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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刀鞘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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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子的锻造铺内。
一把刀头长了眼睛的生物，正在喝茶，喝茶的时候嘴中还在抱怨。
“真是的，真搞不懂最近的武士到底在干什么，真吓人！要是换做普通的刀，早就发飙了，你们多加小心，刀都是些容易发飙的家伙，像俺这么温柔的钝刀可不多见啊！”
仔细看去，这个生物的另一头竟嵌在银时的后腰衣物间，像是吸附在了上面。
银时只能别扭地撅着身子面对几人。
四人坐在对面，看着一个会说话的刀形生物吸附在银时后腰，这场面怎么说呢，着实有些怪异。
铁子苦笑道：“对……对不起！”
“算了，知道反省就好，大叔俺也不是为了生气而生气，幸好大家都没受伤，这次的事就彻底忘了吧。”
这位大哥，你好像忘了自己还吸附在别人身上吧？
银时这不就遭罪了吗？别当没看见啊！
“再见，茶很好喝，多谢了。”
四人就这么看着那刀形生物拖着银时往门外去。
“胡说八道，这里有个‘受害者’好吗？！”银时直接一个转身，把那生物怼到旁边的火堆里。
“你打算粘在别人后腰上多久啊？！话说，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银时想把那生物从自己后腰上扯下来，可它像是长在了上面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搞什么啊，完全拔不下来！”
“小兄弟，别白费劲了，你我已经牢牢绑在一起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栖身地’，哪能轻易撒手。”
不是，谁家好人把别人的后腰当“临时刀架”用啊！
后腰是用来护着身子的，别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啊！
“你说谁的后腰是‘临时刀架’啊！”
新八急忙凑过来劝架：“两位都先冷静点，不管怎样，别激动啊。”
银时气得跳脚：“这怎么冷静啊，我后腰上粘着个会说话的刀形生物啊！”
神乐大声吼道：“闭嘴，总之先给我站稳了啊混蛋！”
松阳开口：“小神乐，按照银时目前的情况，他好像不太方便坐下。”
闹剧平息后，那刀形生物给几人讲述了自己的身份和来历。
新八震惊：“Excalibur星？”
“没错，别看俺长这样，俺可是高贵的天人，来自Excalibur星的草薙。”
铁子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草薙先生？”
“俺虽然现在没了刀鞘四处飘零，年轻的时候可是柄名刀。”
新八淡淡吐槽：“不是，可以请您不要用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词汇吗？”
“俺们Excalibur星人是流动金属体，换言之，我们能变换成任何形态的金属体，可变成各种各样的武器，是在各星球战争中大显身手的佣兵族。”
“很久以前，俺嗅到了战争的气息来到地球，之后和我的伴侣鞘子过着幸福和睦的生活。”
听到草薙说他有伴侣，众人都很是震惊。
新八直接问了出来：“鞘子是谁，莫非刀鞘就是您的伴侣？！”
松阳看向它淡淡说道：“你们刀和刀鞘也能结为伴侣吗？”
“她配我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众人心中暗想。
“她一直用温暖的姿态迎接我回到鞘中，那个时候我还年轻，经常整天待在鞘子里面，彼此相伴不离。”
看着这画面，几人都有些无奈，不是你们两把刀——
新八吐槽：“住手，这描述怎么听着怪怪的！”
“既然和刀鞘那么恩爱，你现在为什么会独自飘零呢？草薙先生？”神乐直接问道。
新八看向神乐：“喂，称呼稍微注意点啊！”
“刀和鞘是一心同体的，换言之，就是谁都不可或缺，就像天生一对的搭档一样。”
铁子一本正经地说着，却让新八莫名觉得哪里不对。
新八大声道：“喂，快别这么形容了！你们是故意的吧？！”
下一秒，周围仿佛响起了悲伤的配乐。
“时光流逝，俺也上了年纪，变得越来越钝了。主人嫌弃俺，把俺抵给了当铺，不知为何，马上有人把俺买走，转头就把俺丢进了臭水沟里。客人看中的不是我，而是美丽的鞘子。”
“从那之后，俺找了鞘子几十年，至今仍不知道她身在何处。本想着走访锻造屋或许能有她的下落，最终也只是空手而归。”
