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Explode07.艺术创作（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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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h14.[什么时候？现在。]
1.
那是别人的血，也有查理自身的，血迹还没有干涸，杰森可以看到一路明显的红色斑驳。
比记忆反应更快的是拳头，拳风砸在渗血的部位，空手缴械后，两人打了一会，以查理停手结束。
打赢的杰森在检查手上的战利品，里面仅装了一颗子.弹，枪管还充斥着过载的热度。
“渍。”
冷脸的查理没有动手，毕竟不是在主基地，他不想再被查。至于动用电脑，多半也是蝙蝠的一些家庭问题。
“你该上班了。那批货截下的运输线，如果红头罩不要，那我卖给黑面具也可以。”
查理很忙，旅游到一半就得处理工作，浅层开发能公开的基本结束了，他得甩开康斯坦丁的跟踪。
除此之外，还有法师背后站着的韦恩和韦恩科技，刺客联盟的杀机和布港流入的帮派势力。
“市长竞选？”
杰森在看他的战利品，比不上当初佩里克送他的改装，但依旧是最新的科研产品，瞬发不错。
至于尘墟，老头比他急。他到时候可以直接顺蝙蝠电脑的情报，打白工太亏了。
“市长竞选。新任下达的旅游项目不可能得到支持，企鹅人要坐不住了。这批货本来能给他带来高额的利润，但现在全被收了。”
当然，查理也没那么绝情，毕竟企鹅人还得留着赚，好用的商业头脑就应该发挥在商业上。
“我不可能让他们卖出去。”
去纽约前，红头罩就收到了那些资料。纽约旅游则是是为了引蛇出洞。
现在的哥谭是表面稳定，再让这批上瘾强的叶子卖入贫民区，只会让本就浓郁的黑色变得更加混乱。
“那就交给你了。”
查理往旁挪了一步，让开了道。
2.
支开蝙蝠的视线当然重要。
把截下来的货交给红头罩处理，可以方便将蝙蝠的视线转移，另一方面则是防止身份的暴露，杰森同样也很敏锐。
完成了训练，卡罗又一头扎进了文件堆里。蝙蝠先不提，把刺客联盟惹急了，他可能会碰上一堆来刺杀的磨刀石。
他只是想睡个好觉。
夜色上头，翻情报的查理没有休息，仍在整理加班档案。处理报道和雇佣消息、升级电脑智能，这些都需要时间。
如果能不上班就好了。
听着外头天亮的嘈杂，换了身衣服出门的佩里克站在训练场上，瞄准着移动靶。
“砰——”
天亮了。新的一天，哥谭码头沉下了血色，碎块顺着河流漂在了昏暗的下水道。
系统的消息更新了。
已经坐在餐馆里，喝着咖啡提神的卡罗望向窗外，稀薄的阳光照在落地窗上，映着来往的路人。
透过窗看，脸庞是模糊的。稀碎的光照着没什么表情的路人，他们走着安全的路，一步，两步，踏向接下来的路程，在窗户紧闭的住宅区里穿梭。
3.
“哥谭下水道里有什么（待展开）”
你一个高维系统还要玩这个？
切断联络，潜进下水道的佩里克甩了下头，从梯子前绕到了梯子后，往原先情报的调查点走去。
跟着下来的是康斯坦丁，他仍穿着那身风衣，嘴里的丝卡在黑暗里燃着猩红。
“你确定卖我的情报没错吧？”
康斯坦丁走在佩里克的身后，科研部连只苍蝇都没有飞到他的口袋里，如果佩里克要做掉他，这里无疑是一个好地方。
“比不上你。韦恩的钱很好用吧？”
佩里克带了扫描仪，搭载了离线电脑的检测模式还可以大瓦数照明，刚好适合地下探索。
“你知道恶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明上次合作还很愉快的，康斯坦丁在一旁观察着暗河，飙着脏话。
别以为他不知道，莫名跟到他附近的地狱气息是哪来的，这个同类。
“所以你觉得恶魔会来这下水道？不可能的，碎掉的那个跟你的案子有关。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佩里克站在下水道的暗河边，扫描仪显示的红光正好照在他的脚下，那堆碎肉拼凑的躯体上。
“看我做什么？不备份身份信息，我怎么知道死的是哪个？”
佩里克蹲在地上，戴着皮胶手套正捡着零散的生物信息，为了确保安全他甚至想打通电话。
“这有必要把警方牵扯进来吗？”
康斯坦丁伸手，把佩里克要滑出的通讯挂了。警方入手那就代表官方也会注意到这，他的委托人可没打算正大光明。
“看你打算告诉谁。让电脑黑进户籍管理系统，继续方便你卖情报？”
佩里克捡完了有用的，把剩下的那点血沫揣到了密封袋里，表现的非常不耐烦。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拼凑的躯干少了头，落点痕迹不对。如果是魔法事件，让给身后的侦探倒是没问题，但这会加剧他和蝙蝠侠的拉扯时间。
黑红的河流涌动，不过三息，佩里克便决定把这件事捅给侦探。净化水源的事太贵了，他付不起，他只是个雇佣兵。
一支丝卡燃尽了，雇佣兵都是沉默无言，换了一条路回去，手里还拽着某骗子的领子，以防某些看不见的诈骗。
4.
