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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番外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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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成的协奏曲》（特别篇）
### 第一章神经节拍
实验室的显示屏上，脑电波随着钢琴旋律起伏。纪明川戴着电极帽，专注地观察父亲纪严的大脑活动图像。当《自由之翼》进行到第三乐章时，橘红色的神经信号突然在右脑运动区爆发出耀眼的火花。
"就是这里！"神经学家艾琳博士激动地指着屏幕，"这段频率正好与银环密码的204Hz共振！"
轮椅上的纪严皱起眉头："我年轻时写这段可没想过治瘫痪。"他的右手小指正随着音乐节奏微微抽动，银环在冷光下泛着微光。
程煜放下小提琴，凑近观察："但您创作时确实说过'要让音符像脉搏一样跳动'。"
"巧合。"纪严嘴硬道，却忍不住偷瞄自己搁在膝上的右手——自从莫斯科音乐会后，这只瘫痪多年的手竟开始有了知觉。现在经过两个月的音乐治疗，已经能勉强按下琴键了。
纪明川调整了电子钢琴的输出频率："爸，再试一次这个段落。想象您二十岁在莫斯科写它时的心情。"
当修改过的旋律响起，奇迹发生了。纪严的右手突然抬起，食指和中指笨拙但准确地落在琴键上，补完了那段中断四十五年的乐章。实验室爆发出欢呼，艾琳博士迅速记录数据："这证明特定频率的音乐能重组受损神经通路！"
事后整理器材时，程煜发现纪明川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反复播放父亲弹奏的那段录音。他走过去，将下巴搁在爱人肩上："在想什么？"
"我在想..."纪明川关掉录音，"如果当年父亲有机会完成《自由之翼》，我们的故事会不会不一样？"
程煜吻了吻他小指上的银环："现在我们有责任让更多'不一样'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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