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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一章:秋日变革 ...

  •   国庆快乐家人们~以及奉上连更呀。
      希望我们的法师傅在异国他乡也能过上一个美好的国庆节()

      *本章叙事比较跳跃,且消息量较大见谅。

      像电视剧中一样昏暗的巷子深处,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倒在地上。
      “哎呀呀,您说您干什么不好呢,非要去招惹那位……”
      戏谑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夜晚中。
      “是你…走狗……”
      “真精神!”
      虽然是激励一样的语调,但是随着男人的惨叫声,骨头碎裂声响起。
      “就因为你干的那些破事,我们那几位情报员都快疯了,要知道一群群龙无首的老鼠们可是连钢铁都能啃食的。”又是咔咔几声,“唉,真可惜,如果不是我们那位CEO醒的早,不然我可就有正当理由可以好好地——”
      “果戈里。”
      另一个声音的月色中响起,不远处的一个身影走近。
      “噢,看来你那边已经解决好了呀,我的挚友!”
      看见来者,果戈里笑了起来。
      “——陀思妥耶夫斯基。”
      听见这个名字,男人的双眼猛然瞪大了。
      “费佳?小费佳?是你吗?为什么会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男人滔滔不绝地叫囔道,实际上,他的嗓音因为喉咙里满是鲜血早就模糊不清。
      “看来似乎是没有我什么事了?~”
      在退到陀思身后后,果戈里眯着眼微笑着向男人,最后,他做出了一个道别。
      “那么,是时候说晚安了,这位先生~”

      步入十月的俄罗斯不管从哪看都算不上讨喜,更尤其是对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来说。
      “额,嗨,法尔斯,你现在还好吗?”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阿丽娜小姐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该吃饭了吗,天哪,我竟然没有注意到……”
      我把文档塞回到袋子里,坐直起来。
      “小心,你现在的状态还不是很好,不要扯到气管了……”
      “没事的,阿丽娜小姐。”我朝她笑了笑,“我的身体还好的,我年轻,恢复快。”
      “这可不是恢复快的问题啊……”
      阿丽娜替我换了一袋葡萄糖。
      “唉,太可惜了,如果葡萄糖是真的用葡萄糖做的糖该多好,那样我就能吃个爽了。”
      “噗……”
      “不过那样估计又会被陀思好一阵说……真是太可惜了。”
      我下意识摩挲了一下小腹缠着的绷带——那刀的刺痛感仍挥之不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啊。
      “还会疼吗?”
      “不,已经结痂了,现在只是有点痒,搞得我很想挠……”
      “绝对不能挠哦!!”
      阿丽娜加重语气道。
      “我知道的啦。”我嘿嘿地笑到,“叶甫盖尼神父好像很忙的样子?我最近都没有怎么看见他。”
      “他吗?听琳达夫人说他忙的团团转,似乎你一出事后前去教堂的人就莫名多起来了……”
      “是吗,果然,不出所料呢……”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我不打扰你了哦?你也注意一点,要是有不舒服就休息,不要太努力学习了……”
      “嘿嘿,知道啦,阿丽娜姐姐辛苦啦。”
      随着房间重回寂静,我躺回枕头的拥抱中,看着袋中透明的葡萄糖一滴一滴地往下滴,陷入沉思。
      今天是10.2日,坐标俄罗斯,不知道是哪个无名的小诊所里,一个倒霉的11岁小孩正躺在病房里思考人生。
      就在一个月前,和陀思一起去买书完没几天,我和陀思又一次去溜街时……

