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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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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课是班会，第二节就是班主任王奉贤的课。
“从石贸这里开始每个人起来用一个单词形容一下自己的同桌。”王奉贤说道：“尽量用点高级的单词哈，别又是什么beautiful，handsome，ugly的就少来哈，半分钟思考时间。”
半分钟转瞬即逝。
石贸首先站起身来，他扯着嗓子吼：“pig！”
陶巧在一旁往他身上扔拳头，班上的人笑成一气。
后面的人也紧跟着起了。
“kindness。”
“cute。”
……
轮到喻晚的时候他懒懒地站起身来，悠悠吐字：“child。”
陈恙偏着脑袋笑了下。
待他坐下大家便转移了目光。
天已经黑了，天空只有一片通黑，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班上很安静，好像所有人刻意都屏住了呼吸来为他接下来的发言抿好气氛，五十来双眼睛扇出的光都打向他，喻晚同样也支起脑袋看着他，莫名有点期待。
只见那少年直直站起身，高高瘦瘦的身子竖起，嘴角含着浅淡的笑，声音格外动人：“prince。”
喻晚楞了下，心脏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微微发痒。
班上是细细的议论声。
“破什么死，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单词意思啊？”
“谁还记得他说了个什么啊？”
……
陈恙说完坐了下去。
王奉贤点评道：“老师也这么觉得。”
陈恙当即就乐了：“英雄所见略同啊！”
“是什么意思啊小王老师？”有人问。
王奉贤笑了笑道：“王子。”
班上即刻就炸了，尤其是女生，王奉贤勉勉强强才控制住。
游戏往后面继续了下去。
陈恙侧过头去看他，小声喊道：“Mr prince。”
“脑子有屎吗？”喻晚无奈道。
“是啊，你要不帮我掏掏。”陈恙依言往下。
喻晚眉角生出一丝嫌弃：“滚吧你，老子才不干那么恶心的事。”
“这就说明了我们的革命友谊不够坚固，你看，要换作是你脑子有屎，我就愿意帮帮你。”陈恙道。
“你他妈还没完没了是吧。”喻晚抵了他一胳膊肘。
“王子殿下。”陈恙扯了扯他手心的笔，低着眼说：“其实这个形容词有点肤浅，我原本不是想的这个。”
喻晚恍了几秒，拽回笔不语。
陈恙收回空了的手指：“你怎么不问问是什么？”
“关我屁事。”喻晚淡声道。
“也罢也罢，以后再告诉你吧。”陈恙转回了头。
其实喻晚期待过，他说的那个原本的形容词是什么。
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尾，王奉贤已经开始了书本上的讲解。
这一天也即将收了尾。
下课的时候王奉贤布置了一个作业。
写一篇作文，主题不限，重点是里面得有定语从句。
陈恙回到寝室后依旧是埋头苦干，一直干到凌晨一点还不善罢甘休，他发现自己习惯这种作息过后并不会因此困倦疲惫，以前不学的时候，晚上熬夜玩手机，其实不算晚，也就十一二点，早上去了总也会打瞌睡，早上的前两节课怎么也不清醒，但现在总是凌晨好几点才睡，也并不会打瞌睡，反倒是精气十足。
每天都有作业，写完一样又来一样，总觉得有东西压着自己，不敢睡觉，不敢休息，就怕一觉就浪费了好多时间。
这段时间他总算是把高一的内容大致简单过了一遍，稍微难度低一点的卷子他都还是能拿个优等分。
喻晚看完书，收拾了东西在他台灯上摸了一下，熄灭了灯：“睡觉了。”
陈恙没跟他犟，依着他睡了。
一夜无梦。
次日早晨，喻晚一醒了，所有的感官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
他揉了揉眼睛，懒懒地走向洗手间，对着书桌前看书的陈恙喊道：“你那烟，能戒了吗？”
