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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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辞一路疾奔，太子服饰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肩头未愈的伤口在奔跑中隐隐作痛，却远不及心中的焦灼。皇宫的朱红大门在暮色中愈发威严，守门的禁军见他神色匆匆，不敢阻拦，连忙放行。他直奔御书房，远远就看到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公公站在门口，神色凝重地来回踱步。
“李公公，父皇在里面吗？”沈砚辞喘着气问道。
李公公见是他，连忙点头：“太子殿下，皇上正在里面批阅奏折，您快进去吧。刚才太后娘娘派人来过，好像也是为了天牢的事情。”
沈砚辞心中一沉，看来太后动作很快，已经抢先一步向父皇进谗言了。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皇上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一份奏折，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是沈砚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砚辞，你来了。天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沈砚辞跪在地上，语气沉重：“儿臣知道了。周文彬被人灭口，凶手穿着禁军服饰混入天牢，儿臣怀疑是太后的人干的。”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眉心：“太后刚才派人来禀报，说周文彬是被你的人灭口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你伪造证据、陷害承煜的真相。她还说，要求朕立刻释放承煜和周厉，重新调查此案。”
沈砚辞心中一怒，太后竟然如此颠倒黑白！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父皇，儿臣没有！周文彬是关键证人，儿臣怎么可能会杀他？这分明是太后的阴谋！她杀了周文彬，就是为了让赵承煜和周厉的罪行无法证实，然后借机发难，要求释放他们！”
皇上看着沈砚辞，沉默了许久。他知道沈砚辞的为人，也知道太后的手段，但周文彬一死，确实少了最关键的人证，这让他不得不产生疑虑。他叹了口气：“砚辞，朕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太后干的，反而太后那边一口咬定是你干的。朝堂上的大臣们也会有疑虑，这件事不好办啊。”
“父皇，儿臣会找到证据的！”沈砚辞坚定地说，“谢惊寒已经带着寒江阁的暗卫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凶手的线索。只要找到凶手，就能证明儿臣的清白，也能证明太后的阴谋！”
皇上点了点头：“好，朕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必须找到凶手，否则，朕也很难保住你监国太子的位置。”
“儿臣遵命！”沈砚辞磕头应道，心中却沉甸甸的。三天时间，太短了，但他没有退路，必须尽快找到凶手。
离开御书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谢惊寒和苏轻寒正在宫门口等着他，看到他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殿下，皇上怎么说？”谢惊寒问道，眼中带着担忧。
沈砚辞摇了摇头：“父皇给了我们三天时间，让我们找到凶手。如果找不到，监国太子的位置可能就保不住了。太后已经抢先一步向父皇进谗言，说周文彬是我们杀的。”
谢惊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太后果然狡猾。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寒江阁的暗卫去调查了，天牢的守卫、送菜的杂役、附近的居民，都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而且，凶手穿着禁军服饰，我们可以从禁军入手，排查最近有没有失踪或者异常的禁军士兵。”
苏轻寒也说：“殿下，萧统领已经在兵部调取了禁军的名册，正在逐一核对。相信很快就能有线索。”
沈砚辞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天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三人立刻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天牢位于京城的西北角，阴森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天牢的守卫已经换成了萧策安排的禁军，看到沈砚辞和谢惊寒，连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参见谢公子。”
“起来吧。”沈砚辞说，“带我们去周文彬的牢房。”
