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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追求 ...


  •   昨夜弄到太晚,幸亏今天是周三,庄渚玉不用去画室,闹钟早都被关闭了很久,他贪恋地躺在床上翻身,鼻尖一股令人眷恋又安心的味道,让他的神经放松下来。

      钝痛逐渐弥漫开来,像要散架了一般,庄渚玉克控不住地叹了两声,起码这一周他都不想再做了......太恐怖了。

      趴在床上,后面倒是没什么感觉,昨晚好好地上完药了,但他的大脑转得很慢,整个人都钝钝的,不想起床,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

      即便他觉得饥饿,闻到飘过来的饭菜香味,他也不想起床。

      身处厨房的梁闻渊也觉得纳闷,他脱掉围裙叠放好,等了一圈又一圈也没见庄渚玉起床,昨晚的确挺荒唐的......但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担忧地蹲在庄渚玉床前,他没敢打扰尚在睡梦中的庄渚玉,直到对方难受得呻吟了一声,他连忙握着庄渚玉的手,冰凉得让他心惊了一下,“疼了是吗?给你煮了粥,要不我喂给你喝吧。”

      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梁闻渊摸他的额头,“渚玉,你发烧了。”

      “啊,是吗?”庄渚玉也伸手试探了一下,“怪不得会难受。”

      拉开抽屉找温度计,梁闻渊给他测量温度,三十八度多一点,也还好,不算特别高的温度。

      “肯定是被你传染的。”开玩笑责怪着,庄渚玉吃下他递过来的药片,仰头喝水咽下去。

      梁闻渊又给他倒了杯温水,“嗯,都怪我,是我的错。”

      庄渚玉笑着“嘁”了一声,“不是你的原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一劳累就会发烧生病,吃点药就好了。”

      “去医院吗?”梁闻渊试探着问他,他知道庄渚玉不太喜欢医院这种地方。

      庄渚玉摇摇头,“没必要去,这个点了,你不去公司吗?”

      “你生病了,我要照顾你,先不去了。”尽职尽责的,梁闻渊忙前忙后,把他塞进被子里,把四周都整理好,摸着他的额头,没几秒就变成了额头相抵。

      庄渚玉错开,让混为一体的气息交叉,“靠得这么近,真的会传染。”

      “我才不怕被你传染。”梁闻渊掰过他的脸,指腹捏着下巴,“传染给我才好,听说只要病传染给下一个人,很快就能痊愈。”

      “谁告诉你的歪理。”庄渚玉依然避开了他,“瞎扯。”

      梁闻渊不说话,嘴唇磨着他的,滚烫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了庄渚玉的脸上。

      生着病,庄渚玉呼吸粗重几分,听上去很闷,伸手推开他的脸,“哎呀你别亲了。”

      “那我抱着你。”隔着被子,梁闻渊小心地拥抱着他,“会不会好受一点?”

      庄渚玉下意识想反驳,梁闻渊没有把重量压在他身上,导致他姿势很是变扭,但他不断传输着令人动心的温暖。于是庄渚玉收回了溜到嘴边的话,他大抵是随之沦陷了,也觉得生病的时候被关心被照顾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还行吧。”给出了收敛的回复,庄渚玉眨了眨眼睛。

      梁闻渊知道他的口是心非,也很喜欢,他退开半寸,迷恋地凝望着庄渚玉,目光从他的眼睛扫到下巴,似乎是要将每一个细节都要牢牢记住,哪怕他早就全部铭记于心了。

      “想换身衣服,出了一身冷汗,黏着很难受。”说话时咳嗽了几声,庄渚玉撑起上半身,睡衣挂在他瘦弱的身上,显露出尤为突出的精致锁骨。

      梁闻渊行动很快,迅速找出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我给你换,你靠在我身上,好穿一点。”

      笑着咳嗽,庄渚玉垂眼,“又要没手没脚了。”

