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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兼职水果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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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山竹手下只停顿一刻便又开始切菜她说：“怎么说？”
何以寒洗好米放进蒸上说自己的想法：“现在是数据大时代，看小视频人多多啊，你可以弄个账号专门做美食，好看的美食，看起来食欲爆棚，吸引粉丝，走上人生巅峰。”
何以寒在畅想，莫山竹回她：“是个好主意，我考虑考虑。”
她又凑到莫山竹身边说：“是吧是吧，这样你火的时候，我就来当你的提鞋小兵。”
“提鞋小兵，去把菜洗了去吧。”莫山竹去拿冰箱里的鸡蛋。
“遵命，老板。”何以寒立正一举手莫山竹看着她的动作哈哈一笑。
两人炒好菜蒸好米饭坐在餐桌上还没见李云舟敲门，何以寒看看时间点说：“要不给他打个电话？炒个菜这么慢。”
莫山竹正准备掏出手机，就听到门响三声，边说着边去开门：“可能来了吧。”
门被打开，露出外边的场景，李云舟站在外边，身上穿着围裙，两只手每只拖着一只盘子，里边放着有点艰难辨认才能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她眯着眼睛模糊中发现这人额头有点奇怪，莫不是刚才是用头来撞门？
何以寒后边叽叽喳喳：“快点来，我快饿死了。”
莫山竹低下头，往旁边让让，李云舟自然而然地走进去把手中的两个盘子放在餐桌上，何以寒瞬间睁大眼睛。
指着其中一个说：“这是什么？”
李云舟极其认真：“大概是黄瓜，虾仁和鸡蛋炒在一起。”
“那个也是咯？”
李云舟点头，他认真的何以寒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嘲讽。
莫山竹走过来，一同听李云舟的言论。
“别看它们的样貌差点，但是味道不查，香味俱全，要不你们尝尝？”
色香味，缺了色，那样子实在是让人提不起来一点兴趣。
莫山竹不忍打击积极性说着：“要不你先坐下吃。”
她给李云舟盛来一碗米饭，三人的筷子不约而同地伸向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李云舟有点尴尬，莫山竹说：“没事没事，还可以再练练。”
何以寒勉为其难地夹起一块虾仁举在空中同样附和着：“是啊是啊，刚开始学嘛，总有个新手阶段。”
随即把虾仁放进嘴中，两人同样看着她等待评价。
何以寒嘴中咀嚼着眯眼说：“嗯…起码熟了，能吃。”
能吃简直是作为最高评价了。
一顿饭就这样过去。
饭后，李云舟主动揽过来洗碗的重任，莫山竹在旁边给小声讲怎么做菜好看好吃，洗碗就当成学费了。
何以寒在餐桌收拾完残局，站在那喊：“山竹，来一下。”
莫山竹让李云舟自己刷着走到何以寒旁边问：“怎么了？”
何以寒把手中的擦桌布放到桌子上说着：“我现在看他挺顺眼。”
莫山竹笑着用手卷成话筒的形状放在她的嘴边说：“我能请问一下这位提包的女士，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何以寒把莫山竹的手拉近点轻咳一声说：“这是有多重因素，比如笨但是爱学习。”
“我发觉他以前可能就是不太会说话，或者说智商高情商低，整体来说人是木讷，不过不是大问题。”
莫山竹收回自己的手不住点头深感赞同：“理解能力满分。”
刚说着，李云舟洗好碗从厨房里出来，这顿饭吃的时间也挺长，看时间不早，直接告别两人回家去了，让她们早点休息。
不用他多说，俩人也会早点休息，毕竟明早还要早起上班。
等到周五时，连果下班回去买菜顺带走到当初招工水果摊的面前，水果摊前依然没人，她站定片刻，决定问问旁边的摊主。
“这的老板呢？”她问。
“老杨，有人。”旁边的女摊主抬眼瞅一眼莫山竹，随即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机，旁边也没有别的顾客，莫山竹四下看看，明明是一个菜市场，蔬菜区正是人多时候，这边水果区这么闲，基本上没有人在。
水果摊亭子中传出来拖拉地的声音，一名老头从里边走出来，莫山竹觉得这人走路根本就没有抬起来脚步，走得极为沉重，她听得眉间不停抽搐。
老人就站在亭子门口，手背在身后，声音听起来不像脚步那么拖沓，极为洪亮，中气十足地喊：“要什么？”
“上边都有价格，自己称重自己扫码。”
