灾不断，前来保佑平安的人不少，主持感怀人间疾苦，这才答允有缘之人为其开光，施主要知道，开光不是件小事，佛祖并不会照拂到每个人，必须要拿出诚意。”
这僧人说了那么多，满嘴真真假假，没有一句提钱，却字字句句都在提钱。
来之前方听夏就已经大致了解过，开光的艺术品可以是雕塑可以是画像，但没有其他的东西，且开光仪式复杂繁琐，僧人口中说的大多是骗人的。
如此简浅的骗人话术，网上一查就知真假，莫泽谦不该被蒙骗。
可方听夏又一思索，或许莫泽谦送他的玉恰巧是别人给他的呢？
见僧人还在滔滔不绝，方听夏打断，问：“那我需要拿出多少诚意给佛祖？”
僧人比了个数，方听夏惊了一下。
“我没那么多。”
僧人看了他两眼，“那佛祖感受不到你的诚心。”
“能不能便宜点？”
“……”
与那僧人讨价还价，方听夏用尽了平生学到过的所有好赖话，偏僧人还不肯松口，他只能拿出不给这个价他直接就走的还价态度，终于磨得僧人松口。
“就只能这个价，不能再往下低了，还有你这个价位就只能我为你开光，主持就别想了。”
方听夏点点头，僧人松口气，把方听夏带去了一间客卧吩咐着：“我做仪式和主持的不一样，主持修为更高，我更低些，所以仪式上会削减许多，当然对佛祖的诚意也会减弱。”
最后僧人叮嘱：“明日卯时?起，做开光仪式，别忘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方听夏就被叫起。
僧人领着方听夏去后山砍柴摘果子，方听夏在奶奶家干过一阵子农活，时隔多年再次干，手受不住磨了好几个泡。
接着僧人又给他两个桶，又去了后山河边挑水，说是要挑到庙里头的大圆桶装满水为止。
方听夏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才装满，肩膀都被磨破了。
做完了这一切已经大中午，僧人又不许他吃饭，把他拉到屋子内开始做金纸，做了好几个小时，带他去后山的河里净身，也就是洗澡。
冬天的河水要冻坏人，方听夏全身都在打寒噤，他问僧人，“这么要命的洗法大概没多少人能坚持住吧？”
僧人不屑地道：“你这才到哪儿，前些年有个施主他比你要诚心多了，平安玉是他专门请主持开的光，每天寅时?起，砍柴摘果挑水，寒冬腊月穿着一件单衣，天天在河里净身，他做祷告的态度比你虔诚多了，坚持一个多月。”
方听夏好奇地问：“那他是为谁祈福的？”
“不太清楚，听人说是给爱人，主持又说是个弟弟。”
方听夏一顿，敏感地道：“那他是姓莫吗？”
“好像是。”
“叫莫泽谦？”
“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