守卫点了点头，带着三人穿过狭窄的通道，来到了周文彬的牢房。牢房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破碎的桌椅和血迹，周文彬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只剩下地上的一个白色 chalk 圈，标记着他死去的位置。
谢惊寒走进牢房，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他的目光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他在墙角的缝隙里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李”字。
“殿下，你看这个。”谢惊寒拿起玉佩，递给沈砚辞。
沈砚辞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这枚玉佩看起来像是宫廷里的东西，上面刻着‘李’字，难道是某个姓李的太监或者大臣的？”
谢惊寒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凶手在杀人的时候，不小心把玉佩掉在了这里。我们可以从这个‘李’字入手，调查宫廷里姓李的人，尤其是和太后有关系的。”
苏轻寒也说：“我记得太后身边有一个贴身太监，姓李，叫李全安，是太后的心腹，平时仗着太后的势力，在宫里作威作福。会不会是他？”
沈砚辞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很有可能！李全安是太后的人，如果是他派凶手去杀周文彬，那就说得通了。我们现在就去调查李全安！”
三人立刻离开了天牢，朝着长乐宫的方向走去。长乐宫是太后的寝宫，李全安作为太后的贴身太监，肯定在长乐宫附近。
来到长乐宫附近，三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长乐宫的动静。长乐宫的灯火通明，门口站着几个侍卫，看起来戒备森严。
“李全安应该在里面。”谢惊寒低声说，“我让暗卫去查一下，看看他今晚有没有离开过长乐宫。”
他吹了一声口哨，一个黑影从暗处跳了出来，正是寒江阁的暗卫。谢惊寒低声吩咐了几句，暗卫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长乐宫。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暗卫回来了，对谢惊寒说：“阁主，李全安今晚没有离开过长乐宫，但他在亥时的时候，派人送出了一封信，信是送给户部尚书的。”
“户部尚书？”沈砚辞皱了皱眉头，“户部尚书是太后的亲哥哥，李全安给他送信，肯定没什么好事。难道他们在密谋什么？”
谢惊寒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我们现在有两个线索，一个是那枚刻着‘李’字的玉佩，另一个是李全安送给户部尚书的信。我们可以先去拦截那封信，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好。”沈砚辞说，“苏轻寒，你立刻去通知萧统领，让他派人去拦截李全安送给户部尚书的信。我和谢惊寒留在这里，继续观察长乐宫的动静。”
苏轻寒点了点头，立刻离开了。
沈砚辞和谢惊寒继续躲在大树后面，观察着长乐宫的动静。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一个小太监拿着一封信，从长乐宫走了出来，朝着户部尚书府的方向走去。
“就是他！”谢惊寒低声说，“我们跟上他。”
两人悄悄地跟在小太监后面，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了户部尚书府门口。小太监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管家走了出来，接过信，递给了小太监一些银子，小太监拿着银子，转身离开了。
谢惊寒趁着管家转身的瞬间，悄无声息地冲了上去，一把捂住管家的嘴，将他拖到了旁边的小巷里。
“别出声！”谢惊寒的声音冰冷，“那封信在哪里？”
管家吓得浑身发抖，指了指怀里：“在……在我怀里。”
谢惊寒从管家怀里拿出信，打开一看，里面写着：“周已除，明日朝堂，按原计划行事。”
“果然是他们！”沈砚辞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周已除’应该就是指周文彬已经被杀死了，‘明日朝堂，按原计划行事’应该是指明天在朝堂上，户部尚书会联合太后的旧部，要求皇上释放赵承煜和周厉，重新调查此案。”
谢惊寒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猜对了。现在我们有了这封信，还有那枚玉佩，虽然不能直接证明是太后杀了周文彬，但至少可以证明太后和户部尚书在密谋什么，让父皇对他们产生怀疑。”
两人放了管家，悄悄地离开了户部尚书府。回到萧策的小院时，苏轻寒和萧策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怎么样，殿下，谢公子？有线索了吗？”萧策问道。
沈砚辞把信和玉佩递给萧策：“你看，这是李全安送给户部尚书的信，还有我们在周文彬牢房里找到的玉佩。我们怀疑是太后派李全安杀了周文彬，然后让户部尚书在明天的朝堂上发难。”
萧策接过信和玉佩，仔细看了看，脸色沉了下来：“太后果然是早有预谋！这封信和玉佩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至少可以证明他们之间有勾结。明天在朝堂上，我们可以用这封信和玉佩，反驳太后和户部尚书的言论，让父皇和大臣们知道他们的阴谋。”