说完，老头就想转回去亭子里，莫山竹听得一愣一愣，她只知道有自助麻将桌或者自助超市，第一次在市场见自助水果摊。
旁边摊主的大姐抬起头大笑道：“小姑娘，你不如来我家买。”
莫山竹刚想拒绝，就看到老人退后一步斜睨旁边摊主大姐一眼，凶狠，但是也不管莫山竹到底去哪家买。
老头便不再搭理莫山竹准备进亭子中。
莫山竹这时候才大喊一声：“等等，我不是来买东西，我是来…应聘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旁边摊主也不说话了，好奇地盯她两眼，便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机去了，老头这次走了亭子范围。
站定，盯着莫山竹看两眼，对她说：“进来。”
莫山竹左右看看，绕到左边空地进去，她站在亭子前犹豫片刻，要不要进去。
亭子里也都是各种的水果箱，杂乱毫无秩序，地下也都是垃圾，看起来好久都没人打扫过的样子。
老头也不管她进不进来直接说：“工资按天算，一天100，每天早上七点来，把水果搬出去，晚上八点走之前把水果搬进来，有人就卖卖，没人就坐着，就这么简单，对了，会用电子称吗？”
莫山竹摇头，老头没听到回话回身去看她，莫山竹立马道：“不会。”
老头说：“不会就去学，每样水果的价格都写着自己背下来，今天没事，你愿意走就走愿意留就在这待着。”
老头说话不停，手下也不停，脚步拖沓，但是干活一点不含糊，很快就把亭子收拾出一块空地来，莫山竹等着他停下来说：“那我周六日来行不行，周一到周五要上班。”
老头摆手道：“随便你，提前一天跟我说第二天你来不来，不来我就来了。”
莫山竹从口袋中掏出来手机：“那我加个好友？”
老头停下手中的动作，瞪着莫山竹手中的手机同样从自己口袋中掏出来手机，打开添加好友页面。
莫山竹扫码后页面出现一个老头的头像，是水果店的店铺，连名字都是水果摊。
她收起来手机之时听到老头又说了一句话：“每天早上会有货车来送货，送来你记得用角落里的小拖车拖过来，摆好。”
莫山竹眼睛望过去，在水果角落中有一个大学是拉行李的拉杆车那样的东西，大概那就是拖车了。
“行了，你走吧，明天急得来。”
莫山竹想要过去帮他搬一点东西，直接被老头扇在手上。
“回家去，不需要。”
她摸着自己的手背，这老头劲还挺大“邦”一声，手背直接红了。
她也不再说要帮他忙的话：“我明天怎么来，怎么开门啊。”
老头从墙上递给她一个钥匙，用红绳系着。
莫山竹放下手接过来，老头再次下达逐客令说：“快走，回家去。”
她拿着钥匙终于从水果小亭子内退出来，心想：真是固执的老头。
眼角撇过旁边摊位上，前方站着另一位大姐与她攀谈着，不知道是顾客还是别的摊主，山竹把目光移开不经意间猛地转过去，刚好捕捉到两人慌忙的目光。
被她逮到了，在背后偷偷议论。
不过莫山竹不在意，反正明天也来，有的是时间好好玩。
多了个收入来源，心情很是美丽，这份美丽的心情，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因为早起啊起不来。
平时上班也是七点才起，但是现在她得提前一小时醒，六点醒，要赶在七点之前到水果摊。
她哀嚎一声，闭眼刷牙，昨晚睡前她还专门问过老头中午管饭吗？
老头说水果随便吃。
她打定主意用保温饭盒装点昨晚的剩饭菜。
七点拎着饭盒准时赶到水果摊位上，旁边的水果摊已经开门，刚站定在门口，准备开门时，从旁边的小亭子走出来之前的大姐。
秉持着打好关系好办事的原则，她伸手打招呼：“哈…”
招呼还没打完，大姐大声地喊：“呀，你还真来了啊。”
“是，是啊。”莫山竹悻悻地把手放下来，钥匙成功插进锁孔中，一转门打开，莫山竹走进去。
昨天的水果框子被老头整齐地收在前边，大概是害怕她不知道怎么弄，这样莫山竹到了直接把水果搬到外边即可。
为了今天干活方便，她就穿了简单的背心和运动裤，她挽起手臂上不存在的衣服，开干！
一筐筐地水果搬到外边，从摊位上掰下一根熟透的香蕉塞进嘴中。
翻看腕表，才刚过七点半。
旁边的大姐看她这样说：“哎呦，那不是有小推车吗，你自己搬多累啊。”
莫山竹愣在原地，这搬都搬完了，下次注意吧。
大姐也是很热心地给莫山竹传授开店经验，拉着她东拉西扯。
也幸亏现在人是不多的，所幸搬来两个小板凳，莫山竹与大姐攀谈起来。
大姐告诉她，这家店是老头的老伴开的，两人的衣食靠着平时收钱也是够用，不过人老了，身上的病说来就来，老伴住院，老头要照顾。
水果店自然而然地没有人打理，平时没人，也只在早上出摊和收摊之时老头过来一下。
莫山竹问：“没有孩子吗？”
大姐说：“孩子可出息，出国外读书去了，哪有空来。”
正说着也有人来买水果，大姐招呼过去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