“哥谭什么时候这么多爆.炸了？”
夜色落满天际，架起枪的红头罩站在一片屋檐上，准镜里炸的屋子还有很多没疏散的人，蝙蝠仍在支援。
“不好说。刺客联盟，外加一些外来势力，法庭倒了他们也想分杯羹。”
通讯器一端，仍在加班的查理回应道。达米安也在支援的队伍里，看来他距离罗宾上岗不远了。
“有你查不到的消息？”
红头罩在盯运输线的一个人，对方是企鹅人手下负责的一个管事，货没了但隐藏线依旧在。
“有。蝙蝠算一个。”
尘墟反馈的情报也不是很乐观，但毕竟不是演戏，没有伤口怎么可能糊弄过两边的人。
至于新招的新人，他们可以去还没解体的公司多赚一份公司，薪水由幕后的刺客联盟付。
“你要找老头的麻烦？那还不如雇佣我来的快。五十美元，代打有视频。”
时间到了，叩下扳机的红头罩转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把洗劫到的赃款带走。
跃下屋顶，落地的红头罩看到了尖尖的黑影，对方显然等了有一会了。
爆.炸的硝烟在远处，好像又近在咫尺，比以往的夜晚还要喧嚣。路灯的光打在冷硬的下巴上，照着披风边躺着的罪犯。
“蝙蝠侠？哈。”
红头罩没兴趣跟老头打，现在也没空。
“注意安全。你在跟谁通话？”
红色的头罩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没有马上接话。就他昨天翻到的消息，蝙蝠起疑心了。
“嗯…这与你有关吗？蝙蝠，该担心的是你，别到时候跑不动腿了。”
通讯器早在蝙蝠露面的时候就断开了，红头罩得去镇压他的帮派，免得到时候义警把他先端了。
“看来周末我也不能在饭桌上见到杰森少爷了。”
被委以重任的蝙蝠撇嘴，向着下一个地点走去。就算红头罩不说，他也猜得出来。
“F**k Batman.”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罪犯不解，又迎来了下一记更有力的重拳，来不及抱怨这位骑士的怒气，便彻底昏了过去。
5.
