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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欲揽、旖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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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消曦颤颤巍巍地挪动身子，试图从藤椅上站起来。然而，她刚一起身，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身体这么冷……连呼吸都……不行了……
司阳见状，急忙上前想要扶她，却被她一掌推开。这一下似乎耗尽了路消曦大半的力气，她重重地喘息着，嘴唇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滚。”
她到底怎么了？
司阳呆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路消曦蹒跚着站起来，强忍着痛楚，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步走出院子。他几次想要上前搀扶，却都被她狠狠拒绝。
“你别跟来！”
“我想一个人待着……”
“滚开啊！”
路消曦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深深的痛苦与抗拒。司阳只能站在原地，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院中的动静惊动了柳光风，他推门而出，只见司阳呆立原地，神色凝重。四下不见路消曦的身影，他快步上前，低声问道：“路姑娘她……？”
司阳摇摇头，神色凝重，“此事我也是头一回见。”
柳光风沉吟片刻，试探性地问道：“会不会是什么邪障作祟？又或者，路姑娘之前是否患过什么怪病？”
“邪？病？”司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仿佛被一语点醒。他匆匆交代柳光风：“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门。”
说罢，转身追出院门。
司阳望着路消曦离去的方向，眉头紧锁。
“这个人，身体都那样了还能走那么快？”
自然不可能。路消曦并未走远，只是躲进了柳光风家的茶田。夜黑风高，茶田茂密，正是藏身的好去处。
路消曦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重重地倒在地上。她的脸侧贴着冰冷的地面，呼吸越发困难，仿佛每一次喘息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四周异常安静，唯有风声低吟。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传来……
最终，一双黑色的鞋停在路消曦的眼前。她无力抬头，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用余光瞥见那人的鞋尖。
来人并未蹲下身，只是直立着站在她面前。良久，他开口道：“公主……”
公主？他在叫谁？是我吗？路消曦心中满是疑惑，却无力开口。
“公主，请您忍耐一段时间。事成之后，必成大业！”
什么事情？他在说什么？大业？什么大业？路消曦心中涌起无数疑问，却只能勉强靠着微弱的气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是……谁？”
来人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淡淡道：“属下现在不能说明，公主只要记得我的话就行。来日，我们玉树长街见。”
说罢，他转身化作一团黑雾，悄然消散在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司阳找到路消曦时，她蜷缩成一团，静静地躺在茶田中，仿佛一具即将被冰封的身体。
“阿曦！”
司阳快步上前，确认她的状态。
“我要死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路消曦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清。
她的身体冰冷刺骨，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会被寒气吞噬。她不敢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司阳，与其说不敢，不如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了。
司阳蹲下身，低声说道：“这里的魔气远比蒙山浓郁，你体内的邪术感受到茶田中埋藏的魔气后，开始蠢蠢欲动。”
“呵，我这就完了么……”
路消曦苦笑一声，眼中满是绝望。
“用纯阳之体便可化解，不过……”司阳轻咳一声，语气略显迟疑，“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疼。”
路消曦并不明白阴阳调和的具体过程，她以为是将体内的邪气渡给纯阳之人，以此缓解痛苦。
“我不要……太痛了，我宁愿死。”
司阳眉头微蹙，“当初你上蒙山求我救你，不是怕死吗？”
“如果活下去的代价是这个，死也无妨。”
路消曦闭上眼，声音轻若游丝。
“路消曦……”司阳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从你上蒙山求我救你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给的。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你不准死。”
说完，他忍着刺骨的冰寒，拉起路消曦的手，试图带她回去。路消曦却使劲挣扎，挣脱了他的手。
