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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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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是哪，嘶——你是谁啊？”一个身穿警服的男子捂着脑袋勉强的从手术台上坐起来，眯着眼说。
“噢，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一个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将右脚搭在左膝上说。
“嗯？我应该记得你是谁吗？”手术台上的男人挠挠头说。
黑暗的角落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倚在墙角，双手插在兜里，忍俊不禁的闷着头。
“笑个屁啊你，真不明白你这个人的笑点究竟在哪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
穿着白大褂的男子直起身，摆摆手，指着自己的头笑道：“不是，是他这儿坏掉了，你还问他记不记得你，恐怕你现在把她亲妈挖出来，摆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认识。”
“还笑，在笑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插在牛粪上。”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瞥了一眼之后，将脚放下，嘴角一撇，起身走到手术旁，“哥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哥哥，我是你哥？”手术台上的男子将双腿盘起，用手指指着自己说。
西装男人一副委屈的样子，还略带哭腔讲道：“哥哥，我们从小就父母双亡，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如今连你也不想要我了，我真的该一头撞死在电线杆子上啊。”黑暗中的白衣男子撇着嘴笑着，向西装男子竖起了大拇指。
“啊？不是，你也听到那人说了，我这里出现了问题，所以没有不要你，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给我憋回去。”手术台上的男人无奈的指着自己的头说。
“嗯，哥哥没有不要我，哥哥，你现在可还记得些什么。”穿着西服的男人笑着说。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模样。”手术台上的男人微微笑道，“对了，你给我讲讲我的情况啊，我叫什么，你们又叫什么？”
“来来来，我来跟你说说，你呢，叫大傻，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叫叶默，那个西装大佬呢，是你的弟弟，他叫二傻。”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把手插在兜里，走到手术台边说。
“去你的，你家才都是傻子呢，别听他胡诌诌，你叫王胤澄，我叫王一澄。”穿着西装的男人瞪着一双狗狗眼，无辜的看着手术台上盘腿而做的男子，接着用手指着叶默道，“不过那个人确实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受伤，辛亏被我撞见了，不然，你就完蛋了。”
“执行任务？执行什么任务啊？”王胤澄一脸求得答案的模样看着王一澄。
“我——，哥哥，你问的难道不是废话吗，我哪知道你在执行什么任务啊。”王一澄皱着眉说着违心的话。
“嗯——那我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王胤澄把脖子向前伸了伸道。
“知道，你是好人里的坏人。”王一澄打着哑谜说，听完这话，叶默歪着头，皱着眉，双手一摊，无奈的哑语道：“你是认真的吗？”
王胤澄笑着张嘴做到：“你说呢？”
“你的意思是，我是卧底。”王胤澄一脸认真地说道。
“binggo,没想到你还挺聪明，你就是卧底，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卧底，你是警察中的卧底，怎么样，吓到没？”王一澄歪着头，坏笑着说。
“警察中的卧底？那我真实的身份是干什么的。”王胤澄有点不安的问道。
“恐怖分子，而且还是头目。”王一澄奸笑道。
王胤澄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四周说：“看这里不像医院，这里是什么地方？”
王一澄说：“这里是你秘密基地里的地下室，救人和杀人的地方。”
王胤澄怀疑道：“虽然我们是哥俩儿，但是我是恐怖分子的头目，你不报警抓我吗？”
“报警？报什么警，报警是先抓你还是先抓我们，你好歹有个警察的身份没有识破，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叶默坐上手术台摆着手说。
“这么说你们和我是一伙的咯。”王胤澄皱着眉看着叶默说。
叶默瞪着眼笑道：“这不是废话吗。”
“哥哥，你刚恢复意识，先回警队好好休养吧，组织里的事情我和叶默帮你打理着，好吗。”王一澄笑着说。
“回警队，我这什么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呢，就回警队啊。”王胤澄皱着眉说。
