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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第 1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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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一起变强，但是可以一起变笨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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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原本罗曼尼“驾驶”着高|达在天上飞，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靠近宇宙的时候，她还在思考待会儿见到了或者说救到了大筒木辉夜应该跟她怎样的叙叙旧。
可是等到目的地到达，千手柱间跟宇智波斑全都双脚落地踏上所谓的“月球”之后，一行三人却不由地全都沉默了。
无他，哄堂大孝罢了。
。
“你的……呃……孩子……还是挺奇妙的哈。”
被罗曼尼从封印之中解放以后，小辉夜看着一整个月球上，被大辉夜冷着脸打出一脑袋包，现在正蹲成一团，在地上画着圈圈被迫自我反省的大筒木后裔，斟酌着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呵。”
大辉夜冷笑一声，淡淡说道：“无所谓，我会好好地教他们所有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大筒木’，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术！”
其实这些年轻的大筒木后裔也十分无辜——毕竟，他们自打生下来就生活在这个不毛之地：天知道为了好好地存活，他们付出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明明这一切都是祖先大筒木羽村的错……跟他们这些后代又有什么关系呢！
倒霉后裔们一边儿偷偷画圈儿，一边在心中有志一同地碎碎念：哪个正经人会在自己的母亲头顶上‘蹦迪’啊？？？！！！原来传说中的大筒木羽村是这么疯狂的一个人吗？！
……再也不要相信那些长老们口口相传的伟大事迹了！
还拯救了世界呢……现在她的母亲气得都从月亮里面跳出来了……还好她没有太过于归罪与我们……不然就我们这点儿实力，根本不够她打一个来回的！
是的，自从千百年前封印了大筒木辉夜以后，羽衣和羽村两兄弟便各自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大筒木羽衣决定留在地球上赎罪，周游世界，向有志的人类传授忍术；而大筒木羽村则是带着自己的部分族人，定居月球——一方面是为了看守封印，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看守尾兽异变而成的【外道魔像】，以防它祸乱人间。
听起来都十分令人动容——但前提是，听众不是那位被他们联手封印的大筒木辉夜本人。
“哇——真丑。”
为了让这倒霉的月亮一族（不）尽早解脱，罗曼尼一行人在他们的带领之下终于看见了被他们世代看守的【外道魔像】。
说实话，这东西的形象很难形容：长得丑陋也就算了，通身还充斥着一股极为邪恶的能量。即使现在正处于休眠状态，这个曾经容纳过九只尾兽的“容器”也强大到让人难以忽视。
“真丑。”
罗曼尼刚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的双眼受到了侮辱，立马转头看向了旁边神情凝重的两位大筒木辉夜洗洗眼睛。
“的确丑。”
小辉夜对罗曼尼的评价再赞同不过，她伸手戳了戳不知道什么时候蹦跶到大辉夜怀里的史莱姆有些好奇道：“这是什么？质感倒还不错的样子……”
什么玩具吗？
给我也整一个！
【O V O】
这是史莱姆绝被戳到的时候露出的下意识表情。
【哇——有两个母亲了呢！】
【O V O】
【开心~~~】
“嗯……还是不用了吧……”小辉夜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手舞足蹈”起来的黑色小东西默默地又收回了手指，同时暗自心想：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呢。
“这个大概是……”大辉夜原本是因为史莱姆身上跟自己极为相近的气息才没有第一时间把祂丢出去，现在被小辉夜提问，她才放出精神力仔细感知了一下，“也能算我的后代之一？”
哇哦。
“嗯，这个看起来比之前那两个要可爱不少。”
早在月球内部的时候，两位大筒木辉夜闲极无聊时就已经相互交流过不少东西，其中当然也包括各自“后代”的信息分享。
