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5、聚义堂突遭危机，大婚日毒计突现 ...
-
心下猛地一沉，恰似骤失半拍。吾强自按捺，神色肃然，沉声道：“速速道来！”慕风既委吾以坐镇之任，吾焉敢自乱阵脚？
“副堂主亲往查验武器，方知乃彼等私自拆卸，致使损毁，故而拒赔，岂料竟遭其预谋围攻……”
“来敌几何？”吾心急如焚，恨不能即刻飞赴其侧。
“约有八千之众。”
“慕风所带人马几何？”
“仅携两名随从。”
吾怒其疏忽，厉声问：“可曾遣人救援？”
“外交部与轻兵部各率四千驰援，已然交战。”
吾心稍安，旋即下令：“传吾令，严密封锁消息，副堂主被围之事，断不可外泄！着轻兵部彻查幕后黑手，务须斩草除根！”
吾忧心忡忡，彻夜辗转难眠。次日又苦候终日，直至她归来。
“哥，累你挂怀。”
“汝安然无恙便好。”吾紧紧相拥，仿若稍一松手，便会失去。
“抱得太紧啦。”她轻拍吾背。
吾竟情难自抑，潸然泪下：“慕风，吾惧……”
“无妨，吾定无虞。”她温柔轻抚，轻声安慰。
“下次吾去，汝留，如何？”
“不可，汝去吾心难安。”
“吾必能全身而退。”
“不可，于情于理，汝皆应坐镇于此。”
“下次多带人手，行事务必谨慎。”
“好，哥但放宽心。”
“可曾负伤？”
“并无，哥莫要落泪。”
“汝身有血腥之气。”
“月事至矣。”
吾大惊，忙问：“腹痛否？缘何不早告知？”
“稍有疼痛，出发时还未有。”
“下次切切留意。”吾将她横抱入内，“天寒，快进屋。”
“哥真好。”她轻吻吾下巴。
“莫要乱动，恐汝疼痛。”
入屋后，吾问：“可曾用膳？”
“已用，哥呢？”
“吾无妨。汝且歇息，切勿操劳。初潮疼痛，日后或常如此，务必当心。”吾递水与她，又点燃暖炉。
“哥，吾并非那般娇弱。”
“吾唯愿护汝周全。”吾轻捏她脸颊。
“哥，可曾想过吾二人之后会有孩儿？”
“想过，然汝尚年轻，生育之苦，不堪承受，且待数年。”
“吾不惧，盼有个如哥般温柔的男孩。”
“若为女孩，必如汝般骄傲。”
“哥喜爱男孩还是女孩？”
“皆爱。先得男孩，待其长成，可护汝周全，吾难时刻相伴。”
“若头胎为女呢？”
“无妨，待二胎长成，亦可护汝与她。”
“好，待二哥登基，便要孩儿。”
“善。”
“吾近日欲往西域一行。”
“吾唤小夏前来，对外称汝仍在此处。”
“汝往乌孙，吾赴楼兰，师父欲见汝。”
“传书告知不成吗？吾事务繁多。”
“师父渴盼与汝相见。”
“那后日便可启程。”
“当真？”
“当真，哥勿忧虑。”
“缘何遭此围攻？”
“近身部有人泄密，与南齐暗中勾结。”
“处置得当否？”
“北城已处置，主谋已诛，余者逐出堂中。”
“理当斩尽杀绝！分部需重新细分，主殿人手稀少，吾难久留。留一位负责人，再寻他人分管，如今人多事杂，难以管理。”
“一切听哥安排。”
“分定之后，呈报名单，有事问责有据，西域分部亦需专人负责。如此，主殿有强者守护，吾便可脱身他往。”
“善。”
吾修书安排诸事。次日得名单，一一记之。又致信乌舛：“欲于西域建立分部，望君助力交涉。”
