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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场双向奔赴的恋爱 ...

  •   吴凯和张小鱼这对破镜重圆的恋人,正如胶似漆。然而,一场与父亲的激烈争吵,让吴凯一气之下摔门离家。偌大的城市,此刻竟没一处他的容身之所。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两名中年男子主动搭话,问他要往哪儿去。吴凯满心愁绪,茫然摇头。其中一人笑着问:“会喝酒不?陪我们喝两杯。”吴凯打量着对方,点点头:“能喝一点。” 一米八三的个头,让他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几分。这一晚,他只是浅酌几杯,意识还算清醒。夜色渐深,大叔见他无处可去,便邀他到家中暂住,说等明日再做打算。

      另一边,张小鱼正翻找着次日要用的书,百无聊赖之际,拿起手机给吴凯拨去电话。吴凯不想让她担心,对喝酒的事只字未提。电话一接通,他语气不耐:“谁啊?大半夜打什么电话!”张小鱼娇嗔道:“你老婆我,怎么就不能打了?”吴凯瞬间服软:“老婆大人,找我啥事呀?”

      敏锐的张小鱼从他含糊的语气中察觉异样,厉声追问:“你是不是喝酒了?”吴凯无奈,只好一五一十道出事情经过。张小鱼心急如焚,连珠
      炮似的发问:“你现在在哪?安不安全?别吓我好不好!”吴凯虽安抚着说自己没事,却始终不肯透露具体位置。张小鱼又急又气:“以后再喝酒不提前告诉我,咱俩就分手!”吴凯赶忙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紧接着,吴凯突然说:“宝宝,我现在就去找你。”这话让张小鱼既惊喜又不安。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要和网恋对象线下见面,而且两人相隔甚远,她既心疼吴凯奔波,又害怕见面时的尴尬,忙劝阻道:“别来,路上太辛苦,我真的很担心!”可吴凯早已踏上行程。张小鱼只能忧心忡忡地叮嘱:“你来了住哪?吃什么?安全怎么办?”吴凯轻松回应:“别操心,你打扮得美美的来见我就行。”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张小鱼收拾妥当,躺在床上,仍不忘再三催促吴凯早点休息,满心都是对他的牵挂 。

      酒精像是打开了吴凯话匣子的钥匙,一沾酒便止不住絮叨,鸡毛蒜皮的琐事、天马行空的想法,全都一股脑地倾倒给张小鱼。她无奈又宠溺地晃了晃手机:“别做夜猫子啦,我给你讲故事,听完就乖乖睡觉好不好?”吴凯立刻来了精神,尾音都带着笑意:“好!保证不耍赖!”这熟悉的睡前互动,恍惚间让时光倒退回热恋时的每个温柔夜晚。他听话地阖上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安静等着独属于他的“哄睡魔法”。张小鱼压低嗓音,将故事裹着晚风轻轻送进听筒,两则小故事还未讲完,那头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次日晨光初露,张小鱼对着手机录下条软糯的早安语音,匆匆往学校赶去。二月的校园飘着早春的寒意,她望着课本扉页写下的“稳中求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纸页——考试周临近,她只求能维持住现有成绩,却总忍不住走神,想着千里之外那个即将奔赴而来的身影。

      等待见面的日子里,张小鱼的心情像被揉皱的糖纸,甜蜜与忐忑交织。屏幕里那些因玩笑尺度失控、信息错位产生的尴尬瞬间,时不时在脑海闪现,让她对着穿衣镜练习微笑时都有些不自然。可吴凯却全然不顾这些,翻看聊天记录时,总忍不住对着视频截图傻笑。在他眼里,张小鱼歪头眨眼的模样比任何风景都动人,哪怕现实有落差,这份跨越屏幕的心动早已足够滚烫。而张小鱼嘴上念叨着“好紧张不想见”,购物车里却堆满了新裙子,连指甲油都换了三次颜色。

      周六傍晚七点十分,吴凯的消息突然弹出:“还有两分钟到!我在某某路口,快!冻死我了!”张小鱼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这么快?!”她随手抓起外套,冲客厅喊了声“倒垃圾”,跨上小电驴就冲进暮色。风掠过耳畔,卷起她慌乱又期待的笑。