铁子明白了：“所以你就来到了我家……”
“一把钝刀失去了主人和伴侣，但正因如此，俺想用这双失去一切的手夺回一切——夺回当年的耀眼刀身，以及最重要的另一半。可俺知道，凭现在这副模样，俺什么也做不到，所以哪怕是暂住也好，俺真的需要一个主人，需要一个刀鞘。”
松阳抿了一口茶，看向他：“这就是你吸附在银时后腰上的原因？”
“所以这个临时‘刀架’就暂时借给俺吧，拜托了！”草薙恳求道。
大街上，新八热情地吆喝，铁子坐在身后，松阳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走过路过的各位，大家来看一看，你腰上的佩刀，到底是带来好运的宝刀，还是招来不幸的妖刀呢，大家不想知道吗？”
神乐也打着伞朗声道：“江户第一刀匠，村田铁子可以为你看刀相哦！”
“今天开张大放血，免费看刀相啦！大家快来，先到先得！”
“你们这群人……”草薙有些感动。
“我们真正要找的不是刀，而是刀鞘。”铁子道。
草薙不敢相信，素未相识的陌生人，竟然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难道说不是为了这临时‘刀架’，而是为了俺？”
“不是为了你，因为我是刀剑匠人啊！”铁子看向草薙，“生锈的名刀摆在我面前，我能忍住不去锻造它吗？”
“铁子！”草薙感动地拖着银时的身体奔向铁子，铁子直接一脚把他踹进旁边的河里。
“临时‘刀架’借你用就是了，现在给我闭嘴。”
“对不起，忘了俺还带着个临时‘刀架’呢，哈哈哈哈哈。”
银时从河中抬起头，看向吸附在自己后腰的草薙，怒吼道：“这临时‘刀架’到底是谁的！你们凭什么随便支配别人的‘刀架’！还有谁的‘刀架’不体面了！”
新八道：“没办法啊，它说了找到刀鞘之前不会离开你的后腰。”
神乐：“想要解脱的话，只能帮它找失散的刀鞘了。”
银时怒吼，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开什么玩笑！”
新八直接提醒道：“顺便一提，Excalibur星人好像需要吸收能量维持形态，要是乱来的话……”
银时满脸黑线看向身后的草薙，只见草薙一脸严肃地说：“会耗尽你的能量哦！”
银时闻言，急忙冲上岸，对着一个路过的小姐姐问道：“打扰一下，请问你愿意为这柄宝刀提供一个合适的刀鞘吗？”
不出意外，那小姐姐吓了一跳，直接一巴掌甩在银时的脸上。瞬间，银时脸上出现一个巴掌印，嘴角还渗出淡淡的血迹。
松阳无奈苦笑：“银时，谁教你这么跟女孩子说话的，太唐突了啊！”
“这样不行的，小兄弟，你的意图太明显了，这样下去一辈子也找不到刀鞘的。”
“我可不想被一个没了刀鞘、吸附在别人后腰的家伙说教！！”
“看我的。”
草薙拖着银时的身子，对另一个路过的小姐姐打招呼：“嘿，美女，能帮个忙吗？”
美女同样吓了一跳，狠狠扇了银时两巴掌。
“杀了你啊钝刀！为什么被揍的是我，我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
“失策了，应该说得更礼貌些。”
松阳无语吐槽：“这本质上不都一样吗？还是很冒失啊！”
新八直接生气地朝两人大吼道：“你们到底在找什么啊？！别光顾着瞎忙活，你找的是你的伴侣鞘子小姐吧？给我认真点找啊！！”
“就算要找，也起码找个佩刀的人问问吧？！”
忽然，银时身后的草薙剧烈抖动起来。
“啊疼疼疼，你在干什么啊混蛋！”银时疼得大叫起来。
草薙断断续续说：“不……不是俺，这是共鸣振动！”
银时疑惑：“什么？”
草薙解释：“这附近有俺的同类。”
众人闻言，这个同类不会就是他的伴侣鞘子吧？
新八震惊：“哎？该不会是鞘子小姐……”
“不是不是……”
这时，一个男人走到铁子面前询问，而他身上的佩刀也在不停地抖动。
“听说你可以给别人看刀相，是真的吗？请一定帮我看一下我的刀，你能看到什么？”
众人默默注视着那人手中同样不停抖动的刀。
“是迄今为止死在我剑下的亡灵们的惨叫声，还是被这家伙吞噬的那一把把刀的碎裂声。”
那人看到真选组过来后，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
银时死鱼眼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那家伙搞什么？”
新八看向草薙：“没关系吗，草薙先生？那人也是Excalibur星的人吧？说不定知道鞘子小姐的线索呢？”
草薙已经认出了那把刀的身份，害怕地垂下“脑袋”——虽然它并没有脑袋。
“没想到，那家伙也来地球了……不行，绝不能跟那家伙扯上关系！”
新八看着草薙害怕地自言自语，问道：“草薙先生？”
银时道：“喂，给我适可而止啊，我的后腰已经快扛不住了，这根本不是共鸣，就是害怕得哆嗦吧！”
就在这时，总悟抱怨着走了过来：“真让人头疼，空手回去又会被土方先生骂吧！”