小辉夜在这场暗自较劲的活动中略胜一筹——毕竟，她的两位后代可是照着罗曼尼和她自己美美地捏出来的，大辉夜那种任其自由发展和生长出来的后代根本没法儿跟从头精致到脚的完美同位体相比。
在看过了小辉夜的“后代”，并且粗略了解了对方究竟是通过怎样的方式诞育后代之后，大辉夜当时很明显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小辉夜猜测：大概是怀疑自己这么些年到底在干什么吧。
美美的后代谁不喜欢呢？
也幸好大辉夜有“自我怀疑”这一举动，否则小辉夜看过她的两位朴实后代以后，很难不怀疑她的审美出现了大大的问题。
“你不是说只有两个吗？”
知晓了这是大辉夜的“后代”之后，小辉夜又一次伸出手指戳了戳史莱姆，对这种奇妙的触感表示了一百分的喜爱：“真有意思，这小东西。”
“……说是后代可能不够准确……”
一行人将月球的一系列事务处理妥当之后便开始返程，一路上大辉夜都在尝试组织语言，试图让这个家伙的来历显得正常些。
等一群人浩浩荡荡却又悄无声息地在夜晚回到了地球之后，大辉夜正要开口说明，结果还不等她说完，一个简直比黑夜还要更黑的家伙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情真意切地冲着大辉夜深情呼喊：
“母亲——！”
？？？
小辉夜看了看眼前的黑漆漆，又看了看大辉夜，脸上不免带出了一种戏谑：“你究竟还有几个好孩儿啊？”
啊这。
大辉夜看了看正在自己怀里打滚的黑色史莱姆，又看了看对面那个黑得连泪眼汪汪都快看不出来的家伙，本着心底残存的一点点“慈爱”，还是硬着头皮认了下来：
“绝。”
“母亲……”
黑绝简直是声泪俱下：天知道，自从千年前的那一次分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如此接近自己这位伟大创造者的机会。
甚至在诞生的那一刹那，他都没来得及看清大筒木辉夜的模样，唯有在心中暗自想象和描绘一种似真似假的虚妄图画。
千百年来，他时刻不敢遗忘自己母亲的遭遇，不断在忍界各处煽风点火，目的只有一个——让那些实力强大的忍者陷入自我怀疑，然后趁虚而入，最终引导着、诱惑着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合成尾兽，并借助那强大的能量释放自己可怜的母亲——大筒木辉夜。
现在，一切都成功了。
母亲成功逃离了封印，母亲终于获得了自由……
“真好……”
这位潜藏在忍界最深处，从未让人得知自己存在的幕后黑手用很轻很轻的声音感叹了一句，忽然发现自己连灵魂都有种过度放松的感觉——不，不只是感觉！
今夜的月光亮得一如既往，将黑夜也照得有几分缱绻。
众目睽睽之下，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单薄，越来越透明，最后化为了月色下一道颇为清冷的轻烟，完全消失不见。
“唉……”
大辉夜朝前伸了伸手，好像要从空气中握住什么似的，但是最终还是不得不收回手，无奈地在黑色史莱姆身上拍了拍。
“何必呢。”
她摇摇头，向一无所知的众人解释道：“尽管他以我的后代自称，但是说到底，他其实是我在被封印的那一刻所生出的浓厚怨念和不甘，是属于我精神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
小辉夜听着她的解释，情不自禁地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一旦你脱离了封印与他相见……就注定会将之吸收融合。”
“没错。”
大辉夜抬头看了看夜空，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从这样的角度仰视星空了——那颗曾经作为毕生囚笼的星球，原来竟是如此美丽、如此耀眼吗？
竟也能够让残酷的人间拥有几分冷淡的温柔。
“还真是世事无常。”
罗曼尼看着大辉夜怀中圆滚滚的、还在傻乎乎撒娇的黑色史莱姆若有所思，但最终还是选择不予置评。
毕竟，这又不是她的世界……
她的世界啊……她的世界在哪儿呢？
她的世界啊……她的世界当真存在吗？
罗曼尼同样仰头看着美丽的夜空：无数颗或明或暗的星星闪烁其上，天幕之后，命运的齿轮嵌合顺滑的声音一直在响动。
“再见啦——”
回来过了一周后，小辉夜跟着大辉夜一起忙前忙后。
忙什么呢？当然是货真价实的“赎罪”。
就大筒木羽衣那不痛不痒的教导，造成了星球能量的大量流失和浪费，如今要是再不及时为之构建循环系统，马上这颗星球的能量全要发散殆尽了！
为此，两位大筒木辉夜想出了一个自认十分完善的方法——
“让所有人都拥有可能？！”
千手柱间大惊失色。
他当然不是担心忍者因此而失业，只是不太理解如何才能实现这种过分庞大的设想。
至于如何实现嘛……
小辉夜在回程的路上笑眯眯地跟罗曼尼嘀嘀咕咕：“其实很简单啦……”
“既然现在的能量所剩无几，那就让所有的能量都变为如今的环境中可循环的生物能就好啦！”
“只要耐心感知，一切皆有可能！”
罗曼尼默默给她点了个赞。
“不错，想法很好。”
大筒木辉夜得意地挺起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