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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5、第 78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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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洒进高级公寓的客厅,空气中浮动着清新柔软的暖意。
南野秀一正坐在阳台一侧的矮桌前,翻看着公司的技术计划草案,额前几缕红发随风微晃。小樱则坐在榻榻米上,一边涂写驾照理论考试的练习题,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看身边的小宝贝。
那软绵绵的小宝贝——辉一,穿着黄色皮卡丘造型的连身衣服,正趴在厚厚的爬行垫上。
小樱微笑着朝他晃了晃练习题册:“辉一乖乖,妈妈先写完这几题就来陪你玩哦。”
辉一“咿呀”了一声,眼神亮晶晶地望着妈妈,小手挥了挥,像是在回应似的。
不过,没过几秒,他就仿佛被什么吸引了一样,目光悄悄转向了不远处——一颗迪路兽的毛绒玩偶正躺在沙发边,微微晃动着小尾巴。
辉一眨了眨眼,小身体微微前倾,小屁股抬高……
“欸?”亚古兽一边吃饼干一边瞪大眼,“他刚才是不是……动了一下?”
“喂喂,你不会要告诉我——”黑大耳兽趴在软垫边缘,眼睛睁大。
下一秒,辉一小小的身体就像启动了开关一样,努力地一边蹬腿、一边挥动着双手,居然真的“扑哧扑哧”地朝玩偶方向爬去!
“辉一!你……你会爬啦!”小樱惊喜得把笔一丢,立刻趴下身来欣喜地看着儿子前进。
南野秀一听到动静也走来,弯腰撑在膝盖上看着儿子一摇一摆地缓慢向前爬行,嘴角不自觉勾起:“啧,这小子又没跟我打招呼就偷偷学新技能?”
辉一爬得很用力,小手一下一下地扑在爬行垫上,偶尔脸埋进毛毯里又挣扎抬起,红色的发丝因为努力蹭得有点歪,海蓝色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辉一加油!”迪路兽蹦蹦跳跳地在一边喊加油,“再两步就到玩偶啦!”
“咿——呀啊——”辉一努力地叫了一声,然后终于——啪叽一声,整个人扑在了毛绒玩偶上。
他自己也被这个“成功”惊到了一下,先是愣住,然后小手拍着玩偶,嘴里发出欢快的“咿咿呀呀”声。
“哇~成功了!”小樱笑着鼓掌,“辉一真的会爬了呢!”
“……又被儿子抢走风头了。”南野秀一轻叹一声,语气满是宠溺,“以后要比帅也比不过他了。”
“你们两个都很帅。”小樱笑着走过去坐在地垫上,把辉一轻轻抱起来放在怀里,擦去他脸上的汗水,“不过妈妈最喜欢你们两个人一起的模样啦。”
辉一抱着玩偶,眨着眼望着爸爸,嘴巴一扁,然后……
“哇——哇哇!”
“欸?怎么哭了?”小樱一愣。
“……你夸我太少了。”南野秀一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
小樱噗嗤一笑,拍着辉一的背轻声哄道:“好啦好啦,辉一是最棒的宝贝,爸爸也是最帅的爸爸~不哭哦~”
辉一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马上不哭了,小脸又露出一点得意的笑意。
南野秀一抱起儿子凑到自己脸边,挑眉:“你以后是不是会跟我抢你妈?”
辉一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嘴一扁:“哇——”
“……你是在警告我吗?”
亚古兽在一边翻了个白眼:“哇哦~这父子俩的竞争开始得也太早了。”
傍晚时分,小樱把辉一放进婴儿摇椅里,系好安全带后,坐在旁边边削苹果边微笑看着儿子。
辉一一边晃着脚丫子一边咿呀说着什么,好像在炫耀自己刚才的“第一次爬行冒险”。
“辉一现在开始,会越来越想探索世界了呢。”小樱一边切着果皮一边轻声道,“得开始准备安全护栏和地垫了。”
“你说得像我们养了一只会暴冲的小狮子。”南野秀一把文件收进电脑包,走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好像也没错。”
小樱笑着摇头,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红发绿眼的丈夫,忍不住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辉一都已经会自己爬了……好像才刚出生没多久呢。”
南野秀一抱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不用急着怀念,他还会一步步爬到我们面前,叫我们‘爸爸妈妈’的那一天……再一起慢慢走下去就好了。”
小樱鼻尖轻轻一酸,靠着他低声说:“嗯,一起慢慢走下去。”
他们的宝贝,在一点点长大;他们的世界,也在一点点延伸幸福的边界。
夜幕缓缓落下,窗外的东京街景泛起细腻灯光,公寓内的厨房则是另一番热腾腾的景象。
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玉米浓汤,南野秀一正熟练地翻炒着胡萝卜与鸡肉块,身上的围裙是小樱送的深蓝色款,上面印着一只红色狐狸图案,看起来意外地可爱。
“今天做软一点的炖饭吧,辉一好像开始对我们吃的东西很感兴趣了。”南野秀一一边切菜一边说道,语气轻松。
“嗯,我刚才查了一下育儿笔记,大概七个月可以开始慢慢尝试副食品了。不过今天还是先让他看我们吃,培养食欲。”小樱站在餐桌边摆好碗盘,微笑回道。
巴达兽跳上小凳子,认真帮忙把小勺子一根根排列整齐,亚古兽则负责递纸巾,黑大耳兽趴在客厅边吹电风扇,尾巴甩来甩去看着辉一。
而那位“最小的成员”——辉一此刻正爬在爬行垫上,一点点向厨房方向靠近,眼神炯炯有神。
“欸……他是不是想过来?”迪路兽歪头道。
“目标是饭桌无误。”加布兽托腮观察,“他的小手已经伸出来了。”
“啊——辉一?”小樱刚把水壶放下,猛地看到客厅地垫上某位小毛团已经移动到了桌角前,正抱着桌脚猛蹭,嘴里还“哼哼”发着劲儿。
“辉一你又偷偷摸摸出击了!”小樱赶紧过去把他抱起来,忍不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辉一一脸正经地望着妈妈,小小的嘴巴里发出抗议似的“呀啊呀啊”的音节,双手还不安分地伸向餐桌边的餐巾纸。
“你也想吃了吗?”小樱蹲下身问,额头轻轻贴着儿子。
辉一仿佛听懂似的点头,然后在小樱怀里左右挣扎,似乎很想自己“亲自探勘”餐桌现场。
南野秀一将炖饭盛进盘中,回头看到这一幕,轻哼了一声,拿着汤勺走来:“这小子今晚又要表演大闹晚餐桌吗?”