      远远望见路灯下那个来回踱步的身影,张小鱼的笑意再也藏不住。隔着六七米,她一眼就认出了吴凯——蓬松的头发被风吹乱,时不时抬手扶眼镜的模样,和视频里别无二致。而吴凯眯着眼睛辨认,不确定地往前迈了半步。直到小电驴停在脚边,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笑出了声,像是要把等待的忐忑全化作涟漪。

      “你就是张小鱼?”吴凯试探着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张小鱼咬着下唇憋笑,半晌才憋出句:“如假包换的女朋友在此!”话音未落,脖颈突然传来轻轻的触感,吴凯似笑非笑地捏了捏:“网上不是挺嚣张?怎么现在像只炸毛小猫?说好见面要‘亲到缺氧’的呢?”“那是键盘侠的特权!”张小鱼立刻跳脚,“隔着屏幕谁怕谁啊!再说我根本没说过!”

      嬉闹间,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小丽发来消息催饭,张小鱼这才想起时间。“还没吃饭吧?”她歪头问。吴凯眼睛一亮:“终于能见家长了?”“想得美!”张小鱼轻拍他手背,“先去路口面馆垫肚子,我回家扒两口就来。”说着发动车子,又突然想起什么,耳尖泛红:“那个...骑车别搂腰,我...我不习惯...”吴凯笑着举起双手,却在她转身时偷偷比了个心——路灯将两个影子拉得很长,轻轻叠在了一起。

      到了饭店,张小鱼让吴凯先自己吃饭,张小鱼先回去吃饭,差不多20多分钟我就能出来,到那个时间点后再见面。张小鱼跟小丽女士说自己出去玩了,等会儿回来,小丽女士让张小鱼把两个弟弟也带出去玩,虽然说心里有100个不愿意,但是不得不把他俩带出去。张小鱼给他们俩买完零食之后就坐在那儿吃,自己去找吴凯了。去饭店找到吴凯之后就悄悄的坐在他对面,吴凯还毫不知情的刷着视频吃着饭。直到张小鱼碰了他一下,他才看到张小鱼。
      张小鱼原本想偷拍一下吴凯的,但被吴凯抓了个正着,吴凯对张小鱼说:“手机拿来让我看看,我看看你拍的怎么样。”张小鱼说:“我就不让你看,我也没有拍到你。”吴凯不服气的说:“我不信,除非你叫我看看。”张小鱼对吴凯说:“你看呗,反正我认识的人你也认识。”就把手机给吴凯了,吴凯说:“密码多少?”张小鱼坐在他对面说:“你生日呗,还能有啥。”张小鱼就一直盯着吴凯看,但吴凯突然来了一句:“打不开呀!”张小鱼说:“不能吧就是这个!”走到吴凯旁边看,顿时感到无语,拍了一下吴凯的背说:“脑子是不是有坑呀,干嘛逗我。”吴凯贱兮兮的在那里笑。
      吃完饭之后,张小鱼和吴凯去在马路那边散步,张小鱼的手就在那摆着,吴凯想拉张小鱼的手,但被张小鱼下意识的躲了开,并对吴凯说:“你等等让我大脑接收一下,你是我对象的现实!”吴凯无奈的笑了笑,只能说:“好吧,好吧,那你下次主动牵我,好吗?”张小鱼笑着说:“好的,好的,下次一定一定!”可能是张小鱼手太冷了吧。也可能是太想牵吴凯的手,就水灵灵的牵上了吴凯的手。吴凯也是偷偷的在那里笑。
      张小鱼想看吴凯手机,可吴凯就是不给““张小鱼,就一直在逗她,凭借着身高优势一直把手机举的很高,张小鱼就去拿,但是拿不到。因为张小鱼才一米六吴凯一米八三,中间相差二十三厘米。张小鱼就生气了,就对着吴凯说:“那我不看了!”就扭头背着吴凯,吴凯眼看自己的女朋友生气了,就立马去哄张小鱼。张小鱼并不想搭理吴凯,吴凯也只好说:“错了,宝宝,我错了,我给你看,给你看,真知道错了。”张小鱼这才看着吴凯把手机拿过来,张小鱼问吴凯密码的时候,吴凯就拉着张晓宇的手说:“给你录个指纹,方便你查我手机。”张晓玉表面上看起来不情愿,但心里还是开心的。

      踏入饭店时,暖黄的灯光裹着饭菜香气扑面而来。张小鱼把菜单推给吴凯,指尖轻点几道招牌菜:“你先垫垫肚子,我回家扒两口就来,最多二十分钟!”转身前还不忘叮嘱服务员:“麻烦上杯温水,他胃不好。”这自然流露的关切,让吴凯心里泛起暖意。

