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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生当作人杰 死亦为鬼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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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面对自己师父的酒后吐真言并没有什么可惊奇的，但问题在于这次师父问自己的问题江枫要如何回答？他知道，自己和张成认识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想反目成仇，到底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后来江枫想了想，还是说假话比较好。
“其实您有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您那么受到这么多人的青睐？主要是因为你的性格好，分析能力也很强，最主要的是工作效率高，还有就是能及时的纠正我们在日常工作所犯的错误，这么完美的人都应该去当组长，而不应该是我的师傅了。”
说到这里，张成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因为江枫说这些其实是张成在收他做自己的徒弟之前还有一个徒弟也有讲过一模一样的话，但是因为某些原因那个徒弟没了，而那个时候幕后黑手也不确定是谁，所以张成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就是张成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从而导致自己的徒弟被害以至于到现在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要求都做不到，而他这几年也一直在调查，在寻找长时间的高压工作以及熬夜致使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然后在日常的工作中突然晕倒，当自己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了，而旁边就是局长，杜劲松在阳台，而过了几日张成出院，杜劲松开车来接他，上车以后杜劲松开始讲道：
“这几天局长跟我讲关于你工作压力大的问题，我和他的提议让你在家休息几天以后再来上班，局长也认为这几天你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于是便同意了我的意见。”
张成不说话，他明白单位里如果没有他的话单位办案的效率就会下降不少，他认为不能回家休息，而且自己徒弟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领导交给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怎么能轻易休息呢？但是杜劲松看破了张成内心的想法以后于是又继续补充说道：
“老张，这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但是为了你的徒弟，为了你的工作，为了大家能早日突破关于这件事幕后黑手案件的进展，我还是要说你不爱听的东西，就是你徒弟尸体的问题。”“什么意思？”
“这几天你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我们接到一个群众的举报，说是在某个小区里面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一直停在小区的安全通道不走，而且那辆车里面时不时的出来几个人，他们都穿着黑色衣服，爱着黑色墨镜，黑色的西装裤，而且那辆车停在那里已有许久了，直到后来的第四天，他们终于走了，但是在走之前，他们还一起提了一个长方形的塑料袋，上面有些鼓鼓的，然后把那个东西扔到后备箱以后就离开了。”
“这件事其实......”
“有一个猜想，也许你明白，只是不想猜到，因为在黑色塑料袋里面的人其实是......”
“在没有确定这个人是他之前还是先静观其变吧，而且你的想法我明白，但是现在光是推测就有些......再说了上面每次不都说不确定这些人的身份的时候不是不要先事情闹大吗？”
“那倒也是。”
而过了没有几天，张成在回家的路上刻意的去了趟之前杜劲松提到的那个小区，他看了看周围，还有停车场，最主要的是停车位都很长，适合那种多人坐的车，当他找到当时群众举报的那个所在的单元楼的时候，他发现楼道的扶手那里有摩擦过的痕迹，而且痕迹整齐不一，深浅不一，而且在缓步台的墙上也能看见与扶手相同的痕迹，张成用大脑模拟出行动轨迹了，那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果然是人，但问题在于，为什么没有一股臭味？如果是尸体的话应该会有尸臭的味道才对啊？这是张成不理解的问题之一，而他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以后便离开了这里。
而在那辆桑塔纳的轿车里，三个人在讨论关于后备箱的人要怎么处理的事情。
“去哪里？是黑市还是工厂？”
“这两个地方我都好想去啊！”
“干嘛？你又想欣赏有缺陷的艺术雕像吗？”
“哎呀呀，被你看出我的小九九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呢，老板，我们现在去的地方是？”而老大在这期间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只不过是想让这件事有任何败露，问题在于，这两个人在车里叽叽喳喳的，而且还叽叽喳喳的能有20+分钟，前面的话倒是没有什么惹人烦的地方，但是关于后面那个人要如何处理那句话开始就让老大很闹心，因为他们畅所欲言只不过是在宣传自己最喜欢最肮脏的思想，但他们的话对于老大来讲很火大，对，很火大，一个负责管钱，一个人负责观赏有缺陷的艺术。