小樱抱着辉一坐在椅子上,笑着把他放到婴儿餐椅中,小声说:“没办法,他真的对我们吃饭很有兴趣。”
“是你太宠他了。”南野秀一把碗盘端到桌上,俯身亲了亲小樱的额头,“明明你今天才说要恢复饮食控制的。”
“我只说要控制热量,又没说不吃好吃的。”小樱吐舌,顺势喂了一口浓汤给他,“尝尝看你煮的味道?”
南野秀一含住汤匙,眉尾轻挑:“唔……不如你嘴里的味道好。”
“咳咳咳!”亚古兽把饮料呛出来,“我说你们不要在饭前发糖好吗?”
辉一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咿呀叫着挥动小手,好像在说:“再来!再亲一下!”
“哼,这小家伙今天特别捣蛋。”南野秀一嘴上抱怨,还是起身将饭碗调冷了些,坐在辉一餐椅旁陪着他。
辉一见爸爸靠近,居然别过头去,一副“我只要妈妈”的样子。
“欸——你是故意的吧。”南野秀一挑眉,“我好歹是今天给你换了三次尿布的人耶。”
“辉一只是想撒娇啦。”小樱一边笑着喝汤,一边朝儿子伸出手,“来,妈妈抱抱。”
辉一立刻“哼哼”地扭动身体朝妈妈扑过去,整张脸贴在小樱肩头,仿佛在宣布“这是我的地盘”。
南野秀一看着老婆怀里撒娇的儿子,轻叹口气:“……当初说好一家三口幸福生活,怎么变成一对母子无视我了?”
小樱忍笑:“谁让你吃饭都在挑嘴,不像辉一什么都喜欢妈妈做的。”
“我不就喜欢你本人。”南野秀一抿了抿唇,在辉一瞪他之前迅速凑过去亲了一下小樱的侧脸,“所以最重要的不能忘。”
辉一:“哇哇哇!”立刻抗议地挥着小拳头。
亚古兽:“我懂你,辉一……我也看不下去了。”
饭后,小樱一边抱着辉一拍嗝,一边感叹:“现在这孩子越来越聪明了,表情也更多,像个小大人一样。”
“还有点脾气。”南野秀一拿湿毛巾擦着桌子,“刚才被我抱起来就一副看我不顺眼的样子。”
“你吃醋了?”小樱笑着问。
“我不是说了嘛。”他语气理直气壮,“哪怕是儿子,也不能随便抢走老婆的注意力。”
辉一被拍着小背,迷迷糊糊地靠在小樱肩上,嘴里还含着小奶嘴,眼神却偷偷望着爸爸,像是在“观察敌情”。
“你看他那个眼神,是挑衅。”南野秀一坐回沙发,眯眼对辉一说,“你给我等着,再过几年我们来公平对决。”
辉一打了个小呵欠,结果一秒后又软软地笑了。
“……啊,好吧,还是很可爱。”南野秀一叹息地扶额。
“现在知道我每天有多幸福了吗?”小樱轻轻晃着辉一,小声说,“我们的生活,从今天起,每天都会有更多‘第一次’等着我们。”
“嗯。”南野秀一侧头靠在她肩膀上,手掌覆上她抱着辉一的手背,“这,就是我想守护一辈子的家。”
窗外风轻云柔,一家三口与数码宝贝围绕着晚餐的余温,仿佛定格在这一刻,幸福得让人心动。
阳光洒在东京初秋的街道上,小樱站在车管所外的等候区,手里拿着一本模拟试题小册子,睫毛微颤地翻着考题:“……变换车道前应如何确认安全?”
