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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章:当自由来敲门(下) ...

  •   *预祝各位中秋快乐,请各位吃法师傅研究的新巧克力流心月饼(bushi)

      “是的,叶甫盖尼神父,我们想一起出去买一点书籍,还希望您可以允许。”
      陀思挽着我的手。
      “嗯,的确,也快开学了。”叶甫盖尼神父擦了擦眼镜片,“零钱还够吗?要不要,再拿一点?”
      他拉开抽屉。
      “不,并不需要。”陀思满含笑意地看向我,“已经足够了。”
      …………
      …………啊,嗯,的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还没有过去,或者是单纯对自推的溺爱,又或者是单纯人菜瘾大。
      总之,我一把把笔记本里能拿出来的个人所有卢布拍在了书桌上,然后非常猖狂地喊道:
      “你的购物车,我包了!”
      ……
      …………
      啊,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尴尬。
      但毕竟话都说出口了,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还是在我推面前,就更不能反悔了。
      “啊,对,所以说……咳咳,好久没有一起出去溜溜了,所以啊,就,咳咳……”
      经过昨天一役,我的嗓子哑地更可怕了,就像在KTV连连唱了八个小时一样,以至于我现在几乎不想开口,一开口就后悔。
      “那好吧,你们自己能行吗?——克里斯季娜,克里斯季娜?我要不要我让她带你们一起去?”
      “不必劳烦克里斯季娜修女的,神父先生。我们想两个人一起逛逛,不会离开教堂太远的,而且有我在,法尔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我一直跟着他,好好保护他的,请您放心。”
      好有安全感,更爱了………欸?
      等等,一直跟着我,是什么意思啊??
      这不行啊,这个真不行,万一出什么事不是把你搭进来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啊。
      表面上我风平浪静,内心里我波涛汹涌。
      待会得想个办法把小陀思支开才是……但是,用什么理由呢?…………
      要不干脆说我已经跟别人有约了?
      但是这种话怎么看都会非常危险,感觉下一秒水壶就会烧开,然后收到短信什么的。①
      啊,救命,左不是,右也不是,这就是修罗场吗。
      也许,只要和陀思好好说一下,就可以了,吧……
      我在脑海里思绪翻涌时,陀思已经和叶甫盖尼神父沟通完毕了,沟通内容包括但不局限于什么时候回来,买什么东西,去哪些地方等等等等。
      把人办的清清楚楚。

      在最后,我的叹气成为了终止话题的契机。
      “我们得出发了,神父先生,我有点担心我们想要的东西会没有库存了。”
      “嗯,也是,快去快回噢,好孩子们。”
      叶甫盖尼神父坐在书桌后笑着朝我们挥挥手。
      “……神父先生,您在吗?……噢,费佳,法尔斯,你们也在……”
      说曹操,曹操到,克里斯季娜修女恰好从门外走进来,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她愣了一下。
      “噢,小法尔斯,你这是,你们这是,要出去?”
      自从在前几天目睹了我的惨状后,克里斯季娜修女明显对我要出门这件事是又担心又怕。
      “啊,嗯,是的,咳咳,我们要一起……咳咳,出去溜达。”
      “是吗……”
      “克里斯季娜,孩子们在这里是太闷了,出去走走也好。”
      “可是,我……”
      她紧张地看看我,我紧张地看看她。
      “克里斯季娜。”
      “克里斯季娜修女?”
      陀思和叶甫盖尼神父几乎是同一时间发问。
      “克里斯季娜,孩子们长大啦,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时间,随他们去吧。”
      噢哇,谢谢神父先生送来的解围,虽然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就是了。
      “神父先生…………也是,也是,那你们,路上小心一些噢。”
      克里斯季娜修女算是下定决心了,朝我点点头。