“不用担心，走之前我会给你灌……交代清楚的。”叶默说，“你在这儿等等，我先去给你拿份资料，拿完之后我就送你走。”说完，叶默便出去了。
“现在就走，这么着急吗，我刚醒过来啊。”王胤澄惊讶的说。
“怎么？这么舍不得我吗，要是真的这么舍不得我的话，我跟你一起去也是可以的哦。”王一澄奸笑道。
“嗯，你能跟我一起去吗？”王胤澄一脸认真的看着王一澄说，王一澄先是愣了一下，嘴角上扬露出八颗牙齿，王胤澄被王一澄炽热的双目看的耳朵发烫，便默默低下了头，“那个，我现在谁也不认识，你不是说你是我弟弟吗，我觉得你如果在我身边的话我会安全一些。”
王一澄说：“安全？你是警察，格斗什么的应该比我厉害啊，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我才是拖后腿的那一个啊。”
王胤澄语无伦次的说：“不是，就是-是-呃，你如果在我身边的话可以帮我啊，我不是谁都不认识吗，你可以提醒我啊，免得我出错。”
王一澄假笑说：“哎。这个呀，叶默不是去拿资料了吗，上面就是关于你身边的人，你只要背下来就行了，还有你这几年干过的比较重要的事情叶默都会跟你讲的，不用担心。”
王胤澄睁大眼睛，认真地说：“不只是这个，我们不是亲兄弟吗，住在一起才会有家的感觉啊。”
“家？”王一澄眼神空洞低下头，小声地说。
王胤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王一澄说：“没什么，叶默他是送你去医院的，不是送你回家，现在组织里还有一些事情，我先安排好，等你出院之后，我就去找你，行吗？”
王胤澄疑惑道：“医院，为什么先去医院啊？”
王一澄说：“叶默只是将你从阎王那儿要了回来，但是你伤的不轻，需要去医院接受治疗。”
叶默推开门说：“这是你们警局的档案，你好好看看，别的事情我们到车上在跟你说。”
王胤澄将文件接过来，走到椅子旁边坐下，便仔细研究起来。
叶默将王一澄拉到角落低声说：“你是认真的吗，你要知道，他可不是永久失忆。”
王一澄说：“认真地。”
叶默将音调提高道：“那他想起来怎么办，你想让我们所有人都为你的愚蠢陪葬吗？”
王一澄低沉道：“你别忘了我是谁，他们是谁，别忘了你是如何活到现在。你，我不管，他们，因为我死，不应该吗？”
叶默看着现在的王一澄，皱起了眉，他觉得此时的王一澄的眼神就像初见时一样的陌生。
叶默面无表情的说：“我明白我自己的身份，老大！”
王一澄看着王胤澄说：“一个人只有经历过才会感同身受，否则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做这种事情是为了什么。”
叶默说：“您自己有分寸就好。”
王一澄给了叶默一拳，笑着说：“你快得了，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履行我的承诺的。”
叶默无奈的笑了，他觉得王一澄变了回来，但又在发生着另一种变化，叶默也说不出来王一澄是怎么回事，就连王一澄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你们怎么去了那里，说什么呢？我不能听吗？”王胤澄的提问将两位的对视成功的拆开。
“没什么，有什么不能听的，我们只是怕在那里说话会打扰到你。”叶默右手拉着王一澄的手腕，左手在空中摆着说。
王胤澄歪着头看着叶默的手说：“你俩真是好朋友手牵手，原来你和我弟弟的关系这么好啊。”
王一澄将手挣脱开说：“没有，哥，咱俩关系才是最好的啊。”
叶默翻了个白眼说：“是是是，你俩关系最好了。”
王一澄骄傲地说：“那是，我们可是王行成双，同澄霸唱。
“呵呵，这生硬的口号哦，很符合你们两个。”叶默嫌弃的说，“你都记好了吗，记好了我们就走吧。”
王胤澄说：“记好了，走吧。”王胤澄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说：“对了，王一澄，你别忘了来找我。”
王一澄宠溺的说：“放心吧，对了，哥哥，到时候你可别忘了给我收拾出一间最好的房间哦。”
叶默一脸着急地说：“有完没完了？啊！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你俩在这儿给我演什么伉俪情深呢。”
王胤澄说：“这就走，这就走，不要着急吗，又不是要赶着投胎去。”
王一澄斜着眼说：“催催催，催什么催，再催我就扣工资。”
叶默摊开手咧着嘴说：“扣工资？你可不是老大，扣不了我的工资哦，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的美梦落空了。”
王胤澄笑着说：“不用怕，我来扣他工资。”
叶默无奈地说：“忘了，你们两个老贼是一伙儿的。”
王一澄说：“好了，别贫了，走吧。”
王胤澄看着车窗外面飞驰而过的景物，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叶默坐在他的旁边说：“对对对，趁着现在我跟你讲讲你的事情。”
王胤澄回答说：“那麻烦你了。”
叶默便开始了声情并茂的演讲：“你是一个不幸的孩子啊，你的母亲在生下你，啊不，在生下你弟弟的时候不幸难产去世了，那时候你才四岁啊！因为你的父亲是警察，你父亲的工作性质使你从小就成为了一个独立自主的，无微不至的，别人家的好孩子。”
王胤澄询问说：“那我现在多大了？”
叶默想了想说：“你今年29岁了，等到明年10月份的时候你就30了。”
王胤澄说：“原来我已经这么老啦，那王一澄现在25了吧。”
叶默摇摇头说：“没有，他生日小，等除夕夜的时候他才涨岁数呢。”
王胤澄笑着说：“那也是够小的，最后一天的，然后呢，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信息吗？”