      “呐呐呐,陀思,你看!”
      我兴奋地拉着陀思的手在各式各样的地铺里穿梭着。
      “你看你看!”
      我举起了一个漂亮的水晶球给陀思看。
      “嗯,好好看。”
      “是吧是吧?里面的雪花飘来飘去的诶。”
      我用手指点了点水晶球。
      “这么说来也快到10月了,自10月以后的雪也会越来越大的。”
      “诶,确实是呢,时间过的真快——”
      我把水晶球小心翼翼地放回去,遂又拉上了陀思的手。
      “走吧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的目光突然被一顶黑色的帐篷吸引住了。
      “……欸,占卜?”
      我好奇地打量着帐篷前摆着的一块木板。
      “法尔斯要去体验一下吗?”
      陀思朝我笑了笑。
      “看起来很好玩,那我就稍微失陪一下啦!”
      “去吧。”
      我掀开帘子,探头进去:“有人吗?”
      帐篷里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乍一看像是进了密室逃脱。
      “……我,我进来了哦?”
      我放下帘子,小心地迈步。
      一步。
      两步。
      三步。
      然后……
      “啪!”
      “……欢迎。”
      随着分不清男女音色的声音响起,在我身前的桌子上一盏灯突然亮了起来。
      “哇啊啊啊!”
      吓我一跳直接释放忍术。
      “原来是客人啊,失敬,失敬,虽然说是未成年人,但既然是追求命运之人,那我自是欢迎的。”
      好中二。
      “来吧,请坐在这里!”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那人装神弄鬼地把手伸向桌子中央放着的水晶球。
      “嗯———”
      还没有等我说什么,那人就自顾自地讲起来了。
      “……不属于这世界的过客,自顾自罔……”
      “……命中注定的错误无法避免,唯有献祭与代替……”
      “你本不该如此,却又选择承诺——”
      “回答吧,回答吧!你的愿望与结局!”
      ……
      …………
      “啊?”
      这就念完啦?
      一般的占卜不都是会有非常长的一段词,然后还有叽里咕噜念一堆咒语吗?
      这就、没啦?
      “我的愿望和结局吗?”
      没有回答,在昏暗中,仿佛有人正在看着我。
      “我的愿望啊……”
      我的愿望是陀思可以好好地生活,实现他的理想。
      “我的愿望是那个人可以好好地……”
      “那不是你的理想!”
      “不是、?”
      我怔住了。
      怎么会不是呢?试问有哪一个单推人会不希望自己的推能过上一个好日子呢?
      “我的理想……”
      “……你的理想不够真实,你的爱也不够纯粹”!回想,回答,回答吧!”
      “我、那我……”
      我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若是理想不真实,那又何谈美好的结局一说?”
      我看见那双手突然躁动起来,像在擦玻璃一样疯狂地摩挲着水晶球。
      “不,我只是,想算算其他的东西,不是什么理想……”
      “其他之物?”
      那只手停住了。
      “对。”我手指点桌,“不过既然你自称为‘无所不知’的智者,连我想要问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让人感到好笑啊?”
      “…………”
      “无所不知,知无不言,只有,这点出息?”
      “…………”
      “兴许是我言语放肆了一些,告辞。”
      我撑起桌面,准备起身离开。
      “留步!”
      那个声音大喊道。
      “您所求之事不可说,不可言!”
      害,占卜不出就别硬撑,还什么不可说,这又不是克苏鲁神话。
      “您所思之物遥远而艰苛,您所行之路漫长的危险!但愿您能欣然接受!”
      “……但愿您的今后充满幸与不幸!”
      ……
      ……好尬,真的好尬。
      等我走出了帐篷时那个人还在叽叽歪歪地说,但是我没有任何心思与听就是了。

      “……陀思,怎么了嘛?”
      我看着警惕起来的陀思问道——他现在真的很像一只炸毛的猫,望周知。
      “……”人群熙熙攘攘着,他四下观察了一番后猛然拉住了我的手,“走。”
      “喂诶诶,我们去哪啊?”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他牵着走。
      “……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人多了起来,街道开始水泄不通,陀思就这样拽着我的手在人群里逆行着。
      虽然好奇为什么我们要这样,但是我选择相信他,反过来扣住他的手,一同前行着。
      这绝对是我两辈子以来最漫长的一段路。
      “呼、呼……”
      我们在挤出人群后跑到了河畔的那一段拦着栏杆的碎石路上。
      “……呼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很少、很少会看见、那你那么焦急——”
      我撑着膝盖喘气。
      “法尔斯,你还记得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的……叔父。”
      “我当然记得啊!他是一个混蛋……怎么了,这和我们要跑这么远有关系吗?”
      “我刚刚看见了他。”
      “欸?”
      我愣了愣。
      “对,就是这样。”陀思看着我,“那个人绝对不怀好意,我看得见,他的怀里藏着什么东西。”
      枪?
      我之前在书房里有看见过叶甫盖尼神父对陀思叔父的调查,最新的一条里明明确确地写着这个混蛋貌似在哪个帮派有着往来,所以搞到枪的概率非常大。
      “哈,真下头!”
      我怒斥道。
      但是忽然间,我看见陀思的脸色一变,他猛然朝我扑了过来。
      “嘭——”
      清脆的枪响回荡在伏尔加河上,待回过神来时,我发现陀思护着我,而我们一同摔在了栏杆上。
      “小畜生……还是被我逮到了吧——”
      身后一个面目扭曲的男人举着正在散发着灰色烟雾的枪,面目可憎地看着我们。
      “陀思!!”
      那一瞬间,仿佛天塌了下来,我挟着他无力倚靠在栏杆上。
      “没关系……”我听见他开口,“我不会这么容易……死掉。”
      “但是、但是……”
      现在的他,是真真切切地流着血啊!
      我几近失声。
      “操他妈的!你们这两崽子关系还挺好啊。”
      看见他朝我们走来,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散发着恐惧。
      “妈的,老子这就送你们下面——”
      “等等!你需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我颤抖地说。
      “钱?哈?钱?你觉得事到如今老子还在乎钱?”
      他猛然扯住我的头发,撕裂的痛让我一时间无法呼吸。
      “老子现在,只要你们命,知道吗?你、们、的、命!”
      他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我的额头。
      我明白他的手指已经扣住了扳机。
      “…………”
      我在脑子里飞速运转着,能够带着陀思逃生的方法——答案是没有,我们两个人小孩子,完全打不过一个有着枪的成年男性。
      除非,除非我们谁有一个非常强力的异能,又或者——
      “咔哒。”
      一颗子弹被从枪中退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啪叽几声,最后顺着碎石滚入河中。
      “靠,怎么回事?!”
      他松开拽着我头发的手,转头去研究那把不争气的枪。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听见他不断咒骂着,将枪口朝下,疯狂地扣动扳机。
      令他失望的是,枪没有给他回应,随着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子弹退出枪膛,他怒骂一声后又一次将枪口对准了我们。
      “去死吧!”
      这次,枪给了他回应,但是弹道没有,随着锁链断裂的声音,我猛然失去了靠背,向后一倒——
      “法尔斯!”
      我听见陀思呼喊道。
      但直至冷水浸入双耳,身体抽搐着失去知觉,我都再未能做出回应。
      冰冷刺骨的伏尔加河无情地吞噬了我的躯体,我与那空洞的理想和未来,一同落入虚无。

