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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4、ateez·二七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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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到了2024年,the boyz中已经渐渐从说的不少做的也还行变成了板上钉钉说的比做的多的形状,但所谓“赚得已经差不多了最后的时间就好好玩玩吧”这种经常会冒出来的想法只是想法而已,到真正要做选择的时候,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
  最后一个上来的李柱延应该是先后从孙英宰与文炯书那里听到了劲爆的消息,他思绪万千又欲言又止地望着许鸣鹤。
  “你这样让我有些紧张,”许鸣鹤说,“没有更吓人的消息了吧。”
  虽然谁都没法在三个人同时在场的情况下与许鸣鹤谈私密话题,但要说什么那些队友间肯定提前通过气了,李柱延也能听懂许鸣鹤的意思:“别担心,前面两个可以接受的话,我要说的不会更吓人。”
  许鸣鹤仍然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你没有安慰到我。”
  李柱延笑了:“与哥比起来,我们在最后一段时间里的变化都不太拿得出手。”
  “不至于,试一试和团外的人合作,来寻找感觉,只是说起来没那么失格,对组合也是有影响的,”许鸣鹤说,“我也没那么无欲无求。”
  “那真是好消息。”
  许鸣鹤疑惑地挑眉,不确定李柱延说的具体是哪个:“倒是你们,都说最后一段时间,是不是有点太悲观了,现在idol的活动周期比以前长,兵役以后也是有可能继续活动的。”
  “你说ONF吧,他们有一直合作得很好的团队,我们不说经纪公司了,就说组合内部,我也不相信能一直坚持到最后。”
  “好吧,是我考虑不周,”许鸣鹤这就不好说什么了,只得转移话题,“最后一段时间,你变得很想做什么了呢?”
  “谈恋爱。”
  许鸣鹤静静地看着李柱延,一段时间后,他组织好语言:“不用对我说。”
  对于idol来说,恋爱算多大点事啊,想谈就谈去,藏着点就行。
  “不,用的。”李柱延望着许鸣鹤,说。
  许鸣鹤则是一副“又来了”的无奈模样:“不排斥同性和哪个同性都可以是不一样的,我提前说明啊。”
  “但至少我做得明显一点,不会哥被当做变态。”
  许鸣鹤更无奈了:“你是想谈恋爱,还是想走一遍谈恋爱的流程?”
  “想对哥走一遍恋爱的流程,不管是追到了,还是没追到。”
  “你上来就这么明显肯定追不到。”
  李柱延认真地点头:“学到了。”
  许鸣鹤:……
  能怎么办呢,以同事、朋友的名义刷人家进度条的时候,就要想到有人好感度足够后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情况。李柱延还是确认了许鸣鹤的性向后才起了上明面的心思,有的人甚至在不确定的时候就已经出击了。
  也许是许鸣鹤的疲惫表现得太明显,李柱延起身,在许鸣鹤面前半蹲下来,仰着脸看他,呈现出一种恭顺的姿态:“我也不是那么莽撞的人——首先要做一些事,来证明我的心意,是这个流程吗,鸣鹤?”
  “变成同辈了啊,也行。”李柱延98年初生人,与许鸣鹤论同辈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在他与许鸣鹤熟悉之前,先与ateez的98line平辈论交,于是一直喊许鸣鹤哥。许鸣鹤无所谓,至于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最后仍然是一副小弟气场,别扭的人也不会是他。
  李柱延立即就别扭了:“还是喊哥更习惯。”
  “你自己调节,我都可以,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
  许鸣鹤微微一笑: “我要监视你们有没有在好好地工作了——”
  想让我帮the boyz谈续约条件,你们自己摆烂怎么能行呢?
  the boyz“造反”小分队很快便过上了练习室+健身房+刷手机的规律生活。
  队友很快便发现了。
  崔澯熙很快便问出了口:“你们在忙什么呢?”
  文炯书:“造反。”
  “IST?”崔澯熙下意识地说,但立即他又觉得这匪夷所思,“用得到那样?我们的合约马上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呢?”
  “怎么,你们在找下家。”
  “下一个经纪公司可能也不喜欢我这样有不满意就公开表达的人,”文炯书自嘲之后,又解释道,“我们在与许鸣鹤约会。”
  崔澯熙:?
