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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ABO世界if线|薄荷A×顿感B ...
很多设定有变慎入!毕竟是if线这个人只管自己爽了()
——————
邹洺分化成了一个Alpha。
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厉害,他忽然想起前桌那个总爱趴着睡觉的Beta。
他喜欢的Beta,也是最好的朋友。
陈栀的后颈总是露着一小片皮肤,阳光照在上面时,能看见细细的绒毛。
邹洺那时刚显露出Alpha的特征,信息素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是很淡的薄荷味,只是他自己能闻到。
他总在数学课上盯着陈栀的后颈发呆,看他被老师点名时猛地抬头,后颈的皮肤会绷紧,受了惊一般。
“发什么呆?”陈栀转过来拿橡皮,指尖碰到邹洺的手背,凉丝丝的。他身上没什么特别的味道,穿着洗过的白衬衫,透着一股清爽,领口还沾着点栀子花粉——邹洺早上看见他蹲在花坛边看花。
邹洺把那块缺角的小猫橡皮递过去,喉结动了动:“没什么。”
陈栀接过橡皮,指尖在他手背上多停留了半秒:“你今天出汗了?”
邹洺的耳朵瞬间热了。他还没学会控制信息素分泌,尤其在陈栀面前,总会下意识紧张,手心的汗蹭在橡皮上,留下淡淡的湿痕。
“跑操热的。”他撒谎,其实是刚才盯了陈栀半节课,心跳快得要炸。
陈栀“哦”了一声,转了回去。邹洺盯着他的发尾,忽然意识到,陈栀闻不到他的薄荷味。Beta的嗅觉对信息素天生钝感,就像隔着层毛玻璃,再浓烈的气息也穿不透。
这个认知让他莫名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
第一次易感期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是周五,宿舍里的人都回家了,邹洺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燥热惊醒,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薄荷味在鼻腔里浓得呛人,带着Alpha独有的攻击性。
他跌跌撞撞地摸出抽屉里的抑制剂,手抖得厉害,连针管都握不住。
门被敲响时,邹洺以为是幻觉。直到那敲门声锲而不舍地响了第三遍,他才哑着嗓子应了声:“谁?”
“是我,陈栀。”门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有点模糊不清,“你没事吧?我听宿管说你没回家。”
邹洺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能见人,Alpha在易感期的信息素会让Omega恐慌,对Beta虽无害,那股生理性的压迫感却足以让人不适。
“我没事,你走吧。”他咬着牙说,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枕头。
门外安静了几秒,接着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邹洺猛地抬头,看见陈栀拿着一把备用钥匙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
“你怎么有钥匙?”邹洺的声音发紧,下意识想往被子里缩。他现在肯定狼狈极了,头发乱糟糟的,衬衫被汗浸透,贴在身上。
“跟宿管要的,我担心你生病了。”陈栀反手关上门,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我妈炖了绿豆汤,给你带了点。”
他说话时很平静,甚至还往邹洺这边走了两步,弯腰帮他把散落在地上的书捡起来。薄荷味明明已经浓得化不开,他却像走进自家院子一样自然,呼吸平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没感觉?”邹洺盯着他的侧脸,看见他耳根处没有泛红,也没有像Omega那样下意识屏住呼吸。
陈栀把书摞好,转身时手里多了支抑制剂:“感觉什么?”他走到床边,把抑制剂递过来,“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发烧了?”
邹洺没接,只是盯着他。陈栀的手指很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他视线落在陈栀的后颈上,还是那片白皙的皮肤,没有Omega的腺体,连对信息素的感知都带着天然的屏障。
对哦,他是Beta。
“拿好。”陈栀把抑制剂塞进他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邹洺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攥紧了拳头,把那支小小的针管捏得咯吱响。
陈栀被他吓了一跳,往后撤了半步:“你……”
“离我远点。”邹洺的声音带着点几不可察的颤抖,“我现在状态不好,可能……会控制不住力气。”
Alpha在易感期容易情绪失控,虽然伤不到Beta,但是他怕自己会吓到陈栀。
陈栀却没走,反而把枕头往他身后塞了塞:“我上过生理课,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他指了指邹洺手里的抑制剂,“这个要怎么用?我帮你?”
