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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隐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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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卫生间)
高桥洋子:“……好了……”
洋子抬手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渐渐停歇。她伸手去拉隔间门,门却纹丝不动,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洋子眉头紧蹙,眼中满是疑惑。
(高桥洋子混响)嗯?
双手反复拉扯门把手,指节都泛白了,门依旧牢牢锁着。就在她满心绝望时,突然,一桶冷水毫无征兆地从天花板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寒意瞬间穿透肌肤。
高桥洋子:“……”
小林优子:“哈哈哈哈哈~真是痛快!”
高桥洋子:“你们还想怎么样?我已经答应让出经理位置了你们还不满意……”
小林优子:“哼!我只是提醒你!离健司远一点!”
(高桥洋子混响)健司?难道她也……
铃声在走廊里回荡,小林优子把碎发别到耳后,转身时目光如刀般对洋子说。
小林优子:“……我劝你识相点,赶快离开健司,否则你会更惨!哼!”
她余光扫视一圈,想着不能惹祸上身,旋开门把后,带着一脸不甘匆匆离开。
(高桥洋子混响)……健司……你怎么这么受欢迎啊
卫生间的灯光惨白,洋子望着镜子里发丝凌乱、浑身湿透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掩盖这份狼狈。
(高桥洋子混响)……这个样子怎么上课啊……还是去换身运动服吧……去篮球馆吧……
走廊通风口灌进冷风,吹得洋子湿漉漉的衣服紧贴肌肤,寒意刺骨。她瑟缩着肩膀,一步一步走出教学楼,孤单的背影在阳光中愈发单薄。
(三年C班)
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声响,老师转身的瞬间,目光扫过洋子空荡荡的座位。她眉心微蹙,抬眼望向全班同学。
老师:“……高桥洋子怎么没在呢?谁知道怎么回事?”
松本遥:“老师,她在卫生间,可能不太舒服,要不我去找找她吧?”
老师:“……好吧!尽快啊!”
松本遥:“好的,老师……”
她匆匆推开后门,脚步急切,在走廊的灯光下朝着卫生间方向奔去。
(女卫生间)
松本心急如焚,鞋底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刚冲进卫生间,刺鼻的消毒水味裹挟着潮湿气息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积水,还有一个歪倒的水桶。
(松本遥混响)怎么地上这么多水?这不是刚才洋子待过的地方吗?难道……等一下……如果她被泼水全身应该都湿透了,不可能回教室去……她会去哪里呢……更衣室……应该只有……
(篮球馆更衣室)
洋子刚将湿透的上衣褪至肩头,冰凉的空气让她打了个寒颤。紧接着,“砰砰” 的敲门声打破了更衣室的静谧,她慌忙抓起一旁毛巾遮挡身体,声音发颤地问道。
高桥洋子:“(被吓一跳)……谁啊?”
松本遥:“(着急)洋子,是我!小遥”
确认是小遥后,洋子长舒一口气,手指不再颤抖。她匆忙整理好头发,转动门把手,打开门露出一抹略显疲惫的笑容。
高桥洋子:“(放心)……是小遥啊,吓我一跳……”
松本遥:“(着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高桥洋子:“……”
松本遥:“(着急)被人欺负了吧?是不是……D班的佐藤美贵?”
高桥洋子:“……你怎么知道?”
松本遥:“(生气)果然是她……她是校长的女儿,性格霸道又强势,之前就把一对情侣硬生生的拆散了……现在又来欺负你……难道她看上你家健司了?”
高桥洋子:“……(苦笑)你以后真的该当个侦探了……”
笑意中带着几分无奈,洋子捋了捋湿透的发丝。迅速套上干爽的运动服,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温热的风瞬间吹散了寒意。
松本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高桥洋子:“……能怎么办呢?事实已经如此了……”
松本遥:“……那你就要放弃了吗?”
高桥洋子:“……我没想放弃,只是……可能不能继续当篮球部经理了……”
松本遥:“什么?她要逼你退出篮球部?”