“阿福，再给我五分钟。”
夜巡结束没超过四个小时，推脱的人影陷在被子里，感受到阳光便缩到更里，但仍在撑了一会后不情愿的起身。
在带了一段时间后，与达米安达成协议，对方已经被安排去上学了，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在下楼前，布鲁斯是这么想的。下楼后，他便不再想了，他迎面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绿眸，里面充斥着打量和不解。
“看来你睡了个好觉，布鲁斯。”
坐在待客沙发上的是凯恩，他看了两个小时的文件和报告，被采访人下来前收好了手头的工作。
不过对方确实有傲慢的本事。
同样连轴转一周没休息的凯恩接了韦恩的采访邀请，即使昨天还穿梭在街巷里多刺客，今天他也得一丝不苟地来采访讨生活。
布鲁斯同样也在打量凯恩，这个不常出面的记者。有那么一瞬间，凯恩的影子与一些人重叠，在光下显得森冷。
“请问什么时候是采访时间？”
又摸出电脑办公的记者直接询问道，没等布鲁斯吃早餐。
让凯恩等了一会，吃完早餐的布鲁斯索性借着采访，远离了那杯很绿的蔬菜汁。他们来到书房，凯恩的注意力仍在电脑上的工作和布鲁斯身上，根本不在意书房的摆设。
“关于爆炸事件，政府让渡了15%的运输线。但根据勘测数据显示，这些全都是由韦恩集团承建。”
电脑上显示着哥谭地面勘测数据，只给看了五分钟又被凯恩收回，继续采访流程。
“你想说什么？”
布鲁斯的语言里透露着善意，属于蝙蝠侠的那面则审视着面前的记者。如果他没看错，那是最新的地面勘测数据。
凯恩和卡罗是好友，双方的活动轨迹却没有几处重叠，中间搭桥的人是谁？尘墟。
昨天的事端，要想获得最新的地面勘测数据，只能是始作俑者之一。卡罗是永业集团的执行总裁，查理则是控股者，他不觉得卡罗无辜。
算上一直行事高调的佩里克，昨晚帮派混乱有一半是雇佣兵挑衅引发，其中涉事的70%与尘墟和红头罩帮有利益冲突。
如果他们真的同属于尘墟……
那他们对哥谭又是什么态度？
“…目前市政府在整理旧案，对于哥谭独立议案持暧昧态度。有公文宣称，市长对韦恩充满敬佩，并打算亲自授予布鲁斯最高奖项的哥谭良好市民奖章，颁给韦恩集团荣誉证书。”
这是已知的事情，凯恩对此不予置评，声线仍旧平静地播报，近日的硝烟没有一点影响他的工作。
市长如果真能做事，韦恩集团倒是可以让一些，不代表他会允许市政府直接接手。
市政府也有尘墟的人，凯恩有议员的情报，对哥谭日报态度一般，对市政效率仍是负面评价，看他皱着的眉头就知道。
能撤下市长竞选，尘墟必然出了不少力。至于选票，布鲁斯查到的一个密集点在中东，出自达米安的个人账户，这件事塔利亚应该是默许了。
那，塔利亚现在是什么情况？
中东一角，凉风吹过对峙的人群，穿着防晒袍子的导游举着双手，高声抗议：“我们只是来旅游的。”
在他身后，有举着自拍镜的游客甚至拿出了自己的签证，大喊着要上报大使馆。
也有不甘事弱的游客，掏出了自由的道理，决定捍卫自由的权利。只有一小撮，是仍嘴里吃着烤串手里抱着零食不放的悠闲人。
“你们，出来。”
伪装成当地混混的刺客们没有动手，只是暗示，那撮悠闲游客就站了出来。
“你们认识二公主，是吗？”
为首的刺客用的是当地的一个小语种，眼神狠厉地扫过闲人身上可能藏武器的地方。
6.
叼着牙签的粉格子衫青年挑眉，用眼神询问一旁没什么表情的同伴。
两人都是相近的身高，只是一个面相冷硬一个则偏向温和。更别说他们身后站着的另外四个同事。
“我们没有冲突。”
巧了，出来旅游的尘墟成员里只有一个听不懂。现在是听不懂的成员在反驳，听得懂的在嗑瓜子吃炸串吃烤肉吃爽口瓜吃薯片。
“你们骗了二公主的钱。”
现在是英语了，出声的成员也没印象，只是反问：“二公主是谁？我们老板说了，旅游账单他全报销了。”
“达米安在哪？”
咬着串串的粉格子衫青年听懂了，按住了还要反驳的成员肩膀，吞咽下嘴里的烤肉，半晌才回：“在他那里。”
“在他那里？”
收到回复的塔利亚没什么表情，派出去的刺客被打了，身上还沾着一股烤串的香料味。
她挥了下手，刺客退去，翻出通讯的塔利亚看了会，才向外走去。
被劫走的那个确实是最有希望的那个，但他还没得到恶魔之首的认可，也没有完全消化知识。
相当于，那是一个不成型的……到时候去哥谭看一眼好了。如果他没有达到资格，那就换下一个。
脚步声远去了。
另一头，采访完毕的凯恩从韦恩庄园出来，绕了个路，去了趟远郊的租屋。一直待到报道发出，才从远郊返回市区，坐到了清晨卡罗待过的咖啡店卡座上。
“您的餐点，先生。”
服务员端上了一杯燕麦拿铁和一杯抹茶奶昔，获得了不错的小费后露出了个笑容，满意地离开了。
抹茶奶昔被服务员摆到了凯恩的对面。这个时间看窗外，阳光稍微露出了一些，但仍旧沉闷。起码爆.炸暂停了，对峙也暂时结束，他得思考下一步了。
7.