      刚到家,小丽就把两个小“跟屁虫”推到她面前:“带弟弟们出去玩会儿。”张小鱼看着弟弟们亮晶晶的眼睛,只能认命地掏出钱包。零食店里,两个小家伙抱着薯片和棒棒糖欢呼雀跃,她却时不时瞟一眼手机,生怕错过约定时间。终于安顿好弟弟,她一路小跑冲向饭店,运动鞋踏在石板路上,踏出欢快的节奏。

      透过玻璃门,她看见吴凯正专注地刷着视频,筷子夹着面条往嘴里送。张小鱼蹑手蹑脚绕到他对面,掏出手机对准那张认真的侧脸。镜头里,他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嘴角还沾着汤汁,模样憨憨的。“咔嚓”声刚落,吴凯猛地抬头,伸手就去夺手机:“交出来!让我检查下摄影水平!”

      “不给!根本没拍你!”张小鱼把手机藏到身后,耳朵却悄悄红了。吴凯哪肯罢休,绕着桌子追她:“不信!除非你给我看!”两人在狭窄的过道里转圈圈,惊得邻桌食客频频侧目。最后张小鱼气喘吁吁投降:“看吧看吧!密码是你生日,这下信了?”

      吴凯输入密码,屏幕却弹出“密码错误”。他无辜眨眼:“打不开呀?”张小鱼凑过去一看,瞬间反应过来——这家伙故意输错!她气得拍他后背:“幼稚不幼稚?逗我很好玩?”吴凯笑得前仰后合,顺势把她拉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顶:“谁让宝宝偷拍我,这是惩罚!”

      饭后的街道飘着淡淡的桂花香,路灯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张小鱼的手无意识垂在身侧,时不时搓两下。吴凯试探着伸手,指尖刚触到她的手,她却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等、等我适应下!突然牵手好害羞!”吴凯无奈又宠溺地笑:“那下次换你主动,好不好?”

      话音未落,张小鱼突然抓住他的手。冰凉的指尖贴上他掌心时,吴凯浑身一僵。她低着头,声音比蚊子还小:“手冷...”可攥着他的力气却很大,像是要把这份真实的触感刻进记忆里。吴凯偷偷勾唇,不动声色把她的手捂进自己口袋。

      “我要看你手机!”走到街角,张小鱼突然停下。吴凯立刻把手机举过头顶,1米83的身高优势尽显。她跳起来去够,发梢扫过他下巴,却连手机边都碰不到。“不看了!”她气鼓鼓转身,背对着他生闷气。

      吴凯慌了神,绕到她面前蹲下,眼睛亮晶晶:“宝宝我错了!给你看,还把指纹录上,以后随便查!”说着就拉过她的手贴在手机屏上。张小鱼别过头,可唇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原来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比手机里的甜言蜜语更让人安心。

      暮色渐浓,街边的路灯次第亮起。张小鱼走得有些腿软,在一处台阶上坐下,晚风轻轻拂起她鬓角的碎发。吴凯蹲在她面前,月光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眼底盛满温柔与期待。他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张小鱼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声音带着几分慌乱:“等等...再等等,好吗?”

      吴凯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又笑着点头:“好,我等。”他伸手将她拉起来,指尖相触的瞬间,电流顺着掌心蔓延开来。张小鱼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亮晶晶地说:“我们拍些合照吧!”说着便掏出手机,拉着吴凯凹各种甜蜜造型。镜头里,两人相视而笑,画面定格下这一刻的心动。

      正当吴凯低头整理衣角时,张小鱼突然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等吴凯反应,她早已红着脸扭过头去,耳尖发烫。吴凯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凑上前:“宝宝,我还想要亲亲!”