松阳心想：总悟，好像是你欺负土方先生的时候更多吧？
看到银时后腰上的草薙，总悟直接拿出手铐铐住了银时，心想：业绩这不就来了吗？
“算了，反正有个替罪羊。”总悟看向银时，“老板，木刀暂且不论，在废刀令的时代带着这种不明武器可不行！以违反刀枪法和扰乱公共秩序罪逮捕你！”
银时满脸黑线，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碰到这个抖S星的王子啊！都怪这个草薙，自己现在竟然被以这种罪名逮捕了！
银时被真选组队员押着往屯所走去，松阳几人也只能跟上。
银时看向身后还在不停抖动的草薙，怒吼道：“喂，混账，你现在还抖什么啊？！”
草薙解释：“不是的……这次……不是发抖……”
它看着走在最前方的总悟身上的佩刀，兴奋地说：“找到了，俺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哥的刀鞘，那把漂亮的刀鞘，绝不会错，是俺的伴侣鞘子啊！”
真选组屯所。
土方和近藤正在讨论案件，就看到总悟带着后腰吸附着刀形生物的银时路过。
总悟向两人打招呼：“嗨，土方先生，不好意思，要处理点东西，借用下你的房间。”
松阳几人跟在他们身后，往土方的房间走去。
此刻，土方和近藤已经原地石化了。
他们刚刚还在讨论总悟的行事风格，现在这场景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土方：“唉？什么？刚才那是什么？”
近藤：“他说要处理啥？刚才一瞬间看到的是啥？”
两人急忙冲出去阻止，生怕出什么乱子。
土方和近藤推开房门，土方怒吼：“你这小子要在我房间里干啥？”
结果一看，就见银时跪趴在地上，总悟正小心翼翼地将草薙从他后腰取下，银时因为之前的拉扯，后腰有些擦伤，渗出少量血迹。
松阳几人早就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波及。
银时：“啊——！！！”
土方和近藤两人的三观受到了冲击，默默关上房门，还以为是银时和总悟在处理什么特殊情况。
总悟拿着草薙：“终于取下来了。”
草薙叹道：“这可不行啊小哥，对老年人得温柔点。”
几人围坐在桌子前，银时因为后腰擦伤，只能趴在旁边。
总悟牢牢占据了松阳旁边的位置，心想：平时在真选组，不能经常和松阳待在一起，现在可得珍惜这份相处时间。
“不过我真的很惊讶，除了我居然还有人接触过Excalibur星的生物，不愧是老板，懂行！”
松阳笑着对银时说：“现在好了，银时，你不用再当临时‘刀架’了。”
草薙对着银时道谢：“真的很感谢，能把这个临时‘刀架’借给我。”
铁子：“别在意，能派上用场就好。”
神乐：“没错，要是不嫌弃，以后还能借你用啊！”
松阳默默说道：“小神乐，这就大可不必了。”
此时的银时，正翻着白眼，不停地抽搐。
总悟摸着下巴：“那个，完全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是在和老板的临时‘刀架’告别吗？”
松阳看向身旁的总悟解释：“总悟，其实你的刀鞘很可能是草薙先生以前失散的伴侣。”
铁子道：“所以，冲田先生，能不能让他回到以前的刀鞘里呢？”
总悟拿起身旁的佩刀。
草薙看向总悟的刀鞘：“鞘子，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句话都不说，一定是在生气吧？俺对不住你，俺太没用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但不用害怕了，俺会保护你，一生都不分离，你能和俺重新相伴吗？”
这时，听着草薙的话，总悟的刀鞘露出一只粉色的眼睛，看向草薙：“话说大叔，你谁啊？”
闻言，草薙愣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一上来就说这些，吓死人了好吗？这大叔什么情况啊？小总，人家好害怕！”说完还向总悟撒娇。
顿时场面一片寂静。
“你在说什么啊鞘子，是俺啊，俺是草薙啊？！难道你等太久了，已经把俺忘了吗？”
神乐道：“喂，草薙先生，你该不会是认错刀鞘了吧？”
草薙反驳：“没有，俺怎么可能认错，是吧？鞘子？”
“我说，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沉湎于过去了吧！”总悟拿着刀鞘斜睨着草薙，“人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
草薙冷汗涔涔：“什……什么意思？”
“就是说时过境迁了，她也开始了新生活，和我一起，对吧，小鞘？”总悟一脸邪魅地看向小鞘。
小鞘瞬间被迷得眼睛变成了粉色的爱心：“讨厌啦小总，别人都在看着呢！”