“44号，爆.破点已撤离。”
等了一会，穿着一身格子衫的青年入座，将手里的书递了过去，说完就闷头喝起了甜饮。
“市政府同意了？”
凯恩翻开那本没什么东西的书，正中间夹着一张薄纸，借着擦手的遮挡取走后，随意翻阅了几页便合上。
“通过了。游客那边说，会有新的人来接触，最大可能来的几率是98%。”
对接的青年说完，饮品已经被他吸空了。他先一步结账，压低了帽檐离开。
塔利亚……
凯恩在隔了五分钟后，也跟着离开。那本书静置在餐桌上，押着不菲的小费，一道被送了出去。
这本书转了一圈，回到了恰好下午有事来约会的布鲁斯手上，他买下了这本书。
《哥谭百年历史》？
布鲁斯困惑地翻了几页，选择闭上眼睛。这本书完全是顶着个不相干的名字，往里面塞了一堆下流的故事，就上面的几个情节段子，他在东区里见过很多。
记者看这个能做什么？了解哥谭人文？
出去一趟回收了定位器，翻着监控的蝙蝠侠沉思着。
地下一定有东西，可能与哥谭的历史建筑有关。下水道，他前天才去过，今天就有永夜集团发来的合作项目，对于净化水源一事。
密码本吗？存疑。那就是传递的遮掩物，中间有页的缝隙要更大些。
构建计划的蝙蝠侠切了个监控，调出了锁定目标周围的图像。清晨有发生案件，牵扯到了康斯坦丁，佩里克协同调查，他们进了下水道。
生物检测推断的地方，是哥谭码头。企鹅人帮派在这里损失了一批货，货与尘墟和红头罩的合作有关。
卡罗早晨的位置与记者午后的位置重叠，查理在公司，佩里克早上在下水道。
现在呢？
现在是卡罗在上班，查理坐在酒馆里买卖情报，佩里克在他的安全屋内，记者的位置断在了哥谭与大都会的连接口。
一定有什么是他漏了的。比如传递的情报，线索又断了。
蝙蝠侠今晚会去哥谭码头，不论是那批消失的货，还是扩张的红头罩帮和活跃的尘墟，都很值得调查。
引擎启动，油盘的码数转到了最大码，蝙蝠车轰鸣着，从市区奔向码头。
“看来码头会很热闹了。”
喝着咖啡的人影埋在案前的文件堆里，笑着拨通了许久没用的电话。
“记者，祝你今晚愉快。”他祝贺道。
8.
入夜，大都会的某处，一辆贴着防窥膜的汽车停在了一处拥挤的停车点，下车的凯恩绕了点路，与一身便服的露易丝碰头。
“老样子，你掩护。”
凯恩点了下头，抛给了这位优秀记者一张通行证，错肩离开时留下来一句：“待会见。”
凯恩手里拿着一张通行证，戴着的帽檐压着他伪装用的金发，坦然地走向前面大楼的电梯。
通行证验证通过，电梯在缓慢下降，前往地下。耳麦里，楼层间极轻的脚步声在一点点向上，定位显示在倒二高的行政楼层。
“智能系统已替换。安保人员在30层和28层走动，生物扫描结果和夜视功能已开放。”
电梯很快停了，地下一层，装潢像极了实验室的外部，刷卡进去换了内部电梯，手套摸着电梯案件，按下了最多触痕的案件。
他们今晚来，是为了莱克斯最近藏起来的秘密。值得一提的是，从布鲁斯失去竞选资格后，莱克斯的议员团貌似更有劲，积极地参与总统竞选。
当然，他也没放弃对超人的抨击。小到人性善恶大到超人带来的破坏危害，舆论媒体上洋洋洒洒都是他的言论。
如果只用手上的通行证，过不去。
隐在暗处的凯恩回收了一件白大褂，随机选了个游荡的研究员，成功在对方走离前顺走了通行卡。
“电脑，骇入”
走到最深处，甩下手表的凯恩按下发表，一根纳米机械臂顺着认证操作台，接入了入侵的代码。
同一时间，到达高楼顶部，崩开锁头的露易丝半蹲下身，拉开了隐藏的抽屉，放着的文件写着一堆简陋的数据清单。
“人体…实验？”
莱克斯疯了吗？
打开实验门，接管操作台的凯恩难以置信，他怀疑自己的生物学白读了。
“电脑，伪造访问数据。”
带人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拷贝完资料的凯恩把实验体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崩掉了隐藏的监控，红色的药剂被他放在实验舱边。
“转接线路1，控场，让女士先走。”
出不去的话，就看看莱克斯有什么好宝贝吧。戴着眼镜的凯恩看着远处逼近的红点，近距离的撤离路线，内部电梯还有三分钟。
烟雾弹坠地，武器上膛，随机在变动路口扔下闪光弹或催泪瓦斯的凯恩依旧避着监控，打落了眼前的红外线装置。
“今晚…不是很愉快啊。”药剂碎裂。
9.
