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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默默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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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A班)
窗外梧桐叶在晚风里沙沙作响,花形手臂轻颤着环住洋子,呼吸里裹挟眷恋。
花形透:“我一直喜欢你,以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
高桥洋子:“……”
金属门轴发出尖锐的吱呀声,洋子猛地一颤,和花形慌乱分开。看清是久留美后,她抚着胸口,声音带着余悸。
高桥洋子:“久留美!”
花形上前一步,牢牢扣住洋子的手腕,眼神里的焦急藏都藏不住。
花形透:“别走!我也需要安慰……”
(高桥洋子混响)怎么办?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可是久留美看到这样的事……
高桥洋子:“花形,对不起,我……晚上我给你电话……”
天边的云彩遮住了所有的夕阳,教室愈发昏暗,花形望着她渐远的背影,孤独在心底疯长,连空气都变得冰冷,似要将他吞没。
花形透:“……”
(寂静的走廊)
洋子看着久留美越走越远的背影,心跳如鼓,鞋跟叩地哒哒作响。她扯着嗓子喊道。
高桥洋子:“(大喊)久留美!!!”
久留美猛地顿住,双脚像被钉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
高桥洋子:“久留美,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山崎久留美:“那是什么?你已经有藤真了,为什么不放过花形呢?”
高桥洋子:“不是的,我没有喜欢花形……”
山崎久留美:“可是他向你表白了,而且还抱了你……”
高桥洋子:“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花形的心意……”
山崎久留美:“刚刚?你们在一个部里这么长时间?你和我说刚刚……”
高桥洋子:“真的是刚刚……我的心里只有健司!”
山崎久留美:“可是他心里有你啊!”
高桥洋子:“我……”
山崎久留美:“什么都别说了……让我静静!”
高桥洋子:“久留美……”
山崎久留美:“不要和我联系!”
高桥洋子:“……”
(高桥洋子家)
洋子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她机械地抬起手,想要擦拭眼泪,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
(高桥洋子混响)……好烦啊,要怎么办,久留美和花形都是我的朋友……可我却夹在他们的中间……
高桥洋子:“不管怎样……都得让久留美知道我的心意……”
洋子仰起头,用袖口狠狠蹭干眼泪,随后 “嗖” 地从床上站起。她几步走到墙边,“啪” 地打开灯,强烈的光线让她眯起双眼。接着,她冲到书包前,翻出手机,迫不及待地给久留美打字倾诉。
高桥洋子:“(打字声)久留美,对不起,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但是我想和你说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我对花形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的心里只有健司,希望你能理解我……”
(高桥洋子混响)花形……
(闪回)
(教学楼门口)
雨滴砸在地面溅起层层水花,洋子眉头紧锁,焦急地张望着。
(高桥洋子混响)这么大的雨,要怎么回去啊?
花形透:“怎么了?洋子,没带伞吗?这把给你吧!”
高桥洋子:“那你怎么办呢?”
花形透:“没事,我还有一把!”
高桥洋子:“你平时都带两把伞吗?”
花形透:“啊……以防万一嘛,这不就用上了吗?”
高桥洋子:“……真的可以吗?”
花形透:“没关系,赶快走吧!要不一会儿下的就更大了!”
高桥洋子:“真是太感谢你了!”
花形透:“别客气!”
(闪回)
(翔阳篮球馆内)
花形朝休息区走来,洋子快步迎上,归还借的雨伞,充满感激的说。
高桥洋子:“花形,谢谢你的伞!昨天幸好有你的伞我才没有被淋到……”
花形透:“不用客气!”
高桥洋子:“你的伞真的帮了大忙呢!”
花形透:“那就好……阿嚏”
高桥洋子:“怎么了?难道……你没有打伞吗?你不是说……”
花形透:“(被打断)有打伞……只是这几天太冷了,有点不舒服!”
高桥洋子:“……那一定要注意休息啊!”
花形透:“好的,谢谢你!”
高桥洋子:“我才要谢谢你呢!”
花形透:“呵呵~”
(高桥洋子混响)难道他把唯一的伞给了我吗?
(闪回)
(花形透家)
高桥洋子:“呼~终于写完了!”
(高桥洋子混响)早餐的残局还没有收拾呢!省得他们几个大男生再把花形家的盘子摔了,嗯!
洋子站起身,桌椅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声响。她皱了皱眉,快步冲向餐厅。
(高桥洋子混响)咦?已经收拾好了?谁收拾的呢?好干净啊……
花形透:“(温柔的)早就整理好了。”
高桥洋子:“抱歉,让你帮我们补习还让你收拾残局……”
花形透:“没事的,我闲着也是闲着。”
花形透:“写完了?”
高桥洋子:“嗯……请你帮我看下”
花形透:“(无奈)能别用请吗?好生分~”
高桥洋子:“嗯……那你帮我看看”
花形透:“好!”
(高桥洋子混响)难道他是怕我去收拾,特意收拾好的吗?我该如何回应他的感情呢?
洋子攥着手机,指节泛白,深吸一口气后拨通电话。洋子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紧张得喉咙发紧,开口时声音不自觉发颤。
高桥洋子:“花形,对不起,刚才留下你一个人……”
花形透:“……你这不也给我打电话了吗?”
高桥洋子:“我……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心意,真的对不起!”
花形透:“(轻笑)呵~你的对不起是不是有点多了?”
高桥洋子:“可是……我……我无法接受你的心意……”
花形透:“(失落)……要拒绝的这么快吗?”
高桥洋子:“我……”
花形透:“……是因为健司吗?”
高桥洋子:“……”
花形透:“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他,所以我也只是尽力不让任何人发现我对你的喜欢,我知道这会是我们三个人的障碍,可是我还是无法停止对你的喜欢!为大家加油打气的你、为我们做料理的你、总是为别人着想的你,甚至是偶尔犯错的你,都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停顿几秒)可是我又不甘心,我也希望能有和健司公平竞争的机会……我对你的喜欢不会输给他的……”
高桥洋子:“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花形透:“(被打断)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高桥洋子:“我……”
花形透:“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毕竟已经等了三年……”
高桥洋子:“三年?!”
花形透:“从一年级时的花火大会,我就喜欢你了!”
(闪回)
(三年前、花火大会)
晚风携着烟火的气息,洋子身旁三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她望着远处绚丽绽放的烟花,轻声感叹。
高桥洋子:“哇啊啊啊,好漂亮啊!”
高野昭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烟花吗?”
藤真健司:“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高野昭一:“好吧……我闭嘴……”
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头顶炸成繁花,银色亮丝如流星般倾泻而下,爆鸣声好似激昂的战鼓。洋子浑身毛孔张开,沉浸在这极致的绚烂中,灵魂都被深深震撼。
高桥洋子:“(许愿状)……”
花形透:“(轻笑)不是流星划过才会许愿的吗?”
高桥洋子:“流星和烟花都是转瞬即逝的,如果不趁这个时候留下美好的回忆,不是太浪费了吗?”
花形透:“你也相信这些?”
高桥洋子:“是啊,我相信除了努力还需要美好的寄托,这样愿望才会实现的!”
花形透:“那你……许了什么愿望?”
高桥洋子:“我希望明年我们能打进全国大赛!”
花形透:“呵呵~一定可以!”
高桥洋子:“嗯,一定可以!加油!”
藤真健司:“(同时入)加油!”
高野昭一:“(同时入)加油!”
花形透:“(同时入)加油!”
花形透:“(宠溺的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