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互相飙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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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会里的家伙都是没脑子的蠢货，站在结界里建筑物天台上看着外面交涉现场的人面无表情想。
人类政府反应很快，短短几个小时就察觉到了北海道的不对劲，总监会即刻收到了他们的施压。
北海道的窗全部失联，据就近人员的反馈，北海道已沦陷，动手者是盘星教。
总监会就此事开的会五条悟大致听了两耳朵，无非是要求他杀了夏油杰，还责令必须两天内处理完毕。
呵，这些烂橘子果然还是杀了吧。五条悟扭头就走：“你们还是早做准备跟盘星教交涉吧，我忙着带学生，没空。”
被敷衍的总监会几乎气炸也没办法，只好派人出来跟盘星教谈判。
这件事是个烫手山芋，甩来甩去不知道甩到了哪个蠢货手上，居然自持身价地以为盘星教的诅咒师会求着他们办事，可笑。
谈判地点在结界外某处，总监会那边来的人不少，有名的一级术师以及五条悟和乙骨忧太这两个特级都被指派了过来。
换到盘星教这边就磕掺了，只一个夏油杰走出了结界，这种场面可能会一言不合开战，为防止九十九由基有帮助总监会的可能，夏油杰要求他那些家人留在结界内，他一人出去处理这件事。
离结界不远不近的地方，盘星教的诅咒师脸色一个比一个冷，美美子甚至都快把手里的布偶抓破了。
“难道我们就这么在这看着？”菜菜子终于忍不住出声，想也知道总监会那些家伙不会给教主大人好脸色看。
没一个人回话，但是脸色都更难看了，雾枝淞·伊斯除外。
“喂，我问你呢！”菜菜子冲独自站在一边脸色平静的物质·伊斯喊。
陡然被cue的雾枝淞·伊斯缓缓看向那边，眼睛里裹着疑惑：“你想去的话去就是了，问我做什么？”他们这些人又没分三六九等，不存在谁比谁高贵。
菜菜子沉默了，眼皮跳了跳，一时竟不知道该回什么话。
一身肌肉的拉鲁赤裸着上身此时开口：“你的脑子比我们好用。”万一有什么夏油没说出来的安排存在，这时候问一下可能能看出来的人也好过坏了教主的事。
“……相信他吧。”雾枝淞·伊斯沉默了一下回答，夏油杰好歹当了八年盘星教的教主了，又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小可怜，真忍不了他会还手的。
这样的想法刚落，结界外谈判的位置就炸开了一团血雾，那个一直在用下巴看人的家伙死了。
忍了许久的夏油杰抬起双眼，丝毫没把总监会送个过来的战力看在眼里，张开双手勾着悲悯的笑：“诸位，极乐欢迎每一位心诚之人，无论你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只要你对这个存在咒灵的世界不满，盘星教都打开大门欢迎诸位的到来。这里是一个没有咒灵造就苦痛的世界，每一个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合适的位置。”
眼神一冷，张开的双手收回交叠，笑容不改：“至于容不下我们的总监会，没关系，愚昧会包容他们每一个人。”杀气四溢。
极乐，对结界里面世界的总称，建造国中之国的野心昭然若揭，实际只是为了对话方便。
特级咒灵就站在夏油杰身边，跟他一起与每一个人对视，见没人反对或应答自己，夏油杰故作失望：“好吧，看来我与诸位没缘分，既然如此，”右脚向外迈转身，转头回视，语含深意：“来日再会。”
就在此时，一道女声响起：“等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是祈本里香，被众人看的乙骨忧太神色慌乱摇着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没让里香出来。”
不知为何出来的祈本里香跟回头的夏油杰对视，她：“你没骗人，里面真的没有咒灵？”
她被说动了，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乙骨忧太愣愣：“里香？”