邹洺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忽然觉得,闻不到信息素也挺好。至少陈栀不会被他这糟糕的状态吓跑,还能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像现在这样。
“没关系,我自己来。”邹洺拆开包装,找准小臂扎了进去。冰凉的液体推入血管时,躁意渐渐退去,薄荷味也跟着淡了些。
陈栀已经打开了保温桶,盛了碗绿豆汤递过来:“凉了,刚好能喝。”
邹洺接过碗。
他小口小口地喝着,绿豆汤熬得很烂,带着淡淡的甜味。
陈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拿着本书翻着,偶尔抬头看他一眼。
“你真的什么都闻不到?”邹洺喝完最后一口汤,忍不住又问。他莫名地希望陈栀可以闻到他的薄荷味。
陈栀合上书:“嗯,就闻到点汗味。”他说得坦然,伸手摸了摸邹洺的额头,“退烧了,刚才烫得厉害。”
他的手心微凉,碰到邹洺皮肤时,像块冰。
邹洺下意识偏头,鼻尖蹭到他的手腕,闻到点淡淡的肥皂味,是学校超市卖的柠檬款。
“你用这个肥皂?”他问,声音有点哑。
“嗯,挺便宜的。”陈栀收回手,拿起空碗往卫生间走,“我帮你洗了。”
邹洺看着他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忽然觉得易感期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
那天陈栀就在邹洺的宿舍待了一下午。
他帮邹洺叠了乱扔的衣服,把书桌上的书本摆得整整齐齐,甚至还拖了地。
邹洺靠在床头看着他忙,忽然觉得这画面特别顺眼,比任何Omega小心翼翼的讨好都让人安心。
“我该走了。”陈栀站起身,拿起空了的保温桶,“明天要是还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嗯。”邹洺点点头,看着他走到门口,忽然叫住他,“陈栀。”
陈栀回过头:“怎么了?”
邹洺指了指自己的手腕:“你闻闻,有没有薄荷味?”
陈栀愣了一下,走回来低下头,在他手腕上轻轻嗅了嗅。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邹洺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没有啊。”陈栀抬起头,一脸认真,“还是汗味。”
邹洺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事了,你走吧。”
陈栀被他揉得头发乱翘,却没躲,只是瞪了他一眼:“下次别硬撑。”
门关上的瞬间,邹洺抬手闻了闻自己的手腕,薄荷味还在,只是淡了很多。
他想,要是陈栀能闻到就好了,这样他就能知道,自己只有在他面前,信息素才会变得这么温和。
——
高考结束那天,班级聚餐,大家都喝了点酒。邹洺被几个男生灌了不少,头晕乎乎的,薄荷味在鼻腔里乱窜,带着点兴奋的躁动。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陈栀被几个女生围着问报考志愿,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堵。
“邹学神,你报哪所大学?”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北枳大。”邹洺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陈栀,“那边有个不错的金融系。”
“离这么远?”那人叹了口气,“岂不是见不到学神了?我跟陈栀几个报了本地的晋南大。”
邹洺的心猛地沉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问陈栀的志愿,原来他打算留在本地。
聚餐结束时,天已经黑了。邹洺晕乎乎地跟在陈栀身后,看着他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的影子。
陈栀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你没事吧?喝了不少。”
“没事。”邹洺往前走了两步,和他并肩站着,“你不跟我去北枳?”
“我妈身体不好,离不开。”陈栀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你到了那边,要好好吃饭,别总吃泡面。”
“你会想我吗?”邹洺问,声音有点哑。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太傻了。
陈栀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会啊。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不忙。”
邹洺看着他的笑脸,忽然觉得眼睛有点酸。他猛地低下头,在陈栀的手腕上轻轻咬了一下。
陈栀惊呼一声,下意识想抽回手,但邹洺咬得很轻,更像是一种亲昵的触碰。
他的牙齿碰到陈栀手腕内侧的皮肤时,感觉那里很烫,跟团火在烧似的。
“你干什么?”陈栀的声音带着些气愤,但没真的推开他。
邹洺抬起头,看见他的耳根红透了。“没什么。”他松开手,指腹轻轻蹭了蹭刚才咬过的地方,“就是想给你留个印子。”
“幼稚。”陈栀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小区里走,脚步却慢了很多。
邹洺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忽然想起刚才咬到的皮肤。陈栀闻不到他的薄荷味,但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这样好像也足够了。
——
大学四年,邹洺和陈栀的联系从没断过。他在北枳努力适应着新的环境,Alpha的特征越来越明显,薄荷味在易感期时浓得能呛到人,却总能在接到陈栀电话时,瞬间变得温和。
他每个假期都会回来看陈栀。第一次寒假见面,陈栀穿着件白色羽绒服,像一颗小栀子花,站在车站出口等他,鼻尖冻得通红。
邹洺走过去,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指尖碰到他的手,冰得不行。
“怎么不多穿点?”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陈栀脖子上。围巾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味残留。
陈栀缩了缩脖子:“不冷。”他抬头时,睫毛上沾着点雪粒,“你好像长高了。”
“你也长了。”邹洺看着他的眼睛,比高中时更漂亮了,“变帅了。”
陈栀的耳朵红了,伸手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走了,我妈炖了排骨。”
邹洺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踩着积雪往前走,围巾的一角在背后晃。
——
大四那年,邹洺决定回本地发展。他拒绝了北枳几家大公司的邀请,拿着一份创业计划书,敲开了陈栀学校的大门。
陈栀正在图书馆看书,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邹洺站在门口,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四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好久不见。”邹洺走过去,把一份创业计划书放在他面前。
陈栀抬起头,看见他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邹洺在他对面坐下,“我打算开家公司,你要不要来帮我?”