谢惊寒也说：“而且，我们还可以继续调查李全安，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证据。比如，他派去杀周文彬的凶手是谁，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沈砚辞点了点头：“好。今晚我们兵分两路，萧统领，你负责联系朝堂上的正直大臣，让他们明天在朝堂上支持我们；谢惊寒，你负责调查李全安，找到凶手的线索；苏轻寒，你负责处理太子府的事务，同时也要注意太子府的安全，防止太后派人潜入。我则留在小院里，整理证据，准备明天在朝堂上反驳太后。”
“是！”三人齐声应道。
接下来的时间，四人都忙碌了起来。萧策离开了小院，去联系大臣；谢惊寒带着暗卫，去调查李全安；苏轻寒也回到了太子府，处理事务；沈砚辞则留在小院里，整理着手中的证据，包括周文彬的供词、赵承煜和匈奴勾结的书信、李全安的信以及那枚玉佩。
夜深了，小院里的灯还亮着。沈砚辞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证据，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明天的朝堂将是一场硬仗，太后和户部尚书肯定会联合起来，对他发难。但他有信心，只要他们拿出足够的证据，就能反驳他们的言论，让父皇和大臣们知道真相。
就在这时，谢惊寒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怎么样，惊寒？有线索了吗？”沈砚辞连忙问道。
谢惊寒点了点头：“找到了！我们调查到，李全安在三天前，曾经联系过一个叫‘黑鹰’的杀手组织，这个组织在京城很有名，专门为达官贵人杀人灭口。而且，我们还查到，这个‘黑鹰’组织的首领，和太后有过多次往来，很可能是太后的人。”
“‘黑鹰’组织？”沈砚辞皱了皱眉头，“这个组织我听说过，行事非常隐秘，很难抓到他们的把柄。我们有办法证明是‘黑鹰’组织杀了周文彬吗？”
谢惊寒笑了笑：“有！我们在‘黑鹰’组织的据点附近，找到了一件染血的禁军服饰，和天牢守卫描述的凶手穿着的服饰一模一样。而且，我们还抓到了一个‘黑鹰’组织的小喽啰，他已经招供了，说是李全安派他们去杀周文彬的，事成之后，给了他们一千两银子。”
“太好了！”沈砚辞兴奋地说，“有了这个小喽啰的供词，还有那件染血的禁军服饰，我们就可以证明是太后派李全安，通过‘黑鹰’组织杀了周文彬！明天在朝堂上，我们就可以用这些证据，彻底揭穿太后的阴谋！”
谢惊寒点了点头：“嗯。现在我们的证据已经很充分了，明天在朝堂上，不管太后和户部尚书怎么狡辩，我们都能反驳他们。”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忙碌了一晚上，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你辛苦了，惊寒。”沈砚辞看着谢惊寒疲惫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快坐下来休息一下，喝杯茶。”
谢惊寒点了点头，坐在沈砚辞对面，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茶水的温暖驱散了一些疲惫，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
“对了，谢府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沈砚辞问道。
谢惊寒笑了笑：“已经差不多了。父皇派去的大臣已经查明了谢府的旧案，正式为谢府平反了。我已经派人去整理谢府的家产，修缮谢府的府邸了。过几天，我们就可以搬回谢府住了。”
“太好了！”沈砚辞说，“等朝局稳定了，我们就搬回谢府，然后一起去江南隐居，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好。”谢惊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两人坐在桌前，聊了很久。他们聊到了明天的朝堂，聊到了谢府的未来，聊到了江南的生活。虽然未来还有很多挑战，但他们都充满了信心，因为他们有彼此，有坚定的信念，有勇气面对一切。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沈砚辞就起床了。他换上了太子的服饰，戴上了太子玉佩，看起来威严而庄重。谢惊寒和苏轻寒也已经起床了，正在院子里等着他。萧策也已经回来了，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昨晚的联系很顺利。
“殿下，我们准备好了。”萧策说，“我已经联系了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和几位老御史，他们都会在朝堂上支持我们。而且，那个‘黑鹰’组织的小喽啰，我们也已经安排好了，等会儿会有人把他带到朝堂上，作为证人。”
沈砚辞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朝堂，准备迎接这场硬仗。”
四人走出小院，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来到皇宫，朝堂上已经挤满了大臣。大臣们看到沈砚辞，都纷纷拱手行礼，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显然，他们已经听说了周文彬被灭口的事情，也知道今天的朝堂肯定会有一场激烈的辩论。
太后和户部尚书已经坐在了朝堂上，太后的脸色阴沉，眼神冰冷地看着沈砚辞，户部尚书也一脸得意，仿佛胜券在握。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严肃，目光扫过众大臣，最终落在了沈砚辞身上：“砚辞，你找到凶手了吗？”
