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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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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祝闻兮落在我身上的手让我感觉很奇怪，和以往的感觉都不一样。
她指腹掠过我皮肤后，一阵如电流般的酥麻随之而来，在我身上四处扩散开来，就和……那次她打我屁股时候的感觉一样。
我想要抓住点东西缓解自己身上的不适感，可她禁锢住我的手不松开，我只能无助地抓着空气，还要承受着祝闻兮今日格外的热情。
直到那股异样感汇集在我小腹，且有着往下坠的趋势，我本能蜷起腿想要夹住它。
只是我胡乱而起的膝盖在擦过祝闻兮腿间时，她突然闷哼了声，腰瞬间软了大半，头抵在我肩上轻轻喘着气，乱打乱撞间，刚刚那阵我没办法控制的感觉忽然一下子消失了。
祝闻兮趴在我身上不再作乱，我也是有了几分空闲的功夫思考刚刚那道耐我寻味的声音。
嗯……其实那不能算是闷哼声，它更像是没办法控制而无意识发出的单音节音，尾音还带着几分颤，连同着我的心也一起跟着发颤。
我咽了一口，喉间仍旧干到离谱，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带着我心底翻涌的坏心思一起，为想印证自己脑海中的猜想而付诸了行动。
伸腿。
屈膝。
结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我所料，皮肤上传来的触感令我突然愣住。
我忘记了呼吸，眼睛怔怔地看向祝闻兮，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发现的事实过于震惊我的常识。
祝闻兮呼吸加快了几分，她微微仰起头，那双带着水汽的眸子在眼眶微红的衬托下，“坏蛋。”
我的心跳骤然间跳慢了半拍，下一秒，如击鼓般，又重重砸来。
“我我我……”我紧张到结巴，“你，你才坏，祝闻兮，你干，干干干嘛不穿小裤子。”
“因为会湿啊。”
“s……”这涉及到我知识的盲区，我迟钝了好一会儿。
看着那银线，连接着我们之间的距离。
“砰”——
我大脑瞬间宕机。
打从我认识祝闻兮开始，这么几年来，我见惯了她那老干部作风的模样，如今再看此刻我面前的她，她那向来一本正经的脸上染上情欲，红润的嘴唇上泛着水光，以及……不远处，藏在垂下衣料后面的旖旎。
我知道我和祝闻兮在谈恋爱，是情侣关系，但我好像从来没有深刻的意识到这件事，与面前的一幕相比，我们之前的接吻更像是小孩间小打小闹的恋爱过家家。
唯有此刻、现在。
我才对我们之间的恋爱关系有了具象化的认识——和接吻所带来的感受不同，我在……渴望她。
像是迷失在沙漠几天的人忽逢天降甘霖，皮肤在接触到冰凉雨滴的那一刻，浑身的毛孔肆意张开，血液中流动的细胞也在疯狂叫嚣着。
我咽了口，手顺势扶上祝闻兮的腰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你有吗？”
祝闻兮的眸光幽幽转着，而后在我的注视下缓缓点头，“你呢？”
“我……”我暗暗收了收肚子，“可能？”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祝闻兮口中的那种，但身为女生，直觉告诉我是。
祝闻兮的呼吸渐渐加深，“你讨厌这种感觉吗？”
“嗯——其实还好。”主观意识的我意识不到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这样，反正不讨厌，只是我身体想要靠近她。
近点，再近一点。
“那……你想要继续吗？”
我眨着眼睛问：“怎么继续？”
“我教你。”
祝闻兮牵过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嘴边，热息扑打在我指尖，痒得我微微收拢起手指。
紧接着，她唇微张，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食指和中指，指腹下是柔软的舌头，我接触过它无数次，在每一个清晨夜晚，我深知它的温软。
只是温热裹挟着黏腻一起，濡湿的触感在指间散开，祝闻兮的牙齿时不时会磕到我的指节，更像是有意地，她在轻咬着我的手。
一通酥麻后，祝闻兮用舌尖推出我的手指，她抬起氤氲的眸子看向我。
“这是第一步，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我转动着眼眸，像个好学的学生一样地追问，“然后呢？”
“然后……”
我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祝闻兮瞥了一眼后，敛下眸，没了动作。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我拿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顿时偃旗息鼓，连带着翻涌而起的欲望一起吓得缩了回去。
我明知道隔着电话，徐女士是不可能看到我们衣衫不整的一幕，但我还是下意识心虚了起来，就在刚刚不久前，我还直接坦白了自己在和祝闻兮谈恋爱的事实。
我不知道徐女士有没有当真，如果不当真，她也没理由挂掉电话吧……
可当真——
那徐女士的心理素质还是太高，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消耗点我想了好几年的事情，要不说她是大人我还是小孩呢。
我接通了电话，清了清嗓子道：“徐女士，又怎么了。”