高桥洋子:“……”
松本遥:“我找她去!!!”
吹风机的嗡鸣声戛然而止,不假思索地伸出手,紧紧拉住松本的手腕。
高桥洋子:“(拉住)不要!我不想你也被卷进来……她们的目标是我,你能帮我保密吗?”
松本遥:“可是……”
高桥洋子:“(摇头)……没关系,我可以的,我不想害了我的朋友……”
松本遥:“……”
高桥洋子:“……好了,我们出来这么久了,赶紧回去吧……”
松本遥:“……你这头发还没吹干呢……我帮你吹吧……”
看着洋子凌乱的发丝,松本满心愤懑却又无从发泄。她轻叹一声,默默拿起吹风机,用温热的风,一点点抚平洋子的狼狈。
高桥洋子:“……谢谢”
松本遥:“……”
暖烘烘的风持续拂过发梢,洋子原本湿冷的发丝逐渐变得蓬松干爽。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颊,带着重新拾回的勇气站起身来。
高桥洋子:“(强颜欢笑)好了,怎么样?看不出来了吧?”
松本遥:“……”
高桥洋子:“(强颜欢笑)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老师又该说了……”
松本遥:“……还有十分钟,我们还是等课结束了偷偷溜进去吧……这样老师可能就走了,不管我们了……”
高桥洋子:“哦……是哦……”
眼见可怜的洋子,松本默默转身拿来洗衣盆。水 “哗啦” 倒入盆中,她把衣服按进水里,双手用力揉搓,试图洗去那些屈辱的痕迹。
松本遥:“……洋子,你是怎么想的啊?”
高桥洋子:“……”
松本遥:“……你和藤真以后……”
高桥洋子:“……我也不知道,可是和他在一起,我就总是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只想简简单单的和他交往……可是真的好难啊……”
松本遥:“……”
高桥洋子:“……小遥,你能帮我保密,不告诉任何人吗?包括结衣……”
松本遥:“……可是你……”
高桥洋子:“我没事……”
松本遥:“……好……”
高桥洋子:“谢谢你!”
松本遥:“……如果你再发生这种事一定要告诉我……”
高桥洋子:“……好……”
尖锐的下课铃穿透篮球馆厚重的墙壁,在更衣室里回荡开来。
松本遥:“……我们走吧……”
高桥洋子:“……嗯”
(三年C班)
此起彼伏的喧闹声从教室里涌出,松本拉着洋子,侧身从后门溜进去。
神崎結衣:“诶……你们两个去哪儿了?一节课都没回来?”
高野昭一:“是啊,诶?你怎么穿着运动服?”
高桥洋子:“……我……我肚子不舒服……”
神崎結衣:“哦哦哦”
高野昭一:“肚子不舒服和换衣服有什么关系?”
神崎結衣:“哎呀,女孩子的事你们男生不懂!别问了……”
高野昭一:“哦……”
松本遥:“……”
短暂休憩时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回荡,眨眼间,尖锐的上课铃突兀响起。同学们像被按下开关,迅速归位,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高桥洋子:“……上课了……”
神崎結衣:“(小声)好好休息一下吧……”
高桥洋子:“(小声)……知道了……”
(翔阳篮球馆)
运球声、呼喊声在球馆里碰撞,健司双手抱胸,目光从队员们身上收回,转身朝着洋子走去。
藤真健司:“洋子,你怎么把制服洗了?还挂在更衣室里……”
高桥洋子:“(小声)……我……我来那个了……然后把制服弄脏了……”
(高桥洋子混响)饶了我吧……我还没有在一天之内说过这么多的谎呢……太挑战脑细胞了……
藤真健司:“(尴尬)……那你好好休息……”
高桥洋子:“好……我这就去收起来……”
藤真健司:“嗯……”
洋子强装镇定,待健司转身,心口像压了块巨石。她攥紧衣角,脚步踉跄地朝更衣室狂奔。
(高桥洋子混响)难道……以后我都要在谎言里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