“能！”陈恙即刻回答：“你说戒就戒。”
喻晚挤好牙膏无奈叹了口气：“我以前就说过一次了，也没见你听。”
“这次算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不听你的。”陈恙也走进卫生间里去。
喻晚接好水，往嘴里灌了一口，漱了几番又吐出：“犯不着。”
“犯得着，太犯得着了，你说的话必须得听，以后我保证，我什么都听。”陈恙说道。
喻晚眉心一皱，怎么有种偶像剧渣男发誓的感觉，想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总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在一番纠结中刷完了牙，他捧了把水擦了擦脸，扯过一旁的毛巾，见陈恙还站在一旁没走，于是说道：“那我要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听不听？”
陈恙即刻回答起：“听！”
喻晚总算是找到那种不对劲是什么了，这分明是情侣之间的暧昧时刻，当即眼皮跳了一下，甩开念头，擦净了脸上的水珠便走出了洗手间。
教室里早上总是死气沉沉的。
“交英语作业！”这是中午午休下了的时候。
大家纷纷从一堆书里翻找这英语本子。
陈恙找出英语本子起身轻轻放在了第一排。
第一节迎来的是数学课。
大家都还死气沉沉着，睡意未清。
数学老师哑着嗓子道：“老师嗓子哑了，这节课讲练习册第二课时，就……”他把目光转向喻晚：“喻晚！你上来讲讲吧。”
喻晚闻言皱了下眉，陈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见他久久未动，数学老师又招呼了一遍：“上来啊，讲台上又没怪兽。”
喻晚这才无奈地拎起课本往讲台上去。
他悠悠走上了讲台，抬眼望了一眼班级。
人太多了，他一时间只看到了陈恙。
一眼扫过去，谁都是模糊的，只有最后一排那个男孩，似乎发着光。他目光久久地落在陈恙身上，没移开。
风声擦过耳廓，太阳隐了半边，窗外的树枝桠漫过一个世纪，像是缠绕着时间，攀上了一个最美好的时光，再也无法往前伸。
以前那些缠绕着他的种种思绪，在这一刻好像突然有了答案，像这枝桠一样，绕了一个世纪，终于停在了适当的位置。
他看着陈恙的眼睛久久不能让开眼，他很清楚地知晓，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要真实了，心里的答案像是按捺不住的猛兽，疯的一样冲破枷锁。
他喜欢陈恙，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有想和他长相厮守的冲动的那种喜欢。
他见不得陈恙作践自己的身体，见不得他绕着别人转，也受不了他消失在自己的身边，好像很早就已经开始，开始接受不了身边没有他的时间。
恍惚了好一阵，是被数学老师叫回神的：“喻晚？发什么呆呢，讲啊。”
喻晚这才摁住情绪，讲起题来，他讲得很草，却也一击致命，挑着重点和题目主干来讲。
其实也没见个人听懂了他讲的什么……
下课的时候陈恙冲去了厕所，喻晚没忍住起身去了许愿墙。
明明都没署名，他也想看一下能不能看到这个小孩的愿望。
在角落处扫到一个漂亮的字，上面写着两个自己很是熟悉的字——喻晚。
那个字他很熟，也很确定那是谁的。
心也不自觉跳了几下。
他看着那张便利贴，忽地抬了抬嘴。
他回位置也问唐欢要便利贴去。
“诶。”喻晚笔尖戳了戳她的背：“你还有便利贴吗？”
“啊？”唐欢愣了一下，回神过来说：“哦！有，上次那个被那群疯狗强得所剩无几了，我刚买了新的，你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她说着从书包里摸出便利贴来。
“不了，你还有上次那种吗？”喻晚说道。
“好像还要几张，我找一下。”唐欢低头在抽屉里摸索。
“找到了。”她撕给喻晚一张去。
喻晚接过：“谢谢。”
“哎没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要是喜欢这种类型的便利贴，以后我就照着这个买你要是下次还需要的话就找我拿。”唐欢道。