比乙骨忧太更靠边站的五条悟冷眼看，眼罩遮住他的眼睛，没人看得透他在想什么。
“自然。”夏油杰露出真切的笑，右手向结界内做出请的动作：“欢迎参观，看过再做决定也不迟。”
一道极快的残影，祈本里香消失在众人面前，乙骨忧太睁大了眼：“里香！”立刻追了上去，身影消失在结界里。
总监会的人面面相觑，还没开打他们就失去了一个特级术师，这是能说的吗？有人暗暗看向一言不发的五条悟。
被看的五条悟摸着下巴，颇感兴趣问：“你说的‘诸位’，也包括我吗？”
这绝对是本色出演！
跟五条悟飙戏夏油杰差点没绷住，脸上表情不变，像跟不熟的人说话：“自然。”
若有所思的五条悟像是被说动了，离开了一直靠着的树，往那边走了两步。
还没走出半米，终于有人忍不住从人群里窜出来：“satoru sama（大人），你，你可是五条家的家主，怎么能跟那群诅咒师为伍？”
仰头露出为难的表情，五条悟：“可是我跟杰是旧识，他现在建立了新势力，感觉更能发挥我的实力去实现理想了。”
“可是夏油杰已经叛逃，不是satoru sama你的挚友了啊！”那个说话很像是五条家人的家伙立刻出声反驳，随后立刻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感觉找补：“不，我，我的意思是，家主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大家都好商量，都好商量。”
这些家伙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五条悟内心咬牙，果然之前都怪杰没闹出大动静，不然他又怎么会做这么多年的憋屈教师！
“诸位可以回去商议后再做决定。”夏油杰露出很假的亲切，略显慈爱看着五条悟，故作假惺惺：“至于satoru，这边会永远给你留着位置。”然后退回到结界里，身影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与总监会的交涉不欢而散，能把好脾气的夏油杰逼到动手，可想而知那些家伙能有多气人，原本的打算没有动手这一环，但谁让某人破功了呢。
回到结界里，松了一口气的夏油杰看到了家人们跟祈本里香对峙的场面。
“……”自打盘星教搬来北海道还没歇过的夏油杰。他笑着走过去：“你们在做什么？”
菜菜子语气不善：“这个总监会的臭小子突然闯进来。”
夏油杰：“……”扭头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雾枝淞·伊斯，声音里是快压不住的质问：“你没跟他们解释吗？”
雾枝淞·伊斯抬手扶额，矫揉造作：“哎呀我的头好痛啊。”转过身当没看到。
兢兢业业帮忙推进度的祈本里香忍不住了，怒目而视：“你这个老太婆就这么回报我！”
原本还一脸严肃太刀半出鞘的乙骨忧太茫然，收刀乖巧发问：“所以我现在可以知道发生什么了吗？”偷偷看夏油杰又飞快收回视线，问在场唯一的熟人：“五条老师那位朋友，难道就是夏油先生？”
只身一人留在天台的雾枝淞·伊斯这才跳下来，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回答乙骨忧太：“你这不是已经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之后扭头看向夏油杰，开口询问：“你觉得接下来五条悟把他所有的学生打包送过来的概率有多少？”
“不大。”夏油杰笃定说，随后他又补充：“不过satoru肯定会把他在这里的事告诉那些学生，至于他们来不来，satoru应该不会管。”
他，指乙骨忧太。
“有道理。”即便高专已经没有了天元，但天元结界还在，加上天元是在夏油杰的手里而不是其他敌人，所以高专同样安全，得出这个结论的雾枝淞·伊斯叹气。
这奇怪的行为让夏油杰忍不住追问：“怎么了？”
雾枝淞·伊斯眉头稍皱：“推拟模型中的残余咒灵量已经统计出来，其中有一件奇怪的事，我觉得仅凭现有的人手，无法在七天内祓除所有咒灵。”因此想把经过系统训练的禅院真希他们借过来调查情报，清理咒灵。
