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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片面的想法:
建兴帝能从一个傀儡变成真正的帝王,少不了颜鸩的存在,当年太子逼宫一事,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他打心底里对颜鸩不是信任,而是一种扭曲的依赖,他一方面忌惮颜鸩以及却金台的强大,一方面又离不开颜鸩的保护,离不开却金台对禁军的牵制、对变法的维护。在他眼里,皇权才是最重要的,他之所以要坚持变法,根本不是担心国家安危,他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尊严,把他做傀儡时丢掉的面子都捡回来,而颜鸩、许正章、秦彦筠这一党人,所谓的左/派,本质上也不关心变法,都是以变法之名,行谋私利之实,至于齐弼、左程一等等右/派,就算将天下黎民放在心里,也没办法扭转大势,变法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笑话。
再说颜鸩这些年做的事,建兴帝不可能半点都不知道,但他也没约束过,因为颜鸩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或是触碰到了,颜鸩藏得深而已),也就是没触碰到他手里的皇权,所以颜鸩杀人放火,只要不坏大局,在他眼里也是小事。
可赵家勾结康王这事,就涉及谋反了,颜鸩的确将火药都上交了,但是谁能证明她都交完了?若是有一日,帝都里又查出了火药,颜鸩百口莫辩,若是火药伤了建兴帝,颜鸩就死定了,可是唐瑾安主动告发颜鸩,事情的性质就改变了。她前脚说颜鸩有意包庇,而颜鸩后脚就主动把事情都交代了,加之许正章推了唐瑾安一把,就会让建兴帝觉得,唐瑾安在构陷颜鸩。而唐瑾安的老师是右/派的左程一,唐瑾安嘴上拥护变法,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无人可知,建兴帝很容易想到这是右/派对左/派的攻击,为了保护变法,他轻易不会动颜鸩。但这一步走得不够好,唐瑾安把自己推到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
之前提到的颜鸩给自己留后路,也就是她明明可以用暴力手段镇压百姓的暴动,秘密抓捕赵初,但是她没有,她把事情闹大了,就是为了让三法司等等的各方势力瞧见,她与赵家并没有勾连,日后更好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