“你们两个，再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把你们都卖到艺术馆？”
而他们两个人听到老大的警告以后都被吓得不敢说话了，他们只能先停止拌嘴，眼睛瞅向窗外，而当他们发现这个位置正好是艺术馆，但是却和认识的那个人的地方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他们认为老大很谨慎，这个谨慎指的是如果有被人发现的有嫌疑的话就算交易的人进去了也会因为交易的对象太多从而认为会记错记乱，这是他们的想法，实际上，这件事并没有老大想的那么严重。
而到了艺术馆，老大和那两个随从下车把后面的黑色塑料袋拿了出来，而这时，有一个人从艺术馆里面走了出来，脸上除了右眼以外剩下全打上了绷带，他没有笑脸相迎，而是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盯着老板，他们便开始把塑料袋放进艺术馆，而老大的随从看见了缺陷的艺术以后都表现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果然，这里的艺术馆犹如黑市一般，但是这个人的艺术像简直婀娜多姿，而且没有一个重样的，多的都挤到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了，可见这个人的生意是有多火爆？
“放那。”艺术店的老安指了指最里面的位置，那是一般人轻易进不去的地方，看样子，老大为了能赚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把这等人物给送达这里，之前的那个人看样子也不受老大的信任了，也就是说，被塑料袋封装起来的人已不是等闲之辈，他们都期待拆掉塑料袋里面的人是谁？他是什么身份？
而当他们把塑料袋放到艺术店老板指的位置以后，亲自把那个塑料袋用美术刀割开，而且要求那两个随从离开这里，而那两个随从有想吐槽的意思，但是他们的老板却淡定了很多，仿佛明白艺术店的老板一定会给他想要的东西。
“老大，那个人好拽啊！”
“就是啊，看那个人很拽的样子我就想揍扁他！”
而老大对于这两个随从的吐槽表示他们不了解情况，无需多言，而当艺术店的老板打开塑料袋的一瞬间发现这个人是张成的徒弟而且艺术店的老板也摸了摸他的鼻孔发现还有气，而他感觉老大很了解自己的样子，因为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而且也没有他派手下或者是与他本人有交易上的往来，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但是对于自己来讲，这的确算得上是一份大礼，于是叫老大过来，而当老大过来以后便被反向询问道：
“怎么样？您喜欢吗？”
“当然喜欢，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嗯？”
“你是怎么知道我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我们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交易吧？最主要的是，你怎么知道我要留活口的？你是从哪里得到我这么多习惯的？你应该不是普通的犯罪对象吧？看样子，我也有必要问问你了，当然，你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给你，前提是，你的回答会让我满意。”
“您的名字和招牌都是如雷贯耳，最主要的是那些失踪的条子都会在您这里变成我们最喜欢或者是最想要收藏的艺术品，既然是艺术品，那就让很多人喜欢，但问题在于艺术不可能保持的很完美，而为了让艺术能更诱人的去参观或者收藏购买，那就只能在活人状态下把他们变成残废，而且把这东西加快的处理好，使其变成一件永恒的艺术品，而老板您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职业条子了，我听闻其他人都从您这里空手而归，于是便打听了一下以后发现原来您喜欢的是这种职业的条子，那我就双手奉上以表示我的诚意了，不知道我这个回答是否能让您满意？”
艺术店的老板听了老大对自己的回答以后拍手叫好并且表示：“我对你的回答很满意，开个价吧。”
而这时张成的徒弟醒了，他发现这里都是人体，而且还是那种被处理和当成艺术品的人挂在了墙上，当他回过神来发现这些被挂在墙上的人都是那些下落不明的同事的时候被艺术店老板发现自己醒了，而艺术店老板对其微微一笑后讲道：
“看样子你注意到了吧？那些被挂在墙上的人都是你的同事吧？不管怎么说，你师父就算知道我们的存在又怎么样？位置也找不到，人照样也找不到，什么都没有，你干脆在绝望里去死吧，或者说，成为我店里的一部分你看怎么样？”
“我拒绝。”张成的徒弟果断拒绝了艺术店老板的要求，而且还在反抗，最主要的问题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从而导致浑身没有力气，而他看了看旁边的人，就是看了一眼这个人张成的徒弟发现这个人是以前局里的领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硬要说的话我对艺术很感兴趣。”
还没等张成的徒弟回话，艺术店的老板直接拿出美术刀把他的衣服裤子袜子全割坏了，而接下来的就是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因为等值钱的东西割下来以后艺术店的老板会卖到黑市，他有门路，而且他到手的价格不菲，死去的人都会成为挂在墙上的艺术品，之间艺术店老板一刀下去，在张成的徒弟尖叫声后，嘴角吐着血，他基本宣告死亡，而艺术店的老板和老大身上脸上都是张成徒弟溅出来的血，艺术店的老板把张成徒弟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了下来。