喻晚没听她说话，结果便利贴后已经开始往纸上写字。
唐欢也并不是对喻晚有意思，也不能说完全没意思，这不可能，长得帅的谁也忍不住，更何况是像喻晚这种帅上天的，但也不是出于这个原因才处心照顾，只要是吧……都在传他和陈恙有一腿，陈恙平时对大家都不错，也挺有意思，所以就爱屋及乌，照顾一下他的绯闻男友。
喻晚写完拿起纸贴到了那个写字喻晚名字的旁边。
许愿墙的角落里，两张一模一样的便利贴，一个写着喻晚，一个写着陈恙。
陈恙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喻晚正低头写作业。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算是……暗恋吧。
晚自习。
英语课。
“这次的作文哈，大家写得还不错，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抄的啊。”王奉贤打趣道。
说罢又正经起来：“陈恙，喻晚，颜安这三位同学写得很好，我待会儿贴在前面张贴栏，你们可以去学习一下。”
话音止，班上响起了细密的交谈声。
“陈恙……”
“我操，夜哥也上榜了！”
“夜哥出息了。”
“抄的吧。”
“好了，大家安静，开始上课了。”王奉贤喊道。
……
下课之后大家纷纷冲到张贴栏去看陈恙的作文。
题目是_My hiro。
其实大家都不怎么看得懂，只能勉强猜透文章的结尾，那里写着：Thank you for your presence, my hero.感谢你的出现，我的英雄。
这一天过得很快。
喻晚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
陈恙靠坐在书桌前，眼睛有点空，没在看书，像是在等什么。
“还要看多久？”喻晚问了句。
“你知道吗？”陈恙没去接喻晚的话，反是说起了自己的：“一群人的时候，如果你一直盯着一个人的眼睛，就说明那双眼睛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或者是……那双眼睛的主人对你来说很特殊。”
陈恙说完对上他掺着少许茫然的眼睛。
喻晚微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便也没说话。
陈恙继而问道：“所以……我眼睛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喻晚顿了片刻回答：“没有。”
“那……”陈恙也停了会儿似乎有点紧张，导致难以启齿：“我对你来说，特殊吗？”
喻晚良久未言。
陈恙大着胆子往下问：“哪种特殊？”
夜黑成墨，渗透少年的心脏，月光难收，于是扑向少年的心思，那点克制又小心翼翼的情绪被照得滴水不漏，全盘暴露。
陈恙背靠着书桌，有点恪人，他不由得动了动身子，目光却没移开。
他听见喻晚说：“我没想逃。”
这次换陈恙惊住了。
“之前只是没想明白。”喻晚继续说。
“那……现在呢？”陈恙轻声问。
喻晚揉了揉湿漉漉的发丝，不避讳地对上他的眼睛：“你会怕吗？”
陈恙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于是回答：“如果是你，就不怕。”
喻晚吸口气，把手里的毛巾扔在一边，朝他张开双臂：“要抱吗男朋友？”
“啊？”陈恙愣住了。
喻晚手臂没收，冷着调：“三秒。”
陈恙还愣着，就见他要搭下手，连忙起身冲过去，几乎是撞进他怀里。
喻晚无声一笑，环住他。
“操，这就完了啊？”陈恙不可置信地死死抱着他：“我还准备了好多话没说呢。”
“那你说，我听着。”喻晚轻声说。
陈恙把头从他胸口移开，抵在他肩上，缓缓说道：“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想过未来，浑浑噩噩地过完这一辈子也无所谓，就是不想为了什么去搏一把，活着就行，甚至一不小心死了也无所谓，遇见你之后，我就只想跟着你了，想追上你的脚步，变成和你一样优秀的人，让别人没想头，让全世界都觉得，你喻晚，只有我配得上，还有就是，我的病好了，不会…不会再那样了。”