      “走吗?还有什么忘记带了?”
      走出书房,陀思侧过头来问我。
      “还什么东西吗?……我想想……。”
      钱,存储卡,带有口令、便于接头的信物也带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呢……
      要不,把那个从那个凶手身上搞来的白头发也带上?
      之前一直沉迷于宴会的事情,一直忘记把这个物证给契诃夫,让他想想办法来着。
      正好也能借这个会面机会,一边交接工作,一边商讨商讨日后的计划安排。
      “嗯,稍等我一下?”
      “我等你。”
      我撒开他的手,小跑着往回走。

      “奇怪,在哪呢?”
      我翻找着抽屉,找寻那个沾着血的白色毛发。
      我和陀思是共用一张书桌的——简直是废话,毕竟我们那个棺材房就塞得下一个桌子,然而这个桌子也算不上大,从下到上左右两侧加起来共有六个偏小的抽屉。
      不约而同的是,左边三个是陀思的抽屉,里面的书本啊、笔啊、杂物啥的摆放得清清楚楚的。而右边那三个属于我的抽屉嘛……
      人,讲究的不是干净整洁,干净整洁,那是表面功夫,熟悉,才是硬道理。
      不过熟悉不等于能马上找到就是了。
      “没有夹在笔记本里吗……”
      我呆滞在那里,开始会想我和那根头发相遇的那一天……
      那一天,月黑风高。
      那一天,你说你是无辜的,是清白的,是一心一意的。
      那一天,我说我想要的只要你,我的心一直属于你。
      那一天……
      byd,这有什么好回想的,回想差点被杀那些年吗。
      “不会是,误放进陀思的抽屉里了吧……”
      三个抽屉都被我翻烂了,也不见毛发的踪影。
      我沉默地,习以为常地,不带丝毫犹豫地,把罪恶的魔爪伸向了陀思的抽屉……
      “啊,真的在这里……原来是把一整个笔记本塞错了……就说为什么找不到……”
      同在屋檐下,我和陀思的笔记本外皮是一模一样的,搞错也是常有的事情,我的中文他看不懂,他的日记我又并不会去看。
      揉揉酸痛的手腕,我把本子拿了出来。
      “欸?”
      翻开第一眼却不是我那潦草的中文,而是工工整整的字迹。
      “拿拿拿、拿错了。”
      我的良心谴责着我赶紧把本子放回去,但是好奇心又驱使着我偷看。
      “…………”
      ……这不好吧?
      会不会不太尊重人?
      但是。
      但是啊……
      日记这种东西啊。
      都不是一般人会写的。
      偷偷看一眼,就一眼,绝对不外传——
      四下环顾一圈,确认没有人在,我翻开了第一页……
      “……2月4日,今天的雪也很大。
      冬天的好处是没有蟑螂,坏处也有。
      法尔斯说他的手‘开了’,虽然是很奇怪的修辞,但我后来向神父先生要了一点护手霜给他。
      他看起来很高兴,我也是。
      他说护手霜涂多了,问我要不要,他‘过继’一点给我,我……”
      “啪。”
      我当机立断地合上了日记本。
      不行,真不能看,这随便一句撩出来都是我的黑历史。
      “还是赶快回去,和陀思汇合吧……”
      希望他不会察觉到我偷看了日记本这点……
      我捻起掉在地上的一根发丝夹回了日记本中——他的警惕性相当高——不过不是对我啦,他说想看可以看,我说还是算了算。
      ……押韵了,耶。
      小心翼翼地将毛发袋子塞进了小腰包里,我把日记本放回去,端端正正地摆好。

      “好了,出发!目标,哪都行!”
      “嗯?不是说要先去买书嘛,法大老板?”
      “啊?这是什么称呼啊?啊?”