      挪了挪位置,庄渚玉贴着梁闻渊的胸膛,任由他的双手穿过来,将他拥在怀里一颗颗地解开纽扣,安静得只剩下布料摩擦的声音,宛如白噪音,庄渚玉闭着眼睛,困意袭来,但梁闻渊的手掌时不时地会蹭到皮肤。

      虽说早都该习惯了的,但他的身体对梁闻渊的触摸还是太有反应。

      “张开手臂,腿也伸一下。”非常熟练地,梁闻渊给庄渚玉穿好衣服,攥着他的脚腕在手心里摩挲了两下,“袜子也穿一下吧,保暖。”

      做得真是周到,身上的黏腻感褪去了不少,也清爽了很多,庄渚玉低头看他认真的模样,总是心生逗弄的想法,于是把玩起了他的发丝,不老实地用指关节蹭了蹭他凌厉的下颌骨,“都快退化成小孩了。”

      梁闻渊抬眼望他,“又不是非要做大人。”

      穿好后,庄渚玉收回了小腿,继续躺在床上,刚想说有点饿了,梁闻渊就主动提起,“盛出来的粥放凉得差不多了,我端给你,好好休息。”

      只是离开端个碗的工夫,梁闻渊还要轻吻他的额头。

      也太会了......
      表明心意之后,禁锢梁闻渊情感的东西完全松绑了。他不再顾忌那么多,又特别会照顾别人,也很会爱别人......

      当然这个别人唯一指向自己。
      想到这里,庄渚玉脸颊微烫,手指蜷了蜷。

      “我扶着你坐起来,小心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也不用操心任何事情,庄渚玉借着梁闻渊的力气后背靠在床头,只需要微微张开嘴巴就有人主动着给他投喂。

      梁闻渊事先吹了两口,“还是有点热,我吹吹。”

      “没那么娇气。”庄渚玉说道。

      梁闻渊说“不对”,“痕迹就很容易留下,而且......”

      庄渚玉锤了他一下,“这是两码事,能混在一起说吗?”

      “我错了。”立刻认错,梁闻渊递过勺子,香味飘入庄渚玉的鼻腔中。

      念在清粥做得很好,庄渚玉没再继续和他计较,可一提到这个,庄渚玉老是想起昨晚被抱着做到最后,直接失jin的事情,又羞又愤,一旦细想起来,便有诸多难言之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喝完一口粥,梁闻渊又将勺子抵在他唇边,庄渚玉瞟他一眼,没留任何力气地狠狠咬了他的手背一口。

      梁闻渊疑惑着,“怎么了?”

      庄渚玉不说话,让他自己意会去。

      起码有五六口粥的时间,庄渚玉没理梁闻渊,胃得到了满足,困意更为明显了,通过窗帘看向窗外,似乎是个阴沉的天气,没见多少太阳。

      “宝宝是在秋后算账吗?”带着笑意,梁闻渊丝毫不收敛眼里的深情,演都不演了。

      庄渚玉怔住了,听到这个称呼时,他甚至心跳漏了一拍,“什么宝宝,别乱喊。”

      嘟囔着,庄渚玉推开他的手,“都快二十九了,真是......”

      梁闻渊轻啄他的唇角,带着十足的温情,“不管多大你都是我的宝宝。”

      肉麻死了。
      庄渚玉受不了他了,这人怎么变本加厉,真不知道是哪根筋让他疏通了,沾到恋爱的事情他简直无师自通,学习能力强得可怕。

      “走开。”庄渚玉踢了他一脚,“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追求阶段。”

      调情一般,梁闻渊收起碗筷,取出另一种药让他吃下去,“我当然不会忘记的。”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想去哪就去哪。” 开始赶人,庄渚玉保持着坐姿,想消消食再躺下。

      梁闻渊说“好”,“有点事要去处理,我出去一趟,有什么需要我带回来的吗?”

      思考了会儿,庄渚玉说道:“没有。不过外面天气不好,天气预报有暴雨,你要出去吗?”