松阳内心道：这怎么变成狗血剧场了？
“鞘子……你这是在喊谁家的刀鞘？！”
“小鞘现在过得很幸福，说实话，我不知道你现在才来是想干什么？简直太不懂事了。”
新八无语吐槽：“感觉已经变成前任和现任的对峙了。”
松阳道：“新八，把感觉去掉，现在就是。”
“就是就是，小总是我的救命恩人。”小鞘说道，“我曾流落到遥远的异乡街头，一直等待合适的主人，却无人问津，是小总买下了我。”
新八震惊：“遥远的异乡？居然是在那么远的地方买的？！”
“磨损的刀鞘，配他那柄宝贝刀，我也清楚自己和他原本并非一路，就图个自在相伴，从没想过别的。”
新八扶额吐槽：“这话怎么听着跟老派悲情剧似的啊喂！”
“可就算是自在相处，该尽的职责也没落下；忙着正事的时候，也没丢了那份轻松劲儿——他这份没心没肺的纯粹，倒真让人没法不放在心上。”
松阳揉着太阳穴拆台：“你管这叫轻松？他前阵子把米袋当清洁工具瞎搅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位先生，我们并不认识，也不想知道您的来历，还请别再打扰我们了，现在这样就挺好。”小鞘认真地说道。
“鞘子……”
“小鞘以前是什么样，我从不在乎。如今她能好好护着我这柄‘菊一文字’，就够了。”总悟说道。
“啊呀小总！别、别这么说嘛，多让人不好意思啊！”小鞘羞涩地回应。
松阳看着两人的互动，内心吐槽：总悟，这画面是不是有点太腻歪了，当心被人围观啊！
“鞘子，不可能的——这种事，这种事我绝不承认！！”
新八大喊：“草薙先生！！”
崩溃的草薙猛地又吸附回了银时的后腰。
松阳微微蹙眉，心想：这得多疼啊！
“啊——！！！”银时痛呼，“你为什么又回来啊！！”
神乐和新八凑到银时身后，看着崩溃的草薙：“草薙先生！”
“不行了，吸附得太紧了，完全弄不下来！”
“这可是我的后腰啊，被牢牢粘住动弹不得啊！”
“就这样吧，抱歉了老板。”总悟起身说道，“快点带着你的钝刀回家去吧。”
下一秒，银时直接拔出木刀，砍破了土方的木门。
土方心里苦啊：为什么要毁掉我的房间啊！
总悟和银时两人瞬间缠斗起来。
新八大喊：“阿银！”
他看向一旁围观的土方和近藤：“话说你们怎么在外面？围观？”
土方和近藤两人顿时尴尬地四处张望。
两人分开站立，总悟问银时：“这是唱的哪一出，老板？”
“开什么玩笑，后腰被粘住谁会乖乖回去，本来就够难受的了！”
“那就让我帮你‘解脱’一下吧。”总悟语气带着惯有的戏谑。
近藤喊道：“住手总悟！”
新八也喊道：“阿银你也是！”
银时道：“你们闭嘴，混蛋小子！关于刀的问题就要用刀剑来解决，这才合规矩。宝刀要配宝鞘，对吧总悟？”
“所以呢？”总悟平静地问。
银时道：“我的剑和你的剑，来一场真剑胜负，看看谁的刀剑更配得上真正的刀鞘！”
新八和近藤两人大惊，同时说道：“真剑胜负？！”
总悟露出邪魅的笑容：“有意思，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近藤冷汗涔涔：“住手，你们这俩性格刚烈的家伙对决，我可承受不来啊！”
松阳无语道：“不是，这怎么又扯到你身上了，近藤先生？”
土方冷冷道：“别被挑拨了总悟，私斗可是违反局中法度的。”
银时道：“这样啊，私斗原来是禁止的啊！这就奇怪了，以前好像在哪里和两个笨蛋‘切磋’过呢？哦对了，那不是私斗，是‘友好交流’啊！”银时看向身后的土方和近藤，“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人就输掉了这场‘微妙交流’呢！”
银时说的正是之前近藤和土方找他私下比试的事情，两人感到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
下一秒，只见近藤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话筒：“决战的日子就定在明天，地点在天下第一切磋大会现场！”
土方也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拿着话筒对银时恶狠狠宣布：“把状态调整好，给老子好好等着！”
神乐一身反骨，直接抢过话筒：“吵死了，偏不特意准备，洗个澡睡一觉，照样能赢！”
新八看着这群人，直接吐槽：“喂，局中法度去哪儿了？”
确定完日子后，几人准备离开。
松阳离开真选组屯所时，总悟拉住了她，一旁的真选组队员全都假装没看见，纷纷识趣地离开。
松阳被总悟拉着，穿过真选组屯所的走廊。
队员们果然都非常“识相”，要么立刻转身面壁研究墙纸的花纹，要么突然对手中的文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嘴里还念念有词：“啊，这个报告真是深奥……”
没人敢多看一眼他们那位抖S王子和他牵着的人。