“你，上外面等着，溅你一身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好。”于是老大离开了这里，而在此期间，因为张成的徒弟宣告死亡的原因，再加上美术刀切开身体时的声音，里面的东西拿了能有一半了，而那两个随从都在问老大这个艺术店的老板如何？是否靠谱？谈话结果如何？是不是和自己想的那样很顺利？
“老板，怎么样？交易工作可否顺利？”
“对方对我们的交易表示非常满意，他现在在里面进行某些工作，先耐心等待一下吧，一会黑市那边回来人，身体情况等他处理完再说。”
“没想到老大这么会找合作伙伴啊！”
“你这是在侮辱老板啊！”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是！”
“你！”
“你们两个，不许吵架，如果超级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变成老板的艺术品！”
还没等老大说完话，艺术店的老板对其反驳道：
“我这里不受除了我在处理这个人的职业以外的人，如果要把他们做成艺术品的话就请另谋高就吧，而且他们的体格就算是真的要做成艺术品的话需要的材料到黑市上去卖也不一定会值钱。”
而老大一听到艺术店老板的回答就明白他对警察之间的怨恨是有多深？而且看这个样子，如果想要他心动的话最低的基础恐怕是班长级别的，而下一秒艺术店老板从屋里出来了，于是便对老板开始说关于开价的问题，因为现在要是不开价的话会因为过几日银行卡风控的问题从而导致银行卡全部被冻结，而那个冻结的卡需要去反诈中心处理，但是现在所有人包括老大的银行卡都会被冻结，因而让自己赶紧和老大开价，但老大的意思是要等黑市那边开价，而艺术店的老板也是很无奈的联系黑市的人过来开价。
而过了一段时间，黑市的人来了，他开始看了看身份信息，还有东西的完整性，又花了三分钟用精密仪器去检查那些东西的价格，结果出来了，黑市的人对艺术店老板回答道：
“东西还是很好的，而且根据仪器的评价结果以及这个人的身份综合评价的话，估计至少要50-80W，但是因为我是黑市，而且这个价格你们两个人不排除有争议的可能，所以刚才我讲的那个价格仅供你们参考，我这边呢也该走了，因为我不早走的话那边恐怕要开始行动了。”
“他们那边，他们是谁？”
“不清楚，不过听同僚讲的话来看他们不是我们的人，而且这几天一直有人在黑市附近徘徊，有同僚认为那个总是在黑市门口徘徊的人怕是条子，后来我们这里有一部分人暂时回到自己到自己不长居住的地方避避风头，但是有的人就不能幸免了，据同僚的综述的来看，这个人的名字好像叫张成。”
而大家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就明白为什么张成一直在黑市门口徘徊了？因为现在交易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成的徒弟，于是艺术店的老板对老大妥协道：
“给你这个价。”艺术店的老板比了个2的手势，因为他既然是张成他徒弟，而且是自己想要的人，东西也很新鲜，因而让他觉得这个价是闻之无愧的，而老板对于这个价格也算得上是很满意的，于是两个人握手表示交易达成，于是便去银行那里取钱，交易过后两个人相当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分别离开了银行，老板拿到了钱，艺术店的老板也回到自己的据点了。
张成这几天走访黑市以后基本上把里面的结构都摸索清楚的差不多少了，但是对他来讲自己的徒弟都失踪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张成想到也许自己的徒弟有极大的可能被卖到黑市了，杜劲松的判断是对的，但是自己孤身一个人去抓捕是不现实的，而且这几天黑市的人突然急剧减少，他意识到自己也许暴露了，他们很有可能通过某种手段了解到自己的身份了，但是现在叫外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而自己打算先回去再做计划想办法找到自己的徒弟，哪怕是尸体也要夺回来！
张成回到单位以后看见杜劲松便请她谈了谈关于黑市的事情，而杜劲松也从张成那里了解到黑市的基本情况了，正好局长向他们发出开会的邀请了，大家都去找局长那里开会了。
“跟大家宣布一个消息，就是关于我们那位年轻同志失踪的最新进展，根据几位同志的周边调查，发现□□里面基本会有大量的非法交易，而这些交易基本上是多以贩卖人体器官的居多，而且价格也是根据人的生前身份以及机器评估器官的评分组成的，根据这些非法交易，目前我们冻结里面这几个人的银行卡，现在在追溯他们的交易来源。”
“局长，我有几个地方要补充一下。”
“好的，请讲。”
“我们尽量在几天内抓捕，因为这几天一直在角落里一直盯着他们，但是他们这几天却没有什么很明显的交易，而且这几天的交易的人数相比于前几天还少了不少，我认为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了，另外一点就是那位同志之所以没有任何消息，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我认为他最近极有可能是活着的，然后他的器官被卖到黑市了，之所以会这么判断是因为前几日我去了一趟群众反映的那个小区，在那个事发楼道里面我发现扶手有撞击还有擦碰的痕迹，从一楼一直到三楼，而且缓步台的墙那里也能看见与扶手相似的痕迹，所以从这点判断我认为他们的据点会是在三楼的某一个门，后来我联系了这三个楼所在的中介，他承认3-3在他这里开始交几个月的房租以及定金，我后来把他的信息还有银行卡账户以及在楼道里发现的痕迹都复印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