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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旧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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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的这几天以来,他每天早上都会注意沐言的精神状态,看着他越来越好后,他心里也高兴。
这也让他看到了希望。
“哟,咱们晓哥这是又被打了啊。”
花奕礼看着破晓光着屁股就想笑,经常被教训,但就是不长记性。
“来,让我看看你屁股,这次有没有被开花啊!”
“你走你走,不要你看。”破晓捂着屁股往窗帘里藏,他才不要随便被人看光呢。
“哥哥,你让花医生看看吧,不擦药的话会一直疼的。”紫若凑到破晓面前,苦口婆心的劝他。
破晓盯了花奕礼一下,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恢复的快,主人打的那几下现在已经全好了,这就就想看自己出丑。
“我不要,我已经好了。”
“奕礼,现在不早了,我送你出去吧。”
“行,小言那边有什么问题你及时联系我。”
夜凭澜把人送到门口,花奕礼拉开车门,刚抬屁股坐进去就被他叫住了。
“奕礼,言言身上那些旧伤,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花奕礼愣了一会,沐言身上那些旧伤?
“凭澜,我也不骗你,我确实不是很不清楚,反正据我所知他这一年在每个月度过发热期后身上就会多出一些伤。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只能去问破晓,他肯定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这事花奕礼也是今年三月份才注意到,但沐言那张嘴,根本问不出什么,就连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
为此他也很担心,希望夜凭澜能问出些什么吧。
把人送走后,夜凭澜重新回到负一楼,破晓已经把裤子穿上了,但还在面壁思过。
“晓晓,我们能聊聊吗?”
夜凭澜走到他面前蹲下。
“嗯?”破晓转过身看着他。
“如果以后你有什么想要买的,就跟我说,我托人给你买,不会让言言知道的。”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破晓脑子虽然不灵光,但还是觉得夜凭澜突然这么做肯定有问题。
“以后别再惹言言生气了好吗,言言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动气。”
“哦,好,我答应你。”
其实破晓也不是非要在主人面前作,上一世,主人的师父对主人完全就是放养,慢慢的就把主人养成了魔王,到处惹事。
作为主人的本命剑,破晓渐渐被影响,也变成了到处惹事的性格。
只是在这一世,主人年幼时发生了不好的事,近两年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就给主人留下了很大的刺激,自那以后主人就再也没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过了。
他这么做也只是想让主人想起曾经他们一起搞乱的日子,他不想让主人这么心事重重,他想让主人真正的开心起来,做回那个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仙尊。
“晓晓,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言言身上那些旧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破晓脚下一滑,顺势又转了过去,继续面对墙,这夜凭澜果然没安好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想从他嘴里套到主人的消息,不可能。
“哦,您说那些伤啊,您是知道的,主人是学制药的,在制药过程中难免会失败。而且主人用的是古法丹炉制药,这种就很容易炸炉,一但炸炉,就很容易受伤。
所以您看到的旧伤就是这么来的。”
夜凭澜知道制药的一些过程,现在制药都是选择用精神力触角制药,破晓说的古法丹炉制药那是几千年前的老古董方法了,确实容易炸炉。
但是,沐言身上的伤明显就是粗铁链捆绑后产生的伤痕。
“您别担心这么多,炸炉是很常有的事,我会保护好主人的,不会让他出事的,您放心吧。
我不跟您说了,我继续先面壁思过凌瑞。”
夜凭澜见破晓不愿意说,他也没在再问下去,反正还有这么长时间,他总能知道所有答案。
“晓晓,你跟若若先去休息吧,等明早的时候我叫你,你重新过来站好就行了。”
“真的可以吗?”破晓兴奋地转过来,虽然他也经常这样做,但这次是夜凭澜让他这么做的,不是他要这么做的。
“嗯,去休息吧。”
夜凭澜替两个小家伙盖好被子,又关了门。
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眼睛一直看着沐言的房间。
第二天。
“破晓,你几斤几两心里没个AC数吗,你以为你是猫咪啊,从我身上下去。”