陈恙的声音很低，语气很急，语调却异常认真，一段话下来，没有打颤也没有说错，就好像这段话他已经私下练过千百遍了一样。
喻晚一一听了进去，抬手抚过他的发丝，轻声回道：“我没想到我会喜欢男生，还是个幼稚鬼，但我既然喜欢上了，就要喜欢到底。”
之前所有的紧张，慌乱，不知所措，以及不敢信以为真，在这之后都纷纷飞散，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被扯得干干净净，唯独剩了个开心久久不散。
“还是觉得不真实。”陈恙又把头埋进喻晚怀里去，闷着声音喊着：“男朋友。”
“诶。”喻晚回应着。
“男朋友。”
“差不多得了，给你脸了。”喻晚道。
“那再抱会儿。”陈恙窝在他怀里。
喻晚无奈地抬手搂住他的腰：“你是不是瘦了啊。”
“哪有。”陈恙把埋在喻晚胸口的脸抬了起来。
“你自己摸摸，是不是瘦了？”喻晚道。
陈恙摸了摸自己的腰：“没有啊。”
“放屁，明明就瘦了，等着男朋友给你养回来。”喻晚摸了摸他的头发。
“好嘞，谢过男朋友。”陈恙笑了笑。
两个人突然就有了明确的关系，可以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关系。
喻晚其实一直都不明确自己的想法，直到在讲台上往下看向人群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目光移不开了，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喻晚瞬间理清了所有的根源都是因为自己也对他心动，学霸理清一件事总是很快，这也不例外，在他清楚自己喜欢陈恙的那一刻就已经在心底给了自己答案，就像平时做题一样。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种特殊的感觉，所以他也迟疑过这种感觉是什么，直到陈恙的一通真心话，瞬间解释了他心里的难题。
这个决定是临时确定下来的，但他却在很短的时间里想了很多关于未来，就像他说的喜欢上了就要喜欢到底就是其中一个最远的想法。
我会喜欢你到底，这个底多深我不知道，可以的话，我想赖着你到死。
陈恙醒来的时候喻晚还没醒，侧躺着看着他的睡姿，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好不真实，他和喻晚在一起了，真的真的真的在一起了。
突然间两个人就变成另一种关系了，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那种关系，以后自己的身边都会有一个叫做喻晚的男孩陪着自己。
想着想着，眼角不住地弯了弯。
他起身喊了喊喻晚：“起床了。”
喻晚闭着眼睛低声道：“再睡一分钟。”
陈恙勾着嘴笑了笑，掀开他的被子爬上了他的床，一把抱住他的腰。
喻晚被他弄得发出一两声闷哼，哑着嗓子道：“别动。”
“一起睡一分钟啊。”陈恙蜷缩在他怀里。
陈恙在心里计算了一分钟。
“一分钟到了大人，该起床了。”陈恙喊道。
“嗯。”喻晚没再多赖。
“起床了就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喻晚在陈恙衣柜里拿出陈恙的外套扔给他。
“操。”陈恙被外套狠狠一砸。
陈恙扯开外套对准喻晚狠狠扑上去抱住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喻晚任由他咬没有推开他，直到他咬完，喻晚才骂道：“你是狗吗？”
“是啊，怎样，你不喜欢了吗？”陈恙一脸傲娇。
“喜欢是喜欢。”喻晚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就是这跨越种族的恋爱我有点害怕。”
“靠！”陈恙再次锁喉抱。
“你谈恋爱一直路子这么野吗？”喻晚低声笑了笑。
“我他妈第一次。”陈恙松开他接起水开始刷牙。
“哦~初恋啊~”喻晚笑道。
陈恙一嘴的水朝喻晚喷去，用牙刷指着他说：“看不起吗？”
喻晚也喝了一口水朝他喷去：“看得起。”
两人就这么吐了好几个来回，突然想起太傻逼又浪费水就停了下来。
