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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破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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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歌曲《人世间》
覆水难收。
上午的阳光射进来，在墙壁上打下一些阴影，把一切都打得清醒，和煦的阳光似乎没有什么两样，甘罗一眼就能看到窗，以及阳光。
太美好了，美好的不似人间。
甘罗想。
愿你踏过千重浪，能留在爱人的身旁*。
甘罗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句话。
风月无边，阳光搭上窗边暧昧，是阳光初醒的早晨。
时间仿佛定格了一瞬间，连带着房间也有一种气息，窗帘搭在窗边，飘浮在空中，如果有微风进来，窗帘便会飘动，也挡去了外面的暄嚣。
身体上的欢愉昭示着他们俩发生了什么，阳光洒的无边无际，像没有人说话，阳光插进云里，像是一场梦，一如天空的美好梦幻。
气氛一闪如水，却一瞬拉回现实。
“殿下?"
在很久很久的时候，他就喊过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包含了太多太多，多到成为这个名字。
他的眼瞳倒映着这个房间。明明岁月静好，却涌着波浪不息。
那个名字，已经在绵延不绝的岁月里，留白。
绵延不绝的风吹到了云窗，也彷佛直吹到了人心里，风一阵一阵。
“殿下，”
“你还好吗？”
扶苏有些噎，毕之近在咫尺，手指还残留着温度，就这般唤他的名字。
其实那一晚不过就欢愉了一晚上，在岁月长河里，不过沧海一粟。
看得见的眼睛，连同看不见的眼睛一起，组成了一道光景。在漫长的时光岁月里，尤如沧海一粟，可望却不可及。
所以。
彷若没有人走过的时光。却具象了那么几瞬，在这之前，他们没有如此亲密过。
看得见的眼睛，在房间里，却已不是当年。
已经有，两千多年了。
这个数字，彷拂很简单，如同账上的数字一样，无情无义，或许，也谈不上特别快活。
白天换黑夜，天空锁池塘。
黑夜。
杭州市的夜晚漫延着黑暗，月亮隐在黑夜里，仿若黑夜的预告，慢慢沾染了整个夜晚。
天上的星星远远的挂在天边，如同微亮的钻石，如沧海一粟，也像潮起而未曾坠落。
远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