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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巴黎之旅（终章）：塞纳河畔的专属烟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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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旅（终章）：塞纳河畔的专属烟火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丝绒，将巴黎裹进温柔的静谧里。沈柏川刚洗完澡，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被沈砚之从身后抱住。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颈间，带着雪松与香槟混合的气息，声音缱绻又带着雀跃：“哥，穿件厚外套，带你去个地方。”
沈柏川挑眉：“都这么晚了，还要去哪？”白天逛莫奈花园已经走了不少路，他此刻只想窝在酒店里休息。
“去了就知道，”沈砚之替他拿起深灰色大衣，指尖划过他腕上的情侣银镯，眼底藏着狡黠的光，“是独属于我们的惊喜。”他没给沈柏川多问的机会，拎起车钥匙就牵着人往外走，连手机都没让他带，只说“不用告诉他们，省得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车子沿着塞纳河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一片开阔的河岸草坪上。这里远离了市区的喧嚣，只有零星几盏路灯点缀在夜色里，远处的埃菲尔铁塔亮着柔和的金色灯光，像一座沉默的守护者。
“这里……”沈柏川刚站稳，就被沈砚之拉到草坪中央的白色长椅上坐下。男人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条厚厚的毛毯，仔细地裹在他身上，又递来一杯热可可，温度刚好暖手。
“等会儿就知道了。”沈砚之坐在他身边，手臂自然地揽住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低头看着沈柏川被热可可氤氲得泛红的脸颊，眼底的偏执被温柔层层包裹，“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临江江边看烟花吗？你说，要是能有一场只属于我们的烟花就好了。”
沈柏川一怔，记忆瞬间翻涌。那是很多年前的跨年夜，临江江边挤满了人，劣质烟花的烟雾呛得人咳嗽，可他随口一句感慨，竟被沈砚之记了这么多年。“你……”
“嘘，”沈砚之按住他的唇，指尖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唇瓣，“看那边。”
他话音刚落，一道璀璨的光突然划破夜空。不是城市里常见的零散烟火，而是一束笔直的金芒，在埃菲尔铁塔的斜上方炸开，化作漫天星子，像有人把银河揉碎了撒在黑丝绒上。紧接着，第二束、第三束……红的似火，粉的如霞，蓝的像深海，紫的若凝露，一束接一束地在夜空中绽放，精准地避开了市区的视野，只在这片河岸草坪上方形成一片专属的烟火海洋。
沈柏川屏住了呼吸。他从未见过这样盛大又私密的烟花秀，每一束烟火都像是带着轨迹，在夜空中勾勒出心形、圆环，甚至在最高处炸开时，拼成了一行法语——“Mon amour pour toujours”（我的爱，直到永远）。金色的光点簌簌落下，映在他眼底，像盛了一整个星空。
“喜欢吗？”沈砚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这场烟花秀他筹备了三个月，联系了巴黎本地的烟火团队，反复确认燃放地点和角度，只为了给沈柏川一个独一份的惊喜，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结婚纪念。
沈柏川转头看向他，眼眶已经泛红。烟火的光芒在沈砚之脸上明明灭灭，映出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偏执，那是独属于他的、毫无保留的深情。“砚之……”他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伸手紧紧抱住沈砚之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沈砚之用力回抱住他，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低头，在沈柏川的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哥，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全世界只有这一场，只给你一个人看。”
烟火还在继续，轰鸣声被远处的河流与树木削弱，只剩下温柔的回响。沈砚之捧着沈柏川的脸，低头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热可可的甜、香槟的醇，还有烟火灼烧般的热烈，从轻柔的试探到深沉的掠夺，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你是我的”。沈柏川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烟火落在皮肤上的细碎暖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哥，”吻到动情处，沈砚之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眼底闪烁着疯狂而执着的光芒，“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沈砚之这辈子唯一认定的人。这场烟花是见证，塞纳河是见证，整个巴黎都是见证。”他抬手，指尖划过沈柏川的脸颊，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从今往后，你的喜怒哀乐都只能属于我，你的余生只能和我共度。谁也不能抢走你，谁也不能。”
沈柏川含泪点头，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坚定：“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烟火在夜空中炸开最后一束盛大的金色花火，像一颗流星坠落，照亮了两人交叠的身影。沈砚之再次吻住他，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情而专注，带着一生一世的誓约。毛毯下的手紧紧相握，腕上的情侣银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与烟火的回响、河流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成了最动人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烟火渐渐散去，夜空恢复了宁静，只留下淡淡的烟火气息萦绕在空气中。沈砚之抱着沈柏川，坐在长椅上，良久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怀里人泛红的眼眶和嘴角的笑意，心里满是满足与偏执。
“冷不冷？”沈砚之替他紧了紧毛毯，指尖触到他微凉的耳垂，轻轻搓了搓。
“不冷。”沈柏川靠在他怀里，声音软糯，“砚之，谢谢你。”谢谢你记得我的每一句话，谢谢你给我独一份的偏爱，谢谢你让我在这座浪漫的城市，拥有了最珍贵的回忆。
“跟我还客气什么。”沈砚之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眼底带着宠溺的笑意，“只要哥喜欢，别说一场烟花秀，就算是把整个巴黎买下来，我也愿意。”
沈柏川失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胡说。”
沈砚之却认真地看着他：“我没胡说。对我来说，你比全世界都重要。”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疯癫的偏执，却让沈柏川心里暖暖的。他知道，沈砚之的话从来都不是玩笑，他真的会为了他，不顾一切。
两人在草坪上坐了很久，直到夜风渐渐变凉，沈砚之才抱着沈柏川起身，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回去的路上，沈柏川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掠过的巴黎夜景，嘴角一直挂着甜甜的笑意。他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结婚证，又想起刚才那场独属于他们的烟花秀，心里满是甜蜜与幸福。
沈砚之偶尔侧头看他一眼，看着他眼底未散的星光，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他抬手，握住沈柏川的手，指尖紧紧攥着，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沈砚之将沈柏川轻轻放在床上，替他脱掉外套和鞋子，又拿来热毛巾，仔细地替他擦了擦脸和手。
沈柏川靠在床头，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砚之，过来。”
沈砚之立刻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他的手：“哥，怎么了？”
沈柏川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眼底满是温柔与爱意：“我爱你。”
沈砚之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眼底爆发出浓烈的光芒。他低头，吻住沈柏川的嘴唇，这个吻温柔而深情，带着一生一世的承诺。“我也爱你，哥。永远爱你。”
夜深了，沈柏川靠在沈砚之的怀里，渐渐进入了梦乡。沈砚之看着他熟睡的侧脸，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眼底带着温柔与偏执。他想起白天在莫奈花园的亲密，想起塞纳河畔的秘密领证，想起刚才那场独属于他们的烟花秀，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也是我此生唯一的执念。
窗外的塞纳河依旧在静静流淌，埃菲尔铁塔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房间里，见证着这对恋人的深情与誓约。这场巴黎之旅，因为这场独属于他们的烟花秀，因为那份秘密的婚姻证书，成为了两人生命中最珍贵、最难忘的回忆。而他们的爱情，也会像这场烟花秀一样，盛大而热烈，永远闪耀在彼此的生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