“你让我死啊！反正我也是个废人，活着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哈，差点忘了，我死不了……呵呵，成为魔，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她低下头，发出一阵痴笑，笑声中满是自嘲与绝望。
笑着笑着，哭声取代了笑声。路消曦的绝望充斥在空气中，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司阳眼中的怒火。
“谁管你。”司阳冷冷丢下一句话，一把拽起地上的路消曦，将她扛在肩上。
她想逃，却连最后一点力气都在哭泣中耗尽。
司阳，何必呢……为了我，害了你自己……路消曦的心中满是苦涩，却已无力再挣扎。
房门一锁，人往床上一丢。丝毫没有怜悯，真的是随手一丢。
“脱。”
边说便解开自己身上的大氅。
“啊？”
路消曦一脸问号。
“脱、衣、服。”
“我……”
“动不了？那就我来吧。”
两只大手揪住交领处的两边，伴随他此时的怒火，一把扯开。
“你……你干嘛！”路消曦低声的吼，然后司阳并没有打算理她，继续干活。
腰带一解，一扯，整个衣裳彻底松开。
“司阳！你在干嘛！你——”话未说完，就被司阳低头的一个吻堵了回去。
她以为跟之前一样，轻描淡写。可良久，对方的唇瓣迟迟没有离开。
她伸手想推开，却被男人一手抓住，举过头顶禁锢。剩下的一只手探到吊带的下摆，伸进衣服里……
指腹碰到路消曦小腹的那一刻，全身不禁抖了一抖。像是受到了惊吓，嘴巴联动反应似的微微张开。大脑的不够用导致她忘了嘴唇上还附着着另一个人的唇瓣。嘴巴微张的那一下，一个软软的趁虚而入，不带一丝怜悯的掠夺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呼吸逐渐加粗沉重，空气变得有些不一样，人也变得有点不同。
路消曦所有的声音都只能从沙哑的喉咙里发出，随着两个人的呼吸而律动。
脑袋有一丝缺氧的感觉，司阳才晓得适可而止。可他并没有就此罢休，离开嘴唇后，移动到身下人的耳边，轻咬对方的耳垂。
“啊——”
发现声音的不对劲，路消曦立马咬紧下嘴唇，防止自己再次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司阳被这一反应逗笑，又咬了一口耳垂，就势说了一句——
“这就是阴阳调和……没事儿，出声吧，我想听。”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路消曦全身心的小火苗。先才还冰凉的身体，开始有些燥热。
咬过耳垂，吻过颈侧，一路向下。
呼吸的节奏变的错乱，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随着男人嘴上的动作变得不同。
前奏持续了很久，趁着路消曦彻底败下，司阳出手擦过她额头的汗珠，抿嘴一笑。
“有些疼，你忍一忍。”
“疼？什——啊，疼！”
疼得弓起背，牙齿死死地咬住不放。
司阳嘴上很温柔，“抱着我，疼的话就掐我。”
路消曦攀上司阳的脖颈，双手死死抓着司阳的背。
又是一下……疼得大叫一声，感觉不妙，一口咬在司阳的肩膀上。
这一口下去不轻，司阳吃痛一声，双臂环住身下的姑娘，头靠在她的耳边。
男人粗重的呼吸被姑娘听进耳里，心里一阵害羞，脸埋进男人的颈窝里。
“阿曦……”
阿曦似乎已经无声回答，疼痛和情迷充斥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司阳似乎很喜欢这个样的她，轻轻一吻她的脸颊。等姑娘的呼吸稍稍平复一些，急促的呼吸刚慢下来，又是撕裂般的疼。
“阿曦，疼吗？”
阿曦狂点头。
“疼的话……就再忍忍，一会就不疼了。”
事实证明，一会肯定是会更疼的。所谓的一会不疼，就是几天后就不疼了。
路消曦伴随着身体强烈的酸痛醒来。
屋内一片混乱，衣服乱糟糟的摔在地上。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右手微微动了下，好像触碰到了什么热乎乎的……□□？
嗯？
她张手一抓，触了雷一般赶紧放手。
刚……刚刚那是什么……我怎么觉得……我摸到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幸好这一举动没有吵醒司阳。他看上去很累，不过睡得很香。
路消曦松一口气，带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司阳。那张脸一直对着她，心里面瘆得慌。
刚闭上眼睛，身后一声“啊切~”！
司阳打喷嚏了？！
转过头去看，原来是半边身子露出来没盖到被子着凉了。
等等……这半边身子，为何没有衣物遮挡？
她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似乎不简单。打算钻进被子一探究竟，是不是没穿衣服……
仅仅一秒，路消曦探出头时，满脸涨红。
衣服呢？！怎么什么都没有？！
“早~”
“吓！！”
头顶上的人被吵醒了。
司阳轻轻笑出声，拨开路消曦掉下来挡住脸的碎发，问道：“还疼吗？”
“疼？疼啥？”
“这儿……”说着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腰，一阵酸痛涉及全身。
“嘶——”
“看来还是在疼，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跟我说。今天，最好就不要下床了。不然一会……”
路消曦忘了司阳后面说了什么，只是那一刻，她终于想起了前一晚被某人支配的恐惧。难怪腰这么疼，难怪某个人没穿衣服，难怪刚才摸到了一个不得了的……
哇啊啊啊啊——！！
恢复了一点气力的路消曦，一拳打在司阳的肚子上，羞愤地喊道：“你赔我！”
司阳挑了挑眉，语气淡定：“好啊，怎么赔？”
路消曦一时语塞，想不出具体要赔什么，但总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她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脱口而出：“我要院子里的那棵树开花！”
“好！”司阳答应得干脆利落。
“这么爽快？”路消曦有些意外，瞪大了眼睛。
“别忘了，我是谁。”司阳语气平静，带着一丝自信。
路消曦眨了眨眼，故作茫然：“我忘了，你谁啊大哥？”
司阳：“……”
他一时无言，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微微扬起。路消曦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