沈砚辞走上前，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已经找到了凶手的线索，也找到了证明太后和户部尚书阴谋的证据。”
太后立刻开口了：“沈砚辞！你休要血口喷人！哀家什么时候阴谋了？周文彬分明是被你灭口的，你现在是想找个替罪羊，掩盖你的罪行！”
户部尚书也跟着说：“皇上，太子殿下血口喷人，诬陷太后和老臣，老臣恳请皇上为老臣和太后做主！”
沈砚辞抬起头，看着皇上：“父皇，儿臣没有血口喷人！儿臣有证据证明，是太后派她的贴身太监李全安，通过‘黑鹰’组织杀了周文彬，目的是为了灭口，然后让户部尚书在朝堂上发难，要求释放赵承煜和周厉！”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那枚刻着“李”字的玉佩、李全安的信、染血的禁军服饰，以及那个“黑鹰”组织小喽啰的供词，递给皇上：“父皇，这是儿臣找到的证据。这枚玉佩是在周文彬的牢房里找到的，上面刻着‘李’字，是李全安的玉佩；这封信是李全安送给户部尚书的，上面写着‘周已除，明日朝堂，按原计划行事’；这件禁军服饰是在‘黑鹰’组织的据点附近找到的，上面的血迹和周文彬的血迹一致；这份供词是‘黑鹰’组织的小喽啰招供的，承认是李全安派他们去杀周文彬的。”
皇上接过证据，仔细看了起来。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太后和户部尚书的脸色则变得惨白，他们没想到沈砚辞竟然找到了这么多证据。
“太后，户部尚书，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皇上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太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但她还是不甘心，大声喊道：“皇上！这都是沈砚辞伪造的证据！他是想陷害哀家和户部尚书！你不能相信他！”
户部尚书也跟着喊道：“皇上！老臣是被冤枉的！这封信不是老臣收的，这个小喽啰也是沈砚辞找来的假证人！你一定要明察啊！”
就在这时，萧策走上前，拱了拱手：“皇上，臣有话要说。臣已经派人调查过了，李全安确实在三天前联系过‘黑鹰’组织，而且，‘黑鹰’组织的据点附近，确实有很多人看到他们在案发当晚穿着禁军服饰出入。另外，臣还查到，户部尚书在案发前一天，曾经和李全安见过面，两人在密室里谈了很久，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兵部尚书也站了出来：“皇上，萧统领说得对。臣也可以证明，这件禁军服饰是皇宫里的制式，而且，最近禁军里确实少了一套这样的服饰，据说是被李全安借走了。”
几位老御史也纷纷站了出来，证明沈砚辞的证据是真实的，要求皇上严惩太后和户部尚书。
太后和户部尚书看着众大臣的指责，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
皇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深吸一口气，说道：“传朕的旨意，太后赵氏，勾结外戚，谋害大臣，意图干预朝政，废黜太后之位，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宫！户部尚书李嵩，勾结太后，谋害大臣，贪赃枉法，打入天牢，秋后问斩！李全安，谋害大臣，打入天牢，凌迟处死！‘黑鹰’组织，勾结朝廷官员，杀人灭口，全军覆没！”
“皇上英明！”众大臣齐声喊道。
太后瘫倒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她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户部尚书也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但皇上根本不理会他。
沈砚辞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彻底打败了太后和户部尚书，为母妃报了仇，也为谢府平反了冤屈。他知道，这场棋局，他终于赢了第一步。
谢惊寒走到沈砚辞身边，看着他，笑了笑：“我们成功了。”
沈砚辞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泪水：“嗯，我们成功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了喜悦和默契。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挑战在等着他们，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朝堂结束后，沈砚辞和谢惊寒一起走出皇宫。外面的阳光明媚，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舒适。街道上的行人看到他们，都纷纷拱手行礼，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谢惊寒问道。
沈砚辞笑了笑：“接下来，我们要清理赵承煜和周厉的余党，稳定朝局。然后，我们要重建谢府，搬回谢府住。等朝局稳定了，我们就去江南隐居，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好。”谢惊寒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