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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发现没,夜里的空气好像比白天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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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破洞里闪烁着蓝萤、紫晶、辉红的颜色,这些靓丽的色彩,照着地球的伤口。开裂的地表里面也发亮着深绿、银粉的光茫。
漫天地旋涡星系,照映入地球破口处,美丽的令人不敢直视,然而地球却是痛苦的,它不断向其细声低吟,希望宇宙母亲能救救它。
紧紧稀有的星闪,只能缓一缓地球的痛苦,在他们神奇的星闪照耀下,地球上一些顽强的枯枝,遍满花开,夜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时,就只有了俏笑的花儿,万紫千红地开,芳香阵阵地绽,却没有光辉,谁都不得而知。它们开花速战速决,种子无人收养,流落母体,一到白天便是死期。
没有月亮照,暗夜里的人孤单的连影子都看不到。
百合庭跟过来了一路,下了车在一旁冷的抽了根烟取暖,实在看不下去了,见常砚楠不进门:“都到门前了,站着不进去,是要干嘛?”
洪亮的声音直接传过来,常砚楠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转过身来,笑着走向百合庭:“百先生,我跟郑室长打过招呼了,你怎么还跟到这来了。”
百合庭来朝他走来道:“我来杀异怪的。”
杀异怪,常砚楠嘴唇一勾,面对面一手朝百合庭肩膀上拍了拍道:“那请百二公子,拿好枪,可别走火了。”
还在记那一枪仇。
百合庭伸手压住肩上的手道:“那就要看乖不乖了,不乖走火分分钟。”
常砚楠抽出手,松活松活手指:“哦。”
心里道了声:幼稚。
然后转身走了,就在他刚刚转身离去的一刹那,百合庭似乎又闻到了常砚楠那股特别的灵木清香味。
他好像对这股味道很喜欢,没忍住本能的一把抓住了常砚楠突口而出:“等等!”
“干嘛!”常砚楠很生气他这种无礼,一把从他手中挣脱。
火药对火药。
这一声吼也是触火了百合庭,他掏出枪指向常砚楠:“你给我甩谁呢?!”
好好,又想拿枪直接打他,常砚楠瞪着他又瞪了眼枪火:“杀人灭口来了,好威风啊,百二公子。”
语调又阴阳又嘲讽,处处在说他是一个失教的人。百合庭突然觉得,这人要是不杀,留着以后应该是个祸害。
百合庭轻笑了声收了枪:“瞧把你吓的,这么安静的地方杀你,对不起所有大众。审判就该在大庭广众之下,罪犯当面对所有无辜者面前。”
常砚楠也着笑了下:“是吗?那还请二公子好好搜集我的罪证,早晚让我去我该去的地方,我替你许下这个愿望。”
很好,挑衅,百合庭过来一步,猛的双手擒住他的脖子,冰凉的双手中大动脉一下接一下滚烫地震动!这样顽裂的命气让百合庭不敢用力去碰,还有那双漆黑如同地狱里出来的眼睛,他不敢再看,他怯了。
常砚楠见他额上渗汗,冷哼一声:“百二公子,是见不得我今天活着进门了?”
这说得百合庭脾气暴躁,不分青红皂白,百合庭松开了他的脖子,心想:又记仇,嘴毒,脾气还不小。百合庭刚才自认为的确失教,但有一部分是别人先惹他的。他轻咳了声:“怎么,不让我进去坐坐?难到这里面还藏着秘密。”
常砚楠缓了缓呼吸,理了理衣领,没有说话,正准备推门进去。
恰在这时远处又来了辆车,车里的人摇下玻璃道:“砚楠,等我,一起进门。”
砚楠,姓都不带的叫。百合庭侧身看了一眼常砚楠的脸,又朝那车主望去。
常砚楠听见停了下来,神情比刚才舒展了一些,这些表情百合庭看在眼里。
周云台,果蔬植物园四公子。
周云台过来扫了一眼,百合庭背影道:“砚楠,你还有客人呢?”
常砚楠道:“不是。”
什么都不承认,是当空气啊。百合庭转了过来,盯着不速之客:“是啊,我是常砚楠请来的。”
你可真要脸,常砚楠想。
百合庭盯着周云台话却是对常砚楠在说:“怎么,你也是请来的?”
周云台怎么觉得闻见了股火药味忙道:“不是不是,我就碰巧路过。”
百合庭终于朝他看了一眼,语气不好:“确实巧,周四公子,果蔬园看来很清闲嘛。”
周云台心里苦,还闲锤子,现在国家注重植物果蔬培育,每天都送来样品,让他们一个劲儿一个劲儿的培育,他天天挑土施肥浇水都快要累瘫了,好不容易跑出来。
周云台在车上时就觉得这人面熟,再仔细看看,原来是阎王百合庭,连忙走到常砚楠跟前道:“忙,可忙了。”
忙你来这玩路过!
既然知道我,那肯定认识我爸,周云台求情道:“庭哥,千万别告诉我爸啊,我等会就回去了。”
百合庭没在理他,见常砚楠推门而入,紧跟其后,周云台跟在他们后面。
常砚楠就是不让他进去,自己前脚刚进去,门就关上了,百合庭料定他会这么干,轻轻一跳就跃到了墙上,周云台没想到有这遭,脑门便重重撞到了门上,这是很厚的石头门,没一会就肿起了个大包,他疼的猛原地跳脚。
周云台又敲门喊到:“喂,常砚楠!撞死我了,哎呦,我的脑门,肯定挂彩了,我跟你没完,快点开门,人还没进去呢,就关门你……嘶……。常砚楠!”
常砚楠本意是撞百合庭的,正想着,就听见百合庭的声音:“怎么,失算了。”
说着,百合庭跳下了墙,周云台在外大呼小叫的,声音大的惊人,院里亮起了灯了,常山轻问道:“楠楠,什么人啊。”
常山轻是常砚楠的爷爷。
常砚楠听到爷爷的声音,快速开了门,跑过去道:“爷爷,你别出来,外面凉。”
周云台进来后终于消停了下来,百合庭从来没有见过常山轻,曾经名声响当当的常教授,现在就是一个消瘦的白发老头,还哪有半点当年气势。
盯着百合庭和周云台,常山轻问孙子:“楠楠,来客人啦。”
周云台朝常山轻露出大白牙笑了笑,百合庭微笑点了下头,表示打招呼。
常砚楠拿过旁边躺椅上的毛毯道:“不是客人。”
这话周云台自然默认为是常砚楠的朋友,可百合庭就不乐意了,进门连客人都不算,那是什么。
常山轻拢紧了毛毯,笑道:“哦,哦,砚楠交朋友了,好哇,爷爷很高兴,快,快请朋友们进屋,屋里暖。”
常砚楠解释:“不是……。”
被百合庭撞开常砚楠要去扶爷爷的手,一把扶住了常老爷子的胳膊,道:“常老,我来看看您,我是常砚楠的好朋友。”
脸不要了,常砚楠瞪了他一眼,周云台见他们怪怪的,摸着发肿的头找常砚楠理论:“你看你,把我头撞成啥了。”
常砚楠郁闷道:“进来吧。”
这房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