      “没事,很快就回来,等你睡下了我再离开。”

      “我现在就睡。”

      庄渚玉拉上被子,背对着他,心率有些不正常。平日里爱钓着梁闻渊,逗弄他,但他一时有些把握不住了,反而被对方的坦诚爱意搞得心绪烦乱。

      梁闻渊轻声笑了笑,“那我走了?”

      庄渚玉没理他。

      药效作用强烈,庄渚玉很快就睡着了,睡眠质量不错,连梦都没有做过一个,半途他迷迷糊糊醒了一回,似乎听见外面在下雨,雨滴坠落在地的白噪音很好入睡,没几分钟庄渚玉又睡了过去。

      身体在渐渐好转,他本来病得也不算严重,睁开眼睛,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不是很干爽,庄渚玉望着空荡的房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习惯了他人的陪伴,一个人醒来倒是有些失落感。

      什么啊......
      庄渚玉在内心撵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端起旁边的玻璃杯,庄渚玉边喝水边给梁闻渊发消息,问他人去哪了,三个多小时过去了,也没见人回来。

      况且外面是暴雨天气,阴沉得不像话,压根看不出是正午时分,他拉开了窗帘,顺便顺着从楼上望下去,什么都没有望见,于是又把窗帘拉上了。

      梁闻渊干什么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

      忽然电话打了过来,庄渚玉看到屏幕后立刻接听了,没等对方说话,他先开了口,“下这么大雨,你去哪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带伞了吗?”

      缄默了几秒,梁闻渊的语气听上去心情很好,“睡醒了?先量体温测一下还发不发烧。我很快就回去,带了伞,不会被淋到。”

      “哦。”坐在床边,庄渚玉翻出体温计量了一下,烧退了一些,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他念了温度计测出的温度,“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下,先别挂。”平稳的气息中带着点急促,梁闻渊那边的风雨声很大,“渚玉,往楼下看看。”

      “嗯?”发出疑问,同时庄渚玉走到了窗边,“唰”一声利落地拉开窗帘,他刚才也不是没看过,随口说话,“楼下有什么,我刚连一个人影都没看——”

      最后一个字被吞咽了回去,庄渚玉只穿着袜子,没穿拖鞋,他看见楼下站着个熟悉的人影,连伞都没撑,衣服被淋得湿了一边,怀里捧着束鲜花,正仰着头看他,保持着接听电话的动作。

      撼动着庄渚玉的内心,不断动摇着,心脏鲜活地跳动着,他发觉发烧的症状迟钝得可怕,似乎当前才真正感受到迟来的生理冲击。耳尖发烫,情愫涌出,生理反应哪里都不正常。

      热烈的鲜花和梁闻渊以一帧帧的慢镜头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心思晃荡,情愫都被晃了出来,无处可藏。下一刻,庄渚玉意识到梁闻渊还傻站在雨里,动都没动一下。

      “上楼,把你买的花也带上来。”尾音有点颤抖,庄渚玉目光盯着他,两个人隔着几层楼的距离谁也不愿先挪开视线,“先把伞撑上,淋生病了我可不管你。”

      声音通过手机传进耳朵里,梁闻渊能看见庄渚玉的嘴在动,他道:“花就不带上去了,你对花粉过敏。”

      “其实我对花粉不过敏,都是托词。”顿了顿,音量偏小,“......如果是你送的,我会考虑考虑收下。”

      “渚玉......你没骗我吧?”

      “这次真没骗你。”

      “我马上就上楼,等我。”

      身影消失在楼下,庄渚玉站在窗边失神地看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大门就传来了响动声,他转身,梁闻渊推门而入,发丝滴下来的水顺着下巴流过颈侧。

      一大捧花沾染上颗颗水珠,被雨水浸透之后愈发鲜艳,散发着馥郁的花香,带着点侵略性质地飘进鼻腔里,庄渚玉接过了花,“......说你是傻子,你还真变成大傻子了。”

      “为什么要站在楼下给我看花,雨很大,想让我关心你啊。”

      些许雨滴落在了脸上,睫毛上也沾了一些,梁闻渊的衣服还湿着,“路过的时候看见了,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刚合租的时候,你好像很喜欢花,所以就买下了,但是你对花粉过敏,没敢拿上来。”

      话语掷地,梁闻渊郑重道:“你愿意收我送给你的花吗?”

