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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考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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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于舒年和宋颜秋住在一起都三天了，今天早上依然是他早早起来做早饭，喊宋颜秋起床，给他洗脸刷牙，然后再看着他乖乖吃早饭一起去上学。今早周清欢也回来了，看见于舒年买了一堆礼物堆在电视柜里面，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这孩子也太客气了，明明这几天都是他在家里忙活，却还买那么多东西。
“今天月考，准备好没有？”于舒年提溜着宋颜秋的衣领防止他一说到考试就想逃跑，一脸严肃。宋颜秋瘪嘴，可怜兮兮的说，“哎呀，到底是谁发明的考试啊！”他的数学分数还没语文作文高。
“你知道么，我一做数学题就浑身难受！”宋颜秋挠挠自己的胳膊，从语气能听出来全是愤怒。于舒年被他的话逗笑，拉开他挠胳膊的手，一个红点印在醒目的瓷白皮肤上。“你这不是做数学题做的，你这是蚊子咬的。”他从书包里拿了止痒膏给宋颜秋涂上，自从他知道宋颜秋比一般人招蚊子之后就随身带着了。
“你怎么还随身带这个！？”宋颜秋觉得自己实在是被照顾的太好了，被于舒年……宠溺的不像话。这几天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跟皇帝似的。他也任由于舒年给他擦药，只是看着好看的手指在胳膊上舞动。
“好了，别去动它，越挠越痒。”于舒年没回答他的问题，提着他的衣领往学校走。宋颜秋被迫跟上他的脚步，嘟囔了一句，“我以后要把学校炸掉！”于舒年头也没回，嘴角抽搐一下，“你加油，我仰仗你的光辉！”
“于舒年我觉得你太厉害了”宋颜秋转了个圈挣脱于舒年的手，走到他的另一侧，“你好全能，你的书包是百宝箱吗什么都可以拿出来！”
于舒年露出一丝笑意，像春天绽放的樱花灿烂。“你的百宝箱。”简单的一句话，宋颜秋赶紧凑近他，眼睛弯成两轮月牙，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落在宣纸上的墨点。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不夸张却足够温暖，连嘴角的小梨涡都盛着甜意，像盛了半勺蜂蜜的瓷盏。
阳光从他身前照过来，把他的头发染成浅金色，连笑容里的每一丝温度都被晒得发亮。他轻轻歪头，发梢扫过于舒年的脖颈，那笑容便跟着晃了晃，像柔软的风，吹得人心尖儿都痒痒的。
于舒年看他的笑容晃了神，少见的惊慌失措低下头，呼吸突然一滞，仿佛时间也慢了半拍。手指无意识的攥紧衣角，心里像有只小兔子在乱撞，怎么都按耐不住。他再次抬起头，撞进宋颜秋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明亮又深邃，彻底陷进去了。
他假装抬手看了眼表，八点十五分。“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刚才的惊慌失措仿佛是错觉，一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本想卡着点跨进校门，中途出了一点小问题导致预判失败，上课铃声已经响完，很“幸运”被教导主任逮个正着。“看看看看都几点了？”教导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穿着黑色正装，半裙，指着腕表都快怼宋颜秋脸上了。“你们两个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教导主任让他们登记自己的姓名班级，站在校门口当“标兵”。罚站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让他们回去准备准备考试，走的时候还在唠叨这帮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蜀南中学的月考方式为语文，数学，英语和理综文综。宋颜秋对数理化一窍不通，高二文理分科时选的文，于舒年就不一样了，对于他来说是全面发展，不过家里边希望他学理，他自己也更喜欢这方面。
“拜拜，考完试见！”宋颜秋和他去考场的方向不一样，和他分开之前看了看四下无人，快速蜻蜓点水般在于舒年脸上留下烙印。那温度带着点呼吸的暖衣，像刚融化的雪水，轻轻的贴在皮肤表面，连毛孔都跟着颤抖。
宋颜秋看见于舒年的脸颊逐渐升温，变成熟透的苹果，又变成太阳炙烤的玫瑰，红的透亮。宋颜秋都跑到楼梯口了，一转头发现于舒年还傻站着，“傻站着干嘛！快去考试！”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知道亲吻脸颊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宋颜秋屁股刚挨板凳监考老师随即走进考场，站在讲台上宣读考试规则。考场里安静的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广播想起“现在开始答题”的指令，学生都拿起笔在试卷上书写发出沙沙声。宋颜秋咬着笔头思考试题，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一张纸条毫无防备飞进他的视线。
他微微侧头，右侧发坐的是同班同学周磊。用脚趾想也是让他传答案的纸条。宋颜秋并不想传递答案，一个是太远了不方便，另一个是容易被监考老师发现。好在站在教室后方巡视的监考老师发现异常，走到周磊面前厉声制止他。
宋颜秋心里乐开了花，待监考老师走后装作无可奈何的对着周磊轻轻叹息，同情可是无能为力的模样让一个陌生同学看了都可怜。他埋头继续做题，待最后一个字落下停笔后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检查了两遍试卷，发现没有漏题，估算了一下成绩，应该在一百三十五到一百四十五之间，就算差也不会差多少。
宋颜秋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开始想于舒年，想今天中午吃什么。他想吃番茄炒蛋和糖醋里脊。
随着考试结束的铃声想起，宋颜秋第一个交卷冲出教室，在走廊上寻找于舒年的身影，根本没注意到兜里的手机反复亮了两次。
他都走到于舒年的考场了，看了一眼里面空无一人，一转身撞进于舒年怀里，这是第二次像吸铁石一样“啪”一声和于舒年蓝牙连接成功，匹配度百分之百。
宋颜秋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眼睛里蓄满泪水蹲在地上，“好疼……”
“我看看严不严重。”于舒年拨开他的手，仔细的检查伤势，没有红肿也没有流血，就是刚刚一刺激有点疼，“进去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再走。”他扶着宋颜秋坐进教室，在讲台底下找了个本子给宋颜秋扇风。
“已经没事了，今天中午我想吃糖醋里脊和番茄炒蛋。”
“好。”
“出去吃吗？”
“那就走吧，晚一点就又该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