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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 6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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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霞光透过沈聿衡公寓的落地窗，在地板上铺出一片暖橙色的光斑。
林漾系着印有小桃子图案的围裙，站在厨房水槽前洗青菜，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裹着一层淡淡的甜意，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摩挲菜叶，眼神飘向窗外——刚才陈默发来信息说，孕中期容易饿，顾晏辰特意在办公室备了草莓小蛋糕，这话像颗软乎乎的小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了一圈关于“未来”的涟漪。
“在想什么？菜叶子都要被你揉烂了。”沈聿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雪松味的沉稳暖意，他伸手轻轻握住林漾的手腕，把水龙头的水流调小些，指腹蹭过他沾了水珠的手背，“小心溅到袖子上，凉。”
林漾猛地回过神，才发现手里的小油菜已经蔫得打卷，脸颊瞬间泛起粉扑扑的红，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添了丝羞涩的慌乱：“没、没想什么……就是刚才看陈助理的信息，说顾先生每天都给他带不同的小零食，觉得好贴心。”
他的指尖悄悄攥了攥围裙边，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就是随便想了想，要是我们以后有宝宝了，是不是也要这样……”
“嗯？”沈聿衡的笑声落在耳边，带着胸腔的震动，他伸手揉了揉林漾的头发，雪松味的信息素里漫开一层柔软的温柔，“想有宝宝了？”
林漾的脸更红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的甜意变得更浓，还裹着点怯生生的期待：“也、也不是现在……就是觉得陈助理现在好幸福，宝宝在肚子里，顾先生又那么照顾他。沈哥，你说……我们以后有宝宝的话，会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呀？”他仰头看着沈聿衡，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连呼吸都带着点雀跃的轻颤。
沈聿衡拉着他往旁边退了退，避开溅起的水花，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梨涡：“像你就好。眼睛圆圆的，笑起来有梨涡，说话的时候会轻轻晃脑袋，肯定很可爱。”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漾柔软的发顶，声音放得更低。
“要是个 Omega，信息素肯定跟你一样，是甜甜的白桃乌龙味，以后说不定还能跟你一起写歌，唱你写的童谣。”
林漾的嘴角忍不住弯起来，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的羞涩渐渐散去，只剩下纯粹的期待：“那要是个 Alpha呢？会不会像沈哥一样，有沉稳的雪松味？会不会也像沈哥一样，会给我煮姜汤，会帮我整理乐谱？”
他伸手抱住沈聿衡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我还希望他能像沈哥一样勇敢，能保护我们。”
“会的。”沈聿衡轻轻回抱住他，手掌温柔地抚过他的后背，雪松味的信息素里却极快地闪过一丝冷意——快得让林漾来不及察觉，就被更浓的温柔覆盖，“不管是 Alpha还是 Omega，都会像你一样善良，像你一样喜欢音乐。我们会陪他学走路，陪他学说话，等他长大了，带他去看你的演唱会，告诉他‘这是爸爸写的歌，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歌’。”
林漾听得眼睛都湿润了，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满是幸福的暖意，他抬手擦了擦眼角，小声说：“沈哥，我好期待呀……要是我们的宝宝能快点来就好了。不过我也不急，等我再写几首好歌，等陈助理的宝宝平安生下来，我们再准备也不迟。”
他知道自己是 Omega，怀孕不会比 Beta轻松，他不想给沈聿衡添麻烦，更不想因为怀孕耽误自己的音乐。
沈聿衡看着他懂事的样子，心里的忧虑像根细刺轻轻扎了一下。
他早就听私人医生说过，Omega怀孕时情绪波动大，还可能有妊娠并发症，尤其是林漾体质偏软，上次感冒都拖了好久才好，他怕林漾承受不住孕期的辛苦，更怕自己不能护好他和孩子。
这些话他一直没敢跟林漾说，怕扫了他的兴致，只能悄悄在公寓里备了孕期所需的营养品，还让张助理整理了 Omega孕期注意事项，藏在书房的抽屉里。
“好，我们不急，”沈聿衡的声音依旧温柔，指尖轻轻梳理着林漾的头发，“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要宝宝。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开心，把身体养得好好的，才能写出更多好听的歌。”
他故意转移话题，指了指水槽里的青菜，“再不吃，菜就要凉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做清炒时蔬吗？我帮你切蒜，你负责炒，好不好？”
林漾点点头，松开沈聿衡，重新拿起青菜，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依旧满是期待，没察觉沈聿衡刚才的情绪变化：“对哦，你最近工作多，休息的时间少了，要多补充维生素，我今天特意买了你喜欢的西兰花，还有我喜欢的小油菜，等下我们一起吃，还要比谁吃的蔬菜多。”
他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把青菜切成均匀的小段，偶尔会抬头看沈聿衡一眼，眼神里的甜意像要溢出来。
沈聿衡站在旁边切蒜，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林漾身上——看他切菜时认真的侧脸，看他因为想到宝宝而弯起的嘴角，看他偶尔晃脑袋的小动作。
雪松味的信息素里的忧虑渐渐被温柔覆盖，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自己准备得足够充分，只要好好照顾林漾，就不会有问题。等过段时间，就带林漾去做个体检，确保他的身体适合怀孕，再慢慢跟他说孕期的注意事项。
“沈哥，你看这个西兰花切得好不好？”林漾举起手里的菜刀，展示着切得大小均匀的西兰花，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满是邀功的甜意，“我今天特意练了切菜，是不是比上次好很多？陈助理说，以后给宝宝做辅食也要切得很碎，我现在就开始练习，是不是很聪明？”
“很聪明，”沈聿衡笑着点头，走过去帮他把西兰花放进盘子里，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我们小桃真细心，以后肯定是个好爸爸。等宝宝出生了，辅食就交给你，我负责给宝宝讲故事，好不好？”