总悟的房门“哐当”一声被拉开，又迅速关上。
房间算不上特别整洁，但武器都保养得锃亮，墙边甚至倚着几个看起来就很危险的装备。
松阳还没来得及打量完，就被总悟轻轻推着靠在了门板上。
“总悟？”
松阳微微仰头，看着比自己稍高一些的少年，他脸上那种惯常的、带着点戏谑和危险的笑容此刻格外清晰。
“松阳，”总悟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今天来了之后，光顾着处理那个粘在老板后腰的大叔了，都没好好说过话。”
他凑得很近，呼吸轻轻拂过松阳的额发。
松阳忍不住笑了，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好好说话’？不怕土方先生真的以违反局中法度的名义冲进来？”
“那个蛋黄酱混蛋？他现在应该正忙着心疼自己被砍坏的门，还有安抚近藤老大吧。”
总悟不以为意，一只手撑在松阳耳边的门板上，将她圈在自己和门之间的小空间里。
“而且，比起局中法度，我现在更想执行一下‘男朋友法度’。”
“哦？真选组什么时候有这种法度了？”松阳挑眉，故意问道。
“刚刚成立的，第一条就是——女朋友来屯所，必须要有专属独处时间。”
总悟说着，另一只手自然地环上了松阳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松阳今天好像看老板出糗看得很开心嘛。”
这语气里，带着一点点几乎难以察觉的、撒娇似的抱怨。
松阳瞬间听懂了，她伸出双手，捧住总悟的脸，让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哎呀，我们总悟是吃醋了吗？因为我看银时后腰粘着个生物的样子笑了？”
总悟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闷闷地说：“那家伙的窘态有什么好看的……”
这反应简直像只别扭的猫。
松阳心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是是是，一点都不好看。我们总悟的刀和刀鞘才是最相配的。”
提到刀鞘，总悟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说到刀鞘……松阳，你觉得我的‘菊一文字RX-7’，适合搭配什么样的‘刀鞘’呢？”
这话里的调侃意味太明显了，松阳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冲田总悟！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
她羞恼地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自学成才。”总悟得意地看着她脸红的样子，觉得比什么都有趣。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笑意，“开玩笑的。不过，松阳……”
他的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土方十四郎暴躁的吼声：“总悟！你这混蛋小子！给我出来解释清楚老板后腰和你的刀鞘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老子的门维修费从你俸禄里扣！”
温馨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总悟的表情瞬间从带着笑意的温柔，切换成了标准的、毫无波动的死鱼眼。
他松开松阳，猛地拉开房门。
门外的土方显然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还维持着抬手准备砸门的姿势。
总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土方先生，打扰别人相处会被马踢的哦。而且，你身上的蛋黄酱味道隔着门都能闻到，拜托你离我的房间远一点，可以吗？”
土方：“……哈？！谁管你相处啊混蛋！还有那是美乃滋！不是蛋黄酱！”
松阳站在总悟身后，看着这对冤家上司下属的日常，忍不住扶额轻笑。
看来，在真选组屯所想拥有一段清净的相处时光，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不过，这种吵吵闹闹的日常，或许就是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甜蜜吧。
PS：为了过审，只能将就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