给师父修书：
师父亲启：
昔日师父曾言欲见吾之爱人，今恰其时。聚义堂将在西域设分部，祈望师父从中周旋。以师父之威望，此事易成。本可书信传达，然徒儿切盼师父亲见她，她实乃世间罕有之奇女子。交涉诸事，交由她办理，望师父与她相谈甚欢。
言不尽意，敬祈安康。
徒儿念初
给楼兰君上修拜帖：
君上亲启：
君上圣德昭彰，恩泽万民。吾久闻君之贤明善举，钦仰不已。今聚义堂欲于楼兰辖地设立分部，恳请君上恩准。不日将亲往拜见，共商细节，望君上勿辞。往昔之事皆已随风而逝，此次当以平常之心相谈。君上若不愿，就此作罢，绝无丝毫强求之意。近日天寒，望君上保重贵体。
书不尽言，后会再叙。
聚义堂堂主念初
三日后，各地负责人齐聚。说明事由后，吾与慕风乘狮鹫启程。至楼兰，吾轻抚狮鹫道：“辛苦汝了。”又对慕风说：“万事小心，吾在此等汝。”
“见师父时，唤师父大人？”她轻扯吾发。
“唤师父即可。”吾微笑作答。
“好。”
吾目送她离去，遂向守卫递上令牌：“聚义堂堂主求见君上。”守卫答曰：“君上有令，公子可径直前往偏殿。”
吾心下一动，举步入内。此乃分别之后首次相见，往昔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城中四处皆为回忆，虽自认为已然释怀，此刻却仍难平波澜，心中满是激动与期许。两年未曾联络，唯一一次通信亦石沉大海。言及心中毫无触动，谁人能信？
旧路依然，诸多宫人尚识吾，吾一一还礼。曾以为诛杀归海静穆后，必遭追杀，不想一切竟如此平静。
至偏殿，守卫见吾，唤道：“公子？”吾递剑道：“烦请传报，聚义堂堂主前来赴约。”
语毕，未待通传，殿内忽传急切之声：“小花？可是小花？”
吾递剑推门而入，旋即被猛扑满怀，几近摔倒。稳身之后，唤道：“君上。”正欲请其自重，彼已泣不成声，浑身颤抖：“见汝字迹，吾不敢信，果真是汝……吾好孤寂。”
吾轻叹，不敢妄动：“君上，吾为要事而来。”
“小花，莫能谈他事乎？”其泣不止。
吾皱眉道：“君上，吾已有良人，望君自重。”
“汝言何意？”其身躯剧震。
“君上，吾心有所属，望君莫再如此。”吾握其肩，动作尽量轻柔。
“为何？”其抬眸，泪如雨下。吾不忍直视，忙递帕子：“莫哭。”
“入内详谈。”其自关殿门，又言：“给吾个说法，吾听汝讲。”
吾无奈，缓声道：“自别后，吾往中原，心倾他人。”
“故汝彼时便离去了？”其行步迟缓，背影令吾心中五味杂陈。
“然，吾于此已无所念，亦不知何往。”
“那吾算何物？”其逼问道。
“汝乃曾与吾共伞之人。”
“且谈正事。”其拉椅与吾相对，“吾可等。”
吾忙展地图，指三处：“吾等欲于此建分部，君上以为如何？”
“城中？那可常见汝乎？”其看着地图喃喃。
吾心一动，忙道：“若不便，可改于城外。”
“无妨，皆可。果真能常相见否？”其满眼期许。
吾避开目光，摇头：“不能，吾日后或留中原，相隔甚远，难再回返。”
“中原甚好？”其单手支腮，眯目而问。
“血腥、权谋、战乱不止，人命如蝼蚁。”
“既如此，汝为何不归？”