      想着会面地点离书店并不远,于是便先行前往了书店,书店坐落于照相馆附近,远远望去,那里似乎还有着黄黑色的封禁线在空中飘摇,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压力吧,那里并没有人看守,连行人都匆匆走过,不愿靠近。
      “在想之前的事?”
      陀思的话让我不自觉地看向了自己的手——我的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不免留下了一些错杂的痕迹,重重叠叠地在手心中蔓延,和手纹线融为一体。
      ……这下连算命先生看了都摇头。
      “嗯,那个时候,真的,很可怕……幸亏有你在。”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他说,“我们去书店里吧?尽量节省一点时间,也许待会你完成了什么事情,我还可以带着你去其他地方逛逛,散散心。”
      “好。”
      书店的规模中规中矩,书架的高度也不算高,是踮踮脚基本都能够到的高度。
      也许是考虑到经济情况,陀思并没有选择去另一家规模更大,更繁华的书店。
      “陀思完全走不动路了啊……”
      与陀思的正经认真地在看书相反,我倒是没有特别心仪的书籍想要,又因为怕站在那里打扰他,所以我选择闲逛到了另一侧翻翻二手的小说。
      “好多书……”
      我百无聊赖地看四下搜寻。
      “《死于威尼斯》……”②
      “克里斯托弗·艾什伍德,《单身》……”③
      越是被埋得深的书越能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本几乎能概括我人生的书:《单身》开始看起来。
      “……他胜券在握。他的对手是人高马大的金发男生,已经自知输定了,防守的动作豪气万千。天性温驯的他有着出众的外表,气质高贵,古典的乳白色大理石般的肢体却让他施展不开,球赛规则令肢体难以运作……”
      不知不觉中,越看越上头,我甚至没有注意到已经站在我旁边静候着陀思——他亦是好奇我在看什么吧。
      “真是令人唏嘘。”
      在看到几乎一半的内容后,我听见陀思感叹到。
      “啊!哇……唔,陀思你已经看好了吗?”
      陀思的语调其实很温柔,但就是经不住我真不耐吓。
      “吓到你了吗?抱歉,只是时间要差不多了。”
      “噢?现在,现在……哇,已经这个点了吗?!”
      我连忙把书放回去,拉着陀思要去结账。
      “法尔斯不买这本书?”
      “啊,不用啊,只是觉得这个小说开头挺有意思,看看而已。”
      “不会好奇结局么?”
      “不会啊,有时候,只要知道小说的开头和过程就很有趣了,又何必去看那些既定的结局呢,想象也是种很美好的东西啊~”
      我接过他手中的书,径直走向了收银台。
      他拢共买了三本书,因为是很少见的词汇,我一时间没有很懂这些书想要说什么。
      “中俄……互译字典……不错啊,陀思,你终于明白我的苦心,愿意学中文了——”
      我的感动胜过失去半个钱包的疼痛。
      “嗯,因为有一些题目单纯用俄语来解释,法尔斯是听不懂的吧?”
      对啊对啊!
      “所以说,用中文讲解会更好,不是吗?”
      对啊对……
      “既可以增长知识,又可以互通语言,增加友谊,真不错,对吗?”
      对、对吗?
      “诶嘿嘿……学,学中文是很难的噢……”
      “你会教我的。”
      “那,那确实是……”还未等陀思接上一句,我连忙说道“陀思啊,我得先去赴约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呢?你打算去哪?”
      “我这里等你就好。”
      他说。
      “书店里吗?好哦,那我待会就回来找你?”
      “嗯。”

      我向他辞别后,一蹦一跳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拐过街角,我看见契诃夫站在那里。
      “你来了。”
      他向我挥挥手,然后,把一把枪塞进我的手里。
      我会意,迅速将枪藏进了腰侧的腰包里。
      “注意安全。”
      他说。
      “嗯。”我说,“最近情况怎么样?”
      “妙,也不妙。”他说,“生意略微受到了一些小小的影响。”
      “影响?……呵呵,不过就是想要一个态度嘛……”我冷笑道,“那又如何,过不了几天,一切照旧。”
      契诃夫不置可否,只是担忧地看着我。
      “别担心,我说过的吧?有时候累赘也可以化作优势,我自有办法。”
      “那,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
      “你懂的。”
      “嗯。”

      踏上第一阶时,我发现自己的手其实在抖。
      窒息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那个时候,眼前碎片的光点,耳畔片刻的死寂,以及空洞的心跳声,每一个都让人无比绝望着。
      但是本着来都来了,更何况这个老先生平时与我们贸易往来极其密切,是大不可能出现异常情况的心理。
      我还是回到了这里——这个我最不愿意回想的地方,这个满是血腥的地方。
      “嘛,只是交换的话……”
      话说这么说,但子弹已经压满了,还有如果实在不行,就假装路过,当个好奇的小屁孩到处跑还不简单。
      一步。
      两步。
      三步。
      ……
      站在命运的门前,我深深地吸气又吐气。
      嗯,没有问题了,那么……
      踏出那一步!

