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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佣兵的一天 ...

  •   V的笑容变得调皮,她绕到Judy背后,正打算在她侧边挠她的痒痒——
      “嘿,你来了。”Judy开心地转过椅子,看着V,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V无奈地垂下了手,做出一副被打扰的表情,完美地破坏了她的乐趣。
      “别这样。”Judy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说,“来吧,告诉我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她拍了拍腿示意V坐下来。
      V当然乐意配合,尽管她的机械部件比Judy多,意味着她比Judy重得多。她只能跪在地上,把头靠在女人的腿上。虽不算理想,但也不错。
      “怎么样?”Judy边轻抚V头上的短发边问。
      “没什么太刺激的。”V开始回答,享受着Judy的手。 “我和Jackie在NCPD的十二个合同现场都顺利完成,后来Wakako给我们打来电话,安排了个紧急任务。没啥大不了的,就一个简单的营救和回收任务。Scavs只有几个,创伤小组最后带走了目标。”
      “那你没事吧?没有中枪或者被刺伤吧?”
      V听到Judy的语气时心里有点温暖。虽然这个女人确实担心她的安全,但依然信任并尊重她,不会试图劝她换个职业。如果她受伤了,她还是会焦虑。
      “嗯,没事。”V小心翼翼地说。
      “Val。”
      虽然V早就预料到这种语气,但她依然心急如焚地回答:“但,但!我刚才正打算说‘但’。”她急忙站起来。
      “你真是被迷住了。”Judy一边笑着一边亲吻了V的额头。
      “我现在是吗。”V调皮地说,“那谁花了两周的时间,每天给我送早餐到床上,因为她在编辑BD时模仿了三天的山洞巨怪?她是谁?打屁股的?可爱屁股的?不,应该是打屁股的Judy!”
      Judy笑了,V永远都不会厌倦这个声音。“傻瓜。”
      “对啊,但我是你的傻瓜。”V一边说着,一边搂住Judy的腰。
      ‘系统检测到故障’ V皱眉,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V,怎么了?”
      “我想只是个神经病毒。”她艰难地说,“当时我必须接入目标的神经接口,确保她稳定。这是唯一可能感染病毒的时机。”
      “那我们走吧。”Judy握住V的手,“我们先处理这个,再去洗个澡,睡觉。”
      “好吧。”V让Judy带着她走进了公寓的第二个卧室。这个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被Judy用来处理个人Dream Dance合成工作站,做一些副业,或者当Susie Q这个混蛋太难搞的时候。房间的远角有一台小型终端,是V为这种情况准备的,用来扫描低威胁的病毒,并可以快速清除。若是更严重的病毒,V就得找Vik帮忙了,那种技术远超她们两个人的能力。
      “来吧,我的小南瓜,洗个快速的澡然后睡觉。”
      “好的夫人。”V迷迷糊糊地嘟囔道。
      洗澡很快,尽管V想要进一步探查那个病毒,但她没有力气。Judy甚至需要帮助她解开辫子并洗头。那十分钟仿佛过了几个小时,直到她终于倒在床上,Judy紧随其后。
      “我想做勺子。”V几乎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说道。
      “也许下次吧。晚安,亲爱的。”Judy在V的脖子后面轻声说道。
      “Te amo./我爱你。”V说道,终于屈服于睡意。
      当光线的刀刃照进窗户,毫不留情地摧毁了她任何想要重新入睡的尝试时,V发出了一声嘶嘶声。她仍然尝试了几分钟,但最终放弃了。她从被子中探出头,看到了Judy那一侧的床铺空空如也。
      她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随即摔下了床。
      “嗯,这正是我开始这一天所需要的。”V咕哝道。她检查了一下HUD,发现已经快中午了,而Judy今晚四点才上班。鉴于公寓里的寂静,她很可能已经出门了。V发出一声呻吟,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享受着背部和关节中回响的“咔咔”声。
      她走出卧室,看着门旁的留言板,那是Judy的主意。在大多数时候,两人都日程繁忙,所以Judy带回家了一个干擦白板和一些马克笔,好让她们能互相留言和留下信息。大多数都是小小的情书、当天的计划,或者是V擅长的糟糕诗歌。
      嘿,宝贝,接到Evie的电话,提前出门去见她了。
      你还有点发烧,所以我让你继续睡。等你醒了告诉我一声。
      ??爱你的Judy
      V只通过Judy讲的故事知道了“Evie”——也就是Evelyn Parker——是从她在Clouds(一家夜店)的日子里知道的。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尽快见到这个女人,她很确信两个人会相处得很好。再说了,在夜城,认识更多的chooms(朋友)总是没错的。
      她给Judy发了条短信,祝她玩得开心,并表示自己今天会休息。她还给Jackie发了一条短信,问问他和Misty的约会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把车还给她。
      走进浴室,V开始打开淋浴,脱掉了衣服。之前的发烧让她感觉浑身不适,需要好好洗个澡。V刚进淋浴间开始打泡沫时,手 机突然响了,她看到是谁后立刻接了电话。
      “嘿,你。”Judy带着微笑说道。
      “嘿,你好。”V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头。“有什么事?”
      Judy的瞳孔立刻因为欲望而放大。V完全知道如何调动她的心弦,怎么才能获得最好的反应。
      “你需要什么吗,宝贝?”V故意弯下腰洗她的腿,“还是你更喜欢看我?”
      她听见Judy吸了一口气,嘴里发出支吾的声音,“你今晚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没问题。”V唱道,然后笑出了声,“那宝贝,怎么了?打电话是来看看我的吗?(HUD的通话都是可视电话)”
      这个问题似乎把Judy拉回了现实,V看到她看了看镜头外。“我知道你说今天休息,但Evie有个工作需要帮忙。希望你能来Lizzy’s听听她的想法。”
      V关掉淋浴,坐在浴缸边。Judy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这种情绪她只在一次任务中听到过。“你要我去吗?你听起来对这件事不太确定。”
      “我对你接的每个工作都很紧张,Val。但是从她目前告诉我的情况来看?这很大。”V看到Judy在镜头外举起手,好像要示意她们安静,深吸了一口气,“过来听听她的提案,尽量了解一切,如果你不确定能不能完成,就直接告诉她不行。我肯定不会因此怪你,她也不会。其实,这样也许能让她以后做事更谨慎一些。”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镜头外的Evelyn说的。
      “好的,什么时候,在哪里?”
      “Lizzy’s。今晚营业后。Q今晚情绪不佳,所以你在那之前来是不行的。”
      “我的心在滴血。”
      “我知道,但这样至少她不能毫无理由地闯进来,因为那样可能会影响俱乐部的声誉。”
      “好吧。我六点半到那里,听听Evelyn的提案。最坏的情况就是我拒绝她,指引她去找别人帮忙。”
      “谢谢我的小南瓜。我爱你。”
      “我也爱你。”电话在Judy那边挂断,V重新打开了淋浴。她刚走出来时,手机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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