“吾有留彼之缘由。”念及她，吾眼神不自觉温柔。
“故汝弃吾乎？”其泪水又涌。
“非弃，乃于岔路，各奔东西。”吾恐其纠缠，起身行礼：“事已毕，吾先告辞。”
“且慢，吾拟折子，便汝交涉。”
“多谢，交予负责人即可。”
“吾送汝。”其起身，身姿挺拔，长高许多。
吾不便推辞，侧身道：“君上请。”
望其背影，吾鼻间一酸：“流红，若遇中意之人，莫错过。”
“谁钟情于吾，吾必杀之。”其声冰冷，令吾心寒，方觉彼从未变，变者乃吾。
推开门，日光洒落，其嘴角浮笑：“小花，吾不忘，等汝。”言罢，取吾剑，缓缓抽出：“昔吾为汝挡剑，今汝还吾，躲否？”
“不躲。”吾忆起宫宴上，彼为吾挡剑，那是吾情根深种之始。
转瞬，剑入吾腹，剧痛袭来，血涌上喉头。
“小花，汝痛矣，勿忘吾。”其歪首轻笑。
“不会。”吾扯出笑容，血自嘴角流下。
简单止血后，吾扶墙而出。恰此时，巫师念见吾，惊呼：“公子！”疾步前来，颤抖着扶吾：“缘何受伤？公子忍一忍，小院近在咫尺。”
“多谢。”其身形单薄，却令吾心安。
“公子缘何归来？”其轻声问。
“商谈于西域建分部，与楼兰王洽谈。”吾头渐昏沉，不自觉倚向他。
“谈得如何？”
“已成。”
“如此便好。”
“阿念，吾日后或长居中原，汝自珍重。”
“公子放心，有郑洋等人，吾一切安好。倒是公子，务须小心。”
其后，吾于其小院歇一晚，便往约定驿站候慕风。三日后，其扑入吾怀。
吾揽其腰，问道：“如何？”
其仰首，眉眼含笑道：“师父待吾甚善，实乃吾生平所遇最为温厚之人。”
吾心微妒，偏首含其耳垂，低语道：“那吾于汝心中，又当如何？”
“哎，怎可将汝等相比……”她耳垂瞬间滚烫，轻嗔，“休得胡闹，此地隔音未善。”
“汝为吾妻，他人安敢置喙？”吾抱其坐于案上，俯身吻之。
唇分，吾喘息道：“敢有异议，吾必揍之。”
“汝啊，恰似顽童。”她轻扯吾垂发，眼眸灿若星子。
“汝不喜爱？”吾以额蹭其额，满心皆爱。
“自是喜爱非常。”她双手捧吾脸，掌心暖而指尖凉，“吾爱之深切。”
“师父还言何事？”吾偏首吻其掌心，握其凉手入怀。
“言望吾等务必幸福，大婚之前定要相邀。”
“必当如此。”吾紧攥其手，放入怀中，语气笃定。
此后半年，凭吾对西域之熟稔，又蒙数位君王襄助，顺遂建成原定八部，招募万余新徒。恐负责人难顾周全，便令各部分别再举一人。如此，连同中原旧有之十部，共十八部，诸事渐入佳境。
未几，宫变突起。拓跋裕景忽传信，令吾等在外候之。吾率人隐于暗处，静候诸皇子势力相争。彼韬光养晦二十余载，所待者即此刻。
是夜，夜色如墨，伸手不见五指，难辨手下所杀何人。风中血腥之气甚于烈酒，皇城之内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吾等步步踏血，观那少年利刃出鞘。
所谓皇室争权，直如巨大蛊池，诸皇子置身其中相互屠戮，最终胜出者即为蛊王。虽极为残酷，然经此磨砺之皇子，皆为锋锐无匹之利刃。
少年身着黑金长袍，屹立大殿之上，漆黑双眸尽染血色。秋风烈烈，衣袍猎猎翻飞 ，仿若与夜色相融。