一大清早,破晓就来主人的卧室,直接躺在了主人胸口上,双手环抱着他。
那重量,直接把沐言压醒了,醒了后也只是说了他两句,没把他弄下去。
“主人,别生我气好不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累。”
沐言抬手抱住他,手在他脑袋上摸着。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晓晓啊,主人回不去了。
上一世师父莫名其妙的死,这一世父亲们离奇的车祸,还有亲人的背叛给我留下的痛苦,这些都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很深的疤。
主人再也不能回到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主人。”破晓抬起头,有些担心的看着主人。
沐言笑着看着他。
师父作为睥睨天下的仙尊,怎么可能会被魔域和弱的跟渣渣一样的小宗门算计呢,还被搞得魂魄都不剩。
还有两位爸爸,怎么可能会是一场普通的车祸。
“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心比你还大呢,等这一年过去了,我身体也恢复好了,等到时候把婚一离,我又是好汉一个。
到时候我带着你去趟虫族,虫族母皇的能量晶核还有它们那位异王的力量我很感兴趣呢。”
“嗯,您去哪儿我都陪着。”
沐言把破晓从身体上挪了下来,这小子太重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主人,这几天您让那个回来吧,日子要到了。”
沐言坐起身,扭了扭脖子,这么快就到月底了。
“行,明天就让那个回来。”
“主人,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以后不会再有了吧。”破晓一想起主人每个月要经历的事,心里就难受。
“最后一次了,腺体摘了就不会再有影响了,后面慢慢养身体就行。”
楼下。
“主人。”紫若拉着夜凭澜的裤脚,抬头看着他。
“今天早上给您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您身体的一些数据不正常,您的易感期到了。”
夜凭澜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快到月底了,是该到了,但好像提前了两天,难不成是昨晚闻了沐言的信息素。
“好,我会注意的。”
“抑制剂和阻隔贴我已经放在您空间里了,您记得用。
另外,这两天您稍微离大哥哥远点儿吧,晚上就不要去大哥哥房间给他释放信息素了。”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这十多年来他的易感期和发情期一直都控制的很好,甚至就跟没有一样,整个人就像那死水,没有任何波澜。
但自从两年前起,他每个月的易感期和每隔几个月的发情期就开始出现反应了,他也一直都在服用抑制药物。
但这次俩人同处一个空间,契合度又高的离谱,难免不会出现意外,为了保险起见,他可能会服用大量抑制药物和注射抑制剂。
自己受伤没事,沐言那边的安抚信息素不能停,这是现阶段他唯一的价值了。
随后,俩人还是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起吃饭,各自工作,然后该揉腿的揉腿,该吃水果的吃水果。
倒是他们的智能生命此刻正疯狂监测着他们主人的各项指标。他们之间的契合度太高了,很容易出现问题。
破晓:要把主人看住了,一旦主人进入特殊时期,他是要吃人的!
紫若:要把主人看住了,主人说了,在大哥哥同意之前他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一旦发现主人不对,马上变成机甲把他扛走。
“夜凭澜。”
“小言。”
又是异口同声。
“我先说。”
“你先说。”
“好吧,我先说。”沐言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老师明天上午要来看我。”
“安会长要来?但我明天要去军部处理一些事,我还想说如果你无聊的话我就让你二哥哥或是林辰来陪你。
要是这样的话,我明天留下来陪你吧,安会长要来,我理应留下来作陪。”
“军部有事你就先去吧,不用管我。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在休假,除非重要的事军部不会找你。”
“这.....”
“你是担心他会把我怎么样嘛,他可是我老师。”
见夜凭澜不肯走,他直接换了个语调,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明天夜凭澜不能留下来,他特殊时期能不能平稳度过就看明天了,绝对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事。
“小言我不是这个意思,安之会长是你老师,我们现在虽然有协议,但我们明面上还是夫妻关系,我理应见一见他,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沐言见夜凭澜慌了,这招果然有效,继续摆出一副生气的态度。
“小言,我明天先陪你见过安会长再去军部可以吗。”
“行,没问题,正好也让老师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