      张小鱼咬着下唇犹豫片刻,轻轻点头。得到许可的吴凯再也按捺不住,他微微俯身,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这个吻绵长而温柔,带着初遇的悸动与久别重逢的眷恋。张小鱼因为不擅长憋气,小脸涨得通红,她轻轻拍打着吴凯的后背。吴凯立刻松开她,看着她大口喘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不许笑!”张小鱼佯装生气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见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又心疼地将他搂进怀里。吴凯紧紧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这一刻,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失去眼前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孩。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甜蜜。张小鱼的弟弟气喘吁吁地跑来,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调皮地吹了声口哨。吴凯依依不舍地送张小鱼回家,临别时还不忘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回到房间,张小鱼躺在床上,指尖摩挲着手机,脸颊发烫。她给吴凯发消息:“今天好像一场梦,真实得让人不敢相信。”两人聊着聊着,开始计划第二天的约会。虽然这座小城的景区她早已逛遍,但一想到能和心爱的人一起漫步,心里就泛起甜蜜的涟漪。

      第二天一早,张小鱼跟小丽打了声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出门。远远看见吴凯,他立刻像只大型犬般凑上来,撒娇道:“宝宝,我想要亲亲~”张小鱼被他逗笑,红着脸拒绝:“这里人太多啦!”可吴凯哪肯罢休,拉着她的手晃来晃去,软磨硬泡。最终,张小鱼抵不过他的攻势,踮起脚尖快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时,吴凯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父亲打来的。张小鱼想起之前分手时,自己曾告诉吴父两人的事。她调皮地眨眨眼,问:“敢不敢告诉叔叔,你在和女朋友逛街?”吴凯挑眉:“有什么不敢的,你发!”张小鱼接过手机,飞快地打下一行字:“爸,我在陪女朋友逛街呢~” 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向全世界宣告着这份甜蜜的爱情。

      吴凯盯着手机屏幕上父亲敷衍的回复,嘴角微微上扬,又立刻发消息撒娇:“爸,转点钱呗,我想给女朋友买小礼物。” 电话那头传来吴老略带嫌弃的声音:“花你自己的钱去!” 话音刚落,吴老突然话锋一转:“让我看看你女朋友在哪儿呢?”

      张小鱼听到对话,大方地凑到手机镜头前,甜甜地喊了声“叔叔好”。吴老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融化,眼睛亮得像点了灯:“原来是小鱼啊!吴凯你小子,藏得够深!” 两人热络地聊了几句家常,挂断电话没多久,吴凯的手机就弹出500元的转账提示。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屏幕:“这老头,变脸比翻书还快,妥妥的双标现场!”

      张小鱼本就是个摄影爱好者,拉着闺蜜沈青穿梭在街头巷尾,快门声此起彼伏。拍够了风景,她自然忘不了身旁的“男主角”,拉着吴凯摆出各种甜蜜姿势。镜头里,两人十指紧扣、相视而笑,每一帧都定格着热恋的温度。

      然而,甜蜜之余,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张小鱼要回校上课,吴凯这个“外乡人”该如何安排?“你打算怎么办?继续住酒店,还是出去逛逛?”张小鱼担忧地问。吴凯摸摸她的头,语气轻松:“送完你上学,我就当旅游,四处瞎晃悠呗。”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张小鱼安慰自己:“一米八三的大男生,能出什么事?”

      清晨的阳光洒在校园门口,吴凯依依不舍地拉住准备进校门的张小鱼,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路上小心,乖乖上课。” 张小鱼脸颊绯红,嘴上抱怨着“这么多人呢”,眼底却藏不住笑意:“知道啦!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走进教室后,她时不时望向窗外,盼着能捕捉到熟悉的身影,连同桌都打趣:“某人的恋爱脑都快溢出屏幕啦!”

      放学铃声一响,张小鱼拉着沈青冲出校门。路过拐角时,她与戴着耳机听歌的吴凯擦肩而过。吴凯近视没认出她,倒是张小鱼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身影怎么这么熟悉?她试探性地戳了戳对方后背:“在发什么呆呢?没看见我?” 吴凯摘下耳机,露出标志性的傻笑:“没戴眼镜,眼神不好使。”

      一旁的沈青翻了个白眼:“张小鱼,见色忘友第一名!你俩慢慢腻歪,我先撤了。” 张小鱼赶忙拉住闺蜜:“哪有!他是重要,但你也是我的好姐妹呀!” 沈青笑着摆摆手,转身离开。

      暮色渐浓,吴凯骑着小电驴,载着张小鱼穿梭在街巷间。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后背,感受着耳边呼啸的风。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虽然每天都要各自回家,但想到明天又能相见,心里就盈满期待。

      然而,平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邻居偶然撞见吴凯送张小鱼上学,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小丽女士。当晚,张小鱼一踏进家门,就迎来了长辈的“爱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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