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协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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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衍，"陈姐的声音柔和下来，"我知道你和裴济私交不错，但这件事已经超出私人关系的范畴了。粉丝的情绪需要安抚，公司的利益也需要考虑。"
"裴济那边……怎么说？"范星衍轻声问。
"他的团队还没给明确答复。"陈姐叹了口气，"但据我所知，他的经纪人倾向于避嫌。"
范星衍的心沉了下去。
"你考虑一下，明天给我答复。"陈姐说完，挂断了电话。
范星衍放下手机，走到窗前。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流像一条条发光的河流。
他想起上次和裴济一起参加品牌活动时，对方在后台休息室里说的那句"挺想你的"。
当时他以为那是……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微博特别关注的提醒——裴济更新了。
范星衍点开，发现裴济发了一张夜景照片，配文只有两个字：
"无聊。"
评论区立刻炸了。
济世安民：哥哥是不是也被某家粉丝烦到了？支持独美！
星垂平野：这个构图……和星星上周发的夜景好像是在同一个地方拍的？？？
星辰大海唯爱星衍：裴济什么意思？暗讽我们星星？
裴济是我老公：抱走裴济，不约不约！
范星衍盯着那条"星垂平野"的评论，手指悬在点赞按钮上，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
他退出了微博，打开相册，翻到最近删除的一张照片——那是他在品牌活动后台偷拍的裴济。
照片里的男人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杯咖啡，杯沿内侧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爱心。
范星衍的手指轻轻抚过屏幕，然后彻底删除了这张照片。
第二天一早，小雨敲响了范星衍的房门。
"范老师，"小雨的脸色有些为难，"裴哥让我来问问您……"
"问什么？"
"他问您……"小雨咬了咬嘴唇，"您是不是也收到公司的避嫌协议了。"
"嗯。"
"那您……"
"我还没决定。"范星衍打断她，"裴济怎么说？"
小雨低下头，"裴哥说……他尊重您的选择。"
范星衍扯了扯嘴角，"是吗。"
他走到窗前，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疼。
"告诉裴济，"他轻声说，"我会等他的决定。"
小雨困惑地抬头，"什么决定？"
范星衍没有回答。
微博上的战争还在继续。
裴济全球后援会：严正声明！裴济先生与范星衍先生仅为普通同事关系，请勿过度解读！
星衍官方粉丝团：声明！范星衍先生工作繁忙，无暇参与无关炒作，请各方自重！
星垂平野：普通同事会在咖啡杯上画爱心？？？
济济一堂：CP粉能不能醒醒？那明明是品牌logo！
星星不眨眼：裴济团队能不能别买水军了？热搜都上了三个了，到底谁在炒作？
范星衍关掉了手机。
他想起上次在剧组，裴济把那杯画了爱心的咖啡递给他时，指尖的温度。
也许那真的只是一个品牌logo。
也许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