哥谭码头，夜色正浓，交战双方的老大没到，佩里克混在里面给了上头的帮派人两拳。
“你干什么吃的，往哪边打呢？”
被揍的企鹅人帮派成员不满地叫道，早知道当时拉人入伙就不带这个了，一看就会见风使舵。
“蝙蝠侠要来了，你跑不跑？”
佩里克选择送他两拳，趁着混战丢下一句话，麻溜地扔了一袋货在地上，撒腿走人。
“好响头。”
坐进快餐店里的佩里克早就脱掉了发的西装，耳麦里时不时传来拳拳入肉的响声。
“先生，你的餐到了。”
那是一杯冰可乐，晃动间能听到糖分的流动声，关掉频道的佩里克忍不住唏嘘，他好歹上班了，晚饭只给点他一杯可乐，这对吗？
不管蝙蝠侠是怎么想的，反正没人会选择站在原地等追兵，凯恩也是。
迎着火光，从偏僻一处出来后，露易丝不意外地看到了拎了个人出来的佩里克，问：
“看来我们都有收获。实验体？”
“他有继承卢瑟的名字。监控记录已经换掉了，如果你要发表相关报道，卡罗很乐意把他查到的资料给你。”
把肩上的人丢到车上后，凯恩擦干净手，才做出邀请，“要来吗？我送你回去。这个点写报道有点晚了，不太安全，我路上把资料传你邮箱上。”
“我的荣幸，凯恩。”
车子趁着人少驶出了多灾多难的大楼区域，火光在倒退的景色里越发旺盛。
“那么回见，露易丝。期待你的报道。”
凯恩这里，资料已经传输完毕。夜色正好，他不介意赞美这位才华横溢的女记者，并表示如果有下次机会，还可以合作。
莱克斯一定会很欣慰地摸他的头发吧？
哈哈。
驶离这片地方，中途卸货送了点东西的凯恩非常悠闲，把车一路开到了哥谭码头。
夜晚没有抢劫的海鸥，也没有吵闹的运输线。看来蝙蝠侠已经来过了，那值得调查的货也被拿走了。
阿卡姆…或许他可以去问候一下老朋友。
顺带嘛…再爆点金币就更好了。
卸掉伪装的卡罗停好车后，薅走了车上存放的一瓶可口可乐，安静地看着码头边的海。
“我以为你要跳下去。”
身后，骂骂咧咧的红头罩走了过来，他刚收拾完手下。
“没人喜欢上班，好吗？”
卡罗耸了耸肩，他没带记者用的相机，这个时候他只是单纯看看海。
“这不是你往我安全屋里塞一堆经济相关书的理由吧？”
摘掉头罩的杰森活动了下脖子，无语地询问，“我的晚饭呢？”
“一瓶可乐，我请。”
红色的易拉罐在空中翻了一圈，砸到了红头罩的手里，杰森气笑了。
“你就是这么对合作伙伴的？”
他才不会开这瓶，摇晃均匀的汽水有它自己解脱的去处，卡罗的白衬衫就不错。
想着，就做了。
代价是两人在哥谭码头里兜圈了一小时，以走路回市区的代价换来了卡罗的餐费报销。
10.
