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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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玉和杰森不知道，在短短的几天内几只蝙蝠的低气压恐怖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没人知道为什么那几只蝙蝠突然变得如此暴躁，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蝙蝠都感染了一种狂躁病毒。几个晚上，几只蝙蝠将哥谭翻了个底朝天，揍趴下的犯罪分子比往常多了一倍，并且下手似乎比平时狠了很多。
哥谭的犯罪分子们吓坏了,上次蝙蝠侠如此失控还是在失去了第二任罗宾的时候。但是那些畏畏缩缩的家伙探头探脑地观察罗宾，确定这次的罗宾还有没有换人。
答案是没有。这任罗宾活蹦乱跳的揍人揍得顺手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
哥谭的犯罪分子们冥思苦想，讨论了半天都没能讨论出到底是什么能刺激到那些蝙蝠，于是他们更害怕了。
所谓踩雷，如果知道雷区在哪，那他们还好避开不刺激他们少挨点打，但这种方法显然不适用于眼下这种连雷区在哪都不知道的情况。
唯一知道的，是那几只蝙蝠把哥谭翻了个底朝天，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不管那是什么，我只求那些蝙蝠们能快点把它找到然后恢复正常！他们现在太吓人了！”
这是某个小混混的呐喊，也是很多人的呐喊。
蝙蝠家这段时间的气氛一直很凝重。
因为这段时间他们即使翻遍了整个哥谭，拜托超人都找不到红头罩——此时的杰森在秘密搞事，而找不到红头罩，就没有杰森的下落。
这天来，几人抓着被摄像头拍下的红头罩的模糊影像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红头罩明显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他下意识的避开了又摄像头的地区，也刻意地不让自己的脸暴露在摄像头中——讲真后面那一点有必要吗？那可是个全包围的头罩啊！
杰森目前生死未卜，唯一可能知道杰森现状的红头罩的踪迹飘忽不定，加之此人从不在摄像头或者其他人面前使用魔法，导致就算是扎塔娜和康斯坦丁都无法确定他的法术体系。
于是，红头罩从“一个突然出现在哥谭的法师”到“一个突然出现在哥谭有很大嫌疑带走了杰森的法师”，最后到“一个突然出现在哥谭有很大嫌疑带走了杰森还具有非常强的反侦察意识的法师”，在蝙蝠家的人眼中危险等级蹭蹭地上涨。
这其中的无论哪一点，都够蝙蝠家的人严密监视，更何况他一个人还全部占了！
尤其是蝙蝠侠，他已经为了调查红头罩几天没休息了。不说别的，但是为了“杰森可能还活着”这一消息，他就绝对不可能放过和红头罩有关的任意一丝线索！
那是杰森，那是他的错误，是因他的错误而失去了两次的儿子，这一次，不亲眼见到杰森——哪怕是尸体，他都绝对不会罢休！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塔利亚联系自己说发现红头罩线索的蝙蝠侠是直接就乘坐蝙蝠战机飞驰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但他却拿到的资料却终止于红头罩被爆炸席卷的那一刻。
蝙蝠侠承认，在看到红头罩被爆炸席卷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停顿了几秒。
而同样一起观看录像的扎塔娜和康斯坦丁则是很遗憾的摇了摇头。
“那一瞬间他没有施咒，也没来得及解印。”
“虽然这样说很遗憾，但是如果他身上没有携带防御的法器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话，他可能已经……”
一旁的提姆听到这个结论，手里的咖啡杯掉落摔了个粉碎。
整个蝙蝠洞一时寂静无声。
如果红头罩真的死在了爆炸里，那他们就要失去唯一一条能够找到杰森的线索。
……他们要第三次失去杰森了吗？
以上，就是当杰森回到哥谭带上红头罩准备开始自己的圈地行动时屡次遭遇一堆蝙蝠围堵的原因。
天晓得在看到红头罩重现出现在哥谭的时候，蝙蝠们是多么激动。
这激动就表现在——除了不能行动的芭芭拉，连远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都请了假回到家加入自己的老父亲和弟弟，连夜埋伏对红头罩进行了范围为整个哥谭的围堵行动。
此等深情的做法虽不知道是否感动了上苍，但这段时间至少把前脚刚出传送门后脚就被围堵的红头罩是给吓到快不敢动了。
杰森：你妈的为什么？！
刚开始红头罩还能避开他们和摄像头施法逃匿，但后来随着他们围堵的人越来越多——在关系自己家人的生命安全问题上蝙蝠侠绝对不含糊，他呼叫了场外支援——红头罩的行动也越来越隐秘，最后——
红头罩忍无可忍了！
于是，在被真言套索差点缠脖子的第二天晚上，杰森拉过达米安去敲响了程晓玉的卧室门。
当时程晓玉刚好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趴在床上看手机——修卧室这种小事对于鬼影兵团而言简直小意思，鬼影兵团无所不能！
杰森上来就直奔主题：“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现在该兑现承诺了。”
程晓玉想了会，是在是不知道杰森指的是什么事：“额……前天答应你说如果你借我一条胳膊给我画人体肌肉结构，我就负责刷三天的碗？我刷了啊？”
“不是这个。”杰森抬手指了指程晓玉的肚子。“你之前答应我，如果你回收了隐身和超级速度的符咒，就借给我让我去卸蝙蝠车轮胎的。”
程晓玉：……
好像还真有这事！
话说你这孩子对蝙蝠车到底是有什么怨念啊！？
“不过……我当时答应了吗？”程晓玉尽力去回想，却因为时间久远只能记得大概。
