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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同游戏增进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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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了,出去和学生们一起踢毽子。大家围成一圈,互相传递着毽子,传递着感情,或是三两个人比谁踢的个数多。和我玩的大多是女生,比如刘洋、孟婉莹、杜秀丽等。上课时回到办公室,身心都那么的愉悦。
给他们提了写“随笔”的建议,谁写了都会得到我挚诚的评语。有一些女生写了,写了我与她们玩的事情,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们也是十分的开心。从前的老师都与学生之间有着天然的鸿沟,师道尊严和为人师表使老师伪装了神圣的外衣,老师和学生成为两个阶级。而我却真正与他们打成一片,是良师是益友。所以她们评价颇高。我这时才明白和同学们玩竟有如此崇高的意义。早知如此,我早就出去了,邀请更多的人。
下雪了,漫天飞舞,一片洁白。课间的操场上反而更热闹起来。孟婉莹正微笑着面对着我,手中是两把雪面。她笑中似乎还有着一些伤感,说:“老师,我打你啦?”我说:“打吧。”她扬起了手臂,我本能的侧了一下身,雪花乱舞,在我身前簌簌落下。只有两步远的距离都没打到,是雪怜惜我纤弱的身躯吧。
夜里,我想到她要打我的憨态,心中酸楚。泪水滚落枕边。岁末了,也许就要离别,不知下学期我能否依然再来,即使我有幸再来,她也可能要辍学离去了。那就意味着此生永诀!世界说小又大,说大又小,人生能有几次邂逅?几次擦肩?
周末无聊,骑车去韩老师家,和他聊了一上午。他谈及我不拘小节的缺点:不爱劳动,不爱收拾桌子,总是书本狼藉。我准备悔改了。年少轻狂,总把缺点当个性。真正的生活中,个性往往叫人膈应。(东北话讨厌之意)。
中午归来,想起刘洋的红口袋踢到房顶上去了,我和老张头抬了梯子出去。我本是怕登高的,但也努力爬上去。房上全是雪,口袋不见踪影,我用木锨把房上的雪扬到了地上,还是没有发现。我准备放弃了。忽然,一道灵光飞入头脑,在房顶中央,厚厚的雪平面稍稍有个小坑,我如一个骑马持矛的勇士,一锨刺入雪中,奋力一挑,一个红口袋跃然而出,我高兴得几乎要从梯子上跳下来。幻想着把战利品交还给刘洋时的场景,心中比蜜还要甜。
周日的晚上,我收拾好桌面,把书摆放的整整齐齐。次日同事见了,很是惊奇,老徐还兴奋的把我的桌子又擦了一遍。旁边的几位也都各自收拾起了桌子。我才发现这些天是我把这个集体影响了。我将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