“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徐女士说话的音调都高了几分。
“昂。”可不真吗，人现在还在我身上坐着，当然，是坐在我的短裤上，不过短裤是薄的，我感受着湿润在我腿上散开，我眼神飘忽地看向一旁。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我和祝闻兮这边也就着刚刚的姿势保持着安静，看着屏幕上的通话时长一点点变多，我实在是受不开了口。
“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直接给个爽快话，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会管你，又是你自己说随着我来的，不管我的。”
“你想好了吗？”徐女士的口吻异常严肃，我已经好多年没听到了，也就在我生病想吃冰淇淋的时候，徐女士训斥过我而已。
一直以来我们全家对我是执行贯彻落实快乐教育原则，什么事情都由着我来，用她们的话来说，家就是我的避风港，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工作了，家里也有钱供我吃喝玩乐，哪怕等我老了，还有各种保单能供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想了一会，放下手机在桌上，点开免提。
“想好了。”
“行，我知道了。”
徐女士回答得干脆，干脆到我有些不知所措。
“啊，就这？不是……”我捋了捋脑海中的思绪，“你不反对？”
按照常规的剧情发展，徐女士这通电话是杀个回马枪才对，她一下就同意了我反而不知所措了起来。
“反对干嘛，对象是男的女的你妈我根本不在乎，法律也没规定女孩子不能和女孩子在一起吧？有闻兮照顾你我多少还能放心点，你一个人在外的，省得我多操心，况且，我多个这么乖的干女儿，别提有多开心了。”
“呃……”
祝闻兮不是我女朋友吗？怎么徐女士比我还开心呢？
“那你刚刚干嘛挂电话那么快？”
“你冷不丁地和我说祝闻兮现在和你在一起谈恋爱，我不得认真想想你刚刚和我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玩笑话，平常你满嘴跑火车，鬼晓得是不是顺口应下的话。”
“这种事又不是随便能开玩笑的！”我急于为自己辩解，要不然再任由徐女士说下去，我老底就要被徐女士在祝闻兮面前扒个干净了。
徐女士温柔笑道：“我知道啊，摁掉电话那一秒我就知道了，你是我女儿，当妈的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女儿呢。”
“那你还……”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余光偷瞄着祝闻兮脸上的表情，不过她散下来的头发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刚刚和你爸好好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兜底，毕竟女生喜欢女生这件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的，就像我和你爸处对象那会流行的媒婆说亲，我们自由恋爱还被好多人说呢，不过嘛，你妈眼光好……”
见徐女士又要滔滔不绝讲起自己的来时路，我连忙打断她的发言。
“不是说我吗，你怎么又讲起自己，年年都讲我都能背下来了，下次能不能换一个新的说辞。”
“行，改天我琢磨琢磨。”徐女士依旧是只花一秒就同意并接受了我的建议，叨叨道：“下次得把你考上江大，还给我拐了个听话的干女儿回来给加上，这些我都是要记在自己的人生大事中，到时候你可得在我的墓志铭上刻下这些事，听到了没？”
“……妈，我开着免提呢，祝闻兮也在。”我捂着脸，有些许无地自容。
“这样子——”徐女士清了清嗓子，正经道：“闻兮啊，乐乐就麻烦你多多照顾她了，她就是那个脾气，你们认识这么久也清楚了，恋爱这件事情阿姨是双手举双脚，百分之一百赞成，你也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刚刚的话你就权当阿姨胡说，别忘心里去哈。”
我在旁边幽幽补刀，“我亲爱的徐女士，就问你尴不尴尬。”
徐女士笑了两声，“那什么，你爸刚刚好像在叫我呢，应该是有事，我就先去忙了，闻兮啊，你们小两口的好好处着啊，阿姨就不打扰你们了，有空回来记得回家吃饭，就这样啊，拜拜了。”
徐女士人狠话不多，她说完当机立断关了电话，丝毫不给我追击的机会。
她溜得倒是快，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
“咳。”尴尬转移到我脸上，“就是说咱们先不要在意过程，从结果来看是好的，现在距离我们的目标已经迈出了一大步，可真是一件令人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我像个棒读的机器人一样在说着台词，话尾末了还配上两句干干的哈哈声。
即便如此，祝闻兮仍就低着脑袋，没有理我的意思。
安静的氛围一直在房间里蔓延……
我沉思着，这件事总不能是我做错了吧，徐女士也承认了我们的关系，这分明是好事啊，为什么祝闻兮好像一点也不开心呢？
又等了好一会儿，我受不了祝闻兮的冷暴力，直接上前去捧起她的脸，撇开遮挡住我们之间视线的头发。
“祝闻兮你干嘛不说话？”垂在她两边的头发随着她的仰头往后落去。
看清祝闻兮脸的那一刻，我怔了几分神。
头发遮掩下，是一双已经哭红眼睛，溢出的眼泪滑落至她的鼻尖，滴在她捧起的掌心里。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