其余皇子，臣服者流放，不从者就地格杀。皇权之争，本就残酷，非胜即死，无人相让，比之擂台争斗，更甚数倍。
吾不过是其手中利剑，而彼才是执剑之人，真正掌控全局者。原皇帝驾崩后，本应即刻登基，然时已晚，遂延至次日清晨。
拓跋裕景终偿所愿，登基为帝，北魏天下终入其囊中。彼布下大局，至此收网，震惊天下。
吾未赴登基祭典，只于远处观望，等候慕风归来。似不经意间，拓跋裕景偏首望向吾处。虽相距甚远，吾却觉与之对视，其眼眸锐利如鹰隼。吾回以和善微笑。
“哥，汝立此作甚？”祭典既毕，慕风快步前来拉吾。吾正出神，未觉其至，被她一拉，身形踉跄。“吾非朝中之人，前去作甚？”
“真乃木头脑袋。”慕风松开吾臂，抬手轻拍吾头，笑道，“不久后便要成朝中之人了。”
“所言极是。”吾嘴角上扬，望向她时，神色温柔。
“此可算尘埃落定？”慕风立于吾身侧，黑亮双眸在晨曦下熠熠生辉。她与拓跋裕景，此刻竟有几分相似。昔日觉二人神色不同，如今却在慕风眼中，看到了拓跋裕景的影子，那是生平仅见的自信，仿若连神明亦要避让。
“算得。”吾知她畏寒，伸手揽其入怀，轻声道，“此后再无烦扰，可与汝携手白头。”
“哥，吾等成婚吧。”慕风偏首靠于吾胸，声若清风，“十日后乃吾生辰，届时成婚可好？”
“善，皆依汝言。”吾下意识抱紧她，此次必不会再有差池。
“哥，吾欲为汝生儿育女……就今夜，可好？”她仰起头，眼眸流光溢彩。
吾下意识皱眉，她年纪尚小，此事不妥。“何必如此急切？”况且，吾更愿于大婚当日洞房花烛。虽说吾并非执着于仪式之人，但此刻确实不宜。
“吾已二十，不算早了。”慕风浅笑，垂眸，长睫掩住黑眸，神色难辨，“况且，也不差这几日。”
“善，依汝便是。”吾实难拒绝她，哪怕只是一句。
是夜，玫瑰花瓣轻拂，似岁月亦为之停驻。星辰光辉洒落，窗外枝桠在风中摇曳整夜 。
次日晨，光透室。吾终拥佳人，暗誓护其一生。
夜来劳顿，她酣睡吾怀，慵懒未醒，指皆懒动。
“哥……汝太过，下次不与汝嬉。”其声慵懒，似仍未醒。吾低笑，轻吻其额：“汝欲寻谁？”
“谁也不寻，本姑娘独善便好。”言罢，又偎吾身，几与吾相贴。女子之躯，柔若无骨，吾心早飘。
“今夜再试？吾少为之。”吾笑言。
“滚！今夜再敢，扔汝出去。”她伸手轻推吾脸。
吾握其手，尚温，诱人至极：“秋寒，汝何忍。”
“去汝房。”她打哈欠道。
吾与她亲昵良久方出。遇师弟，他喜贺：“恭喜师兄抱得美人归！”
“哈？”吾惊愕。
“师兄十日后成婚，竟不知？”师弟挑眉，神色诧异。
吾道：“先谢汝祝福。”
“三年了，师兄与慕风终成眷属，届时我定多饮几杯。”
“多饮便撒酒疯？”
此时，吾惊觉聚义堂立已三载，吾与慕风相识亦三年，时光匆匆。
师弟问：“通知师父否？”
吾答：“路途遥，一来一回近两月，不及也，等归时带喜糖。”
“师兄，莫不是不打算归？”
吾摇头：“非也，只是要许久之后。”
“慕风何在？本想同贺。”
“吃饭去。”吾拉他往食处。
“叫上兄弟们？”
吾思聚义堂事，摇头：“婚后发喜糖吧。”
一路受贺。当晚，修书与师父、巫师念，告之婚期。
未几，得回信。师父嘱善待佳人，让婚后回去陪饮，还提醒多加小心；巫师念恭喜之余，憾不能来，盼喜糖。
