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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赤子之心 ...

  •   澳门·姜氏集团总部·新闻发布会
      镁光灯如暴雨般闪烁,黑压压的镜头群对准主席台。姜薄站在国徽与澳门区旗前,铁灰色西装衬得肩线锋利如刃,领针是北斗七星的样式,在强光下泛着冷芒。
      “姜氏集团,”他指尖敲了敲话筒,音响震得全场一静,“与温氏集团联合声明——”
      背后LED巨屏骤然亮起鲜红底色的文件,黑色加粗标题刺痛所有镜头:
      《关于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的严正声明》
      台下《华尔街日报》记者刚举起手,姜薄已经冷笑着念出关键句:
      “□□没有谈判余地。”
      他忽然侧身,大屏同步切换成温氏官网公告——温苏言的电子签名工整地压在“即日起终止与所有模糊‘一个中国’原则的企业往来”这一行字上。
      ——温苏言的电子签名出现在最新公告底部,声明简洁锋利如他本人: “温氏所有商业行为,以国家主权为第一准则。”
      配图是五星红旗与澳门区旗并列飘扬在总部大楼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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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苏言松了松领带,盯着电视里姜薄放大特写的喉结。那人正用指节叩着 podium 继续输出:
      “某些企业——”姜薄忽然勾起唇角,金丝镜片闪过寒光,“不如先学会看地图?”
      大屏应声切到三维版中国地图,台湾省被标成炽烈的金红色。
      温苏言轻笑出声,端起武夷山大红袍抿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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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醉泽:“叼!姜生今日着件西装似国安局局长!”(靠!姜总今天穿得像个国安局局长!)
      季景川盯着姜薄袖口若隐若现的伤疤——那是好几年前为温苏言挡的子弹痕——突然冷笑。
      记者群访环节
      路透社记者挤到前排:“姜先生!这是否意味着您与温总将建立更紧密的……”
      “商业合作?”姜薄打断他,忽然转头看向侧门——
      温苏言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墨蓝西装衬得人如松竹。记者群瞬间骚动。
      “苏言总,” 姜薄在镜头前明目张胆地挑眉:“你话系咪?”(你说是不是?)
      全场屏息。
      温苏言大步走向发言台,与姜薄并肩而立。他调整话筒高度的动作让两人袖口相触,百达翡丽与江诗丹顿的表盘在镜头下交辉。
      “纠正一点。” 温苏言嗓音清冷,“不是‘将建立’——”
      他侧头与姜薄对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是从来都是。”
      闪光灯淹没一切的刹那,姜薄用只有温苏言能听见的音量道:
      “今晚庆功宴,饮茅台?”
      温苏言在袖摆遮掩下掐他手腕:“你发爱国财?”
      ——声明文件最后一页的角落,两家集团新合资的“海峡投资基金”公章鲜红如血。
      翌日头条
      《姜温联合声明震撼亚太商圈》配图中,两支分别印有国徽和莲花的钢笔,并排搁在声明文件上。
      ——纸醉金迷的澳门,赤子之心昭昭如日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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