      送束花而已,正经得像送什么一样,庄渚玉言其他。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没静音,在楼下站多久了?”庄渚玉拭去他脸上的水珠,指腹濡湿一片。

      梁闻渊抓住庄渚玉的手腕,让内侧贴着自己的脸,“没站多久,你喜欢就好。”

      难免动容,手腕被攥得很热,庄渚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抽回手,用复杂的神情望着他,看着他亲吻那颗晃眼的红痣,被湿软的唇磨得久了,庄渚玉觉得痒。

      也被蹭上了未干的雨水。

      花束的清香越发浓郁,充斥着整个潮湿的房间,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钻入庄渚玉的灵魂深处,他垂头闻了闻花束,“很好看。”

      把花先放在了地上,庄渚玉解开了梁闻渊最上面一颗纽扣,“换件衣服吧,都湿透了。”

      关心是真的,眼中尚未察觉流淌的温柔也是真的,梁闻渊的喉结被手指擦过,微动,他使用了几分力气扣着庄渚玉的后脑勺,手指插入柔软的发丝间,一开始还算克制,庄渚玉往后退了两步,不小心撞到了立在地上的花束。

      花瓣摇曳了几下,抖落挂在上面的水珠,旖旎花香浓到化不开,梁闻渊的吻添了几分不加掩饰的野性,惹得庄渚玉不得不沉沦其间。一只手勾着梁闻渊的脖子,另一只手继续解开他的衣衫。

      “我才不想被你被雨淋到的衣服沾到,脱了......”

      还剩最后一颗纽扣,梁闻渊双手一拽,崩到了地板上旋转着,他扔掉衬衫,望着庄渚玉眼含秋波,就在一触即燃的时刻,庄渚玉拒绝了他的靠近,随手从衣柜里抽出一件衣服甩到他脸上。

      “穿上。”离了几步远的距离,庄渚玉捧起地上的花,“点到为止啊,起码一个星期我们都不要再进一步了。”

      梁闻渊闷了半天想说话,终于在要开口的时候,被庄渚玉捏着脸颊,物理阻隔了他的行为。

      “也不许说话,禁言你了。”

      穿上衣服,梁闻渊看着庄渚玉走向客厅的背影,他时不时地凑近花束闻闻,看来看去,明明就是很喜欢。

      口是心非的模样,让梁闻渊开心得像个期末考试得了双百分的纯粹小学生。

      快步跟在庄渚玉身后,招呼不打一声地抱住了庄渚玉,由于惯性两个人向前踉跄了一步,梁闻渊趴在他肩上,偏过头和他说话,“对不起,我不太会追你,做得不好,你别生气了。”

      一句话让庄渚玉挑不出到底哪句才是重点,他难得支支吾吾,“都淋成这样了,还说不会追人,要不你再下楼淋个几小时?”

      说完,梁闻渊点头,一声不吭就往门口走。

      “......不是,你回来。”庄渚玉有些无语地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你有病。”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意外听出了字里行间的得逞,庄渚玉捏他的脸拽来拽去,“我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出息啊。”

      直球起来简直是天赋异禀,让人无法接招,庄渚玉懒得搭理他。

      梁闻渊去了浴室洗澡,庄渚玉把花束一一摆放在桌上,将整个客厅都找遍了才翻出来个可以当做花瓶的小瓶子,坐在椅子上,他修剪花枝,一同插在瓶子里,整理好了后,收拾了残留的绿叶和花枝。

      浴室的水声隔着玻璃门传过来,庄渚玉由于生病,嗓子难受,咳嗽了两声,他百无聊赖地戳了戳花朵,看它们随意乱颤,手指上沾染了很好闻的花香味。

      水声停止,门推拉的声音响起,庄渚玉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只裹着下半身浴巾的梁闻渊,裸.露的上半身甚至还未擦干,水珠顺着腹肌的位置流入浴巾内,勾人遐想。