洗漱完过后，喻晚走之前把陈恙昨天晚上做的卷子塞进了口袋里。
“你把外套穿上。”喻晚止了步。
“我穿这个不冷。”陈恙拒绝。
“穿上。”喻晚道。
“我真不冷。”陈恙道。
喻晚扫了一眼他穿着的卫衣：“不冷你把这件也脱了。”
“你这什么逻辑呀，我是说我穿着这个我不冷，不是说我不冷。”陈恙道。
“要么把你身上这件脱了，要么把床上那件穿上，不然就别想走。”喻晚抱着双手开始等待他做出选择。
陈恙冲他笑了笑，抬步准备逃跑，喻晚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扯起床上的外套给他套上，边套边说：“你穿这个不冷才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觉得穿得越少越酷。”
陈恙无奈地让喻晚给自己穿着衣服。
直到出了门陈恙才开始庆幸刚刚被喻晚强行套了外套，外面太冷了，张口就能哈出气。
“大人你看。”陈恙拽了拽喻晚的手指着空中，说完哈了一口气说：“这个像不像我以前抽烟那种感觉？”
“你无不无聊。”喻晚无语道：“烟还在抽吗？”
“报告男朋友，没有抽了。”陈恙凑到喻晚耳边小声说道。
“嗯，真听话傻逼。”喻晚笑了笑。
两人到了食堂，冬天最爽的事莫过于喝口烫嘴的汤了。
两人捧着热汤喝着，胃都顿时跟着暖了起来。
吃过饭后回到教室。
一进教室喻晚就从口袋里掏出昨天晚上那张试卷。
铺平过后把陈恙叫了过来。
“昨天错的这几题，我给你讲一下。”喻晚道。
陈恙立马把板凳往他那边拉了拉靠过去一些，脑袋倚在自己胳膊上认真听着他讲题。
抛开男朋友这层关系，现在喻晚是他的老师，他也依旧不敢马虎，认认真真地听他讲，每一个字每一个内容都听得认认真真。
“听懂了吗？”喻晚问。
“懂了。”陈恙说完就拿过卷子准备自己重新做一遍。
喻晚偏着脑袋看他做，时不时给他点拨一下。
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陈恙把那一张试卷除压轴题以外全部做会。
“大人。”陈恙朝他勾了勾手。
喻晚迟疑地把耳朵凑过去，陈恙轻声道：“有个学霸男朋友真他妈好。”
“有个渣渣男朋友也真他妈好。”喻晚凑到他耳边说。
江明就在教室里，为了不太声张，还是选择给陈恙发消息。
小明同学：怎么样了？？
陈恙帅炸天：少给我发消息，我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了。
小明同学：我操不带这么秀的。
“下下周中期考试，考好了带你去玩儿。”喻晚道。
“真的吗？我就一介平民，居然有此荣幸和您一起去玩。”陈恙学着戏子的模样做着浮夸的样子和说着官方台词。
“要死啊你。”喻晚咬着牙说话。
“我才不要死，我可是有对象的人，我要是死了我对象会伤心死的。”陈恙继续装。
“你对象让我告诉你，他不会。”喻晚无语道。
陈恙张口还准备跟他闹，喻晚伸手指了指他：“你再给我发疯，我就把你扔出去。”
陈恙立马收了。
“把书拿出来看。”喻晚道。
陈恙听话地摸出早读的书。
和旁边这个人呆在一起，连学习都会变得不是很无趣，在陈恙眼里，和喻晚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意义的，所以他非常乐意学习。
喻晚和陈恙的状态让科任老师十分满意，也让他们自己十分满意。
上了几节课陈恙就一阵困意了。
“帮我扔。”陈恙塞给他几颗薄荷糖。
“张嘴。”喻晚左手拿着笔写字，右手往他嘴里一扔，稳稳落入他嘴里。
薄荷糖在他嘴里化开，清清凉凉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在整个口腔，瞬间清醒了不少，又重新拿起笔写笔记。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和喜欢的人一起干不太喜欢的事情，一起努力，一起拼命，有了真正的感同身受，才不会觉得自己置身事外。
现在呢，就是学习，吃饭，睡觉，谈恋爱充斥着两人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