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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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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纪瑾黎来到公司的第一天，他在公司总感觉别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尤其是他和俞寒序的高中同学。但他没想太多，将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
深秋午后的梧桐叶在玻璃窗上投下斑驳影子，俞寒序将骨瓷茶杯在指间转了半圈，目光落在对面纪瑾黎摊开的文件夹上。他今天穿了件雾蓝色西装，浅灰色领带，领口别着珍珠胸针，和他的深灰领带形成柔和过渡。纪瑾黎感觉到他的视线，指尖在合同草案边缘轻轻叩了叩，“对方法务部昨天新增的条款，我标注在第17页。”
男人“嗯”了声，目光扫过他捏着钢笔的指节——那里因为用力泛着白。他忽然伸手将他面前的柠檬水往她那边推了推，“放松点，纪秘书。”
纪瑾黎抬眼时撞进他带笑的瞳孔，像落了片碎光。他迅速低下头翻到那页，鼻尖却不争气地泛起热意。窗外传来汽车刹车声，纪瑾黎立刻挺直脊背，看见俞寒序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红木桌面上，两份叠放整齐的合同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等待被开启的秘密。“待会儿有个合作，你和我去。”“好”纪瑾黎想如果自己不能表现自己，也无脸留在公司
俞寒序带着纪瑾黎走进咖啡馆时，午后的阳光正斜斜地落在靠窗那桌。他穿着深灰色西装，袖口挽起一点，露出腕间简约的腕表链，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角落里早已等候着的合作方代表身上。纪瑾黎跟在他身后半步，手里捧着文件夹，浅灰色领带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干净，他安静地站定，目光落在俞寒序挺直的背影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边缘。
“张总，久等了。”俞寒序率先伸出手去，声音是一贯的沉稳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他侧身让纪瑾黎坐到旁边，将菜单推过去，“看看想喝什么？这里手冲不错。”
纪瑾黎抬头看了他一眼，俞寒序正微微偏着头听对方说话，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鹰，捕捉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当对方提到关键的数据节点时，俞寒序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节奏分明的鼓点纪瑾黎立刻会意，翻开文件夹将准备好的补充材料递过去，指尖与对方手指不经意触碰时，他微微颔首，低声道："这是近半年的市场分析，您可以参考。"
窗外的车流声模糊成背景音咖啡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俞寒序接过纪瑾黎递来的笔，在合同草案上签下名字时笔尖在纸上划出流畅的弧度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纪瑾黎看着他落笔的瞬间忽然觉得掌心有些发热，他垂下眼帘，将签好的文件仔细整理好，指尖不小心蹭到俞寒序放在桌上的手背温热的触感像电流般窜上来，让他猛地缩回手，耳根悄悄泛起薄红。
俞寒序像是毫无察觉，他合上笔帽，对张总笑道："合作愉快。"起身时，他状似自然地拍了拍纪瑾黎的肩膀，低声道："走吧。"纪瑾黎跟在他身后走出咖啡馆，午后的风带着暖意拂过脸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指尖，忽然听见俞寒序在前头轻笑一声："刚才递文件的手都在抖，紧张？"
他猛地抬头，撞进俞寒序含笑的眼眸里，那里面盛着午后的阳光，亮得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