乙骨忧太弱弱举手：“我觉得如果五条老师把前因后果都跟真希他们说清楚的话，真希他们真有可能会追过来。”就凭他们三个行动参与计划，而剩余的他们被排除在外。
也就是说，是来找雾枝淞·伊斯跟乙骨忧太算账的。露出气虚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乙骨忧太苦笑，明明他事先也不知道啊，为什么被算账的人当中也有他一个呢？
“……”雾枝淞·伊斯无言以对，她有什么办法，计划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她就是想往里塞人也没地儿塞啊，况且就刚才的情况，五条悟的学生一个接一个的‘叛逃’也不好看啊，真让那群人类知道五条悟连学生都管不了，他还怎么去装B？
“算了。”雾枝淞·伊斯一脸头疼样，挥挥手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不愿再想。
旁边的夏油杰冷不丁再次开口：“你说的什么事？”他想不到如今的北海道还有什么棘手的事。
“你还记得我昨天问了你一句如今陷入虚无界的人类以及真假界限的咒术师数据吗？”提起这件事，雾枝淞·伊斯明显认真了一点。
“记得。”夏油杰不明白雾枝淞·伊斯提起这件事做什么，那有什么问题吗，他眼睛染上一点严肃：“数据不对？”
“你的数据肯定不会出错。”没人会比现在的夏油杰更清楚现在的北海道现状，雾枝淞·伊斯扭头看向城市内部的居住区：“但我昨天去了一趟北海道的公安本部，他们统计的数据跟你提供的数据不符。”
这之间的微妙差别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发生的。
“肯定是那群猴子的统计出问题了。”菜菜子笃定，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其它原因。
“不。”雾枝淞·伊斯摇头，她说：“他们的统计也不会出错，即便有，差距顶多在一两个，但上百的差别是不可能的。”
人类那边的数据跟夏油杰的统计的数据差了两三百个。或许夏油杰还不知道，经过他的领域，北海道很多先前醒不过来的植物人都从病床上起来了，很多个家庭都因此欢心雀跃。
对比过北海道前后差距的雾枝淞·伊斯注意到这一点也没多在意，直到她又发现了数据差异，才又重新把目光投放回植物人这个群体。
“我发现，开领域后醒过来的植物人的确占据了那个群体的半数以上，但剩下的那部分却丝毫苏醒的趋势都没有，就像是他们仍旧活着却没有意识一样。”这是不应该的，得到答案的雾枝淞·伊斯眉头紧皱，北海道前后的变量只有夏油杰是否开了领域，那作用于一个病症的所有个体，应该也得到同样的结局才对，除非那些人并不是同一个病。
“你对比了他们的数量吗？”夏油杰明白雾枝淞·伊斯的意思了，她的意思是北海道可能还藏着一个能抓捕人意识的咒灵，或许他能再抓一个有用的咒灵了。
雾枝淞·伊斯点头：“对比了，算上一些术师在内，数量同我得出的数据对等。”人类统计的数据中没有进入夏油杰领域的那部分就是那些‘昏迷’的植物人。
“是咒灵吗？”乙骨忧太的表情忍不住严肃，他已经习惯了雾枝淞·伊斯偶尔会从一些小情报中得出炸裂信息的事。
乙骨忧太的这个问题让夏油杰也看向雾枝淞·伊斯，她摇摇头：“很可惜，不一定是。我去看过那些昏迷的人，他们生命体征平稳，除了醒不过来外一切如常。”
众所周知，植物人是有自己的意识的，他们就像大梦一场，陷入深度睡眠一样，甚至会说梦话，会自己挠痒，给他们泡脚知道水烫，除了醒不过来外都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乙骨忧太追问，他已经陷入执行任务的思维了。
“他们身上都有奇怪的纹路，很像是被诅咒的咒痕，但是推拟模型并没有咒灵反馈。”雾枝淞·伊斯回答，所以需要咒术师一个一个跑去问，亲自去调查，因此她才说人手不够。
夏油杰思考良久，最终回答：“我联系satoru，让他把学生们送过来吧。”这么说着笑得十分温和。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互相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