“好！”林漾骄傲地扬起下巴，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满是开心，“我还跟陈助理请教了，他说宝宝六个月添加辅食时，要先从米糊开始，慢慢加蔬菜泥和水果泥，不能加太多盐和糖，我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字，还有几个可爱的小涂鸦——有一个画着两个小人，牵着一个更小的小人，旁边写着“沈哥、我、宝宝”。
沈聿衡接过笔记本，翻开看了看，上面不仅有辅食添加的顺序，还有宝宝不同阶段的护理注意事项，甚至还有几首他随手写的、适合宝宝听的儿歌旋律，音符旁边画着小小的桃子图案。
雪松味的信息素里满是暖意，他伸手把林漾揽进怀里，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我们小桃真是太用心了，宝宝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两人又在厨房腻歪了一会儿，才开始炒菜。沈聿衡负责炒西兰花，林漾负责炒小油菜，抽油烟机的声音里混着两人的笑声，白桃乌龙味与雪松味的信息素缠在一起，像一首温馨的小夜曲，填满了整个公寓。
餐桌上很快摆满了菜，有清炒西兰花、蒜蓉小油菜，还有沈聿衡特意给林漾做的番茄牛腩，都是林漾喜欢吃的。
晚饭时，林漾还在不停说着关于宝宝的事：“陈助理说，他现在每天都会跟宝宝说话，说这样宝宝出生后会更亲近他。沈哥，我们以后也这样好不好？我给宝宝唱我写的歌，你给宝宝讲睡前故事，比如《小王子》，你声音那么好听，宝宝肯定喜欢听。”
“好，”沈聿衡给他夹了一块牛腩，雪松味的信息素里满是温柔，“等你想开始了，我们就每天跟宝宝说话。不过现在，你要先把饭吃好，多吃点牛腩，补补身体。”
他看着林漾小口吃饭的样子，心里的忧虑又淡了些——只要林漾一直这么开心，一切困难应该都能克服。
就在这时，沈聿衡放在餐桌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原本温和的眼神骤然沉了沉，雪松味的信息素里那丝冷硬的忧虑瞬间放大，连握着筷子的手都下意识地紧了紧。他没立刻接起，只是对林漾低声说：“我接个电话，很快就好。”
说着，他起身走到阳台，背对着客厅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沈聿衡的眉头越皱越紧，偶尔会低声回应一两句“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只剩下不容置疑的严肃。
短短几十秒的通话结束后，他挂了电话，转身回到客厅时，脸上的严肃还没完全褪去，却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试图掩饰眼底的急切。
“沈哥，出什么事了？”林漾放下筷子，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满是担忧，“是不是公司有急事？很严重吗？”
“嗯，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沈聿衡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雪松味的信息素里努力压下冷意，恢复了些温和，“得出去一趟，具体的等我回来再说。你在家乖乖吃饭，不用等我回来，吃完饭早点休息，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林漾的眼神里满是失落，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添了丝委屈，“我们还没吃完呢，牛腩还有好多……”
沈聿衡心里一软，弯腰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放得更低：“我尽快回来，你别担心。饭记得热了吃，别吃凉的，对胃不好。要是晚上害怕，就把客厅的灯开着，或者给我打电话，我会尽量接的。”
他快速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和茶几上的钥匙，又叮嘱了一句，“桌上的碗筷不用洗，等我回来洗，你好好休息就行。”
林漾点点头，看着他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时还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眼神里满是歉意，随后便匆匆关上门，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楼道里。
公寓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餐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还有空气中残留的、渐渐变淡的雪松味信息素，像还没散去的温柔余韵。
林漾坐在餐桌前，看着沈聿衡没吃完的半碗饭，心里有点失落，却还是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他知道沈聿衡不是故意扫他的兴，只是这突然的离开，还是让刚才畅想未来时的雀跃心情淡了些。
他夹起一块牛腩，慢慢嚼着，觉得今天的牛腩好像没刚才那么香了，却还是强迫自己多吃了几口，不想让沈聿衡回来后担心。
没过几分钟，林漾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是沈聿衡发来的：“饭一定要吃完，别剩下，不然我回来要‘罚’你多吃一碗水果。我处理完事情就尽快回来，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晚安。”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小的桃子表情，是林漾最喜欢的图案，像在笨拙地安抚他的情绪。
林漾看着信息，嘴角忍不住弯了弯，白桃乌龙味的信息素里的失落渐渐散去，又添了丝期待。
他回复：“沈哥注意安全，别太累了，我会乖乖吃饭的，把碗洗好，等你回来。”然后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心里又想起刚才和沈聿衡聊的宝宝的样子——眼睛圆圆的，有梨涡，会唱自己写的歌，会拉着沈聿衡的手叫“爸爸”，想着想着，脸颊又红了起来，心里的期待慢慢盖过了所有的失落。
吃完晚饭，林漾把碗筷洗干净，又把沈聿衡没吃完的饭用保鲜盒装好放进冰箱，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起那个记满宝宝事项的小本本，轻轻翻开。
他轻轻哼起了自己写的童谣，声音软软的，在安静的公寓里慢慢散开，和窗外的夜色融在一起，温柔得像一场未醒的梦。
夜色渐深，城市里的灯光渐渐亮起，有的窗户亮着暖黄的光，有的窗户已经暗了下去。
林漾不知道沈聿衡在处理什么急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只是抱着小本本坐在沙发上，偶尔抬头看看门口，期待着那阵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而此刻的沈聿衡，正驱车穿梭在夜色里，车窗外的霓虹飞快地向后倒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依旧沉稳，只是眼底的严肃始终没散去——这场突然的紧急事件，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暂时打乱了两人温馨的夜晚，也为接下来的故事，悄悄埋下了一道未知的伏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