有的人出差有报销，有的人出差还要被催稿。第二天的上午，站在主编办公室的小记者驮着肩，尴尬地听着主编的问话。
“克拉克，你的那篇报道我今天下午就有看到。”怀特非常认真地说道。
拉奥啊，我才刚回来。“好的主编。”
等出去后，在好友揶揄的眼神里回到了工位，克拉克发现大家的眼神不太对劲。
“发生什么了吗？”
克拉克低声地问了旁边的同事。
“你看了总统候选人莱克斯的演讲吗？”
同事一问，就知道出差的朋友没注意看，便把自己在看的新闻递了过去。
克拉克一秒就看完了，但仍保持着常速浏览，道谢后还了并询问：“这与超人有关？他反对超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克拉克，我可以理解的。”
接了杯咖啡回来，露易丝露出了个理解的笑容安慰道，便没有多说的回到了座位，开始赶工。
“嗯…加油。”
克拉克感到了疑惑，此时主编又正好出来巡逻，他开着的文档只好往下写。在主编来到附近的时候，他的文档已经写到了两百字。
等主编走后，他又觉得原先的描述不够好，删掉了一百五十字，对着大面积的空白深思。
他应该没有漏的……？
克拉克开始翻工作邮箱，在一堆小广告里，找到了特殊标的邮件。
凯恩？他没有跟凯恩交换工作账号。
克拉克抱着谨慎的心情，点开了邮件。里面只有一句“今天的天气好吗？”，附件倒是显示需要解压。
等了会，解压完成。几封文件和资料，等克拉克看完前面，再看后面的时候，他只觉得离谱。
什么叫超人和莱克斯·卢瑟有一个儿子？
克拉克都不知道。
“拉奥啊——”他要找蝙蝠侠谈谈。
接通电话的布鲁斯在上班。
是的，提姆专注学业去了，之前来过一次公司的达米安被安排去了上学。
至于其他人，没有一个人想来上班。
在旷了许久的董事会后，布鲁斯在董事会上又睡了一觉，待在公司处理一些积压的业务。
“你是说你多了个儿子？”
布鲁斯在签文件，对克拉克的遭遇表示同情，“恭喜。”
“B！你不能因为两周前我听到你儿子说的话，就在这个时候取笑我。”
克拉克有的时候真想扭掉搭档的头。
“你缺育儿经验？”
布鲁斯觉得他问的很有道理。在签下一份文件的时候，他又认真地用蝙蝠侠的声线一本正经地说着他的经验。
11.
“老板，市政府的人走了。”
永夜集团，查理依旧在签文件，听到后点了下头，又调出了手边的电脑，查看相应的数据。
“嗯，反正我们也不搞大场面。”
他查过了，大部分战损都是韦恩集团自发承担，对于尘墟造成的损失相关赔偿，该填该走的流程他也过了。
虽然知道韦恩人很好，但是他们做的总得自己负责。再不济，他还可以从搞事的那几个上薅点羊毛。
“那些任务目标，有后续了吗？”
查理忍不住多问了句，他清楚就算安排好善后，已有的心理问题依旧不会直接痊愈。
“已全部安排并跟进，学业辅助和心理辅导都有正常运行。”
希望吧…查理点了下头，又继续工作。任务的档案堆在电脑上，智能降低了运行的噪音，跟着滚动进度，处理范围内的文件。
文件再多，也需要人去看，但带薪休假的人有特权，可以暂时不看。
站在乡间吹风的佩里克表示，他可以原谅卡罗没准备好他昨晚的晚饭了。
“你可以在这里度假，想一下之后的人生。当然，卢瑟的通讯在你的手机里。”
雇佣兵把买下的鲜花放到了一旁站着的人上，对方戴着墨镜，正出神地看着湛蓝的天空。
“欢迎来到堪萨斯，自由的灵魂。”
初出实验舱的皮衣人影看着路边的田野，风吹过，一片浓郁的庄稼香流动着，递来悠闲的交谈声。
更远的声音被他短暂忘却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Explode07.艺术创作（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