“是的，你答应了。”杰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好了，快点吧符咒给我，我还要带着这小子呢。”
程晓玉纳闷：“你去我还能理解，你带着达米安干嘛？”
而且达米安看样子居然还同意了？
“回来一个多星期，他一直都被被闷在这间都没有刺客联盟训练室大的公寓里。”杰森回答。“正好，书……咳！别说小孩子了，就是成人也不可以这么长时间待在家里不出去！这生活习惯太不健康了！”
达米安这次居然没有呛杰森，反而点了点头。
程晓玉回想了下刺客联盟的大小，又想了下自家公寓的大小……
……
这对比简直不要太明显！
“那你们打算一起隐身吗？”程晓玉想了想觉得这段时间真的把孩子憋狠了。“你们一起手拉着手怎么卸轮胎？还是说你打算让达米安一直趴你背上？”
达米安听见这话脸色突然变得很精彩，满脸都是“抗拒”二字。
“你不要说那么恐怖的话题。”杰森想了想那个画面……吓的他连忙摇头试图把那些画面从自己脑子里甩出去。“我就打算先带着蛇符咒把蝙蝠车上和周围的摄像头屏蔽，再把恶魔崽子接过去。”
“之后蛇符咒就给这个恶魔崽子用了。”
要问达米安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别问，问就是刺激过度，三观重塑。
他首先发现了之前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刺客联盟团灭，冷酷无情的鬼影女王居然是个蜗居于小公寓里，晚上和他那个养兄弟还有一堆仆人轮流刷盘子。
也没有什么毁灭世界的举动和欲望，除去偶尔出去不知道做什么——据暴.乱说是去薅羊毛，但达米安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去薅羊毛还要穿的全副武装简直就和去做雇佣兵任务一样——后来才知道就是做佣兵任务，以及天天研究奇奇怪怪的魔法，或者画画以外，她就是刷刷手机的同人论坛笑的一脸荡漾——每当达米安试图去看清她在看什么的时候，她就和一把捂住手机大喊“少儿不宜！”
可以说，鬼影女王的形象碎成了渣。
与之一起碎掉的还有达米安的三观。
刚来的时候达米安都做好了迎接一大堆恶魔污言碎语的准备了，结果这些天来那些黑暗杀手连开黄腔都小小声避开他，后来干脆就不说了。
之前在刺客联盟和他对骂的杰森在这所小公寓里更是连脏字都不敢说。
“程晓玉说小孩子不能说脏话。”暴.乱如此解释道。“所以，我、杰森要是说了脏话就会被打。”
“被打？是多严重的刑罚？”总算是有点恶魔的样子了。
“被用食指和中指敲头。”暴.乱如实回答。
“然后呢？”
“没了。”
“……”达米安傻眼了。“那，有什么后遗症吗？比如骨裂？脑震荡？幻觉？”
“都没有。”这下轮到暴.乱奇怪地看着达米安了。“只是疼而已，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到底算哪门子恶魔？！
这段时间里，达米安被塔利亚要求没有程晓玉的同意不能在哥谭出门，于是可怜的孩子在家里经历了数次这样的冲击事件。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洗礼，达米安已经不会去思考为什么鬼影女王会缺钱、为什么恶魔能被河豚和蜥蜴打败、为什么鬼影女王会磕CP还会产CP粮这种问题了。
达米安，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从试图理解到放弃】，配合程晓玉那辩无可辩的鬼才逻辑，达米安觉得他在不出去逛下他怕是就要悟了！
所以在杰森来说要带他出去体验刺激的哥谭特色探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我知道会刺激，但我没想到这么刺激！”
达米安俯视着脚下飞速后退的城市灯光，吐掉被狂风吹到自己嘴里的头发喊道。
“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个。”用两只手臂自达米安腋下穿过抱着他在哥谭夜空中飞行的程晓玉笑道。“反正杰森说他已经把摄像头和警报器屏蔽掉了，我们稍微慢一点也没关系。”
达米安成长的环境特殊，这段时间以来程晓玉除了发现他对动物情有独钟以外，没发现他除了训练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
想来也是，刺客联盟那种压抑的环境，达米安有什么正常孩子的爱好估计都不能被保留。
想着男孩子应该会喜欢刺激，于是程晓玉在杰森汇报以及屏蔽掉了蝙蝠车的监控和别的警报系统后就通知他并收回了符咒，然后带着达米安直接从家里起飞飞到现场。
“你们平时都这样行动的吗？”达米安望着脚下飞速后撤的景象，不禁问道。
“我？我有点恐高，所以很少，今天是第一次这样飞。”程晓玉答道。“杰森……他自从学了魔法后就很少向我借能力了，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像我借这两样能力……目前他还没借过我凌空漂浮的能力，所以他应该是没有这样飞过的。”
“借？”达米安兴奋地问道。“你这些能力是可以借给别人用的？”
“是呀，不过用的肯定没我好就是了。”已经临近目标点了，程晓玉开始放缓速度。“你要是想玩，回头离开哥谭了我就借几个给你玩——不过我得提醒你，我可以随时可以收回这些能力的哦。”
“真的？!”到底还是小孩子，听闻自己也可以也使用这些能力的一天，达米安的眼睛亮了起来。
“只要你不拿这力量搞事，我当然可以借你。”反正系统在最开始就说过，达米安很大概率会成为蝙蝠侠的罗宾，也是一个队友候选人。
“一言为定！”
这天晚上，哥谭市少了四个蝙蝠车轮胎，夜空上多了一个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的、盘旋了哥谭一小时的隐形不明物体。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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