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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亲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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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亲吻
艾伦配合地贴上周凛的颈侧，故意朝沈疏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角度让沈疏清楚地看到——他耳后根本没有黑曜石耳钉，也没有"S.R-07"的编号。是个冒牌货。
某种原始冲动突然击穿了沈疏所有的理性克制。他猛地站起，一把拽过周凛的衣领，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将他按在墙上。玫瑰芯片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金光，照亮了周凛惊愕的脸。
"你他妈的在玩什么游戏？"沈疏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每个字都像刀锋，"那是克隆体，而你...你在用他刺激我？"
周凛的灰蓝色眼睛闪过一丝笑意："终于生气了？"他的指尖轻触沈疏的芯片，"我是在测试程家的药效...看来中和剂起作用了。"
沈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他从未在公共场合失控，更不会做出如此暴力的举动。某种东西确实改变了，而周凛精心策划了这一切。
"混蛋。"沈疏咬牙道。
"证明给我看。"周凛挑衅地仰起头，露出脖颈的曲线。
沈疏吻了上去。这个吻与安全屋里那个截然不同——充满惩罚意味，牙齿碰撞出鲜血的铁锈味。周凛却像得到解脱般放松下来，手指插入沈疏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
周围响起口哨声和掌声。艾伦——或者说克隆体——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吧。但沈疏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全部感官都被周凛占据：银灰色短发间残留的洗发水香气，皮肤下奔腾的血液热度，还有胸口与自己芯片共振的分子式疤痕。
"你赢了。"沈疏退开时低声说，"现在告诉我真相。"
周凛擦去唇角的血丝，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微型投影仪。全息图像显示出一份标着"玫瑰之子：情感载体可行性报告"的文件，署名正是阮秋知。
"你母亲创造了我们。"周凛的声音只有沈疏能听见，"七个能储存并传递情感分子的活体容器。程家想用我们制造没有恐惧的士兵..."他的指尖轻抚沈疏的芯片，"而阮博士偷偷改变了配方，让我们成为...解药。"
沈疏的眼前闪过母亲实验室的景象——那些发光的培养皿，神秘的日志，以及她总哼唱的《玫瑰人生》片段。一切突然有了新的意义。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
"因为程景明找到了前三个克隆体。"周凛的灰蓝色眼睛变得凝重，"而我需要你帮我救出他们...在他们被改造成武器之前。"
沈疏的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自动弹出，只有短短一行字：
「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吗？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C」
周凛看到信息后脸色骤变："别去。这是陷阱。"
"我必须去。"沈疏收起手机，"如果程家真的有父亲的线索..."
"你父亲已经死了！"周凛抓住他的手腕，"阮博士亲口告诉我的。他为了销毁'玫瑰之子'的原始数据，把自己和实验室一起炸上了天。"
沈疏的芯片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这个信息与他所知的一切相矛盾——父亲只是失踪，从未被确认死亡。母亲从未提及，程家也一直在暗示他们还关押着他...
"你在说谎。"沈疏甩开周凛的手，"为什么？"
周凛的表情变得复杂。他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火警打断。酒吧的灯光变成刺眼的红色，人群开始向出口涌去。
"不是我们干的！"林晚的声音从通讯器传出，"顾骁检测到程家的信号干扰——他们找到这里了！"
周凛咒骂一声，拉起沈疏冲向后门。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沈疏的腕骨。当他们撞开紧急出口时，沈疏看到三辆黑色厢型车正包围酒吧，车身上印着程氏企业的logo。
最令人不安的是，站在车前的不是程景明，而是三个穿着相同黑色风衣的男子——每个人都有一头银灰色长发，和阮秋知一模一样的电路状虹膜。
克隆体。而且是被程家控制的那三个。
mini剧场∶争执之后
冷战两小时后，周凛将沈疏困在实验台前："知道为什么我认错这么快吗？"
沈疏别过脸。
"因为..."周凛的唇擦过他发光的芯片，"博士生气的样子，可爱得让我忍不住想更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