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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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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王，要来看看吗？”突厥王看着帐内低垂着头，跪在地上沉默不语的人，戏谑道，“看看你的皇后是怎么咒骂你的？”
距离不远，隔壁帐子的动静隐隐约约都能听见，女人咒骂的声音带着绝望与恨意。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惩罚出逃的人吗？”突厥王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那双心如死灰尤为暗淡的墨色眼瞳，“男的，杀了。女的，让士兵好好发泄后再杀了。”
“你！”中原王闻言下意识要站起，被突厥王按了下去。
“别急，仔细听嘛。”
隐约传来的声音中，除了女人的咒骂与哭泣，似乎还有衣帛撕裂的声音。
中原王慌了，声音颤抖道：“你，你想干什么都随意，求你不要伤害皇后，求你不要伤害她，不要杀了他们……求求你，要杀要剐都可以。”
见对方无动于衷，他突然福至心灵，抓着突厥王的手，将头依偎在突厥王手上，仰头看着他：“求你了，大汗，我什么都愿意做。”
中原王真的长得很好，此刻仰头看着自己，眼中泪水将溢未溢，墨瞳被浸润得潋滟无比，如猎物般示弱的模样成功踩在了突厥王的心上。
“好啊，中原王如此爽快，那你就跟在我身边做小厮吧。”突厥王将人拉起搂进怀里，低下头附在他耳边，如情人间耳鬓厮磨那般轻语，“毕竟他们的命都看你呢，我亲爱的中原王。”
隔壁帐篷的动静似乎停了下来，只余女人小声的哭泣。
“……遵命，我的王。”
“本王还没享受过中原王的伺候呢，不如从今天开始，本王的奴隶就换成你吧？”突厥王眼里恶意满满，“在突厥，奴隶的名字都是由主人取的，据说你们中原也是如此。那么，从今以后你就叫阿奴好了。”
“……是。”中原王咬牙应下。
“阿奴，做错了事情是要受惩罚的。阿奴莫不是忘了，体内还有蛊呢？”
突厥王刚说完，中原王就感觉体内有一股疼痛伴随着轻不可察的麻痒从胸口蔓延，他开始细微地颤抖起来。
“不回答吗？看来阿奴是忘了呢。”突厥王意有所指地着衣服轻轻按了按他的胸口。
疼痛顿时加剧，中原王忍不住闷哼一声，额角沁出了细汗。
“想要不疼吗？” 突厥王看着他，眼里满是恶意，“当然可以，我亲爱的阿奴。”
随着他话音一落，中原王体内的疼痛顿时消失，与此同时，隔壁帐篷中女人痛苦的声音传来。
“阿奴不想痛的话，只能他们受着了呀。”
“住手，冲我来！”
“已经晚了。”突厥王道，“中原对违抗主人命令的奴隶，应该没这么宽容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杀了我不更快吗……”中原王听着耳边痛苦的喊叫，艰涩出声。
突厥王轻笑了声，语气冰冷：“阿奴忘了吗？阿奴好像什么也不记得呢，这个也忘，那个也忘。本王心地善良，就提醒一下阿奴好了。说起来，本王和阿奴还是老相识呢，十年前，阿奴就和本王见过，还给了本王一顿深刻的教诲。”
“阿奴当时教诲本王，行为粗鄙，出生低微之人，不配踏上中原的土地呢。”
“阿奴说我族痴心妄想，妄图越过下臣之位与中原结交，狂妄自大。”
“阿奴还说，我族合该永世为奴呢。”
中原王隐约想起来了，那似乎是自己十三岁那年的事。
刚刚登上朝堂，年幼的皇帝就要接见使臣了。来访的是突厥一族的王子，试图与中原商谈农技还有开通商路事宜。
皇帝年幼，突厥王子更是比他还小一岁，商谈事宜自然不是由他们来做，他们只是代表各自的门面，负责在宴席间镇场。
大臣们讨论得热闹，皇帝和突厥王子便相互无所事事。
宴席上，突厥王子澄蓝的眼瞳看着他，眼中满是欣喜与好奇。
“皇帝陛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王子声音清脆，试图与年纪相仿的皇帝搭话。
这本无可厚非，然而他接着说了一句：“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好看！”
中原王从小就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说他像女孩子。
他看着突厥人手抓着肉啃，饮食间不用食著，内心早已嫌弃且厌恶，未尝想还要接受如此难听的“赞美”，实在忍不住，便把自己内心的嫌弃与厌恶都说了出来，语气鄙夷。
突厥王子顿时脸色苍白，直至那场宴席结束都未曾再向皇帝说一句话。
多年前的事情，没有人提，他也早已忘记，没想到有人默默记到了现在。
中原王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什么来，索性不再言语了。
突厥王不乐意了：“看来阿奴是想起来了啊。”他伸手捏住中原王的下巴，手指轻轻抚了抚，久久未离。
习武之人手指茧子粗糙，没几下就将中原王白皙的皮肤磨红了。
由于落的效用，诡异的酥麻从下巴传来，中原王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测。
“说起来，十年过去了，阿奴的容貌更甚于当年啊。”突厥王细细看着他的面容，突然低头。
“唔！”中原王躲闪不及，被亲了个正着。
唇舌间皆是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根本无力反抗，因为就在相碰的瞬间，中原王浑身泛起一股酸软，只能无力地靠在突厥王怀里。
“你唔……”那些反抗的话语被吞下，堵住，只余暧昧的细微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