      真不知道是学坏了,还是他本性如此,藏得实在太好太好,庄渚玉这双眼睛都没彻底看透他。

      梁闻渊此时的眼神也赤着,眼底蕴含着难以细想的念想。

      想到了什么,庄渚玉弯起嘴角,朝着他勾勾手指,轻声道:“过来。”

      梁闻渊这家伙还兴致冲冲地走过去了,弯下身,过近距离让庄渚玉能够无比清楚地看到他精致的身材。

      尽管见过了很多次,但骤然这样,庄渚玉一时心头微烫。

      梁闻渊蹲在他腿边,抬眼看他,“宝贝有什么吩咐。”

      没有回答,庄渚玉已经能坦然接受如此称呼了。他端起修剪完好的花瓶,盛放的花随之摇晃,状似无意,嘴唇轻擦过花朵本身,眼神却落在梁闻渊的脸上,丝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眼睛中充斥着明晃晃的暗示与撩拨。

      “挺香的,在哪家花店买的?”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很饱满,庄渚玉拨了拨叶子,凑在梁闻渊的耳边,“我、很、喜、欢。”

      梁闻渊呼吸一滞,精神尤为亢奋。

      距离尽数把控在庄渚玉的手中,他迅速退后,和梁闻渊保持着安全距离,那股花香倒是不分任何界限地乱窜。

      庄渚玉突然吻了吻一捧花束,眼睛弯着的弧度更深了,他压抑着笑声,肩膀处的头发微微颤动,撩拨着梁闻渊脑内那根绷得很紧的弦。

      “离这很近,喜欢的话,我明天再买......”哑着嗓子说话。

      “不用了。”庄渚玉空闲的手肘撑在桌子上,懒散地偏头靠在手背上,“我就喜欢这一束,别的我都不要。”

      还没搞明白庄渚玉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梁闻渊心中的猜测蠢蠢欲动,无限的喜悦流淌在滚热的血液中。

      庄渚玉敲了敲他的脑袋,“别乱想哦。”

      话是这么说,但谁能控制大脑兴奋时那些呼之欲出又乱七八糟的想法......

      视线粘稠得像在深吻,庄渚玉发现这种将触未触,引诱对方却不让他真的得逞的感觉真的很好玩,很令人上瘾,以前他就这样,此时此刻,他竟然又品出了更深的乐趣。

      周围的空气变得很热,在理智快要被扯断之时,庄渚玉放回了瓶子,站起身,“突然想起来忘记吃药了,我去倒杯水。”

      如梦初醒,梁闻渊后知后觉,他甘之若饴,“我给你倒,药我放在床头了,我去拿,你等我一下。”

      心理上清醒,生理上精神的分裂感令人饱受折磨,梁闻渊拿好药之后坐在他旁边,手指捏着胶囊递到庄渚玉的齿尖,看他用舌头卷入口腔中。

      握着水杯,他缓慢地倾斜角度,庄渚玉就着水吃好了药。

      庄渚玉侧躺在沙发上,腿微微屈起,撑起流畅好看的弧度,领口处隐隐若现其中的春色,他打了个哈欠。

      梁闻渊就半蹲在他脸旁,双臂交叠放在沙发边缘,本该深沉的一双眼多了几分失落,嘟囔着,“你亲它,都不愿意亲我。”

      “我亲谁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

      怕撩得太过了,庄渚玉摸摸他的头发,没忍住笑声,“和一束花也吃醋,它都不是活的。”

      “可是......”

      “没有可是,”庄渚玉看了半分钟投影才将视线挪给他,“好了,安慰安慰你,上来吧。”

      “给你三分钟时......”
      间。

      庄渚玉被压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梁闻渊扣着他的下巴想要掠取很多,呜咽声全都被堵回了口中,轻松地被他抱在怀里,压在他和沙发的中间,动弹不得。

      积压的渴求无穷无尽地爆发了出来。

      这人肯定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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