叶默抬着一边的眉，瞪着眼睛说：“这不是废话吗？在你母亲去世之后，几乎都是你家的邻居王奶奶在照顾你们，之后你长大一点会照顾人了，你就自己照顾弟弟。”
王胤澄笑着说：“这么说的话，王一澄可以算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将他抚养长大的喽。”
叶默说：“可以这么说，再之后，在你八岁的时候你们的父亲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去世了，你和你的弟弟变成为了孤儿，好在那时候的你已经可以自理了，你父亲的积蓄也可以维持你们的生活，所以你可以不被送去孤儿院，但是王一澄就不行了。”
王胤澄忍不住问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可以不去他不行。”
叶默说：“因为他太小了，你照顾不了他，而且你们没有任何的亲戚了，哦，不！你好像还有一个姑姑，现在还活着呢，只不过因为某些事情你的姑姑并不管你们家的事情。”
王胤澄说：“那之后呢？王一澄怎么办了。”
“好在你们的可怜被上天看见了，你们的邻居王奶奶将你们留下了，你们哥俩也算是在爱的家庭中成长吧。”叶默抑扬顿挫的说，“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你最后选择了和你父亲一样的职业，你高考志愿填的是中国人民公安大学，而且你知道吗？你当时考了746分，清华北大都抢着要你，可是你呢？一股脑的要当警察。”
王胤澄笑着说：“原来我这么聪明啊，看你这愤愤的样子，考试肯定没考好过吧，怎么如此的羡慕呢？”
叶默扬着嘴角说：“放屁，小爷也就比你低六分吧，但是我可是毕业于清华大学医学院。”
王胤澄得意的说：“是是是，你毕业于清华大学，那这么说我也不丢人啊，我可是毕业于清华大学的医生的老板啊。”
叶默闷声说：“是，您是老板，小的谨遵老板的嘱咐。”
王胤澄拍拍叶默的肩膀说：“没事，不丢人的，不过你也蛮厉害的吗？”
叶默得意的说：“那当然了，小爷当年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无敌宇宙第一智男子。”
王胤澄闷声笑了一下，说：“那王一澄呢，他原来是干什么的呢？”
叶默说：“他呀，他——唉，你俩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啊，因为你的溺爱他从小就不学无术，从小就和坏孩子们在一起玩，你小的时候也不懂这些，觉得他开心就好，等你长大之后你想制止也就来不及了，但好在他没有干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他也很听你这个哥哥的话。”
王胤澄说：“他没有上大学吗？”
叶默说：“大学？哼！他在初中的时候就辍学了，为这事你还将他吊打了一天呢，之后它就在你家附近打了一些零工。”
王胤澄说：“那我除了王一澄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亲人吗？”
叶默说：“有啊，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还有一个姑姑。”
王胤澄说：“我知道我还有一个姑姑，我是说我的同学都是谁，我就没有恋人什么的。”
叶默哈哈大笑，推了一下王胤澄说：“原来是这样啊，哈哈，不过你要失望了。王一澄没有任何嫂嫂，假的都没有。”
王胤澄说：“什么失望，我只是担心。”
叶默奸笑说：“哦？担心什么呢？”
王胤澄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吧。”
叶默穷追不舍的说：“不谈了吗？现在还没答案呢，这样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王胤澄严肃的说：“不谈了，我们谈下一个问题吧。”
叶默耸耸肩说：“真没意思，那好吧，那接下来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王胤澄满脸疑惑的说：“我们这个恐怖组织究竟是干什么的呀？”
叶默举起大拇指说：“问得好，其实吧，我们并不是什么威胁公民安全的存在，我们伤害和抨击的是哪些恶心的‘金钱主义者’，但是对于国家来说，我们这一举动就成为了恐怖分子。”
王胤澄说：“抨击他们，怎么抨击，是说说，还是送它们归西。”
叶默说：“先威胁，再归西。”
“嗯，我知道了。”王胤澄认真的说“不过也是必然的，你们没有把这样的事情交给法律去制裁，当然会受到国家的不满了。”
叶默疑惑的说：“交给法律，就是因为这些人不会受到法律制裁，所以我们才会为民除害。还有，什么叫你们，那是我们，而且是你的命令，总结四个字——你主我从。”
王胤澄认真的说：“好，好，我知道了。现在呢，我只有最后两个问题。一是我们两个学习都很好，就业情况也都还不错，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道路；二是我为什么会成为这个组织的老大。”
叶默看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深思，空气里都充斥着沉默。
王胤澄说：“怎么了，怕我接受不了还是怎么，没事的，说吧。”
叶默抬起头笑着说：“没什么不能说的，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但看现在的情况还是跟你说说吧，你坐过来一点，认真听仔细一些，我只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