      ……
      …………
      ………………
      ……………………。

      “……”
      时间回到现在,我举起左手,在温柔的阳光照映下,手腕处一块不大的不规则菱形黑色痕迹格外明显。
      “……哈,所以,这就是,我的异能力吗?”
      这块黑色的痕迹不管看几次都是那么的虚假,不真切到令人害怕,它就在这里,像诅咒一样嘲讽着我,警告我,宣判我:
      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真倒霉……”
      我并不明白我的异能力是什么原理,就像原著中描写的一样,无理由到令人发指。
      我恍惚间想起在原著对异能力的描述中确实有一项:不是所有的异能者生来就能掌握和使用自己的异能力,部分异能者的异能力只有在经历死亡或者濒死时才会爆发——这是十分不幸的,要是在濒死时异能力没有派上用场的话。
      看来我没有那么不幸就是了。
      我的异能力貌似是倒转时间。

      什么文豪野犬的晓美焰啊???

      我狠狠地吐槽,将袖子拉了回去,盖住了这块痕迹。
      总之重来一次给了我极大的操作空间,我赶忙联系了契诃夫,托他利用职务之便加强了那一带的巡逻,断绝了那个畜生带枪的可能性。
      当然,因为蝴蝶效应,纵然改变了“带枪”,也定然少不了“带刀”这样其他的情况——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躺在这里躺了将近一个月的原因。
      啊,如果你跟我说:只要不出去就好了嘛!
      那我只能回答你:该来的都会来,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谁知道那个颠趴①会不会放火烧教堂啊??
      毕竟我可不能保证我这个异能有没有什么苛刻的发动条件,再来一次会不会变成下次一定,出街会不会变成出殡,吃饭会不会变成吃席。
      总之,这一关虽然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但还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除了陀思的脸色非常差,差得可怕。

      “咚咚。”
      我刚翻开笔记本,敲门声就接踵而至。
      “请进?”
      我看见是陀思走了进来,长舒一口气。
      “今天怎么样?”
      他问。
      “你又熬夜。”
      我伸手去擦了擦他脸上的灰尘。
      “我昨晚去解决了一点小问题。”
      他温和地笑笑。
      “那也不能……算了,你们注意安全。”
      “自然。”陀思拿过我身侧的笔记本翻看着。
      在被捅那刀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和哪来的力气,硬生生把吹笛人的事一股脑地全托出去了,甚至还立了一个“如果我还活着你一定要加入啊”的flag。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况,真的……很……
      算了。
      脚趾扣地。

      “对了,法尔斯。”我听见他默然开口,“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大碍?什么大碍?没有的事,我可壮硕着呢!”
      “自然如此。”陀思将自己的手覆在了我的右手上,“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关于你‘借用’了我的名字这件事?”

      ……
      …………
      哦豁。
      完蛋。

      ————————
      ①颠趴:闽南方言,意思是神经病/疯子。

      最近没有什么灵感其实,所以码字时有些痛苦(扭曲)
      但是答应的加更我一定会实现和保证质量的!

      今天小剧场:
      陀(饰:圆):呐,小法,可以请你去拯救那个,还没有被朝雾欺骗,成为魔人的那个笨蛋的我吗?
      法(饰:焰):我答应你,一定会救你的,无论重复多少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其他人:精彩,精彩。)

      “锵锵!那么,今天的问题是:”
      “目前出场的吹笛人成员中有谁没有异能力?”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一章:秋日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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