陈栀拿起创业计划书翻了翻,手指在“技术总监”那栏停了停:“我学的是计算机。”
“我知道。”邹洺看着他的眼睛,“但我更想跟你一起。”
陈栀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邹洺有点紧张,他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和陈栀待在一起,要是被拒绝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考虑考虑。”陈栀把计划书推回来,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你这办公室地址,离我家挺近的。”
邹洺笑了,觉得心里那块空缺了四年的地方,忽然就被填满了。
公司开起来后,邹洺和陈栀几乎天天都待在一起。邹洺是CEO,负责拉投资谈项目,陈栀做了他的助理,把公司的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次邹洺去见一个难缠的客户,对方是个强势的Alpha,信息素带着刺鼻的烟草味,故意在谈判时释放压迫感。邹洺强忍着不适,回到公司时,薄荷味在鼻腔里翻涌,带着没散去的戾气。
陈栀正在给他泡咖啡,见他进来,回头笑了笑:“谈成了?”
邹洺没说话,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陈栀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身体僵了僵:“怎么了?”
“没什么。”邹洺把脸埋在他颈窝,薄荷味渐渐平稳下来,“就是有点累。”
陈栀手里的动作停了,过了会儿,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我给你煮了粥,在厨房温着。”
邹洺没松手,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烟草味带来的不适渐渐消失了。
他忽然又觉得,陈栀闻不到信息素其实是种幸运。这样他就不会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狼狈,也不会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只会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做他的港湾。
“陈栀。”邹洺的声音闷闷的,“我喜欢你。”
陈栀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咖啡壶“当啷”一声掉在桌上,褐色的液体溅在白衬衫上。
“你……”他转过身,眼睛瞪得圆圆的,“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邹洺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从高中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了。”
陈栀的脸一点点红透了,像只被煮熟的虾。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邹洺打断。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邹洺伸手,帮他擦掉溅在下巴上的咖啡渍,“我可以等。”
他的指尖温热,碰到陈栀皮肤时,像有电流窜过。陈栀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橱柜,发出“咚”的一声。
“我……”陈栀的声音有点抖,“我先去收拾一下。”
他转身往洗手间跑,衬衫上的咖啡渍晃得邹洺眼睛发涩。邹洺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陈栀明明闻不到他的薄荷味,但他现在这副慌乱的样子,分明和那些被Alpha信息素撩动的Omega没两样。
或许,喜欢从来都不需要信息素的催化。就像他的薄荷味,只会为陈栀一人温和;而陈栀的慌乱,也只给了他一个人看。
又或许,AB恋真的很难,需要克服本能的差异,需要抵御外界的眼光。
不过邹洺觉得,再难也没关系。因为他们要的,从来都不是Alpha与Omega的天生一对,而是邹洺和陈栀的,刚好合适。
—番外完—
……………………分界………………………
(大概一个朋友想看的交往后的易感期)
邹洺的易感期来得比预报早了三天。
陈栀赶到时,防盗门被撞得哐哐响,里面传来压抑的闷哼。他用备用钥匙拧开锁,刚推开门就被一股蛮力拽了进去,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邹洺?”陈栀伸手去推,却被对方死死攥住手腕按在头顶。眼前的人双目赤红,额角青筋暴起,平日里温和的薄荷味此刻浓得像化不开的冰,带着强势的攻击性。
“你去哪了?”邹洺哑声质问,呼吸滚烫地喷在陈栀颈窝,“为什么不早点来?”