她低声念着,嘴角噙着笑,转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南野秀一传来的照片——
画面中,南野秀一一脸冷静地坐在育儿教室的小垫子上,而辉一则坐在他怀里,穿着小狮子图案的围兜,一手抓着爸爸的衬衫,一手在啃玩具球。
旁边还有一群同样带娃来的爸爸们,有的紧张出汗,有的试图换尿布却手忙脚乱。
“哈哈……”小樱轻声笑了出来,“我家这位爸爸应该能拿满分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育儿中心——
“请各位爸爸现在开始尝试帮宝宝穿上训练裤喔~”老师笑着举起一个小模特娃娃,“记得从腰部套入,然后贴紧贴带……宝宝不配合也没关系喔,要用温柔的语气哄他~”
南野秀一低头看着坐在他腿上,一脸“我才不穿这个”的辉一,挑眉说道:
“辉一,把腿伸出来,不然待会儿你妈妈回来亲自上场,你可就没特权了。”
“呀啊!”辉一抗议地蹬了蹬小腿,脸鼓鼓的,明显在生气爸爸抢了他的玩具。
“那你想玩,先合作。”南野秀一不慌不忙地单手按住辉一的脚踝,另一只手灵巧地打开了训练裤的贴带。
旁边的爸爸们还在苦战,有人甚至贴错方向,贴带跑到宝宝屁股上。
“你……你以前有经验吗?”隔壁的年轻爸爸一边手忙脚乱一边小声问道。
“我第一次。”南野秀一语气淡淡地答,动作却一气呵成。
“真的假的?也太熟练了吧!”
“嗯,因为我老婆说我如果不合格的话,晚上别想睡床。”他把辉一重新抱好,手指轻轻在儿子鼻尖点了一下,“所以嘛,为了婚姻幸福,得全力以赴。”
辉一好像听懂似的“咿呀”叫了一声,抱住爸爸的手指不撒手,嘴里还露出奶牙边的一点口水泡泡。
“接下来是宝宝按摩教学~请爸爸们轻轻地替宝宝按摩小肚子与小腿,增强亲子互动喔~”老师拿出毛巾示范,“记得搭配抚触油更有效果~”
南野秀一抱着辉一坐到软垫上,脱下儿子的小袜子,取了温热的抚触油。
“你平常是不是在装乖啊?”他低声说,“你在妈妈怀里乖得像猫咪,到了我这里就爱扭来扭去。”
辉一笑得弯眼,一脚蹬在爸爸胸口。
“……喂。”南野秀一叹气,还是低头一边替辉一按摩小腿一边说,“你小时候踢妈妈肚子,现在出来还不放过我们俩。”
辉一“咯咯”笑了起来。
课程进行中,老师请每位爸爸轮流上台分享带娃心得。
“南野先生也说几句吧~”老师笑着举起麦克风。
“我?”南野秀一眨了眨眼,抱着辉一走上前,低头看了眼儿子,然后微微一笑道:
“我以前以为自己很擅长掌控计划,处理再多事务都不算事。但成为爸爸以后,我才发现……真正难搞的对象不是商业对手,而是这个喜欢用哭声控制我们情绪的小家伙。”
众人哄笑。
“但也因为他,每天都有值得期待的事。”他认真地看向怀里的辉一,“比如第一次睁开眼看我、第一次叫声‘啊啊’回应我……甚至第一次不让我抱,只想找妈妈……每一次都让我记住——我不是一个人了。”
辉一仿佛被夸得害羞了,把脸埋进爸爸的胸口。
“所以,如果你问我,爸爸育儿课最重要学会什么?”南野秀一轻笑,“就是永远记得把老婆和儿子排第一。”
“哇——”教室响起掌声。
老师也点头称赞:“这位爸爸真的很有觉悟呢~”
课程结束后,南野秀一带着辉一走出育儿中心。
阳光洒在走廊地砖上,辉一趴在婴儿车里打着小哈欠。
“今天累了吗?”南野秀一低头问道。
辉一吸着手指,摇摇头。
“那等会儿带你去接妈妈。”南野秀一揉了揉儿子的发顶,“她今天考车,应该也很紧张。”
“呀~”辉一抬头笑。
“嗯?你是支持妈妈对吧?”南野秀一弯下身,“可是我也想有个人说我‘做得好’啊……”
“咿呀!”辉一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嘴角咧开。
“……唔。”南野秀一被这一抱弄得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好吧,你原谅我今天没泡奶给你喝了?”
辉一眨眨眼,忽然露出“讨价还价”的小表情。
“你这小鬼头……”
他把儿子抱起,仿佛抱着全世界的柔软。
不久后,接到小樱的电话。
“我考完了,顺利通过!”她兴奋地说。
“我家老婆真棒。”南野秀一立刻赞美,低头朝怀里的辉一说道:“妈妈通过了,鼓掌。”
辉一还真就双手拍了两下。
“哈哈,辉一好棒!”小樱笑得甜滋滋。
“那今天我们要不要奖励你?”南野秀一问。
“嗯……想吃拉面。”小樱小声说。
“好。”南野秀一应下,“晚点来接你,三人同行,拉面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