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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失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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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洋子家)
房间里回荡着轻柔的爵士乐,洋子随着旋律轻摆。不经意间瞥向日历。
(高桥洋子混响)还有两天就是花火大会啦,嘿嘿,是时候提醒他一下啦
在确认日期后,洋子深吸一口气,拨通健司电话。
高桥洋子:“喂~健司,23日花火大会你没有忘吧?(健司入)我还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藤真健司:“(打断、难过)……抱歉,洋子……我妈妈让我明天回美国一趟……”
高桥洋子:“(失落)……没关系……是智美阿姨叫你去的嘛,肯定有很重要的事……”
藤真健司:“(难过)嗯……我的祖父去世了……”
高桥洋子:“(吃惊)……”
藤真健司:“所以我不得不去一趟……”
高桥洋子:“……那是肯定的,这么重要的事……”
藤真健司:“……那……花火大会……而且要到开学前才回来……”
高桥洋子:“……以后有机会的嘛,而且又不是没有一起去过……”
藤真健司:“嗯……那等我回来补给你……”
高桥洋子:“没关系……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啊?”
藤真健司:“上午十点的飞机……”
高桥洋子:“我去送你吧?”
藤真健司:“好……时间太仓促,要不就带你一起去了……”
高桥洋子:“……我还没有办护照呢”
藤真健司:“实在很抱歉……”
高桥洋子:“……没关系啦……你的事比较重要……”
藤真健司:“那明天我去接你……”
高桥洋子:“……我又不是不认识你家……明天我去找你吧”
藤真健司:“好!明天见!”
高桥洋子:“明天见……”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洋子脸上,却驱不散她眉间的阴霾。挂断电话后,她静静地坐在床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健司祖父和蔼的笑容,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高桥洋子混响)没想到健司祖父……
(闪回)
阳光暖烘烘地照着,儿时的洋子蹲在花盆旁,眼睛瞪得圆溜溜,小脸气得通红。
儿时洋子:“……坏健司,你把我辛苦种的花给弄死了……”
儿时健司:“是你追着我跑,我没看见……它才掉到地上的嘛?”
儿时洋子:“它就放在那,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到……”
儿时健司:“我只顾着看你……”
儿时洋子:“我不管,你要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555555”
儿时健司:“好好好,你别哭嘛……我赔你就是了……”
儿时洋子:“怎么赔……它都死了……(更大声)55555555”
儿时健司:“……你别哭了嘛……”
藤真宗次:“(慈爱的)健司,你又欺负洋子啦?”
儿时洋子:“藤真祖父,健司他把我辛苦种的花给弄死了……”
儿时健司:“我不是故意的……”
藤真宗次:“呵呵~他还没有死哦……”
儿时洋子:“诶?”
藤真宗次:“现在赶快抢救它的话,它还可以活下去的!”
儿时洋子:“真的吗?”
藤真宗次:“是啊!我们一起抢救它吧?”
儿时洋子:“嗯”
藤真宗次:“健司,你去拿一个新的花盆来!”
儿时健司:“是!祖父!”
健司身影在小径上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转角。
儿时洋子:“真的可以抢救过来吗?藤真祖父”
藤真宗次:“是啊!只要你希望并且像之前一样细心照顾它就可以……”
儿时洋子:“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
藤真宗次:“呵呵~加油啊!”
没过多久,他怀里抱着花盆,裤脚沾满草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儿时健司:“祖父!花盆拿来了!”
藤真宗次:“然后你们把土都收集到花盆里,要快!小花现在很痛苦哦!”
儿时健司:“嗯!好的!”
儿时洋子:“嗯嗯!快点……快点……”
洋子脸蛋涨得红扑扑,双膝跪地,双手捧起散落的泥土,小心翼翼地放进花盆。细土簌簌从指缝漏下,她又用小树枝将土挖个小坑。
儿时洋子:“好了!”
藤真宗次:“然后把小花轻轻的放回土里,再给它浇点水,过几天它又会像以前一样精神的!”
儿时洋子:“哇啊啊啊啊!嗯嗯!”
儿时洋子:“(自言自语)轻轻的……慢慢的……健司帮我埋土……”
儿时健司:“哦!”
儿时洋子:“(自言自语)然后浇水……”
洋子双手紧紧握住小水壶,食指轻压壶嘴,水珠细密而缓慢地滴落。她半蹲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盆,粉嫩的小脸上满是专注。
儿时洋子:“(自言自语)希望你能恢复得像以前一样……”
儿时健司:“(看她可爱善良的笑)呵~”
藤真宗次:“任何的生命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只要有生存的欲望,就一定会活下来的……明白吗?洋子”
儿时洋子:“(似懂非懂)嗯……”
等回过神,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满心都是物是人非的怅惘。
(高桥洋子混响)藤真祖父……
(藤真健司家)
健司正准备行李,尖锐的门铃声划破寂静,他浑身一僵,随后向玄关走去。
藤真健司:“来了~”
高桥洋子:“健司!”
藤真健司:“这么早?我还没准备好呢~”
高桥洋子:“啊?拜托!赶飞机要提前两个小时的嘛,你这样会误机的……”
藤真健司:“(难过)昨天……没有收拾”
高桥洋子:“(难过)不要太难过了……藤真祖父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藤真健司:“(难过)嗯……”
高桥洋子:“我帮你收拾,要快一点了!”
洋子轻车熟路拉开健司衣柜,目光在一件件衣服间穿梭,挑中那件藏青色连帽衫。她把衣服平整地放在床上。
藤真健司:“谢谢你!洋子……”
高桥洋子:“和我还客气什么!”
高桥洋子:“衣服要多准备一点,正装、休闲装……对了,美元兑换了吗?够吗?”
藤真健司:“兑换了……应该够……”
高桥洋子:“嗯……那就好”
藤真健司:“……”
洋子专注地叠着衣服,身旁突然伸出一双手,拿起裤子开始折叠,两人动作默契,很快堆起整齐的衣物垛。
高桥洋子:“飞美国要很长时间呢!还要转机,要注意休息,知道吗?”
藤真健司:“嗯……”
高桥洋子:“部里的事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了……开学的时候,希望你能精神满满的回来!”
藤真健司:“嗯!我会的!”
高桥洋子:“哪天回来?我去接你?”
藤真健司:“30日”
高桥洋子:“几点的航班?”
藤真健司:“上午十点!”
洋子弯下腰,将旅行装洗发水、牙膏依次码好,扭头对健司说。
高桥洋子:“好!我去接你!”
藤真健司:“好!”
洋子双手按住行李盖,发力往下压,“咔嗒” 一声扣紧。紧接着,她捏住拉链头,熟练地一拉到底,行李箱严严实实闭合。
高桥洋子:“好了!收拾好了!赶快出发吧!”
洋子拉着行李箱,轮子在地板上发出 “咕噜” 声,她低头看了眼鞋子,准备迈向玄关。
藤真健司:“洋子!”
健司深吸一口气,将洋子紧紧拥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她的气息。
高桥洋子:“……”
藤真健司:“抱歉……答应陪你去看烟花,可是……”
房间里静谧无声,洋子转身,把脸深深埋进健司胸口,手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
高桥洋子:“没关系……这件事重要嘛……”
藤真健司:“(正常的、认真说)回来我好好补偿你……”
高桥洋子:“(害羞)……不……不用了……”
藤真健司:“呵呵~你脸红什么,我是说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挑逗)你……不会是想?”
高桥洋子:“谁说的,讨厌,走了……”
藤真健司:“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