陈栀的手腕被攥得生疼,他能感觉到邹洺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某种失控的震颤。“我去给你买抑制剂了,药店人多。”他试图让声音平稳些,“你先松开,我帮你……”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邹洺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掠夺性,攻城略地,牙齿磕得他唇瓣发麻。陈栀挣扎着想偏头躲开,后颈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邹洺咬了下去。
“唔!”陈栀浑身一僵,疼得眼眶发湿。
那力道不像情动的厮磨,更像野兽在领地边缘留下标记,带着原始的,迷茫的执拗。
“别乱动。”邹洺的声音含混不清,牙齿却没松口,只是稍微减轻了力道,舌尖在那片皮肤上来回蹭着,像在确认什么。
陈栀的后颈很快泛起一片红痕,带着清晰的齿印。
他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呼吸,甚至隐隐嗅到了淡淡的薄荷味。
他知道邹洺此刻神志不清,Alpha在易感期失控时,会本能地寻找伴侣的信息素锚点,可他是Beta,颈后没有腺体,更没有能安抚对方的信息素。
“邹洺,是我。”陈栀放软了声音,另一只没被按住的手轻轻搭在他颤抖的背上,“我在这,没走。”
回应他的是更用力的啃咬。这次不是后颈,而是颈侧靠近动脉的地方,牙齿陷得很深,像要咬破皮肤尝出点血腥味来。陈栀疼得抽气,却不敢再挣扎——他试过一次,换来的是对方更疯狂的禁锢,手腕已经被捏出了红印。
他只能任由邹洺反复用牙齿摩挲他颈间的皮肤。那处皮肤很快变得滚烫,带着潮湿的水渍和清晰的齿痕,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
“闻不到……”邹洺忽然低低地哭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孩童般的茫然和委屈,牙齿却还固执地抵着那片皮肤,“你的味道……去哪了?”
陈栀的心猛地一揪。他抬起手,笨拙地摸着邹洺汗湿的头发,指尖穿过发缝,触到他滚烫的头皮。
“我没有味道的,邹洺,你忘了?”他轻声说,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我是Beta,闻不到的。”
可邹洺听不进去。
日常稳重可靠的邹洺在易感期的作用下被兽性的邹洺逐渐取代。
他在陈栀颈间反复嗅闻,得不到熟悉的信息素反馈,就用牙齿一遍遍地确认这具躯体的存在。
陈栀渐渐不挣扎了。他能感觉到邹洺在发抖,不是愤怒,是恐惧。这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Alpha,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一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他的存在。
陈栀疼得麻木了。
他靠在门板上,任由邹洺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摸索着去够掉在地上的抑制剂。指尖刚碰到针管,就被邹洺发现了。
“不准走!”对方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慌,随即又低下头,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下格外重,陈栀疼得闷哼出声,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温热的液体砸在邹洺手背上,像滴进滚油里的水,瞬间让那股疯狂的势头减弱了几分。
邹洺的动作慢了下来,牙齿还抵在皮肤上,却没再用力。他茫然地看着陈栀泛红的眼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咬出来的红痕,混沌的脑子里似乎有根弦轻轻动了一下。
“疼……”陈栀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邹洺,我疼。”
这句话猛地捅开了邹洺紧绷的神经。
他瞳孔动了动,赤红渐渐褪去些许,咬着皮肤的力道彻底松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舔舐,带着悔意的,笨拙的安抚。
“对不起……吱吱。”他喃喃着,手臂却收得更紧,把陈栀牢牢锁在怀里,鼻尖埋在那片布满齿痕的颈窝,“疼吗……对不起……别离开我,我闻不到……闻不到就找不到你了……”
陈栀终于摸到了抑制剂,他艰难地递到邹洺眼前:“听话,打了就好了。”
邹洺盯着那支针管看了很久,像是在辨认什么。最终,他松开了咬着颈侧的牙齿,却没去接抑制剂,只是把头更深地埋进陈栀颈窝,在那片带着滚烫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后颈的皮肤火辣辣地疼,锁骨处的齿印已经开始发青。
陈栀靠在门板上,听着怀里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忽然觉得,闻不到信息素大概也不是坏事。至少这样,邹洺咬在他颈间的每一口,都只是因为他是陈栀,而不是因为任何信息素的吸引。
门外的风刮得厉害,门内却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陈栀低头,看着邹洺埋在他颈间的发顶,轻轻笑了笑。
等他醒了,再算这笔咬人的账。
写了我最喜欢的ab恋设定!因为是if线所以有很多事情避免了比方说转学流言啥的啥的,而且妈妈还在!这个世界的吱吱开朗多了。很多设定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排排雷()
我爽就完了。
于是番外也写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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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ABO世界if线|薄荷A×顿感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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