婚期至，婚礼依中原俗，皆慕风操持。
她乃公主，居洛阳公主第。新婚，主胥驾马入宫迎之。乘马鞍，取平安意。
由其兄主婚，皇帝亲临，荣耀非常。
吾带兄弟、师弟前往，余者留守。拓跋裕景言已布防，吾便未增人手。
城中热闹，接亲受阻。师弟呼发糖，人群让道。
至皇宫，师弟发糖，吾宫外候。
见拓跋裕景背慕风来，依俗新娘脚不沾地。
近前，拓跋裕景言：“小妹交予你，若负她，我不饶。”
吾答：“必不负。”
正待饮酒，纳兰浮霄高呼：“有毒！”他扶门，手渗血，腕颈通红。
吾问慕风，她却道：“你必须死，我们掌控不了你。”
毒性发，吾心痛如绞，捏碎酒杯，对师弟说：“带兄弟们走。”血涌而出。
“杀了他。”拓跋裕景下令 。
毒性迅猛，脏腑如焚，眼前混沌难辨。吾强撑残躯，欲突出重围，怎奈周身乏力，且赤手空拳，唯凭本能招架。只觉无数利刃相向，却浑然不觉痛意，心中唯余悲忿与不甘。
“为何？为何负我！”吾仰天嘶吼，声嘶力竭，然回应吾者，唯有那冰冷的杀意与无情的刀剑。
恍惚间，意识渐散，吾以为命数将尽，坠入无尽黑暗。
待再睁眼，入目是一双澄澈如天山霜雪的眼眸。
“醒了？”一男子声音传来。
吾闭眼，心想或许是梦，本就该死之人，何必醒来再尝痛苦。
“嘿，你没死呢，别这般模样。”他伸手挪开吾胳膊，逼吾对视，“快动动，都两个月了，身子要生锈了。”
吾木然与他对视，心若死灰，毫无波澜。
“来，我拉你起来。”他边说边拉吾胳膊，“放松些，不然骨头接不上了。”
吾任由他动作，毫无反应。突然，他一个踉跄，竟扑到吾身上，柔软双唇贴上吾的。
吾瞳孔骤缩，与他尴尬对视。他迅速起身，整理衣衫，还道：“嘴唇还不错。”
空气瞬间凝固，尴尬至极。
“喂，不是初吻吧？”他缓了缓，又问。
“汝之双眸，甚美。”吾木然开口，嗓音沙哑难辨，仿若许久未发声。
“莫不是脑子烧坏了？”他挠挠头，一脸无奈。随后坐到床头，小心扶吾起身，“放松，我是救你的医师，莫当我不存在。”
吾闭眼不语。刚一动弹，全身骨头似散架般疼痛，大脑瞬间清醒。
“咔嚓”一声，似骨头断裂。他却仿若未闻，坚持扶吾坐起，笑道：“恭喜，肋骨又断了，恢复时间从三月变半年。”
“啊？”吾大惊，心想这莫不是庸医？
见吾有反应，他才笑道：“逗你呢，看你毫无生气，开个玩笑。你重伤中毒，掉我院子里，我娘子将你捡回，本欲埋之，见还有气便留下了。”
“多谢。”吾言。
“你伤重，虽醒能下床，但伤筋动骨一百天，才六十天，老实坐轮椅吧。”
“好。”
“欠的医药费不必付，在诊所帮我便行。”
“多谢。”
“对了，刚实在抱歉，真不是初吻？”他眼眸干净，满含好奇。
吾轻轻摇头：“非也。”
“长得真漂亮呢。我叫即墨春宸，你呢？”
“胤魁，字念初。近日，可有人寻我？”吾心中牵挂兄弟与聚义堂。
“有啊，满城通缉你，信件也来了十几封，你可真是大忙人。”即墨春宸眉飞色舞道。
“能予我一观否？”吾急切问道，生怕错过重要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