  到底你加拿大人我加拿大人,为什么我感觉是我听不懂韩语?
  但除此之外,他倒没有特别地诧异:“什么情况,许鸣鹤真的能接受男人,你们一起去提4P了?”
  不就是吓人嘛,谁怕谁啊。
  文炯书被震得安静了两秒钟,才续上了推拉:“那你要加入吗。”
  “那就是5P了,”崔澯熙佯做认真思考状,“许鸣鹤怎么样我挺好奇,但见你们已经见得太久,不想再近距离接触了。”
  一番互不相让地斗嘴之后,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偃旗息鼓。
  “是要保密的事吗,”崔澯熙问,“我能不能听?”
  “不用瞒着你,但是说起来有点复杂……”
  崔澯熙连忙打断:“那我先去洗个澡,回来听。”
  去洗了个澡顺便洗了耳后,崔澯熙回来,洗耳恭听。
  在这段时间里又想了一遍该如何概括的文炯书:“我们与鸣鹤哥有一个私下的约定,我们像他现在的队友一样听从他的引导,他就像对待队友一样对待我们。”
  “怎么,为ateez奉献还不够吗?”
  文炯书稍稍正色,口吻严肃起来:“如果做好人就要被这么议论的话,我们有什么资格怪遇到的垃圾多?”
  “对不起,养成习惯了,”崔澯熙说,“但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答应。”
  至于文炯书为什么愿意,很好理解,除非是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大公司的心肝皇族,谁不希望有许鸣鹤这样的队友呢?特别是他们现在谈不上忙,闲着也是闲着。至于受到约束,the boyz虽然黑料缠身,但没有谁是几天不去夜店不谈恋爱就会死的。
  “科切拉花了很多心思,没有奇迹,说失望不至于,但暂时对ateez的活动没什么感觉了。鸣鹤哥他呢,对那些经历差不多的组合有种别样的情怀,从美国回来之后,他就去找ONF去尝试能不能给人少一点的组合写歌了。”
  崔澯熙懂了:“真的有从奉献中获得快乐的人。”
  “‘奉献’的对象肯定不是你这样的态度。”文炯书说。许鸣鹤的形象再怎么冤大头,也没冤大头到热脸贴冷屁股的程度,从他那里得到亲切对待的人,至少表面上都有一个真诚友善的样子。
  “就在你面前说话随便了点……”崔澯熙立即想起了自己那一连串“媚粉?不干”的事迹,用变得心虚的语气补充,“我对他有过不合适的言行吗?”
  文炯书回顾了一番the boyz众人与许鸣鹤的打交道状况:“只有Eric有过,可他道歉的时候豁得出去。”你就不一定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平常不容易拉下脸,所以不想和谁关系闹僵的话,就不要真的得罪人家嘛,说得和他没有动脑子想过一样,“对同期的情怀……可以强烈到这个程度吗?”
  “为什么会有那样重视感觉与意义的人,我也一直不明白。”
  “但你一直喜欢这样的人。”
  “为什么不?”文炯书说,“这是很宝贵的存在。”
  这句崔澯熙接不上:“哦。”
  文炯书就自己接了:“既然有了机会,为什么不试一试,又不会有损失,真的做成了什么,即使是《end of spring》那样的一场合作舞台,我也可以自信地说不是我不想做idol,是——”
  “IST不行?”崔澯熙抢先一步说。
  道理是这个道理,文炯书点头。
  文炯书作为idol才能有限,但不是热衷于约会玩乐的类型,最深的心结是对IST的——我就算没做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但idol想多干点事你们经纪公司一副没你也行别添乱的样子泼冷水使绊子是怎么回事?如果有希望在离开IST以后弄出些东西证明主要的锅在IST身上,他完全可以为了这份希望自律努力一把。
  等等,离开IST以后?
  “这和我们签下个公司有关吗?”
  “许鸣鹤会与the boyz一起做点新企划,这在签约的时候是个有利的条件,我们都想过。他也不排斥,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他对经历差不多的组合有种别样的情怀。但就是在ateez,去年那样的solo与小分队活动推进仍然经历了很多步骤,在the boyz,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一样的想法。”
  说到这里,崔澯熙已经完全理解了。
  他转而开始思考。
  “现在你们的计划里是有三个人,对吧?”
  文炯书:“嗯。”
  “现在有四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