      “吱——”
      命运的门开了,因为是下午,又加上光线很好,所以屋内的东西一目了然。
      现场已经被警察打扫过了,不管是地上的尸体还是其他的杂物都已经被警方收走了,真正留在这里的,只有不愿散去的血腥味和亡者的灵魂……
      噫,有点可怕,敲一下赛博木鱼先。
      然而,四下环顾,有人形的除了地上躺着的粉笔线就什么都没有了。
      “人,人呢……”
      又一次四下观望,在确定警方并没有塞摄像头、也没有人埋伏着后,我才敢迈开步伐,朝更深的地方走进。

      这一步不要紧,一走就是遇上了一整个错的人。

      “喔,您终于来了呢,可是让我好等!”
      “啊,谁——”
      突然感觉手上一阵阻力,我被一个猛的拉扯导致脚下不稳。
      “嗯哼——”
      像是在跳舞,那人抓着我的左手促使我向后转了一整圈,然后又通过抓住右手和托住腰部使我稳定在了这个舞蹈般的动作。
      对上视线时,我叫出声来。
      “那么,提问!请问我是——”
      “哇,真的是你啊,啊哈哈啊呀!”
      我分明看见那双异色的瞳孔有一丝诧异,但随后又回归那捉摸不透的笑意。
      “您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哎呀,我等的就是你——”
      这下倒反天罡,我蹦起来反握住了他的手。
      “!!”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么大一只果子狸竟然自己上钩来了。
      “我见过你的!!”
      我几乎潸然泪下,可能是因为我比他还热情吧,这下子倒是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么,我可否有幸知道我们是在哪见过呢?……”
      “在……”
      “……「吹笛人」的CEO?”
      后面的称谓让我心中警铃大作,我撒开了他的手,并且向后猛退了一步。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我理了理刚才因为大幅度动作而出现的褶皱。
      “这是自然,CEO先生。”他灵巧地向后退步,旋转,鞠躬,向我伸出了一只手,“倒不如说,您也是为此而来,不是吗?”
      “我们彼此都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但我并不认为你会需要吹笛人的帮助……倒不如说,你背后那位老先生并不需要再进一步的帮助。”
      我的手已经探进了包里,手握着冰冷的枪柄让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接下来会面对的情况。
      然而事实上,面对果戈里这种将自由贯彻到极致的人来说,思考他会干什么是一件极其错误的事情。
      “哦不不不,CEO先生。”
      一眨眼,我并没能看清他的动作,他已经凑了过来,缩短进了一个暧昧的距离——他是比我高出了三分之一个头的,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就是了但他偏偏压低了身姿,含着笑意看我。
      “我并不是代表那个人而来,也不是需要‘帮助’,只是一场,小小的,关于‘自由’的交易。”
      “……”
      交易?还是有关于‘自由’的交易?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向您证实我的诚意。”
      他说。
      “这个,想必您并不陌生吧?”
      他从斗篷里拿出了一沓文件。
      “……啊。”我怔住了,“在你手里??怎么会……”
      “所以我说,我们彼此都有对方想要的东西。”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然后优雅地摆手,做出了一个“请”,将话题的中心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站在这里,不就是最大的诚意了吗?”
      像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玩的笑话似的,他愣了片刻,转而放肆地笑起来。
      “不愧是您,我能感觉到,想来日后我们的交易一定会非常愉快。”
      “所以呢,你需要什么?”
      我的手并没有从枪柄上离开,想来这多少使他感到了不悦。
      “我需要,‘自由’。”他说,随着我手中一空,那把漆黑的枪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他看着那把枪把玩了一会,继而又失了兴致,再度开口,“你似乎并不是很惊讶,这是为什么呢,CEO先生?”
      “因为,我无所不知啊,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先生。”
      “你想要‘自由’,是因为厌倦了他们和‘隶属’,对吗?”我说不动声色地称述着,“选择我,是因为你料定,为了「吹笛人」,我不会对把柄坐视不管。”
      “不过,不要露出那种因为‘看不出惊讶’而失望的表情嘛,我呀,的确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这些文件,并且断定我就是吹笛人首领的。”
      “……让我猜猜看?……不,或许只消片刻,我的口袋就会被你掏空吧?真是狡猾的打算。”
      “一把枪,两个组织共同的把柄,异能和才华……我并不认为,马戏团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
      “狮子再弱,也有爪牙。”
      “与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果戈里,我和你是一类人。”
      “我也在,追求‘自由’。”
      “比起交易,为何不试着‘合作’呢?”
      “我可以帮助你,消除你曾经不得已为他们效力时的污点,帮助你离开他们。”
      “但作为代价……”
      “我需要‘出借’我的异能,对吗,CEO先生?”
      果戈里潇洒地将枪抛了过来,我没有接,枪在地上打转,最终,枪口对准了地上的粉笔印——那里躺着一具死去的尸体,一段过往。
      我爽朗地笑了:“不是洗脑,不是隶属,不是控制。真是完美的条件,我自己可都有点心动了哟。”
      “自然。”
      “那么,兴许我们需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
      “费奥多尔……法尔斯。”
      我伸出手,本想和他握个手,谁知他竟然是俯下身来,行了一个吻手礼。

