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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瑶瑟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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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摇陕，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褪去了最后一丝温和
我被他牢牢禁锢在榻上，挣扎间，衣料被扯得窸窣作响，手掌覆上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薛玉蕊”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愣愣看着他，期望的面庞捶拉下去再也没有别的话
我偏过头不肯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动作顿了一瞬，也只有一瞬，随即俯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颈间，带着炎茶的清苦，却让我止不住颤
他再次盯住我，身子往前了一点，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双臂抬起挡住想要以此制止，手肘抵着榻面，他却未停住动作，只得将覆上来的手打掉，心急又想抓人，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他没吭声也没有松开我，反而俯身，吻落在我泪痕未干的脸颊上，连带侵略性
榻上的锦被被揉得凌乱
一夜无眠
辰色初熹，他已穿戴整齐，坐在外间的桌前，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蜷在榻上，
浑身酸痛，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锦被下的肌肤，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抬眼看我，眸底深不见底
“醒了？”
我没有应声，只是将自己埋得更深，不愿再看他一眼。
他起身朝我走来，脚步轻缓
“尝尝鳝鱼包子”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宫里的厨子总是做不到好处，会腥。
这个不一样，起来用一些?”他自顾自坐到边上，我能感觉到后面的被子被压到
再然后陆陆续续说一些乱七八糟的，我讨厌他，按道理我不应该讨厌天子，讨厌我真正意义上的夫婿，我知道他留住我我根本出不去，算了无所谓了
昨夜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惹怒他将我杀掉
直到天初明，我想杀了他，就像他杀白术那样狠辣辣的抹脖子
他当时就在旁边，我动了，我把玉镯子嗑在床沿嗑碎划过去
没有一丝丝的犹豫
……可是他没睡，拿掉了玉镯扔的很远又莫名其妙的抱住我
即使这样也还是那副表情
我讨厌他
思绪飘回来，他重重的叹气
“朕待会再来瞧你”
留下话后我偷着转身瞧了一眼，留给我的只有背脊
好活着不如赖死，可能是我从前过得日子太过于顺利
太多事情不由得我我现在就像是捏出来的摆件，供人享乐观赏
我闭上眼试图不去再想，心事重挡不住不入眠，一会儿就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