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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零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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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据上次姐姐回谷已过了两年,这般之久,想到此月关不由苦笑。
回过神,他收拾好屋子,打开房门,出去巡查草药了。就是草药,两年也有许多生长出来,生机盎然。比起草木的勃勃生机,他......“咳咳”,摊开手心,那是绝对的刺目——鲜血!月关不由得茫然,生死早已不在乎的他,此刻还是害怕,害怕与姐姐师父的分离,这都怪我!
真是没想到,那颗小小的丹药,在月关短短15年的生涯里折磨了他近乎10年,这真可怕!
丹药的毒就像慢性毒药,这几年里,月关几乎是咬断了牙撑过的。
说说这丹药的来历,就连有着“医圣”之称的上官素韵都无能为力,上官素韵是月关的师父。据素韵讲,就因为她偶然看到丹药的那天,不知丹药的来历,认其不凡,她才从那位游者手中买下了,那游者不识货,她曾这样暗自嘲讽,但后来她庆幸那人不识货,这是剧毒,分析多年的结果就只有这个。据她推测,这可能不是人间之物,其材料她统统未曾见过。
“不是人间之物?可笑!”月关当年得知此事之时,对自己的医术是自信不疑,确实,他的医术已远超上官素韵了,在师父闭关之时,他偷偷拿出丹药,秘密地解析,但他失败了,一怒之下就吞下了丹药,“拼上我的命好了。”那时他还容不得失败,于是决定以身试毒,再解毒。当上官素韵出关后,她心中是一阵后悔,解析它固然是好,但以身犯险是要不得的。但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这颗丹药在她手上就是给月关的。
这件事,两人皆是一致瞒着月素灵,不是怕她接受不了,更是月关的自尊心在作祟,他那时是输不起的。
“等赢了,我就跟她说。”这时想起月关才知,终是没法实现的时候了吧!论什么后悔,只是再也没法陪她了。
望着这勃勃生机的草木,他不由得想到了自身,就算不用内息探查也知道体内是一团糟,而脸上苍白得看得出隐隐的血管。还好姐姐不在,看见我这种状态,还不得叫我休息,但我如何休息,这世界上能救我的只有自己。师父去哪呢?她一定是去寻这丹药中的草药,只要知道了那草药的作用,就能配出方,但她久久未归,怕是赶不上了,我的祭日。
要快点!月关只好再次坚定内心,不到最后怎能放弃,气馁。
山谷之中,要论什么地方月素灵没去,那就是师父的草药房,她天生不喜欢那里,连空气都是泛着苦味的。而月关采了草药后就要去那里,他临近寿尽,头是混乱的,总是想起以前的旧事,在某个地方停留很久,导致耽误了时间,于是准备炼制清心丹,让意识清醒。
清心丹他练了很多次,房里还留有以前要花时间的药汁,采来的草药和药汁只需最后一次加工。在碗里捣药材,倒入药汁,放人水中,用内力作用,形成了药丸。
月关准备服下药丸,但眼前一昏,晕了过去。
在昏迷前一刻,他不禁长叹,这副身体已经弱成这副模样了。
他在黑暗中沉沉迷迷,忽然听到了一声呼唤:
“阿关,阿关......”他恢复了知觉,忽然有一种有人拍打他脸孔的感觉,这种动作,这种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哦,我想起了,那是——姐姐!
他立刻转醒,定眼一看,果真是姐姐。为什么她这时回来了?月关不免苦笑,这种关切,好久好久的感觉,他好像问你为什么要回来,说不出。
“阿关,你没事吧!”月素灵担忧着弟弟,她犹豫着的,想要伸手扶他,但月关自己缓缓站了起来,他嘴角凝起一笑,道:“没什么,就是昨日熬的太累了,姐姐莫忧。”看来,姐姐才刚回来,但为什么她会到这里来,她不是最讨厌这里吗?好像姐姐不信我会离开似的。还是驱走她,我不想姐姐再看到我这副面。
“若是担忧的话,我想吃点粥。”月关挠挠头,苦思了一个。月素灵的担忧随着这一动作减少了许些,但她还是再问了一句:“真无碍?那阿关还是休息下,我也不求你停下,只求你好好活着,不要太累了。”
“嗯。”
月素灵不知这一走便是几十年后了,否则她还会不会走?
而一旁月关看着姐姐的身影不见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他早已准备好了,没想到这时就要用了。
随即把一旁的清心丹一口吞下,几个动作连成一体,明明是极其简单的动作,月关却用了一半的力。他运起体内的内力,飞身而出,在月素灵未注意之下,在呼吸几个来回,就驱走了上千里,直到力气用尽,他才从空中坠下。
这样,她应该不知了,希望她相信我还活着。
再见,姐姐。
黑暗,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