      “……合作愉快,我的、朋友。”
      “……啊,哈,嗯……合作愉快……”

      这一幕绝逼不能被陀思看见啊,我靠。
      总之,事情开始以我意料之外的情况发展起来了呢……
      希望这个小变数不会影响到未来吧……
      嗯,西格玛小天使……
      但愿人没事(合掌)

      ————————
      ①此梗出自《日在校园》,是诚哥被捅的名场面。
      ②《死于威尼斯》是德国作家托马斯·曼于1911年创作的一部中篇小说。
      这篇小说讲述的是德国作家前往威尼斯度假,他恋上一个少年,又因为某种机缘滞留威尼斯。此时威尼斯开始流行霍乱,而政府则封锁了消息。作家迷恋少年,长时间地追逐使他精疲力尽,同时他又吃了过于成熟而几近腐烂的草莓,染上霍乱,死于当地。
      托马斯·曼用主人公的死亡来提醒所有的艺术家:无论走向哪个极端都将遭遇致命的危险。
      ③《单身》:克里斯托弗·艾什伍德的小说。
      故事发生于1962年的美国加州洛杉矶。中年英语教授乔治和爱人吉姆相恋十六年,然而,死亡和爱情,都没有办法预料,也没有办法改变,突然间的一场车祸夺走了吉姆的生命。幸福的日子一旦有过,就难以忍受不再有,这世界俨然变成了一座可怕的纪念馆,每处都是心碎的遗址,沉浸在悲伤之中的乔治难以自拔,而这一天也或许将成为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以上皆来源于百度百科,不含暗喻成分,迫真)

      第一次写果戈里,如果有ooc还望指出!!
      我真的很需要这种纠正和建议!!

      小剧场:
      (15岁的果戈里头发还远远没有11年后那么长,现在只是一个翘着的小辫子)
      法:(凝视)
      法:(思索)
      法:(叹气)
      果:(法尔斯在看什么?)
      陀:(指甲咬的吱吱响)
      (法内心OS:好可惜,再长一点就能绑麻花辫了呢…………)

      以后会再加一个果戈里的特殊提问环节
      (单纯好玩)
      那么今天的提问就是:果戈里最开始在哪章露过边角?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章:当自由来敲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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