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chapter 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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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阿哑看着户口本，上面确实标明他们是“父女”关系，但是领养的。
领养证明也有，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文正有被针对到。
神特么领养证明，他没有，他不是。
这东西根本是凭空出现，还正好跟户口本放在一起。
可被阿哑的目光注视着，文正只能咽下这口气。
“嗯。”
好冷淡的回应。
阿哑把户口本往后翻，后面都是空的。
“没有其他人了吗？”
还能有谁？
亡妻被当成世界bug清除了，儿子倒有个亲的，现在人不在这个世界，世界关于他的记忆也被清除了，而多出来的“女儿”……这个是真bug，有没有人来管一下！
“没了，就你和我。”
阿哑将户口本和领养证明收好，一并交给文正。
“那，爸爸，我去上学了。”
听到这个称呼，文正真的很想报警。
“我送你？”
“啊好……谢谢。”
阿哑感觉她跟这位……养父？他们的相处有点怪怪的。
他们真的是父女吗？
听到“谢谢”的文正：“……”
这对吗？
先不说领养程序是怎么走的，单说领养证明上的日期在五年前，那五年他们是当了五年陌生人吗？
“……”
文正开车送阿哑回学校，他不经意间提起来他们的过往。
“我记得你不喜欢甜的。”
后座的阿哑楞了一下。
她脑中只有模糊的几个片段。
“可爸爸你总是带我喝咖啡。”
文正：“……抱歉啊，我刚从医院回来，有些事记不清了。”
他确实有张出院证明，日期是昨天。
阿哑想了想。
“你很忙，不常回来，但每周会给我生活费……高考后我能去看望妈妈吗？”
文正并不想让女孩去见她妈妈，他怕她妈妈刺激到她。
这个世界上本就有些人比较敏感，他们的眼睛可以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就比如文正自己。
“等你高考后，我陪你一起。”
这句话似曾相识。
阿哑脑中闪过一个画面。
她被面前的男人抱在怀里哭，他在安慰她。
后颈忽然有些疼。
阿哑抬手，指尖碰到皮肤，皮肤光滑。
没有奇怪的纹路。
文正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幕，瞳孔微颤。
于是，他闭上了嘴。
一路无言。
“……”
回到教室后，阿哑坐到自己位置，她像往常那样去整理同桌的课桌，却发现同桌的课桌干净整齐。
卷子呢？
阿哑疑惑。
可等同桌回来，阿哑的疑惑又变了。
她为什么会觉得同桌的课桌会需要她收拾？
“谢谢，你的笔记本。”
阿哑下意识接过。
一个粉皮的本子。
她抬眼看面前的同桌，同桌的眼睛很漂亮，茶绿色的瞳孔。
有种摄人心魄的神秘与美。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阿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眼睛。
陈默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今天不舒服吗？怎么突然不说话。”
“陈默。”
阿哑抓住同桌的手。
学校规定女生学生头不过下巴，陈默的头发剪得很短。
陈默看着阿哑，眼中有疑惑。
“怎么了？”
“这个本从哪里来的？”
桌面的粉皮本眼熟，阿哑似乎在别的地方见过。
“捡的，写你名字了，还给你。”
阿哑不是丢三落四的人，但这个笔记本确实如陈默所说，写着她的名字。
但这个本是拼接过的，横线纸，方格纸，空白纸……中间有几页不是被烧焦就是沾了水皱巴巴的。
阿哑小学时有个看不见的朋友，她们曾无话不谈，通过一个本子。
“……”
课上阿哑在研究这个本子，上面内容可以追溯到她上小学的时候。
她们的过去久远，远到随纸上的水渍干涸，那些磕磕绊绊都成为故事。
可惜的是这个朋友丢过一次。
小学时被班上的小朋友浇湿，晾干后却被妈妈当废纸扔进了垃圾桶。
阿哑怎么翻都没翻到。
而高中……高中的那部分被烧焦，留下的部分被熏黑，只剩下断句残篇。
正如她的高中。
“……”
课上腹痛，阿哑打报告去了厕所。
虽然有预感，但没想到是真的。
生理期提前了。
正当她将卫生纸叠好时，隔板下出现了一只手。
“李同学，卫生用品。”
是陈默。
阿哑看着那只手，女生的手很白，手指也长，又长又细。
陈默手上拿的是卫生巾。
记忆中的影子与这只手重合。
阿哑说了声“谢谢”。
她熟练地解决完一切，然后开了门去抓人。
被扣住手的陈默：“？”
“Silence.”
陈默疑惑地看着阿哑。
阿哑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个英